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男性omega。
因为堪称灵魂伴侣的匹配度,我和最顶级的Alpha掌权者结为伴侣。
婚后三年,我成为了他身边驯服得最听话漂亮的一条狗,发情期难堪的姿态被他录成视频,供Alpha圈子取笑。
在我失去omega身份,割除腺体决心提出离婚,只为了逃离他的时候。
一场基因突变灾难袭来,omega和alpha的身份彻底逆转,受发情期折磨的人从我变成了他。
高傲贵气的顶级Alpha跪在我的脚边,不断嚎哭祈求我的信息素。
可他忘记了,我的腺体在他日复一日的折磨下。
再也散发不出任何信息素。
1.
Alpha的交际场上觥筹交错,人们正游走在人群中,彰显自己的身份。
而我这名男性omega,是被我的Alpha丈夫强行带来的。
为了配得上他的地位,我被强迫跟在他身边参加所有宴会。
哪怕今天是我的发情期。
我强咬住下唇,堪堪压抑住自己体内的燥热。
但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无法阻止。
裴知隶嗅到了我微弱的信息素,微不可见地朝我瞥来。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秒,下一秒,他的视线就从我身上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我落寞地按下自己心中的奢望,更加拼命压抑自己的发情热。
因为我知道,我的丈夫不会在意我的感受,也不会舒解我的痛苦。
他只是在不满我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这让他感到丢脸。
裴知隶是高高在上的顶级Alpha掌权者。
而我平平无奇,只是因为和他高达98%的匹配度而被选中做他的伴侣。
作为交换,他会扶持我的家族。
我受宠若惊,正如王子和灰姑娘之间的浪漫爱情故事一样。
我自作聪明地认为我就是那名得到真爱的灰姑娘。
我频繁地借着裴知隶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偷偷探听这位大人物的喜好。
欣喜地把这位未来伴侣的模样在心底描绘成百上千遍。
但对于裴知隶来说,伴侣的作用只是锦上添花。
为了宣示上位者的主权,他在新婚第一夜强行标记了我。
未在发情期的我被他强行标记,剧烈的痛苦仿佛把我撕成了两半。
标记结束后,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的新婚别墅。
第二次发情期到来时,我终于再次见到了裴知隶。
被标记的o在发情期时,会更加渴望伴侣的爱抚。
作为顶级Alpha,他在发情期里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爬到他的脚边,在他面前露出最脆弱的腺体。
奢望他能分出哪怕一点信息素安抚我,哪怕只是一片衣角也好。
触摸腺体的,并不是温暖的双手,而是冰冷刺骨的鞋底。
裴知隶踩住我的腺体,一点点往下碾压。
腺体被破坏的剧痛让我失声尖叫,我恍惚以为自己掉进了布满尖刀的木桶里,被扎成了鲜血淋漓的血窟窿。
可我的本能还想要抬起头渴求他的信息素。
裴知隶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脚上越发用力。
“你作为我的伴侣,为什么会这么无能?在发情期里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放任自己堕落成求偶的野兽?”
“还是说,你们omega都是这样的贱货?”
从那以后,裴知隶再也没有碰过我,而是在发情期里不断训练我压抑自己的信息素。
他对我开出了条件:“只有你抑制自己的野兽本性,能够陪在我身边自由出入所有公共场合时。你才能算是我合格的伴侣。”
他本就是最顶级的Alpha,我只不过是因为侥幸才获得了和他站在一起的资格。
像他这样的大人物,肯给我追逐他的机会就是最大的宽容。
我接受了裴知隶的训练。
我总觉得,只要我够努力,他就能对我青眼相看。
只要我配得上他,他就能爱上我。
下唇几乎被我咬破。
但这一次发情期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体内的痛苦逐渐击溃我的神智,直到四肢。
身体本能地想要寻找裴知隶的触摸,
我浑身发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想要去触摸他的衣角,得到一点安抚。
裴知隶不着痕迹地躲开,厉声呵斥我:“周羽!你不知道羞耻吗?”
2.
我愣在原地,裴知隶的话让我暂时恢复了理智。
大部分的人被他吸引了视线,朝我们的方向看来。
宴会上的人也察觉到了我不断外泄的信息素,对我议论纷纷。
“这是哪儿跑来的o啊,发情期也不知道在家里待着。”
“这里没有伴侣的Alpha一抓一大把,是偷偷混进来想攀高枝的吧。也不知道是谁家这么没有家教。”
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自尊,我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这一次的发情热来势汹汹,我还没能说出一句话,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脑中晕成一团浆糊,我再也思考不了。
只能凭借着本能,撕扯自己的衣领。
挣扎着爬到裴知隶的身边,祈求他能救救我。
对于我来说,他是唯一的解药。
“先生,对不起,求您碰碰我!我要死了!哪怕只是一片衣角也好!”
