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簪缨世家最娇养的大小姐,
系统却要我去攻略地位低贱肌肉虬劲的黝黑马夫,
我摇头摆手:【不要,太粗鲁了。】
后来我被马夫揽入怀里,他满眼爱意的看着我,
【嗯……让我看看我去进修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地执行任务】
1
望着不远处的马夫,我咽咽口水,
吓的。
系统在我脑海里发出淫荡的叫声:
【对!看见前面那个马夫了没有?】
【上了他!】
我抬起广袖捂住琼鼻,抬眼望去。
烈日下,男人汗流浃背, 打湿了衣衫。
宽厚的肩膀隐隐约约地显现,
散发着荷尔蒙。
倒是一副好腰,好腿,好身板。
看起来就很能做的样子。
可惜……
是一个地位低贱的马夫。
而我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自小金尊玉贵。
我们两个人乃是云泥之别。
男人刷完马,从粗布衣里拿出一块饴糖喂它。
马儿咴一声,
男人大笑,剑眉星目,一口白牙。
爽朗俊美。
我一愣,不自觉地揪住荷包,舔舔嘴角。
【要能马背上……倒也不是不行。】
2
【小姐……你……这……不好……】
贴身小丫头云香欲言又止,眼里都是哀求。
我勾勾手指,
她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附耳过来。
【把那马夫给我绑过来,记得蒙眼。】
我呵气如兰,把小丫头勾的一阵神魂颠倒,迷迷瞪瞪地就下去办事了。
窗外白日蝉鸣,
而我白日宣欢。
马夫被五花大绑,蒙着眼。
刚刚的挣扎让他衣衫凌乱,露出漂亮的八块腹肌来。
他由于动作太大,直喘粗气。
宽阔的胸膛上上下下起伏,
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轻笑一声,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
轻轻撩过他小麦色的肌肤。
【秦朗,可愿与我共度春宵?】
原本身体紧绷的男人听到我的声音后放松下来。
醇厚的嗓音低逸出:
【大小姐,这与礼不和……】
【奴才只是一个马夫……】
我仗着他蒙着眼,用眼神一遍遍地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描摹。
接着将手指抵在他微厚的嘴唇上,
饱满q弹,我忍不住轻轻按了按。
【跟了我,让你脱奴籍,嗯?】
接着就是良久的沉默,
我自信一笑,等着男人的答案。
果然手下的肌肉紧绷起来,又渐渐放松。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
不知什么时候挣脱束缚的马夫带着我从他的颈脖不断往下
往下,
再往下。
我看不见他的眼睛,
却感觉透过黑布,有炽热的火焰灼烧在我身上,
【小姐想怎么玩奴才,都行。】
3
外头春光明媚,
昏暗的帐纱内,春情渐浓。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不断交缠。
氛围浓烈焦灼,仿佛要让人融化,
事毕,
我趴在秦朗的胸肌上气喘吁吁,娇软无力。
秦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粗壮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令我动弹不得。
【秦朗,挪挪你的手】
我拍拍他结实的胳膊。
秦朗看了我一会儿,挪开了手臂。
香云替我叫水,
巨大的木桶被抬了近来。
我跨步而入。
【行了秦朗,你先下去吧,下次再召你。】
没有人回应。
我刚要回头一探究竟,
却猝然被涌入炽热的怀抱。
【你……唔!】
质问被男人吞入腹中,
木桶里的水泛起剧烈的水花,热腾腾的水汽熏得人欲仙欲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再睁开眼时,
房间已经点起了烛火。
【小姐你醒啦,饿不饿?】香云不知守了我多久,
一见我醒过来,就端过来一碗清汤面。
我浑身酸痛,一边四处环绕巡视:
【那马夫呢?】
香云撇撇嘴:
【回去喂马去了。】
我擦擦嘴角,对于马夫的识相十分受用。
尽管他确实是个真男人,
可是这样低贱的身份,在我琉璃阁里待久了
恐怕我琉璃阁的档次都要被拉低。
4
洗漱完后,系统急急忙忙来问我:
【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勾唇一笑:【确实是。】
又忍不住舔舔嘴唇:【甚美!】
系统喜笑颜开,认为稳操胜券:
【我看看……卧槽】
【?】
我扬起眉毛,表示疑问。
【好感度……为0】
什么?
