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是爸妈80万打包卖给老公的,80万我咬咬牙还能还,但这钱却只是个让我人财两空的诱饵……
相亲嫁温柔体贴的富二代,我以为摆脱了从前的泥泞,没想到陷入的是深渊。
我发现我老公出轨了。
那天我问他回来吃晚饭吗,他说要开会到很晚。
我习惯了,结婚三个月,他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加班。
顺手发了个消息给他:“那好,今晚我去李静那里睡。”
李静是我闺蜜,就住在我们隔壁小区。
可到临睡前,我发现每天要吃的维生素和叶酸没有带。
我要回去拿。
李静说:“一天不吃没关系。”
我一边穿鞋一边说:“不行,他妈对这事也催得很紧。”
李静一脸不屑:“你那算备的哪门子孕?备孕哪是靠吃药,靠的是多多的双人运动。像你老公那样只在排卵期来一次,是不行的。”
她是妇产科护士,说得自然没错。
可许越那个人认死理,认为只有在排卵期才容易受孕。
所以结婚到现在,就碰过我两次。
每次都掐准时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很是郁闷,才跟李静吐槽自己在许越眼里活像是个生育机器。
可这种事又不好跟他妈说,只得自个儿硬着头皮撑着。
到家后我原本准备拿了药就走,连客厅的灯都懒得开。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走到卧室跟前,被虚掩的门里的光和奇怪声响给定住了脚步。
床的吱呀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嗔,响成一片。
“哎呀……”
“怎么了?”
“我有点疼……”
屋内正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我又气又急,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
许越在上,女的趴在枕头上,皮肤挺白,右肩胛处似有一处英文字母的纹身。
许越率先反应过来,扯过被子蒙住了身下的女人。
看我的眼神十分闪躲:“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李静家住吗?”
我气血上涌,手脚发凉,疯了似的去扯被子:“她是谁?她是谁!”
许越慌了神,衣服都没穿,跳下床来一把抱住我。
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别看,我求你了,让她走,有什么事我们俩谈。”
他力气很大,拖着我靠在窗户跟前,任由我挣扎,甚至抓烂了他的脸和脖子。
一阵????地声响过后,那个女人走了。
他松开了我。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床的狼藉,除了委屈还有恶心。
他害怕我看见那个女人,证明是我认识的人。
那他出轨也就不止一次了,说不定两人就这样在我们的婚床上,不知睡过多少回了。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三个月的男人,如此的陌生。
“我们离婚吧,许越。”我说完,起身从储物间拿出一个箱子,准备收拾些衣物离开。
许越拉住我,伸手打了自己两耳光,哀求我说:“妍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都快有宝宝了,你月经都推迟了三天了。”
这方面,他一向比我记得清。
可那又如何,我不希望我宝宝的爸爸是如此品德败坏的人。
“别等了,有没有宝宝,这婚我也离定了。”我看着他冷冷的说。
许越自然不甘心,叫来了他的父母。
当着公公婆婆的面,他又给我下跪,又跟我保证不会再犯。
公公婆婆也极力说合让我先冷静下来,毕竟才结婚三个月,真离婚了他们老脸挂不住。
我没法顾及他们的面子,我只知道,出轨的男人就像掉在粪堆里的钱。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我没有心软,坚持要离婚。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婆婆咳了声嗽,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
她说:“陈妍,我们原本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事。可眼下你执意要离婚,这事就不能瞒你了。”
那是一份生子协议书。
落款处签着我父母的名字,还盖了手印。
协议内容是我必须给许家生个儿子,他们为此支付了八十万给我的父母。
如果我违约不生孩子,将要赔偿两倍的违约金。
我和许越是相亲认识的,并且介绍人就是双方父母。
我家境普通,爸爸是公交车司机,妈妈是家庭主妇,弟弟陈超很早就没读书了,在做汽修学徒。
出嫁前,我们一家四口挤在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
爸爸妈妈一间卧室,弟弟一间卧室,而我住在客厅的阳台上。
弟弟早就有了女朋友。
我大学还没毕业,爸妈就跑前跑后四处托人给我做媒,着急把我嫁出去腾地方。
后来他们在人民公园的相亲角认识了许越爸妈,双方一拍即合,当即决定让我们见个面。
那段时间我本来在家里写毕业论文的,架不住他们在耳旁轮番轰炸,就去了。
许越长相清秀,高高瘦瘦的,十分合我的眼缘。
人也很温柔体贴,是那种吃饭时会将牛排一块块切好递给我,看电影和买零食,都会事先询问我的意见的人。
总之几次见面下来,双方父母都很满意,婚期也就提上了日程。
我也就稀里糊涂赶了个潮流,做了毕婚族。
婚后他家又以要孩子为由,让我不要着急出去工作。
可我明明记得当时许家给的彩礼钱是八万八。
我妈说陈超女朋友家要求重新买婚房,家里要攒钱,就不把彩礼给我了。
我没意见,想着是自己的弟弟,能帮一把是一把。
并且许越家条件很优越,他爸开了个建筑公司,他妈则经营着一家制药厂,养个孩子不成问题。
而我有手有脚,生完孩子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也不成问题。
可谁曾想还有这么个生子协议,这跟卖女儿有什么两样,我无法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会做出这样的事。
正当我和许家人僵持不下时,我妈打电话来了。
婆婆看着我手机屏幕闪烁的备注名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这协议是真是假,你回娘家走一趟,亲自问问你爸妈不就知道了。”
之后三人走的走,散的散,独留我一人在客厅,看着手机屏幕明明灭灭了好几遍。
终于鼓起勇气接起电话,听筒里我妈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炸在耳边。
“你咋这半天不接电话?”
