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的高发期,孩子到了该读幼儿园的年龄,由于我们县没有出现非典病例,加上当时官方也没有过于宣扬,所以人们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限制,几乎各行各业一切如常。所以,为孩子选择幼儿园的事宜也就提到了议事日程。
因为这时候,英语成了孩子中学和高考期间的必考科目,所以我很想在孩子读幼儿园的时候,就找一所连英语一起教的“双语”幼儿园。这年春天,我曾带着孩子一家一家地去看幼儿园。公办的,私立的,甚至个别庭院小型的幼儿园我们都去看过。后来在新生路一家新办的私人幼儿园,发现他们的院子宽敞,还有供孩子们玩耍的塑料城堡、蹦蹦床、滑梯、秋千等设施,院子里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小动物并标注着小动物的英语名称,据值班人员介绍,他们就是一所中英文“双语幼儿园”,于是我们就在这家幼儿园给孩子报了名。
没想到他们的老师经常“缺课”,有时一缺就是几天。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居然出现了三次类似的情况。而且第三次不同于前两次,停课一周以后仍然没有找到可以替换的新老师。于是家长们只好纷纷办理了“退学”手续。
我们去县直幼儿园看看情况。县直幼儿园收费特别高,我们的经济条件不允许,最后我们又去了南关一家幼儿园,收费便宜,离家又近,幼儿园的小老师也很热情。
乔角两口子见我们把孩子送到了南关幼儿园,也把乔彪送到了这家幼儿园。我每次去接孩子,都会碰上乔彪班里的老师和家长们,都在等着乔角两口子讨说法。成群的孩子被乔彪抓得脸上血淋淋的。
成群的孩子被乔彪抓破脸
一天是这样,两天是这样,每遇这种情况,乔角总是“哈哈哈”地笑几声,不了了之。学生家长难听话说得再多,甚至直接骂他们不少脏话,乔角依旧“哈哈”大笑。出了幼儿园,他仍会大言不惭地说:“白看俺都这一个,谁都不怕,想打谁打谁!”
想打谁就打谁
虽然一块接孩子,我走我的路,从不接他的话茬。有时候妻子会跟驴精说一半句玩笑话:“您家里人都叫些啥名字,乔角、乔飘、乔彪,都是绕口令。”
驴精会说:“那碍啥来。”
大概不到一个月,幼儿园老师通知他们说:“乔彪不能再来了,俺几个谁也看不住他。你们换一家幼儿园吧!”
后来去了县直幼儿园,大约一周左右,又被退回来了,说让他们在家管好孩子再送去。
有诗为证:
老乔局长是流氓,孙子教成打架王。
袭后挖人他大笑,幼儿园里臭名扬。
在家更是无羞耻,非议儿媳到病狂。
可恶至极脏事做,孩童无忌比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