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我一个小姐去攻略地位低贱马夫被我拒绝,最后我却被男人揽入怀,“我是小姐的奴才,任凭处置”

白蛇不爱法海 2024-04-24 18:03:17

我是簪缨世家最娇养的大小姐,

系统却要我去攻略地位低贱肌肉虬劲的黝黑马夫,

我摇头摆手:【不要,太粗鲁了。】

后来我被马夫揽入怀里,他满眼爱意的看着我,

【嗯……让我看看我去进修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地执行任务】

1

望着不远处的马夫,我咽咽口水,

吓的。

系统在我脑海里发出淫荡的叫声:

【对!看见前面那个马夫了没有?】

【上了他!】

我抬起广袖捂住琼鼻,抬眼望去。

烈日下,男人汗流浃背, 打湿了衣衫。

宽厚的肩膀隐隐约约地显现,

散发着荷尔蒙。

倒是一副好腰,好腿,好身板。

看起来就很能做的样子。

可惜……

是一个地位低贱的马夫。

而我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自小金尊玉贵。

我们两个人乃是云泥之别。

男人刷完马,从粗布衣里拿出一块饴糖喂它。

马儿咴一声,

男人大笑,剑眉星目,一口白牙。

爽朗俊美。

我一愣,不自觉地揪住荷包,舔舔嘴角。

【要能马背上……倒也不是不行。】

2

【小姐……你……这……不好……】

贴身小丫头云香欲言又止,眼里都是哀求。

我勾勾手指,

她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附耳过来。

【把那马夫给我绑过来,记得蒙眼。】

我呵气如兰,把小丫头勾的一阵神魂颠倒,迷迷瞪瞪地就下去办事了。

窗外白日蝉鸣,

而我白日宣欢。

马夫被五花大绑,蒙着眼。

刚刚的挣扎让他衣衫凌乱,露出漂亮的八块腹肌来。

他由于动作太大,直喘粗气。

宽阔的胸膛上上下下起伏,

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轻笑一声,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

轻轻撩过他小麦色的肌肤。

【秦朗,可愿与我共度春宵?】

原本身体紧绷的男人听到我的声音后放松下来。

醇厚的嗓音低逸出:

【大小姐,这与礼不和……】

【奴才只是一个马夫……】

我仗着他蒙着眼,用眼神一遍遍地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描摹。

接着将手指抵在他微厚的嘴唇上,

饱满q弹,我忍不住轻轻按了按。

【跟了我,让你脱奴籍,嗯?】

接着就是良久的沉默,

我自信一笑,等着男人的答案。

果然手下的肌肉紧绷起来,又渐渐放松。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

不知什么时候挣脱束缚的马夫带着我从他的颈脖不断往下

往下,

再往下。

我看不见他的眼睛,

却感觉透过黑布,有炽热的火焰灼烧在我身上,

【小姐想怎么玩奴才,都行。】

3

外头春光明媚,

昏暗的帐纱内,春情渐浓。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不断交缠。

氛围浓烈焦灼,仿佛要让人融化,

事毕,

我趴在秦朗的胸肌上气喘吁吁,娇软无力。

秦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粗壮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令我动弹不得。

【秦朗,挪挪你的手】

我拍拍他结实的胳膊。

秦朗看了我一会儿,挪开了手臂。

香云替我叫水,

巨大的木桶被抬了近来。

我跨步而入。

【行了秦朗,你先下去吧,下次再召你。】

没有人回应。

我刚要回头一探究竟,

却猝然被涌入炽热的怀抱。

【你……唔!】

质问被男人吞入腹中,

木桶里的水泛起剧烈的水花,热腾腾的水汽熏得人欲仙欲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再睁开眼时,

房间已经点起了烛火。

【小姐你醒啦,饿不饿?】香云不知守了我多久,

一见我醒过来,就端过来一碗清汤面。

我浑身酸痛,一边四处环绕巡视:

【那马夫呢?】

香云撇撇嘴:

【回去喂马去了。】

我擦擦嘴角,对于马夫的识相十分受用。

尽管他确实是个真男人,

可是这样低贱的身份,在我琉璃阁里待久了

恐怕我琉璃阁的档次都要被拉低。

4

洗漱完后,系统急急忙忙来问我:

【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勾唇一笑:【确实是。】

又忍不住舔舔嘴唇:【甚美!】

系统喜笑颜开,认为稳操胜券:

【我看看……卧槽】

【?】

我扬起眉毛,表示疑问。

【好感度……为0】

什么?

