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

杜特尔特承认使用“死亡小队”，可能被用作呈堂证供。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杜特尔特做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决定，风险极高，普通人甚至难以理解他的做法。

本周一，在一场菲律宾参议院的听证会上，杜特尔特居然公开承认，自己在担任达沃市市长期间，曾经组织过一个“死亡小队”，成员不是警察而是七名帮派分子。杜特尔特甚至直接表示，自己以恶制恶，曾指派这些帮派分子去杀人，并威胁这些帮派分子，如果他们不杀人，杜特尔特就会杀了他们。除此之外，杜特尔特还承认，他曾命令警察，要鼓励罪犯反抗和拒捕，这样警察就有理由将罪犯击毙。

图为国际刑事法院

不得不说，杜特尔特胆子真大。众所周知，国际刑事法院现在正对杜特尔特一派开展调查，称他在担任达沃市长和总统期间发起的“禁毒战争”涉及法外杀戮，犯下了反人类罪。虽然小马科斯曾表示过，自己不会配合国际刑事法院的调查，但现在两大家族已经决裂，小马科斯也很可能说了不算，把杜特尔特交出去。到时候杜特尔特在听证会说的这些话属于自证行为，完全可以作为直接证据。观众也不禁要问，杜特尔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次听证会，是现年79岁的杜特尔特自2022年卸任以来首次公开露面。不得不说，杜特尔特真的是“掌握了流量密码”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一露面就吸引了整个菲律宾以及海外媒体的关注。近来，杜特尔特家族很活跃。先是传出他要带领两个儿子竞选参议员的消息，此后又证实，杜特尔特已经注册了达沃市市长候选人。看来，杜特尔特家族还是要守住南部，和远在马尼拉的小马科斯分庭抗礼。

图为菲律宾普通民众

这次杜特尔特的行为，俨然是在树立自己“孤胆英雄”的形象。在听证会现场，虽然杜特尔特要拄着拐才能走路，但他全程表现非常强硬。而且非常骄傲地宣布，自己作为共和国总统的使命就是保护国家和菲律宾人民。他要求大家不要质疑他的政策，并且说自己“无怨无悔，无需解释”。虽然很多人权组织批评杜特尔特的“禁毒战争”，但杜特尔特强硬的手腕，的确改善了菲律宾治安，普通菲律宾人对他依然是很认可的。1986年老马科斯政府倒台、菲律宾重建民主制度以来，都没有过像杜特尔特这样把高支持率保持到卸任的总统。

可以说，这次杜特尔特的冒险行为是个强烈信号，说明他要强势回归菲律宾政坛。现在他主动承认，而不是坐等别人披露，有利于杜特尔特掌握话语权，争取公众支持，让公众相信他是坦荡的。从杜特尔特的自辩中也可以看出，他一再强调自己的行为是为了国家安全，而不是出于自己的私利，这就是在调动菲律宾人的爱国热情。

图为菲律宾警察

除此之外，杜特尔特并没有完全视法律风险于不顾。虽然承认雇佣了帮派分子，但他否认自己曾命令警察进行法外杀戮，这实际上也是在帮助曾经的手下摆脱嫌疑。同时，杜特尔特也可以通过强调自己是在履行职责，来争取司法豁免权。远在美国的特朗普也是从这个角度出发为自己做辩护的。

杜特尔特承诺在下一次听证会上，会给出更多关于“禁毒战争”的细节。接下来，菲律宾政坛会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