我在芭提雅看上了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偷偷带回酒店想释放一下自己。
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人妖。
更没想到,我会因为不付给人妖嫖资而被他们卖到了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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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芭提雅看上了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偷偷带回酒店想释放一下自己。
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人妖。
更没想到,我会因为不付给人妖嫖资而被他们卖到了缅北……
帅哥~你洗好了没?”
娇媚诱人的声音隔着卫生间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传来。
正在擦拭头发的我宛如过电一样浑身一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我脊柱上升起。
我坏笑着拉开门:
“来了来了,这么着急啊。”
一个身材惹火的漂亮女人直接勾起我的脖子,给我来了个极其热烈缠绵的长吻。
这个女人叫小水,是我刚刚在芭提雅的酒店门口,随手一摇摇到的。
在泰国能用微信的人自然也懂中文。
我和她聊了几句商量好价格,便在大堂等她。
泰国人普遍黑瘦,我最开始也没报太大希望,结果等她一来,我顿时喜出望外。
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很像泰国一个女明星。
或许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微信昵称就是小水。
我偷偷将她带进了我住的酒店房间,迫不及待去洗澡,期待接下来大干一场。
小水的手不住地在我胸膛上煽风点火,我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顺着她曼妙的身姿一路往下。
嘶——这感觉好像不太对劲啊……
我不可置信地问她:
“……那,那是什么?”
小水眨眨漂亮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个媚眼,嘟起还带着水渍的嘴撒娇:
“哎呀帅哥~我说了你不要嫌弃,我其实是……”
我的脸顿时绿了,一想到我刚才居然对着一个男的,不,人妖起了反应我就觉得恶心!
头一偏,我哇的一声吐出来。小水脸色难看的放下了裙子。
我直起身,朝她,不,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滚蛋。
却没想到他不仅不走,还走到床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你钱还没付呢,付了钱,我马上走。”
我一听这话,原本的恶心被愤怒取而代之。
“付钱?我找的是女人,你他妈是个男人,货不对板老子凭什么付钱?!”
小水眼睛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你的意思是要赖账了?”
“赖个屁的账?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
“你报呀!”他嗤笑一声,似乎笃定我只是威胁。
然而下一秒,我真就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叫来了警察。
芭提雅是旅游区,当地警察出警速度很快,不到几分钟,警察就来了。
见到警察,小水没了之前的张狂劲,当地警察也只是象征性地警告了他几句。
只是警察把他带走之时,他扭头对我露出一丝冷笑,抬手在脖子上划拉一下。
呵,警告我?我会怕你?
我当即就瞪了回去。
等人都走了,我抽了根烟冷静了一下,这口气是出了,可那点空虚寂寞的感觉又爬了上来。
本来过来泰国就是猎艳的,这里红灯区合法,不干点什么总是不甘心。
于是我收拾收拾,又去了酒吧街。
去之前我还特意问了一下酒店前台的中文客服。
对方告诉我,玩微信摇一摇的很多都是会中文的人妖,要想找好看妹子,去酒吧街的酒吧里自己亲眼去鉴定。
“不过这边鱼龙混杂,先生您最好多注意个人安全,有些人妖背后是有黑社会势力的。”
我没将客服的话放在心上。
我就一普普通通的游客,能触及到谁的利益?不至于不至于。
芭提雅的酒吧一条街,白天是很正常的吃饭的地儿,到了晚上就是五彩斑斓的人间极乐地。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走进了一家钢管舞酒吧。
每一张宽大的吧台上都有一个穿着暴露身材妖娆的美女扶着钢管扭动出极具性暗示的舞姿。
各种肤色的游客边欢呼鼓掌,边大方地往美女的热裤和胸罩里塞钱。
我也坐了下来,要了杯威士忌。
没想到这酒挺烈,没喝几口就感到头晕目眩。
我看着台上舞动的美女,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就不省人事。
迷迷蒙蒙中,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扔到了一张硬板床上,随后我胸口一凉,衣服被拉开。
心知不对劲,我努力强迫自己睁开眼,恰好和一双熟悉的眼睛对上。
这,这他妈不是人妖小水吗?
“你干什么?!”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发现全身无力,手脚也被紧紧绑住。
环顾四周,这看上去是一间废弃的厂房,而小水身后还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泰国人,我心里一咯噔。
槽糕,真是惹上麻烦了!
小水见我醒了,笑嘻嘻地扒拉着我的衣服。
“帅哥,我早说了,有本事你报警看看。”
我头皮一阵发麻,此刻形势比人强,我赶紧求饶: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报警,小水,你说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我都付!”
小水嗤笑一声。
“好啊,你想给我多少?”
我之前和他商量好的嫖资是五千泰铢,我咬咬牙:
“给你一万泰铢!”
