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大太监崔玉贵将珍妃投井,后来他结局如何?
世人皆知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时,珍妃被投入井中惨死,却鲜少有人知道,这位执行投井命令的大太监崔玉贵,后来竟有着出人意料的结局。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一个太监,一道圣旨,一口古井,将这位倾国倾城的珍妃推向了死亡的深渊。然而,这位大太监后来却没有被问罪,反而安享晚年,在京郊的关帝庙中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他每日提着鸟笼遛鸟,品茗喝茶,日子过得好不自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慈禧太后不但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反而处处维护?在他平静的晚年生活背后,又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我们一起走进这段尘封的历史,揭开这位大太监崔玉贵的人生谜团。
一、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前夕
1900年的北京城,早已不复往日的祥和。自五月以来,城内便不断传来义和团的喊杀声。每到夜晚,四处可见火把游动,"扶清灭洋"的口号此起彼伏。
六月中旬,北京城内的洋人纷纷逃入使馆区避难。城内商铺关门闭户,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各国公使馆区成为一座孤岛,被数以万计的义和团团民和清军包围。
慈禧太后此时正在颐和园避暑。每日的奏折堆积如山,其中多是各省督抚关于义和团和洋人冲突的紧急上报。太后召见荣禄、端王等重臣商议对策,却始终摇摆不定。
七月中旬,八国联军攻占天津。大沽炮台失陷的消息传来,震动朝野。慈禧太后连夜召开军机处会议,但与会大臣各执一词。有主战者,认为应该倚重义和团之力抗击外敌;有主和者,力陈与列强开战必败无疑。
就在这混乱之际,珍妃却频频进言,要求慈禧太后释放被幽禁的光绪帝,让其主持大局。这令慈禧太后十分不悦。在一次朝会上,珍妃更是公然指出义和团不可信任,建议派兵剿灭。慈禧大怒,当即下令将珍妃禁闭于景祺阁。
景祺阁位于紫禁城西北角,平日少有人至。崔玉贵奉命将珍妃送至此处时,珍妃仍穿着绣凤朝服,头戴珠翠。她对崔玉贵说:"老太婆恐怕是想趁机除掉我。"崔玉贵只是低头称是,不敢多言。
八月初,前线战报愈发紧急。大臣们纷纷上奏,称洋人军队装备精良,火力凶猛,清军难以抵挡。慈禧太后每日在颐和园来回踱步,愁容满面。她命人在西安、太原等地筹备行宫,为日后可能的西逃做准备。
与此同时,慈禧太后对珍妃的态度愈发冷淡。景祺阁的守卫从原来的四人增加到八人,连送饭的太监都要经过严格检查。珍妃的生活用度也被大幅削减,只剩下最基本的衣食供应。
八月十三日,八国联军已逼近北京城下。当晚,紫禁城内灯火通明,太监宫女们来回奔走,收拾细软,准备随时撤离。崔玉贵被召入慈禧太后寝宫,领受了一道将改变他一生的密旨。
二、投井事件的真相
八月十四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慈禧太后就召集亲信太监入宫议事。崔玉贵作为二总管,早已在值房候命。这时的紫禁城内,到处是收拾细软、准备西逃的太监宫女。
巳时刚过,慈禧太后突然下令屏退左右,只留下大宫女何荣和崔玉贵在身边。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铜制香炉中香灰掉落的细微声响。慈禧太后开口道:"去,宣珍妃来见。"
崔玉贵领命前往景祺阁。按宫规,传召妃嫔必须两名太监同行,但此刻特殊时期,崔玉贵也顾不得这许多。他穿过几道宫门,一路疾行,终于到达景祺阁。
珍妃正在整理衣物。见崔玉贵到来,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崔玉贵道明来意后,珍妃换上一身素面淡青色旗装,戴上素面旗头,穿上墨绿缎面平底鞋,跟着崔玉贵往慈禧太后的寝宫走去。
到了寝宫,珍妃请安如常:"老佛爷吉祥。"慈禧太后却突然暴怒,厉声训斥道:"现在洋人都打进来了,还说什么吉祥!"珍妃不卑不亢地回应:"太后若是担心,可以暂避西安。但皇上应该留在京城坐镇,以安民心。"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慈禧太后。她站起身来,指着珍妃道:"你是想让皇上留下来被洋人抓去吗?咱们娘们跳井算了!"珍妃立即反驳:"太后若要走可以先走,皇上应该留下主持大局。"
话音未落,慈禧太后突然对崔玉贵使了个眼色。崔玉贵会意,上前就要拉珍妃。珍妃猛地挣脱,大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崔玉贵不敢怠慢,又上前去拉。珍妃厉声道:"崔玉贵,你敢!"
