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某天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将我约到一家店里。
白月光:“给你五百万,离开他。”
我淡然的看了一眼那张支票,单手拖住下巴,翘起二郎腿,眼里尽是轻蔑。
“你打发要饭的呢?”
若不是这女人和我眉眼七八分想象,我都要忘了,我那男朋友还有个远赴国外的白月光。
倒好,现在白月光回来了,立马就要跟我宣示主权,用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就想打发掉我。
我不想刺激她,但是说实在话,时寻偟给我买的一个包包,最低也要两百万起步。
时寻偟就是我那个眼瞎的男朋友,虽然知道自己是个替身很不爽,但是他对我是不错的。
名牌包包,名牌首饰,应有尽有,以至于我整个人都被养叼了。
区区五百万,怎么可能会进得了我的法眼,“轻小姐,您是不是在小看时少?”
轻芷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番话,一脸不明所以。
“轻家虽不如时家有钱,却不至于区区五百万就想要打发掉我吧?”
轻芷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立马就难看了,她估计以为我只是个乡下的土丫头,五百万已经是天数,够我吃半辈子的了。
可惜她忘了,我可是在她离开的时间里,和时寻偟在一起整整三年,乡下的土包子开了眼,又怎么会看得上五百万。
只见轻芷慢慢拿回那张支票,我差点以为她要反悔,幸亏她只是在支票上加了两个零。
我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心里哐哐打鼓的声音,整整五千万啊。
我迅速的将支票塞进背包里,就怕轻芷后悔,而后起身,脸上挂着自认为有些悲哀的表情,其实那笑意都要压不住了。
“轻小姐既然喜欢我男朋友,那我便就忍痛割爱了,可惜是个二手货,倒是难为轻小姐了。”
我转身就走,不去看轻芷越发难看的脸,我猜想她肯定恨我恨得牙痒痒了。
回程的路上,我十分心平气和的发消息跟时寻偟提了分手,钱拿了,那我也得信守承诺。
其实说不难过是假的,因为一旦提了分手,我就不得不搬离时寻偟那几百万一平的大别墅了。
回到别墅后,我十分自觉的要收拾行李,毕竟我得给他的白月光腾地方。
“宋小姐,您这是?”时家的管家见我翻箱倒柜的收拾东西,有些紧张的询问我。
我看了眼管家叔叔,倒是有些舍不得别墅里这些好不容易交上的朋友了。
“管家叔叔,我会想你的。”我郑重的给了管家叔叔一个大大的拥抱,管家有些迷茫的看着我。
我不在说话,只是在一群人的注视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不贪心,时寻偟送我的衣服首饰不准备带走的。
但是转念一想,我不带走,轻芷也不会戴,还会嫌弃碍眼要扔掉呢。
便宜外面的乞丐,不如便宜了我,说着又腾出一个行李箱,将衣服首饰塞的满满当当。
晚上九点半,我终于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随手便叫了一辆滴滴,吓得别墅里的人就要去车库给我开一辆出来。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马上就到了。”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缓缓开口道:“宋小姐,少爷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您二位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抱歉的看着管家,一大把年纪还得操心我们年轻人的事,时寻偟今天当然不会回来,他可是忙着去见他的白月光。
在一众人的注视下,我坐上出租车缓缓离开,路上还不忘给男闺蜜打个电话。
“宋自然,你终于放弃时寻偟了?”
终于这个词用得好,确实,我终于放弃他了,我终于解脱了,“嗯。”
手机里响起提示音,我清楚的知道是谁,挂断男闺蜜的电话,映入眼帘的便是时寻偟的消息,“宋自然!”
