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 年 8 月,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宋任穷作为东北局的负责人,被增选为政治局候补委员。要知道,能在政治局工作的人,那可都是党内资历深厚、能力出众的。这个职务的重要性可不一般。
他能够入选,这充分彰显出宋任穷的非凡能力。由于他长期从事地方工作,而东北作为新中国的关键工业基地,地位至关重要,所以他的政治排名也随之得到了提升。
这个时候正好是大运动即将到来之际,自己往后的命运会怎样,心里没底。
在之后的工作里,他对这项运动其实了解得并不透彻,脑子里那种左的思想一直都有,而且不只是在某个特定时候。他在回忆录中提到,从1957年往后,自己的左的思想愈发严重,对不少事情都想不明白,可还是坚决地予以执行了。像1957年的反右,1959年的反右倾,就连四清运动中也存在左的问题。
在大运动初期,于东北支持一方的同时,必定会压制另一方。那被压制的一方有啥问题呢?其实也就是意见有所不同罢了。正因受到历史的局限,他自己也觉得这做法并不明智,是犯了错的。
随着运动不断推进,事态的发展出现了转变,有人抛开党委搞起了革命。他毫无意外地受到了影响,在做检讨时,造反派根本不认可,一心只想把他整垮。尽管上级做了诸多努力,想要确保他的安全,然而造反派太过闹腾,最终还是没能把他保住。
一年后,东北局停止运作,他的麻烦愈发严重,有人给他安罪名,说他在东北搞修正主义,是最大的走资派。起初,他尚有行动自由,他去李富春副总理那儿汇报,表明自己绝不会自杀,宁愿被打死。还说要是自己死了,希望李富春能出来作证,证明自己不是轻生寻死的。
为了保障这些被边缘化的地方大员的生命安全,将他们安排在京西宾馆、中组部招待所等地居住。然而,造反派对宋任穷穷追不舍,绞尽脑汁地想把他从宾馆里抢出来,带回东北去批斗。于是,他们联合当地的造反派,企图混进宾馆抢人,好在被警卫发觉,这才让宋任穷化险为夷。要不然,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虽说在北京安全方面能有一些保证,然而批斗终究是无法躲避的。东三省一轮接着一轮地进行批斗,脖子上得挂着铁牌子,回到家后才发觉脖子上被勒出了一道血痕,腰都没法直起来了。
1968 年,从京西宾馆转到海运仓招待所后,情况总算有所好转。批斗没那么频繁了,不过还是不能随便外出,主要工作是写材料以及接待一些外调人员。这些外调人员来这儿,就是想让他为某些人或事做个证明啥的。
1969 年,被安排疏散离开了北京。之后的几年里,情况起起伏伏,最终得以平反。1977 年,重新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