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阿斯玛在西方的“人设”变化,就懂了西方如何打“认知战”

东意和你不一样 2024-05-29 03:45:25

应我老婆要求,今天聊下巴沙尔的夫人阿斯玛。但她并未把阿斯玛视为“沙漠玫瑰”,而是把她视为丈夫的贤内助,三个娃的母亲和战胜癌症的女人。

最近,阿斯玛被确诊白血病,再度面对病痛折磨。在此,衷心祝福她战胜病魔,早日康复痊愈。

阿斯玛确实是总统夫人中独一无二的存在,美丽大方,气质如兰,集坚韧、温柔和智慧于一身。但这也没啥可聊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白血病之类的咱也不懂。

所以,咱们今天主要聊下西方舆论对阿斯玛的态度变化。看下在西方舆论中,她是如何从“宠儿”变成“弃儿”,如何从“玫瑰”变成“巫婆”的。懂了阿斯玛在西方舆论中的人设变化,就懂了西方舆论是如何打认知战的。

对个人而言,“认知”从来都是重要的,比如“人永远赚不到超出自己认知范围以外的钱”。但这玩意很容易出现偏差和扭曲,而且非常隐秘,把自己坑了都毫无察觉。就像尼采说的那样,那些躺在深坑而不仰望星空的人,不会认为自己在坑里蹲。

认知战的核心是垄断话语权。长期以来,西方集团垄断世界舆论,就是垄断世界领导权,保住其“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裁判权。也就是“攻心为上”,以此来影响人心所向和人心哗变,维护其对后发国家的侵略权与掠夺权。

阿斯玛祖籍是叙利亚颇有名望的阿克拉斯家族,父母是逊尼派,老爸是医生,老妈是外交官。

1975年,阿斯玛出生于英国,毕业于伦敦玛丽王后学院,获得了计算机和法国文学学士学位,毕业后在一家投行工作。如果不捅啥篓子,大概率是吃好喝好,一路走好的一生。

但1992年时,还是纯情大学生的阿斯玛被爱情撞了一下腰。在一次校园鸡尾酒招待会上,她跟出生于1965的巴沙尔一见钟情了。虽然相差10岁,却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此时,没啥野心的巴沙尔,继承了其父亲老阿萨德当医生的梦想,正在伦敦攻读眼科博士学位。据说,巴沙尔既安静斯文,又温柔细腻,是个非常哇塞的眼科大夫。

恰恰因为这一点,叙利亚问题专家莱弗里特就曾说过,这哥们压根就不适合干国家领导人这个行当。好在他老爸也没打算要他干这行,他大哥巴西勒·阿萨德从小就当太子在培养。

英国老铁原本很看重巴沙尔夫妇,全套西式教育,操一口标准的伦敦郊区英语,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越看越中意。但命运弄人,1994年,巴西勒在一次车祸中不幸身亡了。

这下好了!巴沙尔被紧急召回叙利亚,丢下手中的手术刀,开始手握坦克方向盘,走上了标准的储君培养流程。先入霍姆斯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晋升为少校。再入参谋指挥学院,1998年晋升中校,1999年晋升为上校……

按理说,储君得把军警宪特全流程走完才行,但奈何天不假年,老阿萨德突发心脏病去世。所以,巴沙尔的实习期突然就结束了,然后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但巴沙尔当时只有35岁,还没够上宪法规定的总统必须40岁以上的门槛,咋办呢?修改宪法呗!然后,叙利亚国会就专门开会修改了宪法,等把这套流程操作完成。2000年7月,巴沙尔就走马上任了。

那会,阿斯玛正在摩根大通打卡上班,还收到了哈佛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其实,她原本可以继续在英国生活,英国当时还打算给他俩授个爵位呢!但为了爱情,阿斯玛选择了回叙利亚。然后,就顺利过上了刀口舔血的生活,刺激!

