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圈太子爷的婚礼当天,他带进来两个各有风情的美男,骂我始乱终弃。
我在众人目光中打个响指,让保镖带着太子爷心爱的小白花进场:
“别就把我的找来啊,你的也别落下。”
我当众掐着太子爷的脖子送到小白花面前:
“说啊,怎么不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了,是因为他只能算小四吗?”
1。
“我们都愿意共侍一妻了,你竟然还始乱终弃!穆璇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穿着华丽精致的婚纱站在台上,看着面前两张熟悉的脸和他们荒谬的话抽了抽嘴角。
就在刚才,我的丈夫谢修文突然大声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然后两个前任就被送到我面前,说出刚才那句话。
整个会场的人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京圈太子爷和金融圈新贵联姻,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豪门联姻各玩各的很正常,但从来不会放到明面上。
虽然仪式还没正式开始,但当众闹这么一出,谢修文明显没打算让我好过。
谢修文看着我的眼神高高在上充斥着轻蔑:
“穆璇卿,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京圈太子爷,好大的威风。
可我偏不在乎。
我当众摘下丝绸手套,打出一个响指:
“别只把我的找来啊,你的也别落下。”
话音刚落,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拉着一个穿婚纱的少女走到台上。
少女刚一出现,下面就开始议论纷纷。
谢修文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让保镖打开随身的音响,开始播放录音: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和修文才是真爱,你根本配不上修文!”
我慢条斯理戴上手套,不想待会直接碰到脏东西:
“谢修文,你的小情人在婚礼当天穿着婚纱找到我,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该给个解释吗?”
“我给你体面不把事情闹大,你倒好,给脸不要脸。”
“专门把人找来当众给自己戴帽子好看吗?这里谁不是有头有脸的,来参加婚礼是给两家面子,难道他们花钱是来看你耍猴戏的?”
谢修文看着我时脸色铁青,但看到那个女孩又软化下来:
“穆璇卿,你闹够了没有,婠婠身体弱怎么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她经不起,你经得起不就行了。”
说完话我就直接一把掐住谢修文的脖子,强迫他俯身跟着我朝苏婠婠走过去。
我从小放假就跟着母亲四处跑,柔道泰拳自由搏击样样都会,硬拉九十公斤不算事。
谢修文这个弱鸡猝不及防被我抓住脖子,根本无力反抗。
到了苏婠婠面前,我掐着谢修文脖子用力往下按。
谢修文的脸差点直接贴到苏婠婠脸上。
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说啊,怎么不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了,是因为你心爱的修文在我这只能算小四吗?”
2。
苏婠婠被吓得眼泪汪汪,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抓着谢修文,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还有你,一大把岁数还这么拎不清,搁这装情种,自以为高人一等。”
“老娘带着几十亿嫁妆倒贴来陪你演琼瑶剧啊?”
“你以为是我求着嫁给你吗?追我的人从京都拍到法国,比澳大利亚的袋鼠都多。”
“你能跟我站在这个台上是你妈卑躬屈膝求来的,她给我舅舅捐了一个肾你才有机会站在这。”
打完我手一松放开他,把抓过他的手套摘下来扔到地上: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你就带着你的小情人一起去要饭吧。”
我带着台下的家人直接一起甩手走人。
一到后台,弟弟就笑着给我竖起大拇指:
“霸气,谢家之前求着联姻,现在又来这套,就该被狠狠打脸。”
我毫无千金小姐的架子,往沙发上一趟指挥着弟弟给我拿饮料。
“把我那两个该死的前任给处理了,我要告他们诽谤造谣。”
“今天的事,谢家那群老不死的肯定插手了。”
谢家曾经是京城的名门望族,声望势力钱财什么都不缺。
可他们跟不上新时代的浪潮,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才到处求联姻。
我父母当年抓住改革开放的浪潮,实业发家,后来互联网兴起开始涉足各个高新领域。
我十六岁就出国进修。
后来在国外创立自己的设计品牌,很多知名品牌都是我的子公司,但国内还没能涉足。
我这次同意联姻,就是为了接住谢家的人脉资源,开拓国内市场。
联姻都是互惠互利,可谢家却想只拿钱不合作。
为此不惜在婚礼上当众打我的脸。
多少年了,他们的手段炉火纯青。
可惜遇上我这个刺头。
他们心黑,那我也不介意趁机多吞点谢氏的市场。
我得到消息后,故意让人引着苏婠婠到会场后台,又提前控制起来。
什么时代了,还想对着女人玩荡妇羞辱,立贞节牌坊。
谢修文对我毫无感情,也有喜欢的人,本来各玩各的没有问题。