裴知隶盯着我半晌,冷漠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情绪,连施舍怜悯也无。
仿佛我们只是一对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宴会中有不少还没有伴侣的Alpha蠢蠢欲动。
碍于我身边站着裴知隶,他们还保持着一丝理性,没有扑上来。
到处都是Alpha们发散的信息素,场面几乎失控。
或许是出于Alpha天生的占有欲。
裴知隶捏着高脚杯,走到我面前。
带有微弱信息素的皮鞋怼到我的眼前,淡淡问我:“你满足了吗?”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里,我早已被他驯化成功。
只需要一点属于他的气息,就能撑过整整一周的发情期。
我如同落水之人抓到浮木。
紧紧抓住他的脚踝。
但理想中的触碰并没有让我冷静,反而让我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的发情期比从前汹涌数百倍。
我越来越失态。
我颤抖地伸出手,试图想要触摸得到更多的肌肤。
每当伸手,腺体被碾压的痛楚和裴知隶的话语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刻提醒我。
裴知隶最厌恶的,就是被发情期支配的人类。
一旦伸出手索求,我就会彻底失去裴知隶。
我缩回了手,疯狂抓挠自己的腺体,直到手上鲜血淋淋,后颈血肉模糊。
3.
我几乎迷失,整个人蜷缩在一团低声呜咽。
本能朝裴知隶的脚边躲藏,期望他能带我离开。
他是最顶级的Alpha,也是我的伴侣。
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哪怕是在身边养了一条狗,也该有感情。
但接下来的话击碎了我的幻想。
“不亏是您的伴侣,和普通的omega就是不一样。满屋子都是他失控的信息素,他却能还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蹭您的鞋边。”
“您提议的训练方法果然有效,将这套训练方式应用到所有omega的身上,杜绝omega发情。就能有效控制A受到O信息素影响后产生的暴乱事件。”
什么训练?
什么暴乱事件?
我强撑着睁眼,看向看裴知隶和他身边的商业合作伙伴们。
他们都是优秀的Alpha,对omega的发情有着一定的免疫力。
他们正看向宴会厅边缘那些正在发情的A身上,满是不屑。
见到我睁开眼睛,他们转头看向我。
裴知隶轻轻抬脚,把裤脚从我的手中扯出。
他冷漠开口:“还不够,他这副样子还没有完全成功。只有让omega完全控制自己的发情期,我们的计划才能实现。”
控制发情期?这不是裴知隶一直在训练我做的事情吗?
裴知隶蹲下身,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这是他第一次摸我的头,肌肤的触摸打开了情绪的阀门,我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浑身痉挛。
裴知隶察觉到我的反应,皱了皱眉。
转而把手抬高,像训狗一样轻抚后命令我:”现在,收起你的信息素。如果你不能完全控制你的信息素。五分钟后,我派在这里的Beta保安们将全部撤离。我们也会离开这里。”
“一个发情的omega和一群发情的Alpha们,至于会发生什么,不用我多说。”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看向那群发情的Alpha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朝着裴知隶求救:“这怎么可能!没有omega能做到的!我是您唯一的伴侣啊!先生!求您!求您别这么对我!”
我还有一丝幻想,不敢相信眼前优雅得体的丈夫会抛弃我。
裴知隶看着我,突然笑了:“你现在的样子已经不配站在我的身边。omega伴侣和这块手表一样,不好用的就丢掉,再换一个新的。”
他优雅地取下手表,放在我眼前开始倒计时。
无论我怎么嚎叫求救,他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五分钟的时间流逝很快。
而阻拦着A们的Beta保镖们也渐渐减少人数。
我看着眼前围着我不断观察的Alpha们,头晕目眩。
回忆和现状不断重叠。
混乱中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明白,这是裴知隶计划好的一场局。
为了完成他口中所谓信息素训练计划,他利用我做实验体,训练了我整整三年。
他不顾我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强行带我参加Alpha的宴会。
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发情,在所有人面前验证他的训练成果。
对我,则是一场考验。
一旦失败,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外围的越来越疯狂的暴乱。
我颤抖着双手按住滚烫的腺体,不断压抑住自己外泄的信息素。
在最后一秒里,原本疯狂的信息素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违背身体本能的行为冲破了极限。
我汗流浃背,腺体如同被扔进油锅里反复烹炸,呼吸间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在指针迈过最后一个数字时,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4.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里。
因为宴会上我的疯狂行为,象征着omega身份的腺体坏死。
这对omega来说和死亡无疑。
腺体坏死的omega,等同于失去了身份,成为社会的异类。
医生面露不忍,劝我做手术。
接受手术,腺体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恢复正常。
医生叹了口气:“依靠那位大人物的手段,您的手术一定会安排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您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我摸向自己后颈处的软肉,苦涩摇头。
对于我来说,没了腺体,对我来说反而是一场解脱。
我忍不住自嘲一笑,因为omega的身份,因为这块软肉带给我的发情期。
我的尊严和爱情都被扔在地上不断践踏。
做一个被羞辱取笑的omega有什么好?