时寻偟这个人啊,即便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他也必然是最亮眼的存在,总会有人被他吸引,
我无外乎是那个被他吸引的众人之一,是只想要见他一面都排不上号的人。
第一次和时寻偟有交集,是在大学军训完没多久,大家兴奋地举办了Party,我悲催的被朋友拉去了KTV。
军训结束,我本已经好好的计划了一番,没有人能够阻止我连睡两天。
可惜一到KTV我就后悔了,这个派对里的人我可以说是基本都不认识,我偷偷摸摸的就想溜走。
无奈被押了回来,作为惩罚,我还要上台演唱。
我唱歌很好听,军训期间不止一次被要求上台表演,却没想到结束了还要唱。
“自然,你要是害羞,我们让寻偟陪你唱。”周边的哥们许是看出我的窘迫,便想让自己的兄弟上台。
直到时寻偟站出来,我才终于注意到,他一直待在不易察觉的角落了,我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上台了,我偷偷看了他两眼,是真的帅,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之举,他的好哥们点的是一首老情歌,我深情的开口唱,气氛都被我带动起来了。
煞有一种,下一秒就该高喊在一起的节奏了。
我深情偷偷凝望着时寻偟,直到他开口唱,我的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台下更是寂静了片刻。
“噗...”我忍不住了,他认真唱的跑调的样子,彻底打败了,我本还以为他自信是因为真的好听,却不想他是个音痴。
看着我笑的蹲在了地上,周边的人也终于忍不了了,一个个笑的何其阴险,唯独时寻偟的好兄弟笑得最为开心。
我立马就明白了,他这个好兄弟是故意整他的,就是想要看他跑调搞笑的样子。
我微微抬头,正看见他耳根通红,不好意思的样子,可爱极了,总有种想让人欺负的感觉。
“你知道吧,干嘛帮我?”
时寻偟立马明白我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我不想让你尴尬。”
多么感人的话,可惜他不知道,我不觉得尴尬,只会觉得麻烦,不过若不是如此,我也看不到他这个样子。
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我总会时不时的偷偷跟着他屁股后面到处跑。
一跟便跟了两年,人人都笑话我是个跟屁虫,我才不在意,有机会接近他,谁还愿意在远处遥望。
“呦,宋小虫又来给我们社长送饭了?”
我一进社团,团里的人就开始纷纷调侃我,宋小虫是他们私下里给我起的绰号,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开的。
我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他被我踢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栽下了椅子,我立马坐了上去。
时寻偟一进社团就能看见我,可我明显看到他脸色有些不好,以为是有人惹他不开心了。
我如往常一般,不要脸的蹭了上去,“时少~今天是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咧嘴在他面前笑,可下一秒,我尽心准备的午饭便撒了一地,是时寻偟打掉的。
不仅是我,全社团的人都愣了一刻,我看见了时寻偟眼里出现了慌乱,伸出手想要碰碰我,“自然,我不是...”
我一把打下他的手,心里的委屈被无限放大,我可以忍受任何人偷偷笑话我,却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
我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社团,立马打电话给我的男闺蜜吐槽他,“吸吸,你都不知道,他力气可大了,我手都红了...”
曲吸那边静默了片刻,我以为他在酝酿着心疼我的情绪,可下一句话,却将我推进了谷底。
“自然,你不知道吗?时寻偟的小青梅,出国了。”
我的呼吸仿佛在那一刻止住了,我听说过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但因我从未见过,便当了玩笑话。
却不想,仅仅因为她出国,自己的付出便成了笑话。
之后的几天,我恍恍惚惚的,总会刻意的躲着他,身边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甚至传出消息,说时寻偟甩了我。
这样倒也好,他甩了我还能说明我们在一起过,可我们却从未在一起过,多讽刺。
我不跟着时寻偟转悠后,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人,对我恶语相向,我哪里想理她们。
看着身前挡住的新晋小学妹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将人推开,结果下一秒小学妹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啊!”
我始料未及,低头看去,那人头已经出了血,时寻偟皱着眉头走到学妹身边。
我想解释,无奈被学妹抢占了先机,“时学长,我只是说喜欢你,你这么优秀,却不想宋学姐她...”