可谢家因为我是女人就要求我必须忠诚温驯,还给我泼脏水。
做他爹的春秋大梦。
3。
没等多久,谢家的人在门口试图劝解。
谢修文的父亲早就死了,她母亲捐了肾,身体还很虚弱。
谢修文过来也只站在外面,一句话也不说。
我给弟弟转了一百万:
“骂,一小时一百万,骂得他们破防还有奖金。”
弟弟最近准备创业,钱怎样都不嫌多。
闻言眼都笑得看不见,直接出去要了个麦克风就开骂。
我和弟弟从小跟着父母到处跑,对天南海北的方言中骂人的部分了如指掌。
况且,只有男人最知道男人的痛处。
仅仅十分钟,站在门口的谢修文就狼狈逃走。
我把玩着刚拿到手的祖母绿手链轻蔑一笑:
“早该死在时代浪潮里的东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在老虎面前也就是大点的肉食。”
最后还是谢修文被推出来。
他身后跟着苏婠婠,两人站在我面前满脸屈辱,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看着他沉不住气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谢家这么瞧不起女人,偏偏男人这么废物,有本事的都是女人。
想到那个用苏婠婠消息搭上我的女人,再想想谢家是谢修文他妈执掌大权,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我漫不经心开口:
“怎么,道歉张不开嘴啊?想想你妈少的那颗肾就张得开了。”
谢修文脸上满是扭曲恨意,但还是低下头:
“对不起,今天是我做事冲动不顾大局,请你原谅。”
苏婠婠涨红着脸,眼里不断有泪水打转,开口道歉:
“对不起,我只是谢家的远房亲戚,是我年纪小不懂事。”
我重新戴上手套,脸上满是假笑:
“既然知错能改我又怎么会跟小孩计较呢,叫声穆姨,这个就送你了。”
我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沓美钞,在苏婠婠面前晃晃。
似乎人人都觉得女人会害怕衰老。
但对我来说,年龄增加只会让我越发强大。
美貌,在能力和财富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苏婠婠最终还是在谢修文的目光中低下头:
“谢谢穆姨,谢叔叔……”
我把钱直接扔到苏婠婠面前,散得满桌满地,笑得意味深长:
“哎,这就对了,伸手要别人的就是要低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说完我不顾谢修文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把手搭在他身上:
“走吧修文,客人都等着我们呢。”
再次回到会场,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不是摆在家里好看的花瓶,也不是可以轻易打发的联姻对象。
婚礼现场被丈夫找来情人砸场子,不仅临危不惧还反客为主,甚至当众打谢家人的脸。
我有得是力气和手腕。
4。
到了晚上,白天百般抗拒的谢修文却主动洗干净,进来卧室。
看到我轻佻的眼神,立刻涨红了脸:
“你不要太得意,我不可能爱上你,你只不过是给谢家传宗接代的女人罢了。”
我冷笑着,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让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滚。
“你们家有皇位啊,还传宗接代,就你这人头猪脑的基因,你敢给我还不敢要呢。”
说完我就叫了佣人,在他们惊恐的眼神中示意他们把谢修文抬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换好衣服就准备去谢氏集团。
谢修文站在大门口脸色比昨天还难看:
“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谢氏啊,想要我的钱投资,不得好好在我面前展现价值吗?”
谢修文满脸不耐烦:
“你一个女人,能看懂什么,在家等着就是了。”
我挑眉看他:
“我不去也行,我的钱也一分都不会进入谢氏。”
“穆璇卿,你一定要这么过分吗?身为一个女人闹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我直接把手边的茶杯砸碎:
“真搞封建你倒是搞全套啊,你给多少彩礼啊这么理直气壮。”
“以前连贩夫走卒都不会贪图老婆嫁妆,拿老婆嫁妆要被戳脊梁骨的,自诩高人一等尽做些下贱事。”
谢修文拳头紧紧握住,声音里满是隐忍: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你是个女人……”
“你实在想去,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我戴上墨镜冷笑一声:
“张口闭口瞧不起女人,我知道你是男人生的行了吧,别上我的车,掉价。”
我直接让司机把他扔下去,先一步到了谢氏集团大楼。
一进去我就直接召集谢氏的管理层开会了解情况。
员工听见我的身份不以为然,但听到准备投资的金额眼睛都亮了。
谢修文到的时候,我正在和财务部人事部负责人开会。
他黑着脸斥责:“你们在做什么,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吗?在这里闲聊。”
我端着咖啡抿一口:
“我是即将给这个公司注资几十个亿的女主人,了解一下公司的具体情况有问题吗?”
“倒是你啊修文,在你的管理下,公司结构赘余腐朽,思维陈旧,成果稀少。”
“这样的公司,我凭什么注资?凭你这张脸还是谢家一毛不拔拼死握住不给我的人脉资源?”