此时何荣也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珍妃拖出寝宫。途中,珍妃不断挣扎,发钗散落一地。崔玉贵和何荣架着珍妃,一路往西北角的一口老井走去。
那口井是御花园里最深的一口井,平日里用来浇灌花草。井台足有一人多高,井口很窄,四周长满了青苔。崔玉贵对珍妃说:"小主,您若是跳下去,奴才也跟着跳。"珍妃冷笑道:"你这样的奴才,也配与我同死?"
说时迟那时快,崔玉贵和何荣合力将珍妃推向井口。珍妃抓住井沿做最后的抵抗,指甲都抓断了几根。最终,在一声惊叫中,珍妃坠入井中。井水翻腾几下,很快恢复平静。
事后,崔玉贵和何荣立即返回寝宫复命。慈禧太后只说了句"办得不错",就让他们退下了。当天下午,慈禧太后就带着光绪帝和一众随从,从西直门离开了北京城。
八国联军入城后,这口井很快就被发现。井水被抽干,打捞上来的除了珍妃的尸体,还有她的钗环首饰。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到了晚上,宫人们都说听见了凄厉的猫叫声,说那是珍妃的魂魄在索命。
三、朝野震动与谣言四起
珍妃投井的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起初只是几个打扫御花园的小太监私下议论,后来渐渐传到了各个宫院。宫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人说珍妃死前曾诅咒慈禧太后,有人说听见井边传来哭声。
入夜后,更多离奇的传闻开始流传。御花园的守夜太监称,每到子时,那口井边就会出现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对着月亮梳头。还有人说,在景祺阁附近经常能听到凄厉的猫叫声,声音与活着的猫不同,像是人在学猫叫。
这些传言传到了在京的珍妃家族耳中。珍妃的兄长载振,时任内务府总管大臣。他一面派人暗中打探真相,一面上书军机处,请求为妹妹申冤。然而军机处的大臣们都避而不见,只说此事须等太后回京后再议。
载振不甘心,又托人给西安行在的荣禄递话,说此事若不处理妥当,恐怕会激起满州贵族的不满。荣禄回信说:"此乃宫闱之事,不便外议。况且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还请大人以社稷为重。"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插曲发生了。八国联军在搜查紫禁城时,发现了一本记载宫中秘事的账册。账册中详细记录了珍妃被幽禁在景祺阁期间的饮食起居,以及她与外界的书信往来。这本账册很快被带到了总司令瓦德西的案头。
消息传出后,京城内外议论纷纷。有人说珍妃其实是被洋人杀害的,慈禧太后只是被推出来顶罪;也有人说珍妃早就秘密逃出宫去,投井只是一个障眼法。各种版本的传言此起彼伏,真相愈发扑朔迷离。
慈禧太后在西安得知此事后,立即派人给崔玉贵传信,要他暂时避到郊外的关帝庙去。同时,她还通过荣禄向各国公使表态,说珍妃之死纯属宫廷内部事务,与列强无关。
为了平息舆论,慈禧太后还特意做了一些安排。她命人给珍妃追赠了贵妃的封号,并拨银两建造祭祀珍妃的专门祠堂。同时,她还下令严查散布谣言者,宫中但凡提起珍妃投井一事,立即严惩不贷。
崔玉贵这时正在关帝庙中养病。他每日只见几个送饭的小沙弥,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有好事者想去探访他,却被庙里的和尚挡回。和尚说:"老太监病得很重,谁也不见。"
就这样,随着时间推移,关于珍妃之死的各种传言逐渐平息。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也不再私下议论此事。那口老井被填上了,井台上重新种满了花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每到夜深人静时,御花园里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幽幽的猫叫。
四、宫廷档案的揭秘
光绪三十四年,一批尘封多年的宫廷档案被整理时,几份与珍妃相关的奏折引起了档案管理处的注意。这些奏折记载了珍妃在景祺阁期间的日常开支,包括每日的饮食、用度,以及她与外界的书信往来记录。
其中一份由司库太监呈递的账册显示,珍妃在被禁足期间,每日的膳食标准仍按二品妃嫔的待遇供应。然而,从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初一开始,珍妃的饮食供应突然减少了一半。据太监所述,这是因为珍妃"食量渐减"。