我没说话,婚后许多次她都试图继续掌控我,我时常以沉默面对。渐渐的,她也意识到自己在我这没了威力。
再开口时,语气平静了许多:“明天梁珊她爸妈要到我们家来商谈你弟和梁珊的婚事,你和许越一起回来吃个饭。这种重要场合,你们作为姐姐姐夫怎么也该回来撑个场面。”
是的,陈超的事,无论大小,在他们眼里都是重要的。
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缝,我知道许越在偷听。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问她:“妈,你们到底收了许家多少彩礼?”
她那边语气一顿,“妍妍,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要点彩礼不过分吧?八万八也不多呀……”
“到底收了多少?”我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嗫嚅着说:“二十万……三十万吧,我也记不清了,钱是打在你爸卡里的。我们也没多拿,现在像你这样的名牌大学生,彩礼钱都是这个数。况且谁家嫁女儿不收彩礼?”
我冷笑一声:“人家那是嫁女儿,自然是收的彩礼,你们背着我拿了钱,还签生子协议,就叫卖女儿!”
“你……都知道了?哎呀,妈都是不得已,不这么做你弟弟哪来的钱买房子,又什么时候才能讨上老婆。再说,把你嫁到许家是去过好日子的,怎么能说卖这种难听的话……”
“你往后养孩子了,就知道养两个孩子有多不容易,你倒好,上了名牌大学,不愁吃穿。可怜你弟弟,钱都拿来供你上学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大学是自己申请的助学贷款,生活费都是自己做兼职赚的。”“啊呀!”她先是叹了口气,接着换上惯用的哭腔:“家里就这个样子,当父母的自然是谁弱一些就偏向谁一些的……”
从小到大,每当她要游说我放弃什么的时候,都会用这招使我屈服。
可眼下他们做下的不是小事,八十万不是小数目,我没法任由她一场哭诉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我提高了音量,盖过她的哭声:“许越出轨了,我要离婚,你们把钱准备好还人家。”
她顿了一下,急得大叫:“哪来的钱,钱都花了。你也别回来了,我没钱!”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在客厅枯坐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攥着那份生子协议,坐车回了娘家。
我去的时候,我妈季清华正坐在桌旁择菜。
有些泛黄的韭菜,被她拿在手里细细翻捡着。她是一个很会精打细算的女人。
从前一家人围在桌旁吃饭,爸爸总是沉默,她爱唠叨。总习惯指着桌面上的菜,一样样数落这个菜多钱,那个菜多少钱,肉又涨价了。
这让我很惭愧,觉得他们过得不好,是因为养了我和弟弟。
不过在他们眼里,我和弟弟又是不同的。
儿子可以立门户,女儿养大了开始挣钱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是赔钱货,养得不划算。
所以家里的一切花费,永远以弟弟的事在先。
我之所以能上大学,多半得益于陈超不愿意继续上学,以及当时的班主任来家访时的一番陈词。
他说:“陈妍是个好苗子,将来肯定会考上一个好大学。她出息了,家里也会跟着好,不是吗?”
