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进化论”:今天科学的巨大局限性和误入歧途

荣荣评趣 2024-11-03 05:24:45

综观人类历史,冲破旧观念的真理,在普遍为人接受之前都是障碍重重,历尽艰辛。本文的观点,可能又会招来种种非难。我只是想把它提出来,把理智思考的机会留给公众。至于给我的责难,也许是很好的礼物。新事物的诞生历来如此。谩骂和大帽子能阻挡真理的脚步?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当今的科学,许多人引以为荣:人们庆幸地球这个得天独厚的星球,在宇宙中不多见的环境中孕育了生命,庆幸从低等生物成功地进化出了人类,尤其自矜从古代的愚昧到今天科学的巨大进步。但是近二十年来,越来越多古生物学和考古学的事实,使得这种科学的信仰开始动摇了。

进化论曾经作为十九世纪的重大发现,成为现代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仅仅是现代生物学的基础,也是近代生理学、伦理学、心理学、哲学以至社会意识的基石。但是,进化论的危机,使一些学者重新审视人类真正的历史,探寻人类真实的由来。另一方面,对化石重新的严格鉴定和系统总结使进化论的证据更加飘渺,而史前文明发现和深入研究无疑是对进化论的最后一击,一些学者开始重新审视现代的科学。一些史前文明遗迹展现的高度发达的科技,是今天的人类望尘莫及的,从中我们看到了今天科学的巨大局限性和误入歧途之处。

史前文明的发现

传统的理论认为现代的人类大约在10万年前起源于南非,从那里迁移到欧洲和亚洲南部,从亚洲继续迁移,于3万年前经白令海峡到达新大陆,于1.5万年前抵达南美。但是,大量事实否定了这种脱胎于进化论的假说。

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遗迹,却有着远远超出人类文明的历史,这些不同时期的遗迹,完全打破了进化论的框框。1880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经鉴定这是5500万年前的遗迹;1968年,考古学家朱伊特(Y. Druet)和萨尔法蒂(H. Salfati)在法国的一块石灰岩层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型号的金属管,岩层的年龄是6500万年(Corliss, 1978, 652 ~ 653 )。远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莱克山出土的几百个精巧的金属球,距今28亿年。在这些事实和进化论假说面前,我们选择什么?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亚勒克出土了一批铁矛,美国的地质学家麦金泰尔博士发现这是25 万年的武器。这个违背进化论的结果实在让传统的科学家无法接受。这位在国际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为坚持事实,被迫离开了自己的事业。

考古学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样发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发现一个动物的颌骨化石里面有一块残破的铁矛的矛头,鉴定这是26万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布了这个不寻常的发现,但很快招来了权威们不做任何调查的批判。随后,阿曼塔失去进入考古现场的权利,一些人带著枪去现场,逼迫工人签字,表明那是他们埋在那里的。60个人中,有3个人签字。阿曼塔的事业夭折了,失去了继续从事研究的权利。

这类故事还有不少。好象一些人总在维护著过去的东西,他们可以凭见识否定客观事实。随著时间的推移,在事实面前,进化论暴露的问题越来越多。一些进化论学者开始反戈一击,他们根据事实对进化论谨慎地提出了疑问,自然毫无例外地招来了经验性的批判。然而,事实毕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史前文明展示了人类周期性发展的规律,与化石记录珠联璧合

大量史前文明遗迹的相继发现,事实使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以前的诸如进化论之类的假说。考古学家克莱默和汤姆森(Michael 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的《 考古学禁区 》(Forbidden Archeology) 一书,列举了500个确凿的事例,那是几万、几十万、百万、几万以至几十亿年前的人类文明遗迹,这些都曾是进化论回避的对象。

在美国德克萨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层中,在恐龙脚印化石旁边发现了12具人的脚印化石,十几年前,卡尔.鲍就对此开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论据排除了人为雕刻的可能。后来,同一地层中又发现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铁锤,锤柄已经变成了煤,表明这个地区在远古时,曾经深埋在地下。锤头含有96.6 %的铁,0.74 %的硫,2.6 %的氯,这种现在都不可能造出来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个高度发达的人类文明。