我惊得坐起,
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让我疼得蹙起眉头。
我不可置信地查看板面,
一个巨大的0告诉我,上午一整天白干。
【这……怎会如此呢?】
【难道那奴才就不曾登上极乐?】
【可我观他那样子,也是喜欢的。】
系统泫然欲泣:
【可能?爽得不够多?】
【……】
我苦思冥想,躺在床上思考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拿下这个男人。
想到自己的万人簇拥的大小姐,
又想到那个是平常洗马刷马的奴才。
虽然让人挺爽的。
但……
【就不能换个攻略吗?】
【——不行】一向软萌的系统语气严肃。
【我要是偏不呢?】我梗着脖子。
【啊?你来真的吗?】系统大惊失色。
【那你就爽死在床上好了,也算是成全我们之间一段情谊。】
我愣住,【还有这种好事?】
【嗯,爽得直入地府。】
我叹气,【知道了知道了,我继续攻略就是】
【只是我出身世家,家风极其严,哪里会什么收服男人的手段呢?】
出身世家,家风极严,都是借口罢了,是我往自己脸上贴的h金。
我虽是世家大小姐,却放浪形骸,
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女。
系统邪魅一笑,
一大坨书籍映入脑海,
我随手拿起一本,小脸越看越红,
这也太……
刺激了吧!
5
学遍十八班武艺后,
我穿了一件薄纱,隐隐约约透露出大片的雪白美好。
接着外面披上了小厮的衣服,
来到了我顾家郊外的庄子。
秦朗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高大的男人配上高大的马
我的心狠狠颤动一下。
不就是个马夫吗?
看我怎么狠狠拿下!
一阵你来我往的勾引过后,
马背上,我揽着秦朗宽厚的肩膀,气喘吁吁,连声求饶。
秦朗一身薄汗蹭到我身上,
让我也沾染上他的味道。
骏马肆意奔驰,
我和秦朗在马背上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颠鸾倒凤,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结束后,
我和秦朗回到院子里。
正准备继续温存一番时,
【小姐,不好了】
贴身丫鬟云香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眼神慌乱。
我拨拨头发,往后一靠,倚在秦朗身上。
【慌什么?】
云香歇了一口气:
【小姐!陈公子来……来了!】
【陈公子来了?】我站直身子,语气兴奋。
连忙把秦朗刚刚穿好的衣服扒开,
接着又重新柔弱无辜地将自己嵌入男人的怀抱里。
【既然陈公子来了,那还不快请他进来?】
云香傻眼,呆愣:【啊?】
【就……就这样吗?】
【小姐,你要不要……先把他藏起来啊?】
我贴近云香,捧起她的小脸:【傻云香,按照小姐我说的去做就好了,请陈公子进来吧。】
年轻的云香又迷迷瞪瞪地走出去了。
【顾清秋!你竟然偷人!】
陈郁南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我和秦朗卿卿我我。
【你……你!你!】
他气得面色涨红,手指指着他口中的奸夫淫妇半天说不出一个话来。
接着他一把拽住我,
眼神急切:
【你这丫头,瞒着我吃得这么好!?】
【?】
【?】
【?】
疑问从我,云香,还有秦朗的头上冒出来,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陈郁南,
难不成这家伙是真饿了?
什么都吃。
还是他本来就是个兔儿爷,有龙阳之好。
【不,我拒绝。】
我一脸淡然地拒绝了陈允南的三人行建议,
【你等着!】
恼羞成怒的陈允南甩袖而去。
6
我刚刚回到国公府,便有下人来报:
【大小姐,老爷说等您回来了去书房见他。】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抬步往书房走去。
咔嚓——
【你这个逆女,给我跪下!】
我一踏进门,一个茶盏摔碎在我的脚边,
茶水溅出,打湿我的绣鞋。
【为父一直将你捧在手心,现在看来,是把你惯坏了。】
【近来听闻你与马夫厮混一处,冷落了郁南,你收敛着点。】
我跪在地上,背脊直挺,毫无惧色。
母亲早逝,父亲从小宠爱我,
要星星不给月亮。
何况一个男宠,
况且,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
只不过是这次和秦朗那粗鲁马夫厮混得久了些。
顾国公看我这梗着脖子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
声音软了下来。
【陈家与我们国公府乃是世家之交,
自小定下的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郁南这孩子也是好的,
刚刚他跑我这来哭诉,
说身为夫君,理当劝解你切勿纵欲伤身,沉溺男子。
你看你呢,偏是不听!