当时,巴沙尔35岁,阿斯玛25岁,两人加起来正好一个甲子。虽然从政经验不足,但好在年轻气盛。然后就开启了大刀阔斧地改革,被西方盛赞为“大马士革之春”,只是后来越改越埋汰,改得跟“倒春寒”似的。

其实,等到巴沙尔接班时,叙利亚还在搞计划经济。老百姓都在国企上班,生活虽然稳定,但穷得也很稳定,为啥?

因为叙利亚早先一直跟着苏联混饭吃。苏联嘎嘣之后,1991年海湾战争,老阿萨德通过积极加入39国联军,算是交了个不咋样的投名状。

投名状之所以不咋样,是因为那会的美国最不缺的就是小弟。所以,哪怕叙利亚抛媚眼把眼珠子抛出来,美国都是一副性冷淡造型。

实在没法子,叙利亚只能回头又跟着俄罗斯混,但大熊当时也穷得非常稳定,结果就是跟着大哥混,三天饿九顿。

有些老铁不太理解,为啥很多国家热衷于抱大腿。其实,国家有时候跟人差不多,而人类打开始就是群居动物。既然是群居,就必须要有群主。

所以,人类天生就需要群主,需要抱大腿,否则就会被冻死、饿死,甚至被野兽生吞。

那巴沙尔的改革到底是咋改的呢?说穿了就是私有化、市场化、国际化和资本化。其实,那会的后发国家都是这么改的,招商引资、搞基建和民生工程,顺便开展一下反贪反腐工作。

然后,靠着旅游、农业和石油“三驾马车”,叙利亚经济就拉出了一条大阳线。

从2000年到2011年,叙利亚GDP由800亿美元飙升到2500亿美元,年均增速超5%,人均GDP从1100美元猛增到3000美元。等到2009年时,叙利亚都开始申请加入WTO了。大马士革不仅成了阿拉伯世界的时装之都,甚至还提出要打造区域金融之都。

呵呵!你都搞“四化”了,西方世界当然喜欢了!然后,生长在英国,受过全套西式教育,作风西化的阿斯玛就成了西方舆论的“宠儿”。

其实,从成为叙利亚“第一夫人”那天起,阿斯玛就把阿拉伯国家“第一夫人”的头巾形象给颠覆了。

2001年3月19日,保加利亚总统斯托扬诺夫携夫人访问大马士革,她和巴沙尔首次以元帅夫妇身份亮相。

去机场迎接之前,她婆婆阿尼萨赫劝她把头巾戴上,但阿斯玛明确拒绝。此后,阿斯玛从未在外交场合戴过头巾。

在首次亮相惊艳世界后,阿斯玛就成了西方舆论追逐的对象,时尚杂志请她上封面,奢侈品牌请她代言。香奈尔皮包、Louboutin鞋子、JimmyChoo太阳镜……阿斯玛的人生开挂得跟童话公主似的。

英国人夸她是“中东戴安娜”,拜托!戴安娜年仅36岁就不明不白挂了,还被传生活作风不硬朗,好意思拿出来戴人家阿斯玛头上?

德国老铁的脑回路比较清奇,他们称赞阿斯玛为“美丽轴心”,总能让人想起二战法西斯轴心,简直就是个二愣子。

要说干这种虚头巴脑的吹捧之事还得是法国人,他们称赞她为“沙漠玫瑰”,美丽与坚韧共存,迷人与优雅共处,靓而不艳,给人以无尽的想象空间。

《巴黎竞赛画报》更是奇绝,说她是“一束光”,照亮了整个中东,惊艳了阿拉伯世界。

当时,《世界时装之苑》把她评选为全球最有穿着品位的女性,风头甚至盖过法国总统萨科奇的名模老婆。2008年,阿斯玛跟随巴沙尔参加巴黎峰会,澳大利亚媒体的报道是这样写的:

