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将历史上的“九子夺嫡”展现得淋漓尽致,虽说是一部老片,但是堪称经典。这部剧中,爱情只是点缀,要说里面最令人唏嘘的一对,非年秋月和邬思道莫属。
当初,邬思道被四阿哥带到府中当幕僚,就是还未抬旗的年秋月在伺候他,两人也因此渐生情愫。
年秋月有个大名鼎鼎的哥哥——年羹尧。因为他,年氏一族被抬旗,而四阿哥为了控制年羹尧,纳了年秋月。
成了皇帝的妃子,她应该高兴,也该放下那段感情。可临终时,她最放不下的除了自己的哥哥就是邬先生。
被安排的初相识雍正年间,皇位之争、权谋博弈不断,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正值康熙晚年,四阿哥胤禛开始在潜邸网罗人才、步步谋划,意图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各方势力相互角逐,年羹尧、李卫、邬思道等人相继投奔,成为胤禛手中运筹帷幄的重要棋子。这其中,有一位女子的命运也与四阿哥紧紧交织——年羹尧的妹妹年秋月。
年秋月自幼随兄长在府中长大,性格温顺,习惯了隐忍和克己。兄长年羹尧虽然才气过人,却一心钻营权势。
邬思道的到来,让她的生活出现了一丝暖意。
她与邬思道的初相识,是因为年羹尧接到胤禛命令,前往扬州接邬思道出狱。
他决定让妹妹年秋月前去照顾这位身份特殊、处境微妙的谋士,以此来博取胤禛的信任和好感,表明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私下里,他其实也有隐秘的小心思,他摸不清邬思道在四爷心目中的地位,但这不妨碍他买对方一个面子,让自己妹妹去伺候他,万一日后他飞黄腾达,这份好就发挥作用了。
正是这样一场安排,让年秋月与邬思道相遇,情愫也由此悄然生长。
扬州的一座简陋宅院里,年秋月端着热水走向房间,轻轻敲门,“邬先生,该泡脚了。”门内,邬思道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望着门口。
他的目光复杂,既有试探,也有感激。
邬思道是一个聪明人,他也有自己的傲气,可被打入大牢以后,这些傲气全部不值一提,他受尽了苦,年秋月是他落难后第一个对他展示出善意和温暖的女人。
二人一路陪伴前往京城。邬思道逐渐察觉,年秋月的温柔背后,藏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压抑。
那时的年秋月还没有被抬旗,她哥哥也只是四爷手下的一个奴才,而她自己也不过是四爷府上的一个丫头罢了。
说到底,这种身份上的差距其实一直压在年秋月心底,她跟自己的哥哥一样,其实是不甘于人后的,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到京城后,邬思道被安排在胤禛的潜邸,名义上是教授世子弘历,实则是胤禛谋事的心腹,而年秋月也因此留在京城,继续照顾邬思道的起居。
情愫渐生年秋月会注意到邬思道此前在牢中受过寒,所以格外关注他的保暖,会给他制作保暖用的护膝,这些都让邬思道感动。
他知道,年秋月伺候她是四爷和年羹尧的意思,但做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处于真心,他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所以,他对这个苦命的女人很有好感,也愿意散发自己的善意。
而年秋月会对邬思道有好感,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邬思道会尊重她。
这一点,在年秋月看来是很重要的。这府上的人包括四爷对她都很好,但是他们从不会像邬思道一样发自内心的尊重她、关心她。
至于在邬思道面前她才敢使小性子,表现出自己性格中泼辣的那一面,因为她知道邬思道会包容她。
他们两个人的情感府里的人看得很清楚,就连四爷也看得很明白。
邬思道是一个好用的幕僚,他总是能切中要害,帮他拨云散雾,所以为了卖邬思道一个面子,他也会乐意让年秋月来伺候他。
有情人难相守可惜,年秋月她注定不能跟邬思道在一起。
年羹尧是一个十分擅长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的人,而且他足够狠。所以他一步步升职,逐渐成了四爷阵营中锋利的一把刀。
