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囚禁我、折磨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跪着说爱我

示我周行 2023-11-24 17:26:33

我名义上的哥哥囚禁了我。

地下室里,他朝着我一步步逼近。

那张堪称完美的脸,曾一度令我着迷。

“安安,是你说喜欢我的。”

“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1

地下室里,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规律的响起。

我心中闪过一阵慌乱。

“安安。”

他在叫我,低低的嗓音中似乎带着笑意。

一只手顺势抚上我的头。

“陆祈年。”我试着叫了他一声。

“安安,你真美。”

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脚下冰冷的锁链发出声响,像是锁魂的咒语萦绕在耳边。

“你想干什么?”

“安安,是你说喜欢我的。”

我忍着哭意大吼:“我没有。”

他不再说话了,停留在脖颈的手不断收拢。

痛感夹杂着恐慌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无数的声音在脑子里叫嚣着。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细细的哭声。

“哥哥。”我梗咽着叫他。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到了他的手上。

他像烫到般,猛地收回了手。

禁锢着我的那股力终于松了,我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陆祈年一把捞过我,附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呢喃:“安安,对不起,吓到了吧。你别生气,哥哥就是太爱你了,别怕……”

我用尽全力想推开他。

“安安,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不好?”

他的声音更近了。

我麻木的睁着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松了手。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眼睁睁看他开门又关门,四周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

2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陆祈年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17岁那年,我爸破产,留下一屁股债后跳楼自杀。

我妈带着我去陆家求助。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陆祈年。

他站在楼梯上。

五官深邃立体,皮肤是冷调的瓷白,有一种雌雄莫辨的好看。

“哥哥。”

我轻轻喊了一声。

他没搭理我,转身上了楼。

陆叔叔离婚多年,又对我妈有意。

于是我们搬进了陆家。

我妈说以后他和陆叔叔要结婚,陆祈年就是我的哥哥,一定要好好相处。

完全不需要她叮嘱我。

陆祈年长得好,我喜欢他,想靠近他。

我转到和他一所学校,上下学天天一辆车走,在家中我也经常抱着作业去找他。

刚开始他对我总是不耐烦,满脸嫌弃。

我也不生气,每次都开开心心贴上去,温软的说着:“哥哥,你真好看。安安喜欢你!”

久而久之,他习惯了。

还会主动摸着我头说:“安安,真乖。”

我以为从此我有了一个疼爱我的哥哥,却不想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3

高考过后,陆祈年说要带我出国旅游。

我们去了欧洲。

入住酒店时,他只订了一间房。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国外不比国内,睡一间安全些,有什么事也能随时照应。

我并未怀疑他的话。

可夜晚睡觉时,他却从背后搂住了我。

“哥。”

我挣扎着推他。

“安安乖,哥哥今天很累,快睡吧。”

他手掌用力,将我搂得更紧了。

这已经超出了兄妹的正常范畴,彼时的我不敢细想。

月光透过窗隙爬进来,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抵挡不住睡意,很快睡去。

夜半时分,我感觉有人在拨弄我的头发,唇上传来一阵痛感。

我想睁眼,眼皮实在太沉重。

醒来后,我以为是做梦,洗漱时却发现了唇上细微的伤口。

我回头看了看陆祈年。

他已经换上了一套运动服,灰白色衬得他整个人很阳光,眼尾微微上挑的眸子注视着我,笑得温柔。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安安,哥哥带你去吃饭。”

陆祈年一直对我很好,我竟因一个梦怀疑他,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羞愧。

接下来几晚,他没再抱我睡觉,也没再发生那样的事,我更加确信只是做了个梦。

最后一天,陆祈年去给我买冰淇凌时,有人来向我问路。奈何我英文不好,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只能苦笑。

几个人站在面前,挡住我大半视线。

透过间隙我看到陆祈年脸色阴郁,拿着的冰淇淋化了满手。

他走过来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拽着我直奔酒店。

一进房间,我被他用力推到墙壁。

“哥!”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一只手蛮横地楼过我的腰,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颚,逼迫我与他对视。

“安安,你和他们在说什么?笑那么开心。”

“我没有,他们只是……”