另一份由慈禧太后身边大太监李莲英的奏折中提到,珍妃在禁足期间曾多次托人向光绪帝传递书信。这些书信大多被值守的太监截获,上交给了慈禧太后。信中内容涉及朝政,包括对洋务运动的看法和对新政的建议。
在一份御医院的记录中,显示珍妃曾在投井前两个月请过一次御医。御医诊断她"气血两虚,精神不振",开具了补气养血的方子。但这份药方最终未被送到景祺阁,而是被太监们扣下了。
景祺阁的值房日志也被保存了下来。记录显示,在珍妃投井前一周,景祺阁外的守卫突然加强,由原来的四名太监增加到了八名。值房太监还特别记载,这是奉了"上头"的密令。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份由内务府总管大臣递交的密折。折中提到,在珍妃投井前三日,慈禧太后曾秘密召见过崔玉贵和何荣。两人在慈禧太后寝宫停留了约一个时辰,具体谈话内容无人知晓。
档案中还保存着一份珍妃的私人物品清单。除了日常衣物外,还有一些书籍和字画。其中包括几本英文书籍,这印证了珍妃确实学习过洋文。清单末尾附有一个细节:在珍妃的梳妆台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未完成的奏折草稿。
同治年间的一份宗人府档案记载了珍妃入宫前的一些信息。她自幼受过良好教育,精通诗词书画,还略通医理。其父曾任内务府管理官员,与光绪帝的生父醇亲王有些交情。
最后一份相关档案是光绪二十六年九月的一份太医院用药记录。记录显示,在珍妃投井后的第三天,崔玉贵曾向太医院领取过一副"定神安魂"的药方。这副药一连服用了七日,后来崔玉贵就被派去了关帝庙养病。
慈禧太后回京后,下令将这些档案全部封存。直到她驾崩多年后,这些尘封的文件才重见天日。许多档案已经发黄破损,有些字迹甚至已经模糊不清,但它们依然静静地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五、历史见证人的晚年
光绪三十年,已经年过花甲的崔玉贵终于从关帝庙回到了京城。这位当年珍妃投井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在晚年过着极其低调的生活。他在西直门外租了一间小院,每日只见几个老主顾,为他们修剪胡须、捶背按摩。
一位经常光顾的茶馆说书人回忆,崔玉贵从不主动提起宫中往事,但每当听到有人谈论珍妃,他就会立即起身离开。渐渐地,街坊们都知道这个忌讳,见了崔玉贵也不再谈论这些陈年旧事。
崔玉贵在给一位旧友的信中提到,他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去关帝庙上香。庙里的方丈说,崔玉贵每次来都是独自一人,上完香后就在大殿前的台阶上坐很久。有时还会给庙里添一些油香钱,但从不接受方丈的茶请。
另一位重要的历史见证人何荣,在慈禧太后驾崩后不久就出了宫。她在北京城南的一座尼姑庙中剃度出家,法号智净。据同庙的师太回忆,智净师太终日念经诵佛,很少与人说话。每到夏天,她都会在院子里种一盆莲花,却从不让人靠近。
宣统二年冬天,一位自称是珍妃旧部的老太监找到了崔玉贵。这位老太监说,他想请崔玉贵还原当年的真相。崔玉贵只说了一句:"死者已矣,何必再提。"之后就闭门谢客,连续三日未出门。
何荣在宣统三年写了一份遗书,交给了方丈保管。遗书中说:"老身今年七十有二,世间因果已了,唯有一事耿耿于怀。此事关系重大,待老身圆寂后,请将此信交予宗人府。"然而这封遗书最终不知所踪。
光绪帝的奶妈李嬷嬷,在晚年也曾透露过一些往事。她说珍妃投井的前一天,光绪帝曾派人送去一个红木匣子,但被门外的太监退了回来。李嬷嬷说这些时,声音很轻,似乎在害怕被人听见。
崔玉贵在临终前,将一个包袱交给了常来照看他的邻居老王。他说:"此物关系重大,请等我百年之后,交给内务府衙门。"老王后来果然按照嘱托办事,但内务府的官员接过包袱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宣统末年,一位匿名的宫女在回忆录中写道:"那年八月十四的早晨,天还没亮,就听见景祺阁那边有动静。我远远看见崔总管和何姑姑架着一个人往西走。后来再见到崔总管时,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到了民国初年,这些历史见证人大多已经作古。他们带着各自的秘密离开人世,只留下一些零星的只言片语。那口老井早已被填平,景祺阁也改作他用。唯有御花园的老树依然枝繁叶茂,静静地守护着那段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