在加蓬共和国发现20亿年前的大型核反应堆,反应堆的结构也比今天的还要先进,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炼光了。许多学者猜测那个反应堆是外星人的遗迹,那么玻利维亚2万年前的帝华纳科(Tiahuaracu)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庙等巨石建筑显然是地球人的遗迹,它体现的天文学知识和冶金技术也超出了现代人;而25万年前的铁制武器又展示出一个不太发达的人类文明,著名的美国Science杂志98年(282卷1453~1459)刊登了一系列考古发现:1.5万年前的人像,2.3万年前的人像、3万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马,9万年前带倒钩的矛。我们知道,我们人类的文明从蒙昧时期发展到今天的辉煌,只用了5千年左右,这些间隔久远古迹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时期的文明。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根据这些确凿无疑的事实,一些学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学说。他们认为人类的发展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样,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时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时期地球的大灾难毁灭了当时的文明,甚至灭绝了当时绝大多数的生物。有幸残存下来的人,从原始状态开始,繁衍发展,又进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灾难中毁灭,周而复始。遵循著"出生---发展---灭亡"的规律,循环往复。

这一理论,与地质历史记录可谓珠联璧合。当我们正视那些被进化论掩盖的历史时,冷静地认识到:化石不应该为进化论作证。进化论最基本的证据 --- 过渡类型的化石,实际一直没有找到,《审判达尔文》一书的作者约翰逊(Philip Johnson)做了这样的总结:"化石向我们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现的某种有机体,没有逐步进化的任何痕迹….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基本上就不再变了,哪怕过了几百万年,不管气候和环境如何变化。如果达尔文的理论成立,这些条件本应该引起物种的巨大变化。"那么化石在见证什么呢?--- 灾变。

化石不是一般条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烂风化前必须埋在地下很深,在强大的压力下才能渐渐变成化石。只有大灾变才能提供这样的条件,化石也就成了灾难的见证。地层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诉人们:物种的发展是很短时间内大面积突然出现的,发展繁荣,再到大毁灭,残留的和新出现的物种再这样发展,周而复始。

现代科学界公认:在地质历史上发生过几次特大的灭绝,几乎灭绝了所有的生物,但并不是说大绝灭周期之间,就没有灭顶之灾。

地球周期性灾变的直接证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对帝华纳科古城研究了50年,发现了充分的证据表明毁灭那个文明的灾难,是一场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冻土中,发现了冰冻的成千上万的哺乳动物的遗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树干绞在一起。检测它们胃里的食物,发现了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温带的草。活生生的事实告诉人们,极短时间内,发生这场不可思议的毁灭性的灾难,温和地区的生物,全部冻僵在今天的位置。

迄今可见的大型的史前人类文明遗迹,埃及的金字塔、墨西哥古玛雅人的金字塔、玻利维亚的帝华纳科古城遗址、秘鲁萨克塞华曼城堡也许是杰出的代表了。这些巨石建筑体现了一个天文、建筑、冶金等技术超过现代人的文明。

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展现了另外的科学发展路线

一个重要的线索告诉我们,有关这些地方的最初史料记载:古埃及人声称基沙金字塔与他们无关。过去人们不能理解,就把这丰功伟绩给了古埃及人。现在学者认识到:仅埃及基沙三座金字塔的石料重量,已经超过了伦敦所有建筑重量的总和,古埃及十万工人在二十年内搬运它们根本不可能,何况还要切削得不差分毫、更要精确的建造 ---没有一丝失误的痕迹?

这些建筑用的巨石切削极为平滑整齐,重量都在几吨、十几吨,甚至上百吨、几百吨。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块花岗岩雕凿成的,当时所使用的钻具比今天钻石头的电钻要快500倍。巨石之间堆砌得极为紧密,连最薄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帝华纳科遗址的新发现揭示了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处:他们把相邻的巨石之间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属,金属凝固后,就把相邻的巨石牢牢地连在一起了。这需要一个移动自如的冶金车间,一次能熔化好几加仑的金属,随著巨石向高处堆砌,冶金车间自如上升,下边的石块上没有留下任何压划的痕迹,可见冶金车间多么轻便!这些技术是今天都无法做到。

埃及基沙三个金字塔正对著猎户星座带纹的三星,帝华纳科的神庙的正门和墙角,精确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阳升起的位置。所有建筑和方位和天体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们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学技术。如何把那样重的巨石摆放得那么整齐、方向极为精确,是今天的建筑师无法想象的。

它们充分展示了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曾经在地球存在过,在地球许多地方留下了他们风格的巨石建筑。为什么当时的人类非要建造难度如此之大、耗费如此之大的建筑?合理的解释是:当时的人类文明比我们推测的还要发达得多,建造这些并不困难。

