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杂志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在毛主席的倡议下创刊的一份期刊杂志,这一度是我国相当重要的一本理论刊物,曾和《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并称为“两报一刊”。
这就可以看出《红旗》的重要性。但现在已经没有《红旗》杂志了,取而代之的是《求是》杂志,为什么会这样呢?而且,实际上对于《红旗》改名为《求是》,有一部分人是始终感到不满意的,他们觉得,《红旗》的格局远比《求是》大,如果说改成《求是》是时代的需要,那么现在就应该改回《红旗》,为什么这些人会这样认为?
· 毛主席亲自倡议创刊《红旗》
1953年时,毛主席在成都会议上提出了“出版理论刊物”的问题,当时,毛主席表示,我党此前一直有《向导》等杂志,理论性的刊物则有《人民日报》,但没有理论性的刊物,因而我们应该创办一个理论性的刊物,以补上这一块短板。
1958年,我国第一本理论性期刊杂志终于创刊,毛主席亲自从“集思广益”而来的数十个名字里选定了《红旗》作为它的名字。
毛主席是有“红旗情结”的,他在自己的诗词里曾多次提及红旗,比如“山上山下,风展红旗如画”“”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等等,红旗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意象,是从秋收起义到井冈山、从延安到西柏坡、从农村到天安门广场上一切胜利的象征。
因而,我国第一本理论性刊物就定名为《红旗》,杂志的刊头是毛主席亲自题写的,杂志的总编辑也是毛主席亲自指定的,杂志上正式标明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办”也是毛主席决定的。
正是因为《红旗》从创刊以来的“规格”就特别高,所以其编委阵容也格外强大,包括了邓小平、彭真、王稼祥、张闻天等人,他们都是理论知识丰富、职务高的干部,为《红旗》杂志也出了很多力。
在《红旗》创刊之后,发表过很多著名的社论,也大力宣传过毛泽东语录,是我们一个很重要的舆论阵地。毛主席对于这本杂志也格外关注,不仅几乎每期都仔细阅读,他本人也会在《红旗》杂志上发表文章。
《红旗》杂志还有三面红旗,那就是专门写国际评论的于兆力、专门写思想文化评论的施向东和专门写经济评论的许辛学,这是三个集体写作班子,专门负责向大众传递这三方面的内容,一度很受读者欢迎。
而且,毛主席,当年中苏论战时,《红旗》也是一个主要阵地,红旗杂志的影响力,曾经覆盖过整个社会主义阵营,一度是一本非常重要的期刊杂志,海内外发行量高达数百万份,可以说是相当畅销。
但现在,曾经风头无两的《红旗》杂志早已改名为《求是》,“两报一刊”中也只有《红旗》落得如此下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与时代和《红旗》编辑部的问题都有关系。
· 从《红旗》到《求是》,是时代需要
在动荡时期,《红旗》杂志也难免受到牵连,上世纪七十年代,由于总编辑、副总编辑等人相继遭到处理或审查,《红旗》杂志遭受了重创,不仅连着好几期没有刊印新内容,后来连有影响力的内容都写不出来了,导致《红旗》杂志的声量步步减弱。
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虽然《红旗》杂志已经恢复了正常工作,但这本杂志本来就是以内容质量高出名的,没有了好文章之后,《红旗》其实在那时候就不能和《人民日报》相提并论了。
而到了1978年之后全国开展“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时,《红旗》的沉默成为了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
1978年,《光明日报》刊发了一篇引发全国大讨论的评论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此后,一场解放思想、讨论真理标准问题的运动在全国展开,社会各界都在对这一问题进行讨论,《红旗》杂志却保持了沉默。
大家都知道《红旗》的定位就是党内的“宣传口”,可在那个大家都在讨论接下来中国的路该怎么走的时候,《红旗》最后一任总编辑熊复却一意孤行地认为,他们不应该介入这场讨论,不应该表明自己的态度,让《红旗》在这场大讨论中“失去了颜色”。
有人认为,熊复很显然是支持“两个凡是”的,所以才不愿意介入“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个,《红旗》的沉默让它彻底“落后于”时代。其实,当时有很多读者都对《红旗》怀有感情,不管是党内人士还是普通读者,都曾给《红旗》投稿,希望能够刊发自己的相关文章,但熊复就是无动于衷,在涉及到思想路线的问题上,都一律按此前的论调处理,这让越来越多读者对《红旗》产生了意见。
1978年9月,《红旗》杂志社找到了老革命谭震林,希望他能在毛主席逝世两周年时发表一篇悼念文章,谭震林一口答应并按时写完了文章,只不过在文章里他多次强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让熊复感到很为难,他想让谭震林把此类观点都删除再发表,后者就是不愿意,最后两人还吵到了中央。
邓公得知此事后,批复认为这篇文章“很好”,如果《红旗》不愿意刊发,就由《人民日报》刊发。
其实,这就表明了中央的态度,而且,中央多名高层领导都认为,《红旗》在当时的情况下,仍然“不愿意卷入”真理标准的探讨,本身就是一种“卷入”,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到了这个时候,熊复才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同意《红旗》刊发探讨“真理标准问题”的文章,但那时已经是1978年底,基本上是“大局已定”,《红旗》再刊发相关文章,也无法挽回其影响力了。
逐渐地,《红旗》杂志在我国舆论阵地上被边缘化,到1987年,中央决定将《红旗》停刊,由中央党校主办党内理论刊物《求是》。
《求是》这个名字来自于“实事求是”,这是当时那个时代最重要的烙印,《红旗》就这样退出了历史舞台。
· 应该改回《红旗》吗?
毫无疑问,在解放思想的年代,《红旗》这本理论性刊物的落后,是有问题的,但这似乎不妨碍现在仍有很多读者怀念《红旗》这个名字,不少人认为,如今应当将《求是》改回《红旗》,因为“求是”不过是一个时代的印记,而“红旗”的格局则更大一些。
支持者认为,“求是”是资本主义也可以用的,是一种思想方法,而“红旗”则是社会主义的象征,它象征的是一个伟大的党和国家的性质和目标,它完全可以指导实事求是,而实事求是则不可能指导“红旗”,所以,“红旗”的格局更大。
而且,支持者还觉得,在如今的时代,很多名字的更改已经让人眼花缭乱,甚至献出了自己的“浅薄无知”。比如,支持者觉得,人民群众这个称呼就很好,现在又改回旧称“老百姓”,似乎就少了那种“当家做主”的味道;比如,干部叫“官员”了,人民警察叫“警官”了,似乎就多了一点资本主义的味道,少了一点亲近人民的亲切感。
在这一基础上,支持者认为“求是”是此前一个时代的烙印,现在大家已经都明确接受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党的理论刊物也应该重新改名为《红旗》,因为《红旗》才是永恒不变的、指导我们的前进方向的旗帜,只要高举红旗,我们就不会迷失方向。
当然,从名字上来看,可能“红旗”的格局是大一点,但《求是》作为《红旗》的延续,体现得也是时代特色,同样是这个时代我们要追求的东西,不改回“红旗”,也不代表它就“浅薄”了。
《红旗》是《求是》的前身,这是无可否认的。
这充分表明,《求是》是《红旗》的延续,是《红旗》顺应时代发展而产生的,就像我们的指导思想一直都有与时俱进地发展一样,党的舆论阵地,自然也是要发展的,其实也不必一定要追求改回《红旗》的原名。
因为只要我们心中有《红旗》,红旗就能一直照耀着我们前进,那些损公利己、倒行逆施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