随着我的话,谢修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临走时,我拍了拍谢修文的肩膀:
“在24小时内交出一份合格的策划案,不然一分钱都别想要。”
“也别想骗我,我养了足够多的律师团,想骗我钱的人都被送进大牢了。 ”
走到门口时,我突然回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修文,谢家有继承权的,似乎不止你一个吧。”
谢修文一下握紧拳头对我,瞪了我半天吐出一句话:
“明晚,谢家有场晚宴,你准备一下。”
5。
在回去的车上,贴身助理问我:
“穆总,咱们不是本来就要用注资的手段插手谢氏吗?”
我不断浏览着手上刚拿到的资料,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傻姑娘,上赶着不是买卖,越想做什么越不能表现出来。”
我回到家后,没有急着挑礼服做发型。
反而和各个分公司的管理人开了一整天的视频会议。
我和那些只等着拿分红的富家太太不一样,每天都要为事业忙碌。
这个晚上,我到凌晨才处理完所有事务休息。
谢修文彻夜未归。
谢氏集团大楼的灯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我派人给谢氏加班的员工全都送了福利。
豪华早餐和精美礼品,还有一笔丰厚的加班津贴。
策划方案如约送到我的桌子上。
谢修文能掌控谢家这么久,也不是全然废物。
谢氏到底是底蕴深厚,全面运转下来效果非常不错。
我直接为谢氏注资十个亿,但是这笔钱的所有用途和商业行为必须经过审核。
如果管理层决策失误,造成损失,谢氏还要赔给我。
拿到合同时,谢修文的脸色像吃了屎一样。
但他还是签了协议,并且提醒我出席晚宴。
我穿上一身火红修身长裙,戴着价值上亿的翡翠首饰,一眼就能看出气势凌人。
到了会场里,我看到消失已久的苏婠婠出现了。
她看着谢修文身边的我,眼里噙满泪水。
我勾起唇角,走到身边亲热地拉过她的手:
“婠婠,你年龄正好,这里很多青年才俊,要是有喜欢的就告诉阿姨叔叔,我们也帮你撮合撮合。”
苏婠婠求救一样看向谢修文,可谢修文却移开目光。
她顿时受不住哭着跑远了。
谢修文直接甩开我的手追了过去。
我面对众人的目光,面不改色举了举手中的红酒。
手里拿着红酒,我娴熟得体地和那些豪门掌权人攀谈敬酒。
总有人以为国外只要有能力就可以,却不知道他们有多排外。
身为东方人,我在异国他乡都能站稳脚跟,回到祖国自然是游刃有余。
晚宴过半,谢修文自信满满回来。
他觉得我被一个人丢下,肯定会觉得丢脸和无所适从。
可我如鱼得水,已经彻底扭转那些人眼中的花瓶印象。
我甚至和几个掌权人确定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6。
谢家人见到这幅场景,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只有站在谢母身后的年轻女孩脸色如常。
我遥遥向她举起酒杯,用口型说出合作愉快。
谢家人想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苏婠婠身上,让我在这场晚宴里成为一个泼妇和花瓶。
可被我这么一搞,谢修文成了不分轻重,当众撂挑子的那个人。
谢家直接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用谢氏女主人的身份和每一位宾客告别,把这里彻底变成我的主场。
之后,我真的开始张罗苏婠婠的感情生活。
我搜罗一大堆年轻有为的同龄男生信息给她。
有些在国外的,我还告诉她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一封推荐信,直接送她去美洲排名第一的大学念书。
几天下来,苏婠婠已经有了明显的动摇,也不再主动配合谢修文来刺激我。
一封推荐信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解决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非常划算。
谢修文想找我的麻烦,却找不出任何正当理由,最近见到我都是阴阳怪气的。
处理完苏婠婠,我全身都投入到事业上。
之前晚宴上约定的几家,已经有超过一半确定合作。
这些天,我几乎是连轴转,不是在公司开会,就是在各个饭局商谈应酬。
这天,有人给我发消息,请我看一出好戏。
我到约定好包厢时,什么人也没看到。
墙上却突然传来隔壁包间的声音,是谢修文他妈的声音:
“穆璇卿借着投资越来越深入公司了,当初你信誓旦旦,他一定会被苏婠婠引走注意力。”
“现在她表现得完全不在乎你,轻而易举就把苏婠婠打发了。”
谢修文的声音变得阴狠恶毒:
“实在不行,软的不吃来硬的,想让女人抬不起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失贞。”
“就像二婶一样,再也抬不起头,为了保住名声乖乖交出一切。”
身后的门被推开。
“穆总,您还满意这份礼物吗?”
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是之前站在谢母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