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有意中人,不愿入宫,我被绑上花轿,扶摇直上成为皇后,她嫉妒疯了,重活一世,她抢着进宫,我笑了。

白菜煮酒 2024-02-29 13:41:14

嫡姐有意中人,不愿入宫,我被绑上花轿。

皇后意外去世,我却扶摇直上成为继后,连她心爱的大将军都对我大献殷勤。

嫡姐嫉妒疯了,她怨我抢了她的皇后之位,将我推下城楼。

她双目猩红,历声嘶吼:“这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该抢走我的东西!”

再一睁眼,我和她回到了陛下赐婚前的那晚。她两眼放光,和爹爹说:“我要进宫。”

我笑了笑。

皇宫,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一)

“妹妹,你可不要怪我。”

“这一切都本该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东西!”嫡姐双目猩红,将我推下城楼。

我的身体快速下坠。

但我依稀看见嫡姐也紧接着坠下了城楼。

是陛下,他来救我的吗?

好像不是。

再睁开眼,是夜晚。

丞相和继母在谈话。

“老爷,杳杳这孩子娇养惯了,到宫里必然是要受气的,不如就让那丫头嫁到宫里?”继母的声音尖锐刺耳,她还拽了拽丞相。

丞相似乎犹豫了一下。

“哎,罢了,就让许嘉音那孩子进宫吧。”丞相刚说完,我就悄悄离开这边。

我同样叫丞相一声爹爹,而我却总是那个能随时被舍弃的孩子。

嫡姐的所有愿望和要求都会被满足。

重活一世,我要远离丞相府,远离皇宫。

天一亮,爹爹就把我跟嫡姐叫到跟前。

“你们二人谁愿意进宫侍奉陛下?” 他问我们。

爹爹身材瘦削,骨骼嶙峋。

说是询问我们的意见,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能出一位丞相的家族,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许杳杳听见“进宫”二字,兴奋地回应:“爹爹,我愿进宫。”

我笑了笑。

我不用进皇宫了。

而继母有些惊讶。许杳杳围在继母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继母担忧地摸了摸许杳杳的头。

许杳杳又跑到丞相面前,“爹爹,女儿定能侍奉好陛下的。定能巩固家族势力的。”

我那丞相老爹才决定让许杳杳进宫。丞相老爹混迹官场多年,自是懂得其中利害。

交待完进宫要注意的事情后,圣旨很快就送到了丞相府。

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要命还是丞相府。

我那丞相老爹,虽看似重权在握,但陛下对他更是防之又防。

将女儿送进宫,也不过是想争取家族支持罢了。后宫为各大家族提供了再一次分一杯羹的机会。

谁家没有个女儿?

我在后院煮药,许杳杳径直走到我面前,将药碗掀翻,她“许嘉音,你就等着嫁给一个废人吧!”

她又将药罐踢得更远了一些。

她果然也是重生的。

上一世,她爱慕大将军,却被爹爹嫁给驻守北境的霖安王,趁陛下生辰逃婚回京,将我推下城楼。

不愿进宫的是她,反悔的也是她。

许杳杳入宫的事情定下后,聘礼源源不断送进丞相府。

凭着丞相府的娘家,许杳杳被封为妃。

大婚那日,她穿着大红嫁衣,来到我的房间,她将头抬得很高,大声说道:“许嘉音,你就去好好伺候那个残废王爷吧。”

这或许就是她逃婚的原因?

据说霖安王常年征战沙场,落下了隐疾。

丞相府只有两个待嫁的女儿,一个进了宫,另外一个会赐婚霖安王。

陛下已到不惑之年还未有子嗣,霖安王又是陛下同母的亲兄弟。

爹爹将我和嫡姐嫁给这两兄弟,确实是个万全的对策。

可那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若是许杳杳知道皇帝与皇后的秘密,恐怕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二)

许杳杳进宫不久,陛下果然又赐婚丞相府与霖安王府。

霖安王?

我凭借记忆实在是想不起他的样子。

只记得他是陛下的亲兄弟,十五岁便封为王侯,带兵打仗。

许久都未踏进京城。

京城关于他的消息并不多。

丞相府刚刚嫁出嫡女,又添喜事,府里格外热闹。

不过婚事定在半年后。

半年,已经够改变一切了。

以色侍君又能长久?

重活一世,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虽说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但我自小就被送到乡下养着,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是继母不愿许杳杳进宫侍奉皇帝,才将我从外地接了回来。

如今许杳杳又改变主意愿意进宫,我自然又成为了丞相府的累赘。

“老爷,这丫头的婚事还有半年,不如将她送回乡下,到时候再说?”继母又与丞相交谈,双眼瞪得老大,恨不得将我马上赶出去。

“就依夫人所言吧。”丞相欣然同意。

我又被赶出府。

京城很大,上一世,被困在皇宫。

重活一次,一切皆有可能。

不求出人头地,只求平安富贵。

娘亲很早便去世了,小时候在丞相府,嫡姐不过比我大一岁,却总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的吃穿用度总是最差的。甚至连丫鬟的都不如。

还记得有一次,我将娘亲给我的发簪戴在头上,许杳杳竟直冲上前将发簪拽下。

还向爹爹告状,是我抢了她的东西。

“你个小贱婢,怎么敢偷我的东西?”她趾高气扬,还命令丫鬟掌嘴。

我不敢哭,我越哭她反而越兴奋。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久了,她觉得没意思,才会离开。

在丞相府,我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府里的人也是见风使舵,从来没有人会为我说话。

