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国际奥委会在瑞士洛桑总部颁发奥林匹克金环奖,中国广播电视总台的《全红婵:改变》获“最佳运动员故事”银奖。
这部纪录片是在巴黎奥运会前拍摄完成,观众也是在奥运会前观看,更多的了解全红婵因为跳水改变,影响了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也让我们认识到了全红婵更多,了解了她的更多心理路程。
镜头从全红婵的家乡湛江迈合村开始。
我的家乡空气挺好,回去就感觉特别舒畅,感觉人都放松了很多,还有很多水果,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全是绿色的植物,还是喜欢那种家里面的感觉。
我妈很喜欢唱歌,她无时无刻都很开心,都在笑,她笑的时候我们也挺开心。
我觉得,我性格像我妈,但是我长得又很像我爸,小的时候有时候他自己种地,我们就帮忙,背水泥,来回都背好几趟,很重。
初中的时候他就辍学了,因为家里的那些条件吧,他就每天在外面工作,每个月就把自己大部分的工资,都往家里面打。
全妹的旁白低沉,语气中让人心疼这个懂事的小姑娘,明显感觉当时的她压力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思念自己的家乡,想念父母,此时的她已经距离上一次回家已经是二年多没有回过湛江迈合村。
她想回家
2021年8月,全红婵2007年出生,国际大赛的首秀,之前没有任何的国际比赛经验。
全红婵:那一场可能自己没有太多去想其他,比较专注,其实那一跳,我特别紧张,那一跳我自己也很害怕。
我跳直了,我已经很满意了。
那几个星期,也算是我跳得最好的一个了吧。
只要这动作过了,我心里会感觉特别轻松。
教练把我举起来,弄得胳肢窝疼,我不是跳完第五跳吗。
他们都在上面喊,红姐,我听得很清楚。
全红婵妈妈,我记得她466分,打破了世界纪录了,我就是最记得这个。
全红婵爸爸:笑里带一点哭,就是激动的形象嘛。
全红婵哥哥:完全去看入迷了,又紧张,跳完每一跳之后呢,感觉有点奇妙。
奇妙的世界真实的降临在全红婵和这个普通家庭身上。
陈若琳:挺意外的,带她我觉得,正处一个发育期,正处在我当时经历折磨的时候,所以压力会很大。
全红婵:动作越来越沉重,没有那么轻松,完成的高度很低,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陈若琳:就像身上绑着一副沙袋,你去跳,完全是不一样的,还有一个就是心理的变化。她从一个什么都不是到一下子,拿到了奥运冠军,所有的关注度,所有的人都在夸她,把她捧到这个位置上,她会觉得,我自己无敌了。
我经历过这么一个时期,走了很多弯路,所以就是想让她少走一些。
全红婵:我也有年轻过,但是我怎么也回不到年轻的感觉了。
我有时候是因为体重,然后整个下午,有时候就心情不好,就想跳动作的时候,会不会过不来,会不会挨骂呀。
有时候也想,今天练不好会怎样,今天又是207了。
我也是第一次在比赛的时候哭,我小时候比赛的时候都没哭过,那时候就死练207,然后就没跳好,特别难过。
陈若琳:每天就在为207受折磨,不光是她,其实我也在受折磨,很莫名其妙,不懂为什么每一次比完赛,她的207就跟不会跳了一样,又要重头开始。
全红婵爸爸:人家都说过,没有过不去的坎,眼前是辛苦,过不去也要过嘛。
全红婵妈妈:想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地里面又有水果吃,现在还种,什么都有,种自己喜欢吃的,很随便,什么都好。
全红婵爸爸:也不可能坐享其成,没有这回事,都是要靠自己去闯,稍微是有一点,靠她一点名气,但是这个也不敢说,没有是不是,这是肯定有的,但是也要靠自己。
我们懂什么,懂得除草,草高了就除草,杀杀虫,施点肥,打理一下果园,靠我们自己去努力,赚到多少是多少,我孩子还小,我不能因为,这一点过眼云烟的东西影响到我孩子。
我们做父母的,做哥哥的也一定要谨慎一点。
不要给太多的东西引诱,诱惑到,搞错了方向。
全红婵哥哥:家乡变化挺大,我想买的什么给我妈,我都有钱买,可以自给自足,通过自己的双手努力去赚钱,然后也可以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最大的一个改变,也非常感谢我妹,真的。
全红婵爸爸:看着前面是一片光明,再继续努力,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她在上面努力,我们在家也努力着干,相信什么坎都过得去。
全红婵:怕,但是没有之前怕,那时候我就很怕摔,现在我也不怕,摔就摔吧。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但我现在感觉,这不仅仅是种喜欢,也是一个自己的工作。
毕竟体育,你出去比赛,你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也不可能仅仅是个人。
累死累活的去做动作,每天七八个小时的跳,我觉得还是很值得。
自己的目标要追求,永远都向前,向前走吧,朝着那个冠军,离得越来越近。
对奥运会有什么想法,我希望,去参加的所有人都能站上最高领奖台。
全红婵改变了家庭,改变了家乡,也改变了自己,这一路走来小姑娘变的更成熟,也更清醒,肩负着责任与压力的全妹那时懂事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