“聚光灯下的叙利亚第一夫人轻松自若”“在巴黎峰会上,有谁能抢走法国第一夫人的风头?”“答案是阿斯玛·阿萨德。”但等到2011年,当“阿拉伯之春”的大风刮到叙利亚时,所有这一切就都逆转了。

之前,我们详细聊过阿拉伯之春。这个“春事”缘起于美国次贷危机,在引爆欧洲债务危机后,就越过地中海登陆了突尼斯,接着是埃及和利比亚。

在突尼斯总统本·阿里和埃及总统穆巴拉克跑路,以及利比亚总统卡扎菲被嘎后,这股颜革风暴就越过红海登陆中东了。剑锋直指叙利亚和伊朗,威慑中亚,为啥?

因为叙利亚和伊朗是什叶派掌权,是美国盟友以色列和沙特的大冤种,而且它俩竟然还是大熊的盟友。这能忍?忍个大锤子呢!所以,必须在他俩家里搞点春天的故事。

老鼠能活多久,要看猫的心情。 2011年3月6日,15名叙利亚学生在学校墙壁上涂鸦,“人们想要打倒政权”。其实,这原本是件小事,把家长提溜到学校,教育一顿就行了。

但不知道是谁的命令,或者是安全部队突然抽风,不仅把学生全逮了,还对学生动了刑。这下好了!学生家长立马就怒了,然后就引发了全国性的游行和抗议,并迅速引爆了叙利亚。

但是,总是要但是的,这事也不能一味找外部原因,主要还是“大马士革之春”失败了。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功,所以有些人就认为“改革”是件很美好的事。其实,“改革”是个中性词,并非一抓就灵。

这个世界改革成功是件概率极小的事,尤其是小国改革,体量太小压不住场子。怀揣两块钱,胸怀五百万,往往很容易被暴雷,甚至被颠覆。

虽有苏联改革的前车之鉴,但叙利亚的国企改革依然具有很强的冒进性,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管把人裁撤下岗,却不管善后兜底,搞得下岗人员极其痛苦。

同时,激进的私有化政策又导致很多国企被贱卖,过去的官僚转身就变成了私营企业主。

所以,在整个叙利亚改革中,获利者是极少数,受害者却是广大的普通百姓。2011年,叙利亚失业率高达30%,男女青年失业率分别高达67%和53%。

然后,大伙就积累了一大堆怨气和怒火,跟干柴似的堆在社会各个角落,一旦遇到火星子,就会瞬间被点燃,并迅速形成燎原之势。

事实上,那些被“阿拉伯之春”摁在地上摩擦的国家,基本都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改革,搞得整个社会都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等到大马士革、阿勒颇、哈塞克等城市街头都爆发大规模反政府示威活动时,叙利亚政府就出动军警弹压。然后,双方就干起来了,叙利亚危机就彻底爆发了,内战打到今天,依然看不到结束的曙光。

但相比其他国家,叙利亚之乱非常具有“国际化”,说是多国博弈的猎场都不为过,为啥?因为叙利亚严重威胁到了美国的石油美元霸权,其背后是美俄能源格局的生死较量。

2011年7月25日,伊朗、伊拉克和叙利亚签署建造什叶派管线协议,准备把沿途什叶派国家的能源输送到欧洲。这事得到了俄罗斯的大力支持,为啥?

因为俄罗斯将联合什叶派国家共同修建这条管线。管线建成后,什叶派国家将抛弃石油美元,改用本国货币或卢布和人民币结算,触碰美国逆鳞了属于是。

然后美国就依葫芦画瓢,规划了一条逊尼派管线,打算把卡塔尔的能源绕过伊朗,经过叙利亚和土耳其送往欧洲。而叙利亚正好杵在两条管线的交汇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阿拉伯有句谚语: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其实,距离天堂最近的是地狱,因为至远往往就是至近。