我想当时我爸妈就是被这句话打动的吧。
因为那之后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念叨,以后我好了,一定要拉扯弟弟一把。
但陈超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他的,女孩迟早要嫁出去,那钱都白瞎了。还不如都给他花了来的实在。
正因为如此,我觉得他们收彩礼也不过分。也厌倦了那个让我时刻觉得无处容身的家,巴不得他们算一笔账,往后自己还清了就能跟他们两清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自觉,早就暗地里将她我标了价卖给了许家。
进门时,我妈抬头看见是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低下头继续择菜。
我走过去将生子协议拍在她面前:“谁家的父母会签让自己女儿给人生儿子这种协议?把钱拿出来退给许家,你们要多少钱,我打欠条给你们。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做,只挣钱给你们?实在不行,我像哪吒那样,剔骨还肉偿还你们生养之恩行不?”
说到最后,我还是没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
季清华十分不耐烦:“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们养你这么大,总不能把你白送给人家吧。再说,是女人都要结婚生子,你给谁生孩子不是生呀。”
“等你挣钱?你以为你能挣几个钱?站着挣还是躺着挣?我们等得起,你弟等不起。别再跟我说钱,没钱,钱都拿去给你弟买房子了。”
我刚想说话,陈超回来了。
似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我在家,居然也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姐,就你一个人,我姐夫没来?”
“证拿到了吗?你爸呢?”季清华问他。
“拿到了。爸在楼下给电瓶车充电。”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看见封面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陈超,你手里拿的是不是房产证?”我问。
他刚想说话,被季清华打断了:“拿去锁好,别叫人惦记上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你买房子的钱,是不是爸妈给的?八十万?是许家给的彩礼对不对?”
陈超愣了一下,将袋子藏在身后:“你知道了?”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卖了八十万。
我冷笑了一声:“是啊,我知道了。许越把女人带回家上床被我撞见了,我要离婚,他妈拿生子协议威胁我,不还钱,就得给她生个孙子。”
“那你就生呗。”他一脸漠然的挣脱了我的手,拿着袋子朝他的卧室走去。
我挡在他面前:“我绝对不会做生儿子卖钱的事,你把房子卖了,把钱还人家,你要买房子,我去打工帮你挣钱买!”
陈超也急了,脖子一梗瞪着我说:“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卖房子,你爱咋咋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少回来掺和我家的事!”
这时我爸也回来了,他显然知道我是为什么回来。
他站在玄关处,一脸苦相:“卖什么房子?妍妍,你知道我们给你弟买这房子有多难吗?”
我气上头了,冲他喊:“是挺难的,为了给儿子买房子都把女儿卖了!”
我不想再废话了,指着桌子上的协议对他们说:“协议我带回来了,上面签着你们的名字,你们不卖陈超的房子,许家那一百万你们自己还去!”
我出门想走,谁知没走两步就晕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一个护士手里正拿着一张化验单走进来。看见我醒了,笑着对我说:“恭喜你啊,你怀孕了。家属呢?”
我吓了一跳,从她手里接过化验单,千真万确,怀孕四周了。
刚想说什么,许越和他爸妈从门外进来了,手里提了许多水果。
许越满脸堆笑:“妍妍,你醒了,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看见护士,又问:“化验结果出来了?我妻子是怀孕了吧。”
护士点点头。
他拿过化验单递给了他爸妈:“我就说没错,手机上的信息和化验单是同步的,怎么会有错。”
婆婆反复看了几遍,笑开了花,走过来坐在我床边,拉住我的手说:“妍妍,昨天是妈的错,不该那样说话。你嫁进我们家来,就是一家人,说什么钱不钱的见外话……”
可我不想这么大的事就被她几句敷衍就揭过去了。我问她:“许越不让我看那个女人的脸,证明她是我认识的人。你们是不是也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
婆婆表情僵住了,尴尬地和公公对视了一眼:“这事说起来我们也有错,当初是我们硬要许越和她分开的。”
“为什么?”
“因为她,他们……”似乎是难以启齿,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半天也没法说下去。
还是一旁站着的公公接过话来,语气十分冷淡:“那个女人生不出健康的孩子,我们许家的产业一定要一个聪明伶俐的孙子来继承。”
这话让我很不舒服,好像不管谁做他家媳妇,生不出儿子都是不合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有皇位要传承。
“那如果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是男孩呢?”我反问公公。
公公一脸倨傲地看着我,“那就接着生,我们许家又不是养不起。”
我没法不生气,刚想开口反驳。
婆婆拉住我,哄小孩似的对我说:“你爸的意思是不管男孩女孩都没关系,现在不还可以生二胎吧。妈就喜欢一个孙女一个孙子,多好呀。”
我闭上眼,不想跟他们多说:“你们走吧,这孩子能不能留,我还要考虑考虑。”
“怀都怀上了,还考虑什么?你是不是女人,一个要当妈的人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许越语气有些急,嗓门比平时大了许多。
“许越!”婆婆叫了他一声,他刹住了话头,气哼哼地将脸转到一旁。
他很了解我,他说得对,我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不管我们大人怎么闹,孩子是无辜的。
我喜欢孩子,也盼了它许久。
我曾无数次对李静说,将来如果我有孩子了,是女儿的话,我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宠,不叫她受我曾经受过的苦。
说要考虑的话,只是为了铺垫下面的话。
我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巡视了一圈,“要留下这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见我终于松了口,婆婆喜笑颜开地拍了拍我的手。
“让许越给我写个保证,给我认错,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跟那个女人来往。”我说。
“陈妍,你有完没完了?”许越跳了起来,指着我鼻子喊:“我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吗?”
