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假扮妹夫见未来岳母,岳母是当年救我的女医生,记得那场高烧

金曦生活 2024-11-11 15:56:45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陈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陈建国,是湘西山区双河村的人。说起我的经历,真是一言难尽啊。1965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揭不开锅的日子没少过。我爹那时候身体不好,没等我上初中就走了。我娘熬不住寡妇的日子,没多久就改嫁了。从那以后,我就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

爷爷是村里的能人,会木匠活,给人家做桌椅板凳,一年到头倒也不愁吃喝。我跟在爷爷身边,学了些手艺,日子虽然清苦,但也还过得去。

1983年那年,我刚好18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那年冬天格外冷,腊月里下了场大雪,我去山上给爷爷找木料,不小心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晚上就发起高烧来。爷爷奶奶急得团团转,可是村里连个会打针的人都没有。

那时候农村可穷啊,村里连个诊所都没有。最近的卫生院在十里外的杨柳镇,山路难走,下了雪更是寸步难行。我躺在床上,浑身发烫,就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

正发愁的时候,村长家的二狗子跑来说,镇上来了个年轻女医生,正在村里给人看病。爷爷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披着棉袄就往村部跑。

没过多久,爷爷领着个女医生回来了。那医生姓周,叫周晓蓉,二十出头的样子,戴着副眼镜,穿着件白大褂,手里提着个旧皮包。

“这孩子烧得厉害啊。”周医生把手搭在我额头上,皱着眉头说。她从包里拿出体温计给我量体温,看了看说:“39度8,得赶紧打针退烧。”

屋里光线暗,奶奶赶紧点了煤油灯。周医生在昏暗的灯光下给我扎针,手法很稳,一点都不疼。打完针,她又从包里拿出几包药,交代奶奶怎么煎服。

“这孩子情况不太好,我得守着看看。”周医生轻声说。说着,就在我床边的小板凳上坐下了。

那一夜,我烧得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耳边不时传来周医生和奶奶的说话声。每隔几个小时,就感觉有人给我喂药,擦汗。周医生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直到我的烧彻底退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周医生用最简陋的条件,愣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走的时候,我还在恍惚中,只听见她对奶奶说:“大娘,这孩子没事了,以后记得多补补。”

等我彻底好了,周医生已经离开村子了。听村长说,她是县城卫生院派来支援的,任务完成就回去了。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以后找个机会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后来,我努力读书,考上了县城技校,学了两年木工。毕业后,在县城一家家具厂找了份工作。我爷爷教的那点手艺派上了用场,干活麻利,老板很器重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90年代。那时候,我已经在家具厂当上了小组长,每个月能挣个四五百块钱。攒了两年钱,我在县城租了间小门面,开了个木器加工作坊。

生意慢慢有了起色,我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起我的初恋王小芳了。她是我们村的邮递员,每天骑着自行车满村跑,大家都夸她能干。我们处了几个月对象,可她家里嫌我穷,硬是把她嫁给了镇上开副食店的。

这事让我挺受打击的,从那以后,我就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没想到今年邻居老李看我事业有成,主动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城里的姑娘,在医院上班,家里条件不错。

“建国啊,这姑娘叫周若涵,今年二十三,模样俊俏,性格温柔。”老李说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你要不要见见?”

我寻思着也是时候该成家了,就答应了。老李给我出主意说:“你先别说是来相亲的,就说是她表妹夫,去家里探探口风。”

就这样,1993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拎着水果,来到了周家。敲开门的时候,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

可是,当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戴着副眼镜,正是当年救过我的周医生!十年过去了,她添了些许白发,但那温柔的眼神还是没变。

“你。。。。。。”她也愣住了,目光里带着疑惑和惊讶。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手里的水果差点掉在地上。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年轻姑娘,喊了声:“妈,是谁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周若涵是周医生的女儿!一时间,我只觉得头脑发懵,浑身发烫,就像当年发高烧一样。

“你可还记得那场高烧吗?”周医生轻声问道,眼里闪着泪光。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记得,怎么能不记得。。。。。。那三天三夜,是您救了我的命。”

这时候,周若涵也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们。周医生擦了擦眼角,对女儿说:“若涵,这就是妈妈跟你说过的,在双河村救过的那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装作妹夫来试探的谎言,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

“阿姨,对不起,我。。。。。。”我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是。。。。。。”

没等我说完,周医生就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带着一丝无奈,“老李已经跟我说了。”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周若涵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的脸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建国,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周医生打破了沉默。

我把这些年的经历简单说了说,说到开木器作坊时,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错,有出息了。”

聊着聊着,天色渐晚。我起身告辞,周医生送我到门口,轻声说:“建国,有些缘分。。。。。。注定是错位的。”

我懂她的意思,点点头:“阿姨,我明白。”

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想起周医生的话,心里五味杂陈。也许,这就是命运和我开的一个玩笑吧。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周家。听老李说,周若涵后来嫁给了一个医生,去了省城。而我,依然守着我的木器作坊,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每到冬天,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我就会想起那个发高烧的夜晚,想起那个守护了我三天三夜的年轻女医生。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听老李的主意,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又或者,这一切早就注定了?

人这一生啊,有太多的偶然,可到头来,又觉得一切都是必然。就像那场高烧,让我欠下一份救命之恩;就像那次相亲,让我撞破一段错位的姻缘。

现在我还是一个人,在县城的老街上,经营着那间不大不小的木器作坊。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安稳。时光流逝,往事如烟,只剩下那个雪夜里的温暖记忆,永远珍藏在心底。

有时候,我也会想,这世间的姻缘,到底是谁在安排?那些年少时的懵懂心动,中年时的错位相逢,最后都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这些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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