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齐白石:一幅画能卖1.2亿的泰斗,行为却令人瞠目结舌

律令9章 2024-07-25 15:06:53

老话讲“一文钱难倒七尺汉”,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理念,现代小年轻与老辈人的代沟隔阂深到互相难以理解。

就比如,小年轻理解不了“有好吃的,老辈人为什么要放坏了才肯拿出来吃?这不没苦找苦吃,没罪找罪受嘛!”

老辈人同样理解不了“一杯奶茶几十块,这能换多少好精肉?小年轻说买就买,糟蹋钱嘛!”

这些还不算啥,让小年轻理解不了的另有“老怪物”,他的行为令人瞠目结舌;乍一看,这位“老怪物”并不穷,他就是近现代书画界的泰山北斗,齐白石。

关于“齐白石”的生平经历,估计有心人早已烂熟于胸,这里仅简单描述,权当一笔带过。

1864年,齐白石出生于湖南长沙府湘潭一户贫寒农家,自幼放过牛、砍过柴,却因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这在清末几乎判了他的未来。

不能干重活的男娃咋生存?

1870年,齐白石跟随外祖父读了些书,那时他就开始在账簿上作画了。

说归说,那时的齐白石未来一片灰色,终究要找一条吃饭讨生活的门路。

不能剧烈运动,齐白石于1878年开始学雕花木工,期间临摹《芥子园》中的花鸟、人物。

直到1888年,24岁的齐白石拜民间艺人为师学画肖像;只学了一年,齐白石便脱离木工,专门为人画像糊口。

不用多评价,仅学习一年的肖像画,齐白石的功夫不会太深,日后成就全凭他的自学揣摩和对眼前事物的仔细观察,正如《白石老人自述》中说的“我们家,穷得很啊!”

也正是这些“穷经历”,齐白石对画有着高于常人的理解,他的作品可谓现代国画中的翘楚,尤其笔下墨虾更是一绝,专家赞其“竖点为睛,横写为脑,落墨成金,笔笔传神”。

这么“神乎其技”的赞扬,一般人真就理解不了;且看齐老笔下的虾子,须、爪、螯活灵活现,刚柔并济,就是不懂艺术的人也能一眼看出“画得好”!

齐老曾有一幅《百虾图》,后来拍出1.2亿的天价,这是什么概念?

就算《百虾图》真画有100只虾,每只虾也能价值百万以上,这可比能吃且好吃的“小龙虾”贵多了!

别人赞扬,齐老却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人谓我只能画虾,冤哉!”

这可不是自嘲,而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齐白石的花鸟、山水也不差,虾、桃、荷是他的代表,后世尊为“国画三绝”。

除了这“三绝”之外,齐白石笔下的“白菜”也是传世佳作,尤其把肥大翠绿的新鲜水灵展现的惟妙惟肖。

还有一点令人不可思议,齐白石的“墨白菜”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哪怕两人面对面,甚至手把手地教,别人都画不出那股灵气,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对此问题,齐老哈哈大笑,回答说“你通身没有一点蔬笋气,怎么能和我画的一样呢?”

这也不是瞎话,没有哪位艺术家比齐白石对“白菜”的理解更深刻了。

前面讲过,齐白石出身清末农家,他经历的贫苦已经不是“吃饱饭”能形容的了,更应该是一种“活下去”的考验。

因此,今人常见的白菜、土豆,对于齐白石来说更像是“奢品”,印象和观察也会更加深刻,画出来的“墨白菜”比之普通人,自然多了几分学不来的灵气。

说到这里,或许有朋友会说“跑题了,前面不是在讲‘齐白石是老怪物’吗?”

其实没跑题,说“齐白石是老怪物”,就得先讲他的“穷”;但是,以后的齐白石“富了”,却变成了“老怪物”,怪到令人瞠目结舌?

简单来讲,齐白石的前半生十分坎坷,靠画肖像迈入画坛,一路兜兜转转,由南到北,定居北京。

真要讲究起来,那时的齐白石称得上“腰缠万贯”,除了前面提到的《百虾图》,他的哪幅画不是价值亿万?

再有,那时的齐白石声名显赫,除了各种国内头衔外、1956年还被授予“国际和平奖”,后世选他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一。

正常逻辑下,既然“富了”,总该有点“有钱人”的奢靡样子;怪就怪在这里,富后的齐白石,把“穷”表现得更加直白。

近代名人“黄永玉”曾在《比我老的老头》里讲过一段小故事,大意讲的是跟随“李可染”拜会齐白石,细节却有些倒人胃口。

书中讲:见到齐白石之前,“李可染”特意嘱咐说“齐老拿出来的糕点,你千万不要吃!”

这话啥意思?

见到齐白石后,双方一阵寒暄,老人恭敬谨慎地拿出钥匙准备开柜子;“黄永玉”以为老人会从柜中拿出什么奇珍异宝,哪知齐白石从柜中端出两碟零食,一碟月饼,一碟花生。

说明一下,那时的齐白石已经非常出名,无论财富还是声望足以称为“泰斗”,咋会拿出这么寒酸的两碟小零食招待客人?

尽管如此,“黄永玉”也没将这一细节放在心上,仍觉得齐老热情好客;可定睛一看,齐老拿出的两碟零食,月饼里有小东西蠕动,花生壳也能隐约看到闪着银光的蜘蛛网。

这一幕令“黄永玉”目瞪口呆,尽管齐老热情相让,他也不敢伸手取食碟中的月饼、花生;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之前好友的特别嘱咐“齐老拿出来的糕点,你千万不要吃!”

如此待客,齐老已经不是一次了,徐悲鸿的夫人“廖静文”就曾中过招,而且拗不过老人的热情相让,竟真的吃了一块碟中之物,后果是啥就不细讲了。

还不止,作为“名人”,齐老身边的好东西并不少,但他从来不吃,只等孙子(女)到了分食。

作为“老人”,齐白石的隔辈亲可以理解,但他拿出来的却总是发霉或生出白虫的糕点零食。

后世嫡孙“齐可来”曾回忆说“为让爷爷(齐白石)开心,我们要硬着头皮吃下那些东西”。

这样的齐白石,算不算“老怪物”?

还有一次,北京庭院外忽传卖白菜的吆喝声,齐老突发奇想,竟然画了一颗“墨白菜”要换商贩的一车真白菜。

结果不用细想,被卖白菜的商贩臭骂一顿,说齐老“拿一张画的假白菜换我一车真白菜,你倒想得美!”

骂的齐老连忙躲回家,还说了一句“有辱斯文!”

今人看来,那位卖白菜的商贩不认识齐白石,如果换了他的“墨白菜”,或许就是亿万富翁了!

话虽这么讲,那时百业凋零,普通老百姓糊口尚且困难,不换“假白菜”也在情理之中,更不敢想亿万富翁了。

只能说齐白石故意捣蛋,那时讲什么“艺术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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