“一万泰铢?你打发叫花子呢?”
说着就示意两个男人上来扒我的衣服,他自己则拿着一个注射器走过来。
针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
我汗毛倒竖大叫道:
“不不不,我给你两万!”
看他不为所动,我急忙加价:
“三万,不对,五万?十万……”
小水一把按住我的手臂,粗暴地扎进我的血管,推了一针药剂。
我顿时口干舌燥:
“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不会是毒,毒品吧?”
小水仿佛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毒品?你配用?这是雌激素,用来抑制雄性激素分泌的,我们在做变性手术前,都要打的。”
变,变性?
我如遭雷击。
接着他又拿了两个针筒过来,在我的胸部底下各打了一针。
顿时一股我的胸口就有一股胀痛的感觉。
“你,你他妈——”
小水重重扇了我一耳光,然后捏了捏我的喉结嬉笑。
“你这东西还挺不明显的,不当人妖岂不是浪费了这先天条件?”
他拍拍手,这两个泰国男人立刻将我抬起,塞进了一辆改装过的丰田阿尔法里。
我不知道被他们灌了什么药,昏昏沉沉,全身无力。
阿水每天都会给我注射药水,我一直被关在车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狭小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暧昧的喘息声粗吼声从旁边的房间里传来。
外面还有男男女女女的嬉笑声。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时,薄薄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了。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华人样貌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阿水跟在他身后,用中文谄媚地和他说:
“华哥,这次这个货不错吧?”
这个叫华哥的男人一把掐住我的脸左右打量了一下,又重重捏了我的胸一把。
我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被小水打了什么,这几天胸部明显隆起了弧度,但一碰就疼。
他皱皱眉,“胸太小了,屁股也瘪,老子还得花钱给他注射,啧,给你四十万泰铢。”
“华哥,之前不是说五十万……”
小水有些着急地看向华哥,却在接触到他凶狠的眼神后,立刻缩着头答应了。
华哥站在我面前:
“中国人?”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哥,哥,我是中国人,咱们是同胞,你帮我报警,都是那个该死的人妖,我是被他绑来的!”
华哥上下打量我一眼,讥讽一笑: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什,什么地方?”
“这里是缅北,来了就走不了的地方。”
我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嫖了个人妖没付钱,就能被卖到缅北……
眼前一阵发黑。
华哥站起来重重敲着我的头:
“看在同胞的份上,我劝你最好认命,否则你不会想体验我们折磨人的手段的。”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被这里的人强迫着每天吃雌性激素的药,并且隔两天就要在胸部和臀部上注射药水。
等到我的身体发生变化,几乎与女人一般无二时。
我的地狱就来了。
他们开始强迫我接客,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不是没反抗过,但正如华哥所说,他们折腾人的手段正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第一次我反抗了,直接被打成死狗,然后被人拖出去当众玷辱。
那晚整个场子都是我凄厉的哀嚎和惨叫求饶。
之后就被吊在水牢里足足一周。
出来后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能想象吗?我一个直男,甚至宁可咬牙接受皮肉生意,都不想再进水牢了。
那真不是人能承受的折磨。
水牢里的水都是腥臭难闻的污水,无数排泄物动物尸体在上面漂浮,进去以后被绑在木桩子上,腿只能弯曲着,头顶上是栅栏,站直了就会顶到头。
碰到一下,要么开水要么冰水伺候。
可一低头,半张脸又得泡在恶臭的水里。
我差点死在里面,被华哥叫人拖出来的时候,小腿都被泡烂了,里面都是蛆。
别想着会有医生来治,华哥他直接拿烧红的烙铁按在上面,生生把烂肉烫熟给它自然脱落。
自那以后,我老实了,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求能活一天是一天。
或许我还算识时务,华哥不让我接客了,改做仙人跳。
类似小水当初诈骗我一样。
装作女的去接近游客,等把他们带到僻静处再威胁勒索。
这种来钱快多了,我也能接受。
我命挺硬的,咬牙熬了过来,一年多后,我都混成了华哥手下的小头目。
我接手了华哥当年的活儿,挑选赚钱工具。
许多年轻的女人从各个国家被拐卖过来,我把漂亮的挑出来送到赌场做荷官或者高级妓女。
长的一般的就扔去做暗娼。
还有干诈骗不出业绩的可怜虫,被一笼笼送到我这里。
每个人伤痕累累双目无神,瘦的只剩一副排骨。
长得清秀的男的挑出来养一养,专门给有特殊癖好的外国客人准备,有些骨骼小巧的,也会被做成人妖;至于长得五大三粗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送去掏内脏。
总之,在这里,会将一个人最大程度的榨干。
其中也不乏许多同胞。
每个人见到我,都像我当初见到华哥一样激动又充满希望。
可发现我就是这些头目的帮凶之后,他们会用最难听的话骂我。
但我已经麻木了,在这里没有比保命更重要的事。
直到这一天,又有十几个女孩被送到了我这里。
几乎所有女孩都哭哭啼啼,只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强忍着害怕,试图取悦我。
我当上小头目之后,就停止服用雌性激素,针也不打了,身体正慢慢恢复雄性体征。
也不是没有女人试图色诱我换取舒适一点的生活,但我对这些都没了兴趣。
不过这个女孩单纯却又天真的眼神,让我久违的有了点冲动。
我提起她的头发:
“叫什么?”