绿茶小学妹的表演差点让我笑出声来,我紧紧盯着时寻偟,他眼里有疑惑,有不解。
我属实气不过了,毫不客气的上前就扯住了绿茶学妹的头发,今天不把她揪秃,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吵闹声惹来了主任以及其他领导,看着面前的情况,不问缘由的就指着我数落一番,毕竟小绿茶的伤看起来比我重多了。
可我高兴,听着他们的数落,嘴角都控制不住的笑了。
看我还在笑,主任伸出手就想给我两下子,下一秒却见时寻偟挡在了我身前,“主任,不是自然的错。”
时寻偟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腕,强硬的对着主任,一旁的绿茶小学妹都想把耳朵拆下来再听听。
我多日的阴霾突然就一扫而空了,他是向着我的,绿茶小学妹哭哭啼啼的就要学校给她一个解释。
时寻偟转头看向学妹,毫不犹豫的给她转了一万块钱,听着那清脆的提示音,我心里一阵疼。
知道时寻偟有钱,但是一万也不能说给就给啊,我替他心疼。
这事一出,又有人乱传,传我是个妖孽,把时寻偟迷得不要不要的,还为了我硬刚老师。
不得不说,这传言我挺爱听。
若不是轻芷突然回来,我都以为我们两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因为他对我太好,好到我真的忘了轻芷的存在。
我连夜搬回了自己父母家,我妈看着我这个样子心疼坏了,也不问我缘由,我也权当自己只是想他们回来的。
老两口年纪大了,我和时寻偟在一起四年,见过双方父母,就只差拿着户口本进民政局扯证了。
我不太像让双方的老两口知道我和他分手,更何况现在还是我的单方面分手。
躺在那张我许久没睡过的床上,本以为会不习惯,这一夜却异常的安稳。
第二天我收拾干净,打车去了福利院,手里拿着轻芷给的支票兑出来的钱。
“然然来啦?你先等一下啊。”
我一进门福利院的院长就知道是我来,我不急,便同往常一般坐在院子里和小朋友们玩。
只是今天如往常一般,我依旧看不见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小男孩。
院长很快收拾好东西,看见我整个人都笑意盈盈的,只是眼神不断来回看。
“时先生没和你一起来吗?”院长的话让我梗了一下,我轻轻摇摇头。
这间福利院是三年前我和时寻偟出来玩遇见的,当时出了意外,时寻偟发了高烧,这边偏僻的很,连间医院都没有。
也是在这里,我们看到了那些小朋友艰难的生活,因为偏僻,总会有人来这里遗弃孩子,却没有一个贵人会到这里资助他们。
时长连温饱都是问题,院长舍不得放弃,当时我心疼这些孩子,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时寻偟当即就答应我资助这间福利院。
而这一资助,便是三年。
我拿出那张卡,塞进院长的手中,“这个您拿着。”
院长看着这张卡,立马就回绝了我,“不用,宋小姐,时先生每月给的就够了,您不必再给了。”
可我是真犟,尤其想到轻芷,“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
院长听完脸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您和时先生怎么了吗?”
我不语,直到身后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没事,院长阿姨,然然在跟我闹脾气。”
时寻偟拿着不少礼品从他那辆迈巴赫上走了下来,我回头看去,看见迈巴赫又气的慌了,那辆迈巴赫还是我亲手给他选的。
只见司机兼秘书的小陈眼尖的将那些礼品纷纷拿进屋子里,院长一见这么多礼品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们不用一直送,孩子们都够。”
“不全是孩子们的,阿姨,那里面是给您买的补品。”
院长阿姨一听不好意思了,忙挥着手说不用,却也慢慢向屋里走去。
我转念一想就要跟着阿姨进屋,下一秒却落进了一个怀抱,时寻偟紧紧的抱住我。
我生气,不管不顾的就要挣脱出这个拥抱,谁知道他昨晚有没有抱轻芷,“你放开我!”
我越是挣扎的用力,时寻偟就抱得更加紧,“然然,我说过了,你有事跟我说,不要自己生气。”
我冷笑一声,跟你说,最终还是疲累的放下了双手。
“你昨晚去哪儿了?”
许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抱住我的手也慢慢松了力。
“...昨晚我和斯则他们在一起,说要聚会。”
是啊,玉斯则,时寻偟和轻芷的朋友,我认命般闭上了眼,“只有玉斯则他们吗?”
如我所料,时寻偟不敢说话了,好像很纠结,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但是轻芷时常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般,玉斯则总会时不时提起她,即便我会淡忘掉,但玉斯则不经意的提起都仿佛在告诫我。
告诫我,属于时寻偟的四年,是我偷来的。
“因为轻芷在对不对,因为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冷静的看着他,我总会怕自己不够好,我怕自己总会被人调侃配不上他,可如今,我似乎和他是平等的了。
时寻偟有些慌神,可我竟不知道他这层慌神的含义,是因为我撞破了他和轻芷,还是因为害怕我会去伤害轻芷。
时寻偟似是要解释,旁边却飞奔出一个团子,我一把接住了他,是时桉自。
时桉自死死盯着时寻偟看,双手却抓着我的衣服,那眼神全然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眼神。
时寻偟想要伸手拉住他,却被他狠狠的咬住了手腕,我心里大惊,连忙去拉他。
院长和小陈听见声音,一出门就看见时桉自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嘴里不断嚷嚷着,“啊!啊——啊啊!”