所以,叙利亚不乱才有鬼了,美国要的是推翻巴沙尔政权,控制叙利亚,而俄罗斯则必须保住巴沙尔政权,因为叙利亚已是它在中东唯一的战略立足点了。

4天之后的7月29日,一位身穿军装的老铁发布了一个视频,宣告他将脱离叙利亚政府军,加入叛乱势力,并号召政府军士兵加入他们。

同日,叙利亚自由军就宣布成立了,总部就设在土耳其。呵呵!土耳其,貌似哪哪都有它,但手伸得太长未必是好事。

2011年8月中旬,美国总统奥巴马竟然公开表示,巴沙尔应该下台,赤裸裸干涉他国内政。之后,美国开始全力支持叙利亚自由军,欧盟也跟着美国瞎掺和,脑子简直有坑。

至此,阿斯玛在西方舆论中的形象开始急转直下。在她老公被西方舆论污蔑成“罪犯”“恶魔”“暴君”“独裁者”之后,她就从“戴安娜王妃”变成了“玛丽皇后”,从“沙漠玫瑰”变成了“有毒之花”,从“一束光”变成了“地狱里的第一夫人”……

而所谓“美丽”和“时髦”就变成了她的原罪,标题画风也随之突变,从《聚光灯下的叙利亚第一夫人轻松自若》变成了《美貌的女巫,天生购物狂》《叙利亚第一夫人奢华秘闻》《揭密:炮火下的奢侈》《沙漠玫瑰27万英镑的进口家具》。

看到没,西方舆论就是通过抹黑巴沙尔夫妇来腐蚀其政权合法性的,扭曲大伙的认知。

一旦被塑造成“不合法”,西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轰炸和入侵叙利亚,推翻巴沙尔政权。与此同时,美国也为其偷盗叙利亚的粮食和石油找到了辩护之词,甚至偷得大义凛然,魔幻不?

但大伙如果注意观察就会发现,西方媒体对阿斯玛的抹黑主要集中在生活方面,污蔑她生活奢靡,说她只顾自己而不顾百姓。

比如,阿斯玛2018年被确诊为乳腺癌,虽然她没去莫斯科做手术,而是在叙利亚军队医院完成的切除手术,但CNN依然恶毒地攻击她:“叙利亚内战,阿萨德夫人却有了更好的医疗条件”。

再比如,西方媒体污蔑她扔下叙利亚人民,带着子女跑路,一会说她躲在莫斯科,一会说她逃到了德黑兰。

等叙利亚官方通讯社发布她在战区救助儿童的画面时,推特、脸书等又对其进行封杀和删除,不让大伙看到这些信息。

总之,就是垄断传播渠道,扼杀不同声音,压根就不给你解释和还手的机会。

比如,俄乌冲突爆发后,西方世界封杀俄罗斯媒体,让俄罗斯的声音从欧洲销声匿迹。但凡有客观反映俄乌战争的视频或新闻,就会被脸书、油管和推特等列入禁播范畴。

不夸张地说,在那场认知战中,俄罗斯几乎丧失了在西方世界的发言权。然后,西方世界就只能听到敌视俄罗斯的声音了,而这种声音恰恰就是谎言。

其原理就是利用大伙“众口铄金”的心理,把谎言重复千百遍,直到谎言变成他们所需要的“真相”。

但在污蔑阿斯玛的过程中,西方舆论始终不敢触及阿斯玛的出身、成长和信仰,为啥?