我惊得坐起,

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让我疼得蹙起眉头。

我不可置信地查看板面,

一个巨大的0告诉我,上午一整天白干。

【这……怎会如此呢?】

【难道那奴才就不曾登上极乐?】

【可我观他那样子,也是喜欢的。】

系统泫然欲泣:

【可能?爽得不够多?】

【……】

我苦思冥想,躺在床上思考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拿下这个男人。

想到自己的万人簇拥的大小姐,

又想到那个是平常洗马刷马的奴才。

虽然让人挺爽的。

但……

【就不能换个攻略吗?】

【——不行】一向软萌的系统语气严肃。

【我要是偏不呢?】我梗着脖子。

【啊?你来真的吗?】系统大惊失色。

【那你就爽死在床上好了,也算是成全我们之间一段情谊。】

我愣住,【还有这种好事?】

【嗯,爽得直入地府。】

我叹气,【知道了知道了,我继续攻略就是】

【只是我出身世家,家风极其严,哪里会什么收服男人的手段呢?】

出身世家,家风极严,都是借口罢了,是我往自己脸上贴的h金。

我虽是世家大小姐,却放浪形骸,

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女。

系统邪魅一笑,

一大坨书籍映入脑海,

我随手拿起一本,小脸越看越红,

这也太……

刺激了吧!

5

学遍十八班武艺后,

我穿了一件薄纱,隐隐约约透露出大片的雪白美好。

接着外面披上了小厮的衣服,

来到了我顾家郊外的庄子。

秦朗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高大的男人配上高大的马

我的心狠狠颤动一下。

不就是个马夫吗?

看我怎么狠狠拿下!

一阵你来我往的勾引过后,

马背上,我揽着秦朗宽厚的肩膀,气喘吁吁,连声求饶。

秦朗一身薄汗蹭到我身上,

让我也沾染上他的味道。

骏马肆意奔驰,

我和秦朗在马背上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颠鸾倒凤,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结束后,

我和秦朗回到院子里。

正准备继续温存一番时,

【小姐,不好了】

贴身丫鬟云香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眼神慌乱。

我拨拨头发,往后一靠,倚在秦朗身上。

【慌什么?】

云香歇了一口气:

【小姐!陈公子来……来了!】

【陈公子来了?】我站直身子,语气兴奋。

连忙把秦朗刚刚穿好的衣服扒开,

接着又重新柔弱无辜地将自己嵌入男人的怀抱里。

【既然陈公子来了,那还不快请他进来?】

云香傻眼,呆愣:【啊?】

【就……就这样吗?】

【小姐,你要不要……先把他藏起来啊?】

我贴近云香,捧起她的小脸:【傻云香,按照小姐我说的去做就好了,请陈公子进来吧。】

年轻的云香又迷迷瞪瞪地走出去了。

【顾清秋!你竟然偷人!】

陈郁南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我和秦朗卿卿我我。

【你……你!你!】

他气得面色涨红,手指指着他口中的奸夫淫妇半天说不出一个话来。

接着他一把拽住我,

眼神急切:

【你这丫头,瞒着我吃得这么好!?】

【?】

【?】

【?】

疑问从我,云香,还有秦朗的头上冒出来,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陈郁南,

难不成这家伙是真饿了?

什么都吃。

还是他本来就是个兔儿爷,有龙阳之好。

【不,我拒绝。】

我一脸淡然地拒绝了陈允南的三人行建议,

【你等着!】

恼羞成怒的陈允南甩袖而去。

6

我刚刚回到国公府,便有下人来报:

【大小姐,老爷说等您回来了去书房见他。】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抬步往书房走去。

咔嚓——

【你这个逆女,给我跪下!】

我一踏进门,一个茶盏摔碎在我的脚边,

茶水溅出,打湿我的绣鞋。

【为父一直将你捧在手心,现在看来,是把你惯坏了。】

【近来听闻你与马夫厮混一处,冷落了郁南,你收敛着点。】

我跪在地上,背脊直挺,毫无惧色。

母亲早逝,父亲从小宠爱我,

要星星不给月亮。

何况一个男宠,

况且,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

只不过是这次和秦朗那粗鲁马夫厮混得久了些。

顾国公看我这梗着脖子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

声音软了下来。

【陈家与我们国公府乃是世家之交,

自小定下的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郁南这孩子也是好的,

刚刚他跑我这来哭诉,

说身为夫君,理当劝解你切勿纵欲伤身,沉溺男子。

你看你呢,偏是不听!