许杳杳闯的每一次祸,我能背上的都是我来背锅。

有一次她将一个小男孩推倒,小男孩拉着他不放,她将从我手里抢的那支发簪狠狠丢下。

“这发簪也值几个银子,就算赔你的。”她将男孩推倒,自顾自离开了。

那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就被她这样随意抢夺和丢弃。

我想找那个小孩拿银子换回发簪,但我怎么也没有找到。

就这样,到了七八岁,丞相老爹便将我送到乡下。

我遇见了许多像我这样的孩子,我们没有言语,但都默默低头擦肩而过。

我开始流浪,所幸运气不错,在药铺当几天药童,在酒馆当个小二,也混了过来。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遇见了师父,我好像终于懂得了什么是恨,什么是爱。

(三)

师父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老头,他会的东西很多,他会泡茶,会制药,还会缝衣服。

跟着师父混,总能有一口饱饭吃。

直到有一天,师父将我带回山寨,他告诉我这是他的家。

我两眼放光,惊喜地问师父:“师父原来你是土匪头子啊?好厉害!”

师父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复杂。

从此我也是有家的人了。

离开京城,我回到平城的山寨。

这里才是我的家。

那个看似华丽无边的丞相府和富丽堂皇的宫殿,才是沉重的枷锁和禁锢一生的囚笼。

推开大门,曦月等了我许久。

她看见我进来,快走几步到我面前,直接扑过来抱住我。

“嘉音,有没有给我带烤鹅腿?”曦月用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怎么可能少了你的好吃的呢!”我将大包小包的食物往外掏。

好家伙,这厮还是惦记着吃的。

十二岁时,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师父捡到我,说是拜他为师,以后不愁吃喝。

我开开心心拜了师。

跟着师傅几年也学了三招两式。

不过也还算够用。

师父是个山匪,还是个贫穷的山匪头子。

山寨里没有一间好的屋子,冬天连个暖和的房间都没有。

所有兄弟都是硬抗。

我问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干个大的,师父说百姓何尝不苦呢?还让我柴分给山下的人。

我好想明白师父为啥是个贫穷的山匪了。

不仅不强不劫,还尽往外送东西。

百来号人跟着师父后面混,所幸没有饿死。

后来,师父说是去寻年轻时喜欢的姑娘,直接将整个山寨交给了我。

就在我十六岁这年,我当上了山寨的大当家。

在别的小姑娘还在学绣花的年纪,我当上了山寨的大当家,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还挺威风的。

然而事实确是,山寨的伙计们跟着我混,一天饿三顿。

我看着情况不对劲,才做起了布匹买卖的生意,勉强养得活这几百号人。

曦月是山寨的二当家。是我从酒馆里面捡回来的。

跟着师父武功招式学了一知半解,但这捡个小姑娘的本领倒是掌握了精髓。

上一世,我没有回来,是曦月接管了山寨,朝廷的人将山寨的人一网打尽,说是招安,却将寨子里所有人都杀了。

能下达这个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陛下。

如今,我不能坐以待毙了,山寨要想存在下去,必须要另谋出路。

其实说是山寨,我们已经没有打劫好多年了。

连个大刀、斧头都拿不出来。

唯一的斧头还送给山下的一个老伯了。

我做土匪最厉害的一次,就是把曦月从酒馆里劫了回来。

曦月和几位商人起了争执,我花了许多银子才将她带走。

她委屈巴巴看着我,说要以身相许,我笑了笑使劲推开她,说大可不必。

我提议:“不如回山寨跟我做个土匪头子?”

她欣然答应。

但目前,光靠我们俩人就要撑起这个寨子,压力确实有点大。

“曦月,我们与那位景公子的订单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啃着鸭腿问曦月。

“哦,那位公子说过几日要跟你见一面,确认数量和运输路线。”曦月直接抱着整只鸭子啃。

没错,为了养活这一批兄弟,我和曦月干起了个布庄生意。

寨子里的人种田的种田,不种地的全部来织布,自给自足之后多余的布匹还能换些银子。

在山寨里,染织的布料颜色更自然通透,成本低很多,若是卖给城里的达官贵族,或许能小赚一笔。

但我接到了一个新单子,数量极大,但要求的价格却比一般卖给普通百姓的价格要低很多。

原本我是想拒绝这个单子的。

但是对方来信说,需要的数量很多,很紧急,价格可以按照一般价格,恳请我务必将这批布料留给他。

现在天气渐冷,囤些布料也是应该的。

我和那人约到一家酒楼见面。

能赚钱的单子,山寨都接,哦,不,是布庄都接。

等我到房间,那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景公子,是早到了吗?”我大大方方坐到景公子的对面。

“姑娘,现在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男子面容英俊,五官分明。

我尴尬不失礼貌微微一笑。

曦月这丫头一有吃的什么都能出岔子。

“十分抱歉,景公子。”我又挤出一个笑容。

“无妨,谈谈布料的事情。”

“数量可能有点多,两个月可能供应不了那么多。”我掰着指头算了算。

他的身材魁梧挺拔,手掌厚实而粗糙,布满了老茧和伤痕。

显然是习武之人。

“敢问公子,这些布匹是要运往何处?”

“北疆。”男人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公子需要的这些布料,大概要三个月才能完成,到时候是要我们的人送到北疆还是公子来取。”

“到时候我来取。”

“价格和数量都在这里写好了,公子看若是没问题的话,先付定金,我们早日给您做出来。”

“好。”

这是一笔大单子,虽然单价不高,但是数量极多。

三个月伙计们的布匹都不愁销路了。

不过,男人手上的伤痕明显是日积月累留下的。

而这时候,需要那么多布料,运送到北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想干什么?

他会不会是,霖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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