一是因为阿斯玛生长在西方世界,受的是西式教育,算得上根正苗红。二是阿斯玛的信仰背后是超18亿人的伊斯兰教徒,恰好她和巴沙尔的婚姻又象征着什叶派与逊尼派的融合。

其实,如果不玩身份政治,西方舆论的杀伤力就会大打折扣。

比如,对引发突尼斯颜革的地摊青年布瓦吉吉,西方媒体就把身份政治玩得飞起。这事的起因是,布瓦吉吉无照经营水果摊,被一位女城管扇了大耳刮子。

然后,这哥们就跑到市政厅上访讨说法。在没讨到他想要的说法之后,他就提溜着一桶汽油跑到市政厅门口自焚了。等烧得半死不活之后被送到医院,一躺就是18天。

在这18天里,西方掌控的社交媒体上都是他的照片。与此同时,西媒开始随意捏造他的出身与成长故事。

说他年幼丧父,母亲改嫁,他和妹妹相依为命,虽家境贫寒却永不言弃。说他大学毕业就失业,却摆地摊挣学费帮他妹圆大学梦。

总之,就是把他描述成“受难的羔羊”“苦难的英雄”,争取最大公约数,让全社会感同身受,让大伙变身愤怒的小鸟,激发大伙街头革命的热情。

其实,这哥们连小学都没毕业,差不多就是个街溜子,他妹也没有劳什子的大学梦。

然而,同样是自焚,在以色列驻美使馆前自焚的亚伦·布什内尔则是另一番操作。在亚伦高呼“我将不再与种族灭绝者为伍”和“解放巴勒斯坦!”自焚后,美媒就开始扭曲他的成长故事。

重新设置议题,重新打造叙事体系,将大伙的注意力从亚伦临死前说了啥转移到了亚伦过去干了啥,以及亚伦到底是个啥人。

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然后就给他贴上了一堆原本不属于他的标签,把他塑造成了精神病患者,甚至脑残佼佼者。

华盛顿邮报的标题是这样的,《自焚的空军在宗教场所长大,有无政府主义的过往?》,国会山报的标题是《英雄还是精神病?》……

总之,就是给亚伦扣上各种帽子,暗示亚伦青少年时期受过虐待,精神有问题,把他塑造成无政府主义、反资本主义、极端分子……

更可恨的是,在报道亚伦的每篇文章结尾,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加上一条预防自杀热线的电话,以及相关“小贴士”,何其恶毒啊!

说实话,这种对于身份政治的操弄,很容易将大伙引入到撕裂的叙事深坑。一旦陷入身份政治的深坑,就很少有人能从坑里爬出来,为啥?因为撕裂就是站队,就是立场。一旦立场先行,真相本身就不重要了。

其实,西方舆论对其他国家的污蔑也是这个套路,通过歪曲和编撰,大搞历史虚无主义。

比如,西方媒体诋毁和解构苏联,他们甚至污蔑苏联卫国战争的胜利,是“大法西斯打败了小法西斯”,让大伙陷入历史虚无主义的陷阱,最终干翻了苏联这个庞然大物。

这篇就打算写到这里了,文末再说几句。

认知战,是当代战争的一种形态,是一种“大脑争夺战”。它以扭曲目标人群对世界历史、现状和未来的认知,使其作出误判为目标,是一种系统性的操纵行为。

西方媒体对阿斯玛的抹黑就是这种系统性操作,可以让足够多的人对阿斯玛的认知产生偏移。

有人可能会说,这种谎言太LOW了,很容易被戳破。比如,西方舆论污蔑阿斯玛带着三娃跑路,阿斯玛出来辟谣,“我昨天站在这里,今天站在这里,明天还会站在这里。”

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他们压根就不怕你辟谣。因为当你辟谣时,他们早就开始下一个议题和叙事了。所以,他们在捏造事实时,压根就不注重逻辑论证,更不注重“质量”,就是单纯的以文章数量霸榜。

一旦形成霸榜局面,就意味着话语踩踏,就可以让那些辟谣的帖子,以及注重逻辑论证的高质量帖子无限下沉,被踩踏到足够深,深到不见天日,不见众生。

在目前的“认知战”中,西方舆论依然占据着上风,但已是强弩之末了,反转早就开始了,甚至出现了局部逆转,为啥?

因为决定笔杆子的并非舆论和谎言,而是秤杆子与枪杆子!因为生产力既决定生产关系,也决定意识形态!

全文完,如果觉得写得不错,请随手点个赞,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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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5-29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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