我将时桉自交给院长,上前扯过时寻偟的胳膊,伤口被咬的很重,不断地流血。
小陈扶起时寻偟,我下意识握住他的胳膊,时寻偟却笑着看我,只因这是我在担心害怕的时候常有的动作。
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我很想骂他,都这样了,他怎么好意思笑得出口,真当这身体不是他的吗?
我拿起房间里的医药箱,仔仔细细的擦拭着伤口,每擦一下时寻偟就要叫一声,“嘶——”
我抬头看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时寻偟委屈巴巴的看着我,“疼...”
到底是心疼他,手上的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时寻偟流氓般将我捞进怀里,我专注着擦拭他的伤口,也不同他计较。
“时少,”正当时寻偟专注着摆弄我的头发时,门外小陈的声音响起,“外面似是要下大暴雨了。”
我的手猛地一用力,时寻偟又是猛抽一下,福利院的位置偏僻,周边很多地方下大雨都容易山体滑坡,这两天我和时寻偟怕是注定回不去了。
收起一眼想,我起身就要走,时寻偟拉住我,紧紧的盯着我,我都不知他什么时候这般孩子气了,无奈开口道:“我去隔壁看看桉自。”
听到我的话,时寻偟才终于松了手。
时桉自,我和时寻偟资助的小男孩,当初一整个福利院,只有他最与众不同,所有人都缠着我要糖,独有他不争不抢,安静的像是一块小石头。
后来才知道,这孩子有严重的应激症,从小就不愿意开口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一旦有人强硬的想要和他说话,他就会发疯般捶打那人。
平日里我来看他,他还是会躲着我,我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给他一些东西,却没想到他今天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我曾经动过心思想要领养他,无奈我爸妈和时寻偟爸妈都不同意,最终也只是为他起了名字,随着时寻偟的姓,理着我的字。
一进屋子,我便看见时桉自颤抖着躲在被窝里,将自己裹得很紧,院长也有些无可奈何。
我示意院长将药给我,然后坐在时桉自的小床边,“桉自,是姐姐。”
时桉自听见我的声音,不再强硬的拉着小被子,我趁机会将被子向下拉了拉。
我其实大致能猜测到,他是被时寻偟吓到了,以为我们两个在正常,以为他要对我动手。
不难猜出,时桉自曾经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他被遗弃的时候,已经四岁了,很多事情他都记得,如今他已经八岁了。
时寻偟不知道何时走进了房间,时桉自果真摆出了一副戒备的状态,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桉自,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动手打姐姐?”
果然,时桉自的身体不自觉有些颤抖,时寻偟慢慢开口,“小桉自,我很爱你然然姐姐,我永远不会跟她动手,我只是有些生气,因为你然然姐姐想甩了我,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时桉自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时寻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纯真的小眼睛瞪着我,我一脸隐忍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是造谣我始乱终弃,好让小桉自对他有苦命相连的感觉?心机的男人。
夜里我照常能感觉到那个爬进我被窝的人,他总会抱着我睡,说是习惯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
我转过身,将自己蜷缩进时寻偟的怀里,上方的人带着质问的开口,“宋自然,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这话倒也不像是质问我,我哼笑一声,“你知道,我应该退场了。”
谁料时寻偟被我气笑了,即便不开灯,我却仿佛看得清清楚楚,他脸上的怒意似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吓得一阵瑟缩,说实话,我真的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住了我,似是一种惩罚。
最终不欢而散,我咬破了他的嘴唇,下了狠劲的咬,我打赌,他的嘴明天一定会肿。
如今他不属于我了,做这种事对不起轻芷,也对不起我收的那五千万。
在福利院呆了两天,便听说幸好道路那块被压的不是很重,但眼看着出租车进不来,时寻偟一把将我塞进了车里。
刚到市里,我吵着要下车,这要被轻芷看见了,在冠我一个不守信用的名头。
时寻偟就像听不到般,我看着大马路上来回过往的车辆,放弃了跳车的打算,我可是靠脸吃饭的,要出个意外饭碗都丢了。
最终车子停在了时家的大宅前,我大致也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让时阿姨和时叔叔劝说我。
一下车时寻偟就拉着我向屋里赶,路上的人看的眼神都有点怪,平日里他们看我是衣服不屑,今天却多了一丝看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