当今科学误入歧途之处

今天的科学在许多方面与上述一期史前文明精神相反,背道而驰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实证科学忽视总体、整体,重视细枝末节。它的指导思想认为“把握整体的关键是分化”,要研究一个事物,就把它细分、再细分,研究清楚每一个细节,再还原到整体,称为还原论。而实际上,由于领域、学科分得太细、太专,根本就无法还原到整体,甚至各学科之间都不能完全了解,还原论成了泡影。实际上实证科学发展的结果,已经无法把握整体,那么不得不承认的现实就是:实证科学无法全面认识事物。这条发展科学的路线的局限性一目了然。

人们抱著进化论,斥宗教道德善恶为迷信,蔑视古人的一切。当我们发现这是误入歧途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他给人类文明带来的潜在危害,这也正是今天科学的不足之处的一个表现。

进化论误导了整个生物学,同时误导了生理学、心理学、伦理学和哲学等许多领域,误导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它让人把宗教和道德善恶视为欺骗,败坏精神寄托和道德制约;它告诉人们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竞争中采取各种手段发展自己;它强调个性的发展,让人们相信反传统、反潮流的畸变可能出现更进化的、更好的结果;它让人相信人是动物的后裔,让人相信人的本性来源于动物;西方心理学进一步发展认为:人的欲望是人最本质的本性,甚至是进化出来的最好的本性,为物欲横流和伦理的败坏从科学上解除了约束,这种宣传已经充斥了社会的方方面面。种种这类败坏的因素渗透进现代常人社会的一切,潜在地推动了人类道德的滑坡。

科学使人们相信人是自然的主宰,对自然进行贪婪的掠夺和破坏,无休止的竞争、社会的畸形发展、资源的耗竭、环境的污染、惨列的战争、为所欲为、只为自己、不计后果。

人们强调著个性,一面放纵地发展、“进化”自己,一面在紧张的竞争和顾虑中生存。人越来越自私,当自私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各种不道德的行为和犯罪愈演愈烈了。人们失去了理解和信任,在社会上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幸福的真正含义。失去道德的约束,人们失控发展私欲,短暂的享受和荣耀,换取著无可挽回的一切,人类对此严谨无能为力。与那期巨石建筑代表的史前文明相比,今天科学的不足取、今天文明发展的误入歧途显而易见。

今天忘记了过去,历史却在警告我们

周期轮回的史前文明告诉我们:历史是重演的,就象星球的运转有规律一样。

昔日我们凭借进化论自豪地甘当动物的后裔,自诩科学蔑视古人的愚昧。许多从事进化研究的科学家奋斗几十年,越研究越发现进化的飘渺,有人象牛顿、爱因斯坦一样,最终醒悟,去宗教中寻找答案。有一些陷入不可知论,还有一些人对科学的新进展所知甚少,还在维护著进化论----这个今天看来已经毫无科学性可言的信仰。

当人们开始认识人类文明发展的周期性规律的时候,一些考古学家,认识到古老传说的真正价值,特别是对自己祖先的故事,在后续的考古分析中,许多相继得到了证实。

留存至今的远古文明的后裔,他们信仰神灵,相信因果,也就有著道德的约束。他们早已知道了文明轮回的规律,在世界各地的传说,比圣经还要古老,在上一次文明毁灭的灾难形式上惊人地一致---大洪水?!在文明被毁灭的原因上惊人的一致---人类道德的败坏?

在古老文明的发源地的古老传说中,我们也能知道人类如何败坏,如何走向毁灭。留下的人在警醒后人,而今天的人类,却把古人的警告看作神话。

无数辉煌的文明消失了,能看到的只是零星的残迹,在我们的记忆中,只记得柏拉图时代留下的传说:发达的亚特兰帝斯文明葬身海底。当我们勇敢地正视人类真正历史的时候,也许能体会到那一期睿智的人类为什么要建造那些坚不可摧的“纪念碑”。复活节岛上,那些默默望著东方的巨石人像,那些刻著眼泪的面孔,也许是祖先留今天最珍贵的警醒。

突然面对这些一反过去的思维框框的事实,也许很多人一时难以接受,尽管面对的是事实。笔者也曾面对繁乱的事实和矛盾,陷在进化论中茫然无措。谁能找出这些杂乱、对立的疑团背后的和谐统一的答案呢?我们期待著。

(作者曹凯 中国科学院发育生物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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