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为还母亲医药费去牛家做长工,半年后二小姐含泪:我养你

金曦生活 2024-12-04 18:10:44

■作者:芬达讲故事 ■素材:秦德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秦德明,是陕西省安康市山阳县杨柳村的人。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憨憨”,憨是说我老实巴交,不会耍心眼。可我觉得吧,这老实巴交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让人省心。

说起我这个人啊,要从1987年说起。那年我22岁,正是小伙子最气盛的年纪。要搁在其他人家,这个年纪早就该成家立业了。可我呢,却连个对象都没有。倒不是我长得太丑,主要是家里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饱,哪个姑娘愿意往这火坑里跳?

我爹在我十八岁那年就走了,得了一场重病,没钱医治。临走前,爹拉着我的手说:“德明啊,你要好好照顾你娘和你的妹妹。”我含着泪答应了。可我哪里想到,这个承诺这么难兑现。

我家就在杨柳村的山脚下,一间土坯房,四周种着几分薄田。村里人都说,这杨柳村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年轻人但凡有点出息的,都往外跑。可我不能跑,因为还有我娘和在上初中的妹妹秦小草要照顾。

我娘身体一直不好,去年春天更是病倒了。乡里的赤脚医生说是肝硬化,得上县城去治。我带着娘去了县医院,大夫说得动手术,要三千块钱。这可把我给愁坏了,三千块钱在那会儿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过一年的了。

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村头的王婆子来了。这王婆子是个红白喜事都爱管的主,村里人都叫她“老猫”,说她鼻子特灵,哪家有啥事儿都瞒不过她。

“德明啊,你要是不嫌弃,婆子给你指条明路。”王婆子坐在我家那张破旧的竹椅上,说话的时候眼睛滴溜溜地转。

“王婶,您说。”我赶紧给她倒了杯茶,那茶叶还是去年夏天摘的野茶,又苦又涩。

“你知道牛家村不?那边有个牛老爷,开布庄发了财。他家正缺个长工,干半年能给你三百块钱。”王婆子喝了口茶,咂咂嘴。

我一听就愣了,半年三百块?这可真是个好价钱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这价钱也太高了点。

“王婶,这价钱。。。。。。”我有些犹豫。

“嗨,你这孩子,婆子还能骗你不成?这牛老爷最近生意好,手头宽裕,就是嫌找不到老实人。你要是去了,一准能干满半年。”

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儿可以试试。反正在家也是种那几分地,还不够娘看病的钱。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着王婆子去了牛家村。牛家村比我们杨柳村富裕多了,村口就有一条水泥路,路两边种着一排排的法国梧桐,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牛家的宅子在村子最好的位置,是一座青砖大院,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天井,天井中间还种着一棵枣树。这在我们杨柳村可是从来没见过的气派。

牛老爷正在院子里喝茶,他大约五十来岁,穿着件藏青色的长衫,看起来很有派头。我跟着王婆子给他鞠了个躬,他抬眼打量了我一会儿。

“叫什么名字?”

“回牛老爷的话,我叫秦德明。”

“会干些什么活?”

“种地、砍柴、喂牲口,只要是力气活,我都能干。”

牛老爷点点头,又问了些家里的情况。我实话实说,他听完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行,你就留下吧。每个月五十块钱,干满半年一次性结清。”

就这样,我成了牛家的长工。牛家规矩多,我得住在后院的偏房里。第一天晚上,我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娘的病还等着钱治,我得好好干,可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牛家的人口也不少。除了牛老爷,还有大太太和二太太。大太太徐氏是正室,生了大少爷牛明远和大小姐牛若絮。大少爷在外地上大学,大小姐已经出嫁了。二太太周氏是小妾,生了二小姐牛若兰。

刚来的那几天,我就像个透明人似的,干活的时候也不敢抬头看人。直到有一天,我在后院劈柴,突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你渴了吧?喝口水歇会儿。”

我抬头一看,就愣住了。说话的是个年轻姑娘,大约二十岁上下,穿着件淡蓝色的碎花布衫,皮肤白净,眉眼温柔。她手里端着个青花瓷碗,里面是清亮的井水。

“这。。。这。。。”我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是牛家二小姐,你叫我若兰就行。”姑娘把碗递给我,“看你从早干到晚,也该歇会儿了。”

我赶紧接过碗,一口气喝完了水。这水甜丝丝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二小姐端来的。

从那天起,我就经常能看到二小姐。她和大太太、二太太不一样,从来不摆架子,对下人都很和气。有时候我在园子里干活,她就会送来茶水点心;有时候我在劈柴,她就会在旁边的梧桐树下看书。

慢慢的,我发现二小姐不光人好,还很有学问。有一次,我在收拾书房,看到桌上的书不认识几个字,正在发愣,二小姐走了进来。

“怎么,想看书?”她笑着问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认识的字不多。”

“要不要我教你?”

就这样,每天晚上干完活,二小姐就会教我认字读书。她说,一个人要活得有尊严,总得认得几个字。我心里暖暖的,可又觉得这样不妥当。我只是个长工,哪有资格让二小姐教我读书呢?