她怯生生地跪在地上看我:“我,我叫姚念。”
我勾起嘴角,拖着她进了屋,解开裤带坐到沙发上,下巴一抬给了她一个眼神。
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抗拒,但还是缓缓凑了过来。
我仰头闭上眼,体会久违地快感。
事毕。
我拍了拍她的脸:
“放心,哥不会亏待你。”
姚念长得漂亮,我把她送到了赌场做荷官。
这是缅北产业链中相对较舒适的工作了。
起码她只要能不断的诱惑赌徒下注,就不用受到折磨。
更别说我特意打了招呼,看在华哥的面子上,赌场也不会有谁敢动姚念。
她和我住在了一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一块浮木,她是溺水的人。
有时候她也会讲她之前的事,和我说她在国内是个有上顿没下顿的业余模特,网贷欠了一大笔钱,还不上了才跑来这里。
她说:
“哥,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就是来赚钱的,黑钱也无所谓,我受够穷日子了。”
每当这时,我就会静静盯着她的脸。
很多时候,有些痕迹是藏不住的。
比如姚念有时候经常在园区边儿上溜达,我一般见到了就会把她揪回来。
但她不太老实,也不太会隐藏自己,总是试图用笨拙的,能被人一眼看穿的问题来套华哥的行踪。
很蠢,但我觉得还蛮可爱的。
毕竟在这个满是绝望的金三角地带,有这样一个天真的人真是太难得了。
我一时间还不想摧毁她。
姚念并不知道华哥其实也是个马仔。
在华哥上面,还有一个叫彭玉民的大老板。
也是这片园区的土皇帝。
我只见过他一次。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碰见他,我绝不会把他当做是一个万恶之首。
因为彭玉民外表看上去就是个非常儒雅的文人。
他笃信佛,不仅捐钱给缅甸政府建寺庙,甚至园区里他都造了一尊塑金身的四面佛。
华哥曾和我说:
“别看彭老大吃斋念佛就觉得他好相处,我们能用的所有酷刑,都是他想出来的,包括那个借鉴古代中国的‘梳洗’。”
后来,我很快就见证了这个所谓的‘梳洗’。
一个背叛彭老大的马仔被拖到四面佛下,我们所有管事的都被叫去围观。
他衣服被扒光,直接被人按在地上,往他背上浇开水。
浇完后,另一个人就拿着铁刷用力刷他的背,等刷掉一层肉了,再翻过来正面继续。
这样反复反复,一直到内脏露出来为止。
当时那个叛徒肠子掉出来后,还在地上活生生抓爬哀嚎半个多小时才断气。
这个场景一直是我这两年的梦魇。
但我真是低估了姚念的作死能力。
有天晚上我俩翻云覆雨结束后,她窝在我的怀里,手不老实地在我腹股沟上滑动。
“哥,我听说了你之前的事,你被他们曾经做成人妖,你恨不恨他们?”
这丫头连拐弯抹角都这么笨拙。
我直接暗示:“我还算幸运,听话,没有被真的噶了做人妖。”
她还想说什么,我堵住了她的嘴。
“老实点,我建议你不要有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就好好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在这里挣钱。”
她气恼地甩开我的手转身背对着我。
“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真看不起你。”
我冷静的说:
“你知道不做荷官的女人,都去哪里了吗?”
她浑身一颤。
原以为姚念应该被吓唬住,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结果有天华哥被彭老大叫走,赌场和园区的看守也少了大半。
姚念这个蠢货,居然偷走了我的钥匙,以我的名义,把关押着的拐卖过来的人质和从电诈公司送来的猪仔全都给放了出来。
一群被折磨的已经绝望的人,乍见曙光,自然激起一股绝地求生的本能来。
他们慌不择路地到处乱窜,有直接翻电网的,有直接冲击大门的……
彭老大他们带走了多数武装力量,看守薄弱,还真叫大部分人给逃了出去。
姚念这个傻子,居然还跑回来和我说:
“哥,钥匙是我从你那里拿的,华哥回来你说不清楚,你和我们一起逃走吧!”
我冷眼看她:
“你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