像郁南这样懂事的男子,上哪里找去!】
我嘴角抽动,无语至极。
这陈郁南,怕是想让我远离秦朗,自己上手吧!
死丫头,诡计多端的嘞!
父亲看我油盐不进,苦口婆心劝道:
【你与郁南的婚约,恐怕不如日圣上就会来宣旨,就连为父,也只能领旨谢恩,你切勿做出些大逆不道之举动啊。】
我一愣,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赐婚。
可我与陈郁南之间,并无男女之情。
反倒是陈郁南,和怡红楼的最下等男妓有着男男之情。
前些日子还闹得满城风雨,
让我这个未婚妻颜面扫地,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呢。
虽说如此,但是我和陈郁南也是半斤八两,
我有我的马夫秦朗,
他有他的怡红院小峰。
现在又被一道圣旨紧紧绑在一起,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桩婚事,我倒是不在意,
不过陈郁南倒是很上心,生怕我这到嘴的挡箭牌飞了。
陈郁南的腿断了两次,
一次是他和他父亲坦白自己喜欢男子,被打断了。
第二次是他带着怡红院小峰回到家中,告诉他爹非他不娶,
又被打断了腿。
这次圣旨一下,将我和陈郁南捆绑在一块,
可把这小贱蹄子高兴坏了,
倒在小峰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哀嚎终于不用屈身于女人身下了。
我犯了犯白眼,睨了睨跑到我眼前的陈郁南:
【你来做什么?】
陈郁南把手里的食盒一放:【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来看看你。】
我翻了翻白眼:
【得了,知道你什么心思。】
【放心吧,皇命不可违,我顾清秋还没这个胆子呢】
【你可不要小看我和九族的羁绊!】
陈郁南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赔笑:【我知你心善,宽容大方】
【所以来和你商量个事儿。】
我喝了一口茶:【什么事?】
陈郁南自信一笑:
【你和你那马夫住东院,我和我的小峰住西边的院子。】
【要是族中长辈来了,便你和我住一个房间,演一场戏。】
我微笑:【成交】
7
回到院子后,我喊来香云,询问那马夫在干什么。
香云招来外院的侍卫,很快就回来禀告:
【大小姐,今日秦朗休沐,不在府内。】
我来了精神:【哦?那他能到哪儿去?】
【许是到了西街,据说秦朗的舅母和表妹在那里住着。】
我刚刚才被父亲训斥,心情不甚明朗,
想着横竖出去散散心也好。
于是便去了我国公府乡下的一处宅子,
宅子后山有温泉,深得我喜爱。
【嗯——】
刚入水,我便呻吟出声,
无他,
温热的泉水包围着酸乏的身体,让人十分放松。
泡着泡着,
我又想到秦朗,
这男人不光会养马,身手似乎也不错。
力气更是大,
能够双手掐着我的腰,上上下下许久不停些。
想到这家伙,
我觉得原本温热的泉水似乎升高了温度,
泡的我浑身燥热,
我撩撩微微湿润的头发,
这时男人浑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脚底一滑。
一只有力的大手拦住我的腰,
轻而易举地将我提起来靠在温泉边,
我抬眸望去,是秦朗
一身粗布麻衣,遮不住的霸道俊朗,
身上背着一捆柴,背肌隆起。
我伸手勾住他的衣领:【你怎么在这?】
秦朗面不改色,【舅母家没柴了,我上山来砍点,不想遇到了小姐。】
我抽开他的腰带,扔到一旁,【你既看到我,竟也不知回避?真是大胆狂徒。】
【秦朗自知有罪,所以负荆请罪,请小姐责罚。】
秦朗衣衫不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上的疤痕配着背上背着的荆和柴,
倒是别有一番野趣。
我牵着秦朗粗糙的大手,贴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
【看来你确实是干惯了粗活。】
秦朗紧紧盯着我,像是一头野兽:【是,干惯了。】
【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