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失衡的我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时时刻刻都在想欢愉的事情。
就连在公司也不例外。
一次加班我偷偷在办公室里宣泄着疯狂,却被进来打扫卫生的大叔尽收眼底....
1、
我叫李思思,刚和老公结婚不久。
只是婚后我检查出来体内激素水平下降,所以老公从海外代购那里搞来了什么偏方。
我吃下去之后,激素水平上升了不少。
可副作用也随之而来了,那就是性欲旺盛,就连上班的时候我都控制不住在想那档子事情。
今晚公司部门又只有我一个人加班,本就安静的办公室里我放空了自己。
从早上到现在,我已经换了三条内搭了。
如今的这条又已经糜泻不堪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起了裙摆,蹭向了尖尖的桌子角。
反正都下班了,所以我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幅度以及声音。
我享受着自娱自乐的欢愉,心里却还在期待着晚上回家跟老公再温存一番。
正当我仰头准备疯一次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听到动静连忙下来,可已经晚了。
推门进来的是公司新来的保洁大叔陈海,我忘了这个点是他们搞卫生的时间了。
我尴尬极了,连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内心祈祷着陈海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陈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他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刚才用过的桌子角上。
那里的糜泻还没来得及弄干净,我连忙上前用手捂住了桌子角掩饰道:“陈师傅,我...我还没下班,你...你一会儿再来打扫吧。”
陈海听完我的话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而放下了手里的扫把朝我走了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陈海虽说五十多了,可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很不错。
甚至我都看到了他小臂上凸起的青筋,如此有男人魅力的体魄让我忍不住心猿意马。
“思思,我都看到了,你不用装了。”
陈海直白的话让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低下头手里捏着衣服不知所措,可沁出来的黏腻感让我坐立难安,只得夹紧了双腿。
陈海见我羞愤难耐,笑眯眯地看着我:“李思思,你不用怕,叔叔不吃人。”
陈海越是这样的态度我就越是害怕,我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
“思思,要是你有需要,叔叔我可以帮你的。”
陈海说着,身子已经快贴到我面前来了。
一股汗水味混合着烟草味瞬间萦绕在我四周,我咬着嘴唇往后退了退。
只是办公室就这么大点,我的屁股一下子顶到了刚才的桌子角。
别样的感觉瞬间燃起,势头比刚才还要旺盛。
我喘息着,可羞耻感令我不得不拒绝他:
“陈师傅,麻烦你自重,我....我有老公了....”
只是我一说完这话,陈海就哈哈大笑起来,直接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扯了过来:
“李思思,你有老公了还这么骚?你老公知道吗?马上下班了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陈海的话让我脸面尽失,我想反驳可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都怪老公给我吃的药,害我成了一个荡妇。
2、
没等我开口,陈海的粗手已经伸进了糜泻处。
我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等到我想抽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陈海这个年纪肯定已经有过很多女人和经验了,所以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抵抗能力。
“陈师傅!你不能这样!”
我羞愤地拍打着陈海的后背,可他的身材太结实了。
黝黑粗糙的皮肤,精壮结实的肌肉,比很多二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
我的小粉拳打在他后背上根本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在陈海眼里更像是情趣。
陈海像是个有经验的猎人,懂得女人的所有喜好。仅仅一次交锋,我就已经败下阵来。任由陈海试探了一切~陈海勾起了嘴角,眼神更加邪恶:“李思思,没想到你平时看上去这么正经,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你说,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男人?离开了男人一分钟都活不了啊?”
陈海的污言秽语充斥在我耳朵里,我咬着牙拼命摇头。
不是的,我才不是他口中那种女人。
可身体是不会撒谎的,经过陈海的调欢我已经像水一样绵软了。
只能依靠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陈海见到我这个样子,忍不住过来搂住了我。
衬衫上的几颗扣子早就崩飞了,我的傲人已经成了他的掌中宝。
陈海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像飘在了云端:
“李思思,反正我也没有老婆。不如就让我满足你吧,大家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好的。”
我惊讶极了,没想到陈海是个单身汉。
这一身腱子肉身边还没个女人,每天怎么吃得消啊。
那陈海的子孙桶不是都要溢出来了?
我瞬间想起和老公的亲密,才两次他就不愿意了。
说我胃口比盒马还要大,别提有多扫兴了。
要是跟陈海,他肯定能带给我不同的境界体验,因为我知道糙汉的魅力是无人能比的。
我逐渐放下了心里的枷锁,想要为自己的兴奋争取一把。
“陈叔,那今天的事情你会说出去吗?”
我不放心又问了一嘴。
这话让陈海听出了我的松懈,连忙抱着我发誓:“放心吧,思思,这种事说出去对我没好处的,咱俩就做个露水夫妻,各取所需,你说好不好?”
各取所需当然好,不进入生活,只进入....
这样我跟老公的婚姻也不会受到威胁,而我也可以慰藉一下我的激素。
反正老公也喂不饱我,不如找个有能力的人。
我扭了扭腰,娇嗔了一声。
陈海按捺不住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结好大。
我忍不住将视线往下移,陈海笑了:“思思,你这是同意了吗?”
我不好意思开口答应,只得羞涩地点了点头。
陈海开心极了,当即抱着我开始用熟练的技巧搅乱了我的舌头。
安静的办公室里满是清晰的口水声。
身后的桌子已经支撑不住我了,我只得将手死死拉住陈海的手臂。
陈海贴近我的那一刻,我终于感知到了,什么叫糙汉。
果然没错,喉结大的人,什么都大。
我既兴奋又害怕,小声娇嗔着:“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到这,陈海再也忍不住了。
鼻息中发出了闷哼,用手扯下了狼狈不堪的丁字裤。
我不敢再睁眼了,闭上眼我听到了皮带抽出的声音,随后一大片热烫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