可二小姐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说,知识是不分贵贱的。我们就在后院的梧桐树下,一个教一个学,天长日久,我居然真的认识了不少字。

有时候,我会偷偷地看她。月光下,她的侧脸像是江南水乡的女子,温柔似水。我知道,这样的姑娘,跟我是不会有任何关系的。我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在这里干活挣钱就已经很知足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习惯了牛家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先去后院喂马,然后去果园打理果树。中午的时候,会去布庄帮忙搬运货物。晚上还要去劈柴,准备第二天用的柴火。

虽然活计不少,但我干得很起劲。因为每天都能看到二小姐,她的出现就像是我生活中的一缕阳光,让我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听到了一个消息:牛老爷给二小姐订了亲事。这个消息像是一盆冷水,把我浇得透心凉。我知道这是正常的事,可心里还是难受得很。

那天晚上,我没去找二小姐认字。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我就在后院的柴房里坐着,看着月亮,一根接一根地抽旱烟。

“怎么不去认字了?”二小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站起来:“二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我等了你很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我低着头不说话。月光下,我看到她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晃动。

“那个亲事,我不会答应的。”她突然说。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为什么?”我傻傻地问。

“因为。。。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她的声音很轻,“一个老实巴交,干活认真,还偷偷学认字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二小姐,您别开玩笑了。”我苦笑着说,“我是什么身份,您是什么身份,这怎么可能呢?”

“在我眼里,你比那些假斯文的读书人强多了。”她认真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认字吗?因为我相信你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们之间横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就在这时,大太太的声音突然在院子里响起:“若兰,你在哪里?”

二小姐赶紧躲到柴房后面,等大太太走远了,才急急地说:“明天午后,你来果园找我,我有话要对你说。”说完,她就匆匆跑了。

第二天,我心不在焉地干活,总是在想着二小姐说的话。等到午后,我就去了果园。果园里种着各种果树,现在正是果实累累的季节。

二小姐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她站在一棵苹果树下,穿着件粉色的布衫,远远望去就像是树上开着的一朵花。

“德明,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说,“我不是牛家的亲生女儿。”

这个消息把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接着说:“前几天我无意中发现的。我是牛老爷收养的,我的亲生父母是当年被他资助过的穷人。”

“那。。。那您的亲生父母是谁?”我颤抖着问。

“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她说,“他们好像是你父亲的远房亲戚。”

这个消息像是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我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条毒蛇正朝着二小姐爬去。我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把她推开。毒蛇没咬到她,但我从果树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

这一摔,可让牛家乱了套。二小姐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甚至连牛老爷给她安排的亲事都推了。大太太知道后,气得直跺脚,说二小姐被我迷住了心窍。

在养伤期间,二小姐告诉了我来牛家做工的真正原因。她说,她早就知道我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来的。这让我很惭愧,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人家的便宜。

但二小姐却说:“你为了母亲,愿意放下自尊来做长工,这正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就这样,在我养伤的日子里,我们的感情日渐深厚。直到有一天,牛老爷知道了这件事。

那天,牛老爷把二小姐叫到了书房。我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二小姐受委屈。但出乎意料的是,牛老爷没有发火,反而叹了口气说:“若兰,你真的想好了吗?”

“爹,我想好了。”二小姐的声音很坚定,“如果您不同意,我就带着我的私房钱和德明离开。”

“傻丫头。”牛老爷的声音有些哽咽,“你是我从小养大的,就算不是亲生的,我也当你是亲闺女。我是怕你跟了他,会吃苦。”

“我不怕吃苦。”二小姐说,“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书房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最后,我听到牛老爷说:“也罢,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秦德明,你进来。”

我战战兢兢地走进书房,看到二小姐正含着泪冲我笑。牛老爷看着我说:“若兰的身世,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低着头说。

“那你可知道,当年若兰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把她送给我?”

我摇摇头。牛老爷叹了口气说:“那时候他们家里穷,养不活这个女儿。他们说,与其让孩子跟着他们受苦,不如送给我,让她过上好日子。我答应他们,一定会好好待她,将来给她找个好人家。”

“可是。。。。。。”我刚要说话,牛老爷摆摆手。

“你也不用说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实诚人。这样吧,我给你们开个布庄,就开在县城里。若兰从小跟着我学经商,她懂得管账。你去干活的这些日子,我也看到你是个能吃苦的。你们年轻人自己创业,或许比我安排的好。”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小姐却高兴地抱住牛老爷:“爹,您真好!”

就这样,我和二小姐的事情定了下来。牛老爷不仅给我们开了布庄,还借给我钱给母亲治病。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妹妹也有了继续读书的机会。

在我们成亲那天,牛老爷特意从县城请来了戏班子,热热闹闹地唱了三天大戏。村里人都说,这是杨柳村近些年来最热闹的一桩喜事。

十年过去了,我和若兰的布庄越开越大,在县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每当我看到若兰坐在店铺里,一针一线地给我们的孩子织毛衣时,我就在想,这些年来,到底是我在养她,还是她在养我?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要不是母亲生病,我不会去牛家;要不是去牛家,我不会遇见若兰;要不是若兰的身世之谜,我们或许终究是两条平行线。现在想想,我真该谢谢那个王婆子,是她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遇到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昨天,我问若兰:“你后悔了吗?跟了我这个穷小子。”

若兰边织毛衣边说:“傻瓜,你忘了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别走,我养你!”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这世间的好东西,不就是这样吗?来得突然,却是一辈子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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