我丝毫不肯退让:“我要保证书,你写不写,不写我马上去打掉孩子。”
婆婆见状,立即将他往门外拉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对我说:“写!妈马上叫他给你写!”
公公也跟了出去,接下来十多分钟,他们三人都在门外低声交谈,中间还夹着争吵。
隔得太远,我伸长了脖子,也只听见了零零碎碎的几句话。
“你得先稳住她……”
“这事叫XX知道……肯定会闹……”
“再忍两个月……万一这胎就是男孩呢……”
许越最终还是给我写了保证书,我没再闹,出院后就跟他回了家。
很快,我就发现跟他回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的生活起了莫大的变化。
先是许越父母借口我一个人在家照顾不好自己,花钱给我们请了一个保姆。
听说是许家的一个远方亲戚,一个五十来岁岁,又胖又壮的女人。论辈分,我该管她叫刘姨。
刘姨来了之后,我去哪她都跟着,就连我嘴馋吃了一小盒圣代这种小事她都给了婆婆汇报了。
我唯一的自由就是微信聊天了,因为她不怎么识字。
我跟李静吐槽:“我感觉我的生活好像被监视了。”
李静叫我不要多想,孕妇不宜多思多虑,不然宝宝以后容易敏感。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证明我没有多想。
一天刘姨出门去了,我有个快递到了,想出门去拿,结果发现她竟然把门反锁了。
“她为什么要反锁门?”我打电话给李静,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李静安慰我说:“先不要慌,深呼吸,要深呼吸,别把自己气着了,再憋着孩子。”
“我呼吸不上来,静静。”我哭了:“他们这是要囚禁我,他们在囚禁我。他们要把我关起来,乖乖替他家生儿子,一个不行,还得继续生下去!”
“我不想沦为被他们控制的生育机器,静静,我该怎么办,我爸妈,我弟还都是他们帮凶。上次我在家晕倒,他们第一时间就联系许家人把我接走了……”
我哭得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口气憋在我心口处,怎么也顺不上来了。
李静也察觉到了,她安慰我说:“别怕,你还有我,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听话,咱们先冷静下来,妍妍,你怀着孕,情绪波动太大对孩子不好……”
李静话还没说完,我小腹便传来一阵刺痛。
我吓了一跳,向李静求助:“静静,我肚子疼。”
李静听完,叫我赶紧躺倒床上去。
紧接着她打了120和119,最后是消防员破开了门将已经昏迷的我送进了医院。
我醒来后,李静在我床边,她说:“孩子没什么大碍,只是B超显示胎盘壁与子宫连接处有个大约一厘米的裂口,要卧床保胎一周。”
我问她:“许家人来了吗?她为什么要把我锁在屋里,李静,我跟许越回去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许越来了,在办入院手续。”她伸手替我理了理额头的乱发。
“别多想,你在那里住的不开心,可以搬到我那里去。你不是说跟不跟许越在一起,都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好养大吗?所以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这时许越进来了,刘姨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我生气地问。
许越解释说:“刘姨儿子儿媳来看她,她着急去接他们,锁门时一不小心就多扭了一圈。”
理由太牵强了。
我冷笑着问他:“那昨天呢?昨天是因为什么不小心?”
许越表情僵住了,下意识地看向刘姨。
“昨天……啊……昨天下雨了,我怕姑娘出门滑倒了,所以……”
我原本只是诈他一下的,没想到刘姨的话间接承认了门每天都是反锁了的。
“许越,你们一家到底想干什么?”我气极了,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朝他扔过去。他没躲过,砸在了额头上,瞬间肿了起来。
事情闹大了,自然少不了公公婆婆的掺和。
婆婆一来就戏精上身,再三保证是怕我一个人出门有什么闪失才交代刘姨这么做的。
闹腾了好一阵,我才发现苏婷也来了,正靠在他身旁给他的伤处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