像郁南这样懂事的男子,上哪里找去!】

我嘴角抽动,无语至极。

这陈郁南,怕是想让我远离秦朗,自己上手吧!

死丫头,诡计多端的嘞!

父亲看我油盐不进,苦口婆心劝道:

【你与郁南的婚约,恐怕不如日圣上就会来宣旨,就连为父,也只能领旨谢恩,你切勿做出些大逆不道之举动啊。】

我一愣,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赐婚。

可我与陈郁南之间,并无男女之情。

反倒是陈郁南,和怡红楼的最下等男妓有着男男之情。

前些日子还闹得满城风雨,

让我这个未婚妻颜面扫地,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呢。

虽说如此,但是我和陈郁南也是半斤八两,

我有我的马夫秦朗,

他有他的怡红院小峰。

现在又被一道圣旨紧紧绑在一起,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桩婚事,我倒是不在意,

不过陈郁南倒是很上心,生怕我这到嘴的挡箭牌飞了。

陈郁南的腿断了两次,

一次是他和他父亲坦白自己喜欢男子,被打断了。

第二次是他带着怡红院小峰回到家中,告诉他爹非他不娶,

又被打断了腿。

这次圣旨一下,将我和陈郁南捆绑在一块,

可把这小贱蹄子高兴坏了,

倒在小峰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哀嚎终于不用屈身于女人身下了。

我犯了犯白眼,睨了睨跑到我眼前的陈郁南:

【你来做什么?】

陈郁南把手里的食盒一放:【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来看看你。】

我翻了翻白眼:

【得了,知道你什么心思。】

【放心吧,皇命不可违,我顾清秋还没这个胆子呢】

【你可不要小看我和九族的羁绊!】

陈郁南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赔笑:【我知你心善,宽容大方】

【所以来和你商量个事儿。】

我喝了一口茶:【什么事?】

陈郁南自信一笑:

【你和你那马夫住东院,我和我的小峰住西边的院子。】

【要是族中长辈来了,便你和我住一个房间,演一场戏。】

我微笑:【成交】

7

回到院子后,我喊来香云,询问那马夫在干什么。

香云招来外院的侍卫,很快就回来禀告:

【大小姐,今日秦朗休沐,不在府内。】

我来了精神:【哦?那他能到哪儿去?】

【许是到了西街,据说秦朗的舅母和表妹在那里住着。】

我刚刚才被父亲训斥,心情不甚明朗,

想着横竖出去散散心也好。

于是便去了我国公府乡下的一处宅子,

宅子后山有温泉,深得我喜爱。

【嗯——】

刚入水,我便呻吟出声,

无他,

温热的泉水包围着酸乏的身体,让人十分放松。

泡着泡着,

我又想到秦朗,

这男人不光会养马,身手似乎也不错。

力气更是大,

能够双手掐着我的腰,上上下下许久不停些。

想到这家伙,

我觉得原本温热的泉水似乎升高了温度,

泡的我浑身燥热,

我撩撩微微湿润的头发,

这时男人浑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脚底一滑。

一只有力的大手拦住我的腰,

轻而易举地将我提起来靠在温泉边,

我抬眸望去,是秦朗

一身粗布麻衣,遮不住的霸道俊朗,

身上背着一捆柴,背肌隆起。

我伸手勾住他的衣领:【你怎么在这?】

秦朗面不改色,【舅母家没柴了,我上山来砍点,不想遇到了小姐。】

我抽开他的腰带,扔到一旁,【你既看到我,竟也不知回避?真是大胆狂徒。】

【秦朗自知有罪,所以负荆请罪,请小姐责罚。】

秦朗衣衫不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上的疤痕配着背上背着的荆和柴,

倒是别有一番野趣。

我牵着秦朗粗糙的大手,贴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

【看来你确实是干惯了粗活。】

秦朗紧紧盯着我,像是一头野兽:【是,干惯了。】

【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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