他双眼猩红,疯了般覆上来。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我吃痛推开他。

“啪”一声,陆祈年偏过头。

“哥,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妹妹。”

那是他第一次失控,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晚不是梦。

我很喜欢他,但从来都是兄妹和家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我从未想过,他会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

4

欧洲之旅以吵架收尾,一直回到家,我和陆祈年都没再说过话。

高考成绩出来后,他便提出要搬出去住。

我知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有意避开我。

我主动找了他。

“这是你的家,要搬也该是我搬,明天我会去和陆叔叔说。”

“这不是我家。”他没有看我,语气中充满疏离,“顾思安,你还没有重要到让我搬出去。”

当晚,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人埋我的脖颈,轻声呓语。

那句话很轻,

“安安,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

……

陆祈年搬走了。

一年里,他大概回来几次。

每次吃过饭就走,话都不愿意多说两句。

大学毕业后,陆祈年接手陆氏集团。

在陆叔叔的安排下,我也去了集团上班。

虽然在同一家公司,见到陆祈年的次数也很少。

偶尔遇见,他也只是余光扫过一眼,就像路上的陌生人。

这个状态持续了两年,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5

直到上周公司年会,我遇到了一个高中同学陈宇。

他是高三转学来我们班上的,特别喜欢打篮球,娴熟的运球技巧和百发百中的投篮,是操场独有的风景线。

陈宇那时很帅,皮肤比较黑,属于阳光大男孩型的。笑起来一排大白牙特别明显,就好像冬日里的阳光,治愈而美好。

看他打球,是当时高三女生独有解压的方式。

可没多久他因为打球腿骨折了,被迫休学一年。

第一眼我并没有认出他来,是他先认出了我,主动和我打招呼。

陈宇如今已是财经报的记者,变化很大,高中的少年感被成熟代替。

只是走起路来一只腿有些跛,估计是之前的后遗症。

年会正式开始,陆祈年上台发言。

陈宇拍了几张照后过又来找我。

“在你们眼里陆祈年是不是神一样的存在?”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休学吗?”

我点了点头。

“我的腿不是摔的,是陆祈年打断的。”

陈宇拿相机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嘴角肌肉不断抽搐。

我很久不愿提起的一件事,像电影一样突然在脑子里一帧帧跳了出来。

那时我刚转学过去不久,某天下午几个喜欢陆祈年的女生将我拦下来,拖去操场后无人的角落里。

她们说我勾引陆祈年,要教训我。

从谩骂到拳打脚踢,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我摇摇晃晃的站着,然后听到一声爆吼。

陆祈年来了。

他将她们堵在角落里,一顿暴揍,哭喊声响彻上空。

第二天,那几个女生被开除了。

我仍记得他一双眸子被染得猩红,暗红色的血迹飞溅到脸颊上,我想帮他擦却擦不掉。

一种难以言说的想法从心中升起,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台上的陆祈年还再讲话,滔滔不绝地为大家描述顾氏未来的发展。

我看着他,只觉得既陌生又害怕。

6

年会没结束,我匆忙回了家。

刚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

窗外月光映照在他的半张脸上,一只黑眸摄人心魄。

风从外面吹进来,我不自觉地一颤。

“陆祈年。”

我叫了一声。

“安安,你以前都叫我哥哥的。”

床上的人猛地站起。

他每走近一步,我就退后一步。直到,我被抵在墙上。

“是不是陈宇说了什么?”

“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立马摇头,像个单纯的小孩,否认着发现的秘密。

大概是发现我在抖,他伸出双手摁住了我。

“安安,你为什么在发抖呢?”

我死死盯着他,几乎要把牙咬碎了。

肩膀被捏住,面前的人就像一只恶魔,肆无忌惮窥探我的内心深处。

我双腿发软,眼泪簌簌往下掉。

“哥哥,我错了,你这样我好害怕……”

他笑了,一只手移到了我的锁骨上,来回摩挲。

“安安,你不乖,哥哥现在要惩罚你。”

他拿出一块手帕捂住我下半张脸。

空气一点点变少,窒息的恐惧遍布全身。

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断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月光落进他瞳孔,俊美柔和的脸庞依旧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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