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的夏天,邓稼先告别了妻子许鹿希和孩子们,踏上了前往大西北的征程。
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邓稼先和他的团队在那里默默无闻地工作,只为研制出原子弹、氢弹和中子弹。
这一去就是28年,许鹿希独自在家守候,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邓稼先离开的那天晚上,夫妻俩一夜未眠。
许鹿希知道,丈夫即将投身于一项极为重要的事业,但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她只是坚定地告诉邓稼先,自己会全力支持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从那一刻起,许鹿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在这28年里,许鹿希承受了巨大的孤独和压力。
她不仅要照顾家中的老人和孩子,还要兼顾自己的工作。
作为北京医科大学的教师,她拼命工作,成为了学校较早确认的博士生指导教师之一。
然而,她的心中始终牵挂着远在大西北的丈夫。
邓稼先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不能与家人保持频繁的联系。
偶尔回家时,他们也从来不聊工作,只谈家常。
许鹿希总是为丈夫准备好他喜欢的东西,比如好烟、好糖之类的。
每次丈夫离开时,车就在楼下等着,警卫员一上来,他就立即走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让许鹿希感到无助,但她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邻居们常常对许鹿希的处境感到不解,明明是一家人,男主人却总是不在。
孩子们也不理解为什么爸爸突然就不见了,老人们更是不明白儿子去了哪里。
许鹿希只能默默地忍受这一切,自己把日子过好。
她每天打扫房间、整理家务,仿佛丈夫还在身边一样。
这样做,既是因为心里想念他,也是为了让自己感觉能和他心意相通。
1985年,这对夫妻终于见到了彼此。
然而,邓稼先的身体因为常年被核辐射影响,已经非常虚弱。
从见面到离世,仅仅一年的时间。
许鹿希等了他那么久,结果却是看到丈夫一天天衰弱下去,心里头的酸楚无法言说。
他们结婚33年,但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才5年。
邓稼先走的时候,许鹿希才58岁。
她依然住在那所60多平米的老房子里,不愿搬走。
这栋建于50年代的房子,没有电梯,上下楼都很费劲儿,但许鹿希觉得,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感受到丈夫的存在。
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邓稼先在的时候的样子,沙发上的毛巾也从来没有更换过。
70年代买的沙发早已破旧不堪,上面铺了好几层垫子,书桌上摆着的老式电话机虽然现在早都不用了,但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邓稼先各个时期的照片都被套上了透明的塑料袋,许鹿希在每张照片上都写上了年代和日期,然后仔细地保存起来。
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丈夫的思念和爱意。
想念他的时候,许鹿希就会坐在丈夫生前经常坐的沙发上,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
她和邓稼先的爱情故事,源于一段师生情缘。
邓稼先是国学大师邓以蛰的儿子,许鹿希是九三学社创始人许德珩的宝贝女儿。
两家父辈关系很好,孩子们从小一起玩耍,感情深厚。
1937年七七事变后,邓以蛰教授因病留在北平,邓稼先目睹了日本侵略者的暴行,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他宁愿绕远路,也绝不向鬼子低头。
后来,他在学校里撕了日本旗踩在脚下,校长担心他出事,让他先躲一躲。
就这样,16岁的邓稼先带着救国的理想和对敌人的仇恨,走上了学科学的道路。
年轻时候的邓稼先帅气且有风度,深邃的眼窝透着洞察力,五官端正,穿着中山装的他散发着平静而坚定的气息。
许鹿希18岁那年考入北京医科大学(现北京大学医学部),而邓稼先则在北大做物理系助教,两人因此有了交集。
那时候的许鹿希充满知性和智慧,戴着一副文学气息的眼镜,头发精心打理,面容温和亲切,微笑中都是从容和自信。
他们的爱情并非青梅竹马,而是大学期间逐渐发展起来的。
1953年,许鹿希从北京医学院毕业,选择留校任教,同年她和邓稼先喜结连理。
结婚后的五年,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光。
邓稼先会抽空搞搞科研,偶尔发表几篇论文,然后用赚来的稿费给孩子们买点好玩的东西。
许鹿希则每天下班回家,与丈夫和孩子们呆在一起,享受家庭的温馨。
然而,这段幸福的时光在1958年被打破。
邓稼先去了大西北后,许鹿希连丈夫在哪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既要照顾老人和孩子,又要兼顾自己的工作,在单位她拼命工作,在家里她尽心尽力地照顾家人,为他们撑起了一片天。
邓稼先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不能与家人保持频繁的联系。
偶尔回家时,他们也从来不聊工作,只谈家常。
许鹿希总是为丈夫准备好他喜欢的东西,比如好烟、好糖之类的。
每次丈夫离开时,车就在楼下等着,警卫员一上来,他就立即走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让许鹿希感到无助,但她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1985年,这对夫妻终于见到了彼此。
然而,邓稼先的身体因为常年被核辐射影响,已经非常虚弱。
从见面到离世,仅仅一年的时间。
许鹿希等了他那么久,结果却是看到丈夫一天天衰弱下去,心里头的酸楚无法言说。
他们结婚33年,但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才5年。
邓稼先走的时候,许鹿希才58岁。
她依然住在那所60多平米的老房子里,不愿搬走。
这栋建于50年代的房子,没有电梯,上下楼都很费劲儿,但许鹿希觉得,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感受到丈夫的存在。
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邓稼先在的时候的样子,沙发上的毛巾也从来没有更换过。
70年代买的沙发早已破旧不堪,上面铺了好几层垫子,书桌上摆着的老式电话机虽然现在早都不用了,但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邓稼先各个时期的照片都被套上了透明的塑料袋,许鹿希在每张照片上都写上了年代和日期,然后仔细地保存起来。
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丈夫的思念和爱意。
去年8月份,许鹿希在那所简单温馨的小房子里过了她的95岁生日。
没有鲜花没有寿宴,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幅祝寿字画。
她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但精神状态很好。
由于患有哮喘病,她已经有10年没有下楼了,但小小一方天地依旧困不住许鹿希,因为那里都是和丈夫满满的回忆。
许鹿希用自己的坚韧和无私,默默支持着丈夫的事业。
不管闲言碎语,她坚定地等待丈夫归来。
虽然重逢后的日子短暂而悲痛,但她从未放弃过对丈夫的思念和敬仰。
她常说,只有这样,她才觉得邓稼先还在身边,好像他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邓稼先的离去并没有带走许鹿希对他的爱。
她用一生的时间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他们共同的记忆。
每当想起丈夫,她都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邓稼先曾对她说:“如果有来生,我还会选择中国、选择核事业、也选择你!”
这句话让许鹿希泪如雨下,也让她更加坚定了对丈夫的爱与敬仰。
如今,许鹿希依然住在那所60多平米的老房子里,继续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回忆。
她用自己的方式,延续着对丈夫的思念和爱意。
这不仅是对丈夫的怀念,更是对那段伟大历史的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