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记载:“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禹者,黄帝之玄孙而帝颛顼之孙也。”
据此而言,从颛顼到大禹,中间隔了帝喾、帝尧、帝舜,但帝尧活了118岁,帝舜活了百岁,因此从颛顼到大禹,中间至少相隔250年,如此大禹焉能是颛顼之孙?
司马迁的五帝谱系,应该是构建出来的,因为他认为“黄帝策天命而治天下,德泽深后世,故其子孙皆复立为天子,是天之报有德也”,就是上天选择大德之人为帝,而黄帝有大德,故而后世帝王必是黄帝之后,这显然是唯心论。但问题是,颛顼与大禹的关系,是否也是司马迁构建出来的呢?对此,现代考古取得又一重大发现,大禹可能真是颛顼之后。
大禹来源之谜关于大禹来源,文献上有许多记载,莫衷一是。但左传中记载了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为寻找大禹起源提供了重要线索。
《左传·僖公三十一年》记载:卫国迁都帝丘后,卫成公祭祀祖先卫康叔,晚上却梦到夏后相夺取了祭祀品,即“相夺予享”,卫成公命令祭祀夏后相,但宁武子说鬼神非族类、就不需要祭祀,且夏后相丢掉帝丘不是卫国之罪,因此不需要祭祀他。
竹书纪年记载,夏启之子太康时期,后羿发动政变,即“太康失国”,然后扶持太康弟弟仲康为王,后又扶持仲康之子相为王,最终后羿称王,夏后相逃到同姓诸侯斟鄩氏那里。以此来看,卫都帝丘则是斟鄩氏的都邑。
本世纪初,河南濮阳市濮阳县考古发现“高城遗址”,考证确认为卫都帝丘。因此,如今河南濮阳县一带是斟鄩氏所在,也是夏后相逃亡之地。需要说明的是,该遗址横跨仰韶到秦汉时期,后因黄河泛滥而掩盖。
由于夏后相是夏朝前期帝王,兼且当时交通条件有限,因此大禹与夏都理应相距濮阳不远。更为重要的是,濮阳县一带是夏朝同姓宗族斟鄩氏所在,说明大禹与濮阳应该存在联系。
颛顼大禹关系关于颛顼来源,竹书纪年记载“颛顼居濮”,《左传》记载“卫,颛顼之墟也,故为帝丘”,而卫国都城帝丘在高城遗址,因此颛顼故里就在如今的濮阳一带,学者冯时认为颛顼在相距高城遗址不远的濮阳县西水坡遗址。可见,从空间上看,颛顼与大禹应存在联系。
除此之外,史料上还有大禹与颛顼后人密切的联系,也可以表明大禹与颛顼关系非同一般。
《史记·秦本纪》开篇就说秦人是颛顼后代:“秦之先,帝颛顼之苗裔,孙曰女修。女修织,玄鸟陨卵,女修吞之,生子大业。女华生大费,与禹平水土。”其中,“大费”又称“伯益”,是大禹治水的重要助手。
战国竹简清华简表明秦人故土在东部,周初迁徙到了西部,故而东方少昊因为秦人西迁而变成“西方白帝”,故而秦人制作的历法叫“颛顼历”。反过来说,颛顼其实是东夷天帝,伯益是东夷嬴姓部族首领。
大禹之后,禅位于伯益,后来夏启驱逐了伯益。但在夏朝前期,后又发生后羿代夏等事件。总之,夏朝前期与东夷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现象说明大禹与东夷有可能是同族的不同分支,比如大禹属于东夷姒姓分支,伯益属于东夷嬴姓分支。其中,关于大禹源自东夷的判断,古代早已有之,比如南朝《世说新语》说“大禹生于东夷,文王生于西羌。”
因此,虽然大禹未必是颛顼孙子、乃至直系后裔,但种种迹象表明大禹与颛顼应是同族,司马迁认为“禹为颛顼之孙”似乎也可以理解。
余论关于本文话题,还有两点值得一谈:
首先,《大戴礼记•五帝德》记载颛顼“乘龙而至四海”,而在濮阳县西水坡遗址中,考古发现四座墓葬组成的升天图,就是将后世用绢帛平面图形表现的升天图,以从北至南的四座墓葬表现出来,其中就有人骑龙升天图。因此,种种迹象表明颛顼并非虚构,且就在濮阳县一带。
其次,二里头遗址属于“后半夏”,那么“前半夏”何在?如今,比较普遍的观点是在河南郑州登封王城岗一带,但以大禹与颛顼关系、以及夏后相踪迹等等来看,学者沈长云考证认为在包括濮阳的古河济地区。古河济水灾频繁,的确更有治水传统,但相应的是水灾频繁,夏朝遗址可能已被深埋淤泥之下,更难寻找了。(上图,位于黄泛区的高城遗址已深埋在地下)
参考资料:史记、左传等
帝尧,帝舜能活100多,就不准别人活一百多?
五帝应该是五个家族。那时人均寿命约三十岁。
之孙:不一定指孙子一辈,也可能是重孙玄孙一辈。
禹来自西羌,夏之祖地在石峁遗址,禹会诸侯是在禹统一后,期间禹娶涂山氏是与东夷政治联姻。
小骗,你真的是蠢过猪,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本人所在生产队,有一户人家,养了10个子女,最小的儿子,比大女儿的儿子都还小五六发,倒数第二个,与大女儿的儿子同年。同一姓氏(都是同一祖宗传下),这村的世辈,比有些村的世辈高了7~8代,同一祖宗传到辈份高的为19世,另一个村最低辈份为26世了。
为胡扯而再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