还不如做一个异类。
裴知隶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力,他径直从门外走进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你必须手术。”
我麻木地看向他。
我知道他强硬地想要做手术是为什么,是为了那三年的训练成果。
他是最顶级的Alpha,有自己的骄傲。
他不能容忍自己功亏一篑。
我的感受在他的心里从来都不重要。
裴知隶随手抽过椅子在我身旁坐下,跟在一旁的秘书立刻拿出平板放在我面前。
看到内容时,我瞳孔震动。
几乎是立刻发了疯地从床上跳起来,把平板摔在地上。
屏幕上,正密密麻麻排列着几百份视频文件。
整齐有序地标注好时间,地点。
每一段视频都是从各个角度拍摄的我发情时的姿态。
而视频标注的时间,都是我嫁给他后的发情期,精确到每一天每一秒,无一遗漏。
我的胸口不断起伏,盯向裴知隶:“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什么!”
他余光瞥向摔碎的平板,点头:“你的进步,也是我们的研究成果。”
我忍不住颤抖,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我们?
不需要他过多解释,我已经明白他口中的我们是指谁。
是那群高高在上的Alpha们。
这三年来,我发情期时难堪的姿态,痛苦的祈求都被他一一拍下。
当作公用的教学视频和研究视频,流传在他们的上流圈子里研究。
或者说,取笑亵玩。
我忍不住想起那些参加过的宴会,那些Alpha们曾经在我身上不断打量的目光。
我曾经愚蠢地以为那是对我的好奇。
现在想来,我在他们眼中如同赤身裸体。
裴知隶的眼光在我身上逗留,夸赞道:“能为社会献身,你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
侮辱我的人格,践踏我的身体,只为了满足他们扭曲自私的实验,这是荣幸?
我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他交叉双手,继续说:“从一开始发情时的浪荡下贱到现在的理性克制,你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昨晚的表现很好。一旦计划成功,你甚至能和女性beta一样,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出入任何场合。”
“你宁愿放弃变强的选择,也要做一个没有腺体的异类?”
5.
我失望地抬头,看向这个名义上是我丈夫的男人。
为曾经幻想过浪漫爱情的自己,发出一声讥笑。
三年的婚姻都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在这场游戏里。
他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他的眼中看不到其他。
甚至从来没把我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
只有我在这场骗局里冲得头破血流,幻想着和他并肩而立。
对他的完美滤镜在此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坐直身子,打断他的话:“对!我不愿意!我不愿意继续做一个没有尊严的实验体!”
“我的腺体已经坏死!哪怕手术成功也不可能达到从前的效果。我对你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伴侣对你来说不过是随时可以更换的配件,你也从未爱过我,我们离婚吧。”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虚弱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我掐住手心,强撑着自己维持最后的体面。
裴知隶顿住,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
盯着我半晌后嗤笑:“你想和我离婚?你有什么资本提出这个条件?你们家的产业是我给的,你的身份地位是我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你拿什么和我交换?”
我轻声开口:“这三年来对我的训练。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外部观测的结果,事实证明你们的计划还不够成熟,我的腺体坏死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有我这个实验品说出自己的感受和压抑信息素的方法,实验才能真正的成功。没有我的数据,你们的实验需要从头开始。”
他咬了咬牙,微怒:“你这是在要挟我?”
我摇头:“不,是交换。”
恶心
前面的神经把变性变成女人,我想说割了也不是女的,而且在abo,男性是第二性别,所以说说白了abo,就是更加原始化,兽性化,哦,不就是处于现在女性的地位吗?只是没有随时发情这个功能而已,在社会上受到的歧视只是更直白的写出来
你们再虐受我就要报警了[大哭]
这剧情走向和前两年那本短篇ABO文可太像了[捂嘴巴]那本叫《逆转ABO》by莲鹤夫人,尤其是A问O后不后悔那段,简直一模一样[捂嘴巴]
我这是号练成了呢,看bl推bg文,看bg推bl文,这大数据真准[笑着哭](骂骂咧咧)
?这啥玩意
说真的其实还好啦,后面看不见,但前面的确说的对啊。你连自己信息素都控制不了,不就是跟随时发情的猛兽有什么区别?你还不如跟现在变性一样做个女人算了。还什么尊严都来了[好生气][静静吃瓜]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别人这种O主角都是一开始就写得他是非常厉害强大的,这么弱还不如天天待在家里让人保护算了,娇娇弱弱的算什么男人[汗][???][横线脸]
为什么总是给我推虐文啊[裂开]
你和曾经的男主有什么区别呢
抱歉,没去过少年宫的我竟然看不懂标题
[无奈吐舌]还有正常人吗?
什么时候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