但四爷胤禛也明白,这把刀,他太锋利了,用不好会伤了自己。
一次,胤禛从潜邸的花园路过,看见年秋月正低头挑拣药草,温柔的神色令他不禁停下脚步,驻足片刻。
那一刻,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女子,或许能成为笼络年羹尧的钥匙。
后来,他给年氏一族都抬了旗,年秋月再也不是府中的小丫头了,但这样意味着她跟邬思道绝无可能了。
而邬思道看得更清楚,他明白,自己必须跟年秋月划清界限了。
果然,不久后,胤禛做出了一个意外的决定,他召来年秋月,提出了纳她为侧福晋的打算。年秋月怔怔地站在那里,心中激荡不已。
她知道,这不仅意味着身份的转变,更意味着她与邬思道的情感将再无可能。而邬思道,在得知消息后,只是沉默着,将手中的书紧紧握在手中。
四爷胤禛的决定并非出自情爱,而是对年羹尧的一步掌控之棋。他清楚,年羹尧的桀骜与野心需被牢牢束缚。
以年秋月为枢纽,四爷一步步拉紧年羹尧的缰绳。尽管这场婚姻源于政治的权衡,但在年秋月眼中,这却无异于彻底扼杀了她的自由。
自此,她在深宫里日复一日地遵循礼法,接受属于“皇贵妃”的身份和羁绊,而心底的温暖与柔情,却逐渐埋藏,成了她再也不能触及的隐痛。
数年后,年秋月日渐消瘦,皇宫的日子如风般卷走了她的朝气。宫墙之中,再难见她轻盈的笑容,唯余那双静默的眼眸。
无言的诀别胤禛登基以后,邬思道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待在他身边了。他的确为四爷的登基出了大力,但他也是知道四爷隐秘最多的那一个人。
所以,他向四爷提出了辞呈,并且很聪明地给自己挑了一个便于四爷盯住他的地方。这不仅仅是为了消除四爷的怀疑,也是为了保命。
离京的那一天,十三阿哥送给他一个丫头,她跟年秋月长得很像。邬思道却明白,这是四爷在警告自己,不要有不该想的念头,安度此生即可。
而在冷寂的宫殿里,年秋月昔日的光彩早已被泪痕和愁绪掩盖,眼中多了几分黯然与疲惫。她病了,外面传来隐隐的钟声,昭示着她的时日无多。
虽然她的身份比以往高贵了不少,但却失去了昔日的快乐。
她躺在床上,周围的宫女神色低沉,气氛也被这无声的悲凉笼罩。年秋月缓缓睁开眼,眼神落在一处,嘴唇微动,声音微弱得像是夜风中的叹息。
“皇上,可否见我最后一面?”年秋月的声音被传递到雍正耳中,雍正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终是起身前往她的寝宫。
门被推开,雍正一袭朝服,目光冷峻而深沉,站在床边看着她。
年羹尧权势过高,功高震主,雍正早就想除掉他。而年秋月因为自己的哥哥而贵为宠妃,最终也因为哥哥被厌弃。
年秋月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与不甘,但她强忍住泪水,轻声说道:“皇上,臣妾……请求您,放过我哥哥吧,他……他虽然有错,但并无异心。”
话音未落,她的眼中已经泛起泪光,手指轻轻攥紧被褥,显出内心的挣扎。
雍正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望着年秋月的脸,似乎想从她苍白的面容中找到某些答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年秋月心中明白,年羹尧的结局已成定局,她再无力改变。她微微闭上眼,胸口起伏,眼角滑落一滴泪。
雍正走出寝宫,门缓缓合上,年秋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安详的微笑,仿佛她终于放下了一切。夜色深沉,蜡烛的光芒微弱,映照着她闭合的双眸。
雍正三年,年羹尧被赐自尽,而年秋月最终也因为心如死灰,最终病死。
就在她弥留之际,脑海中浮现出与邬思道初见的情景,那个在她生命中唯一让她感到温暖与依靠的身影。
年秋月临终前的那句“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是一生情愫与无声悲凉的总结。她自入雍王府起,已卷入一场权力的棋局,终生未能自主。
一丝轻叹萦绕在房中,年秋月缓缓闭上了眼,带着对旧时光的怀念,离开了这个她曾寄托无限希望的宫廷。
结语邬思道的冷静、雍正的野心、年羹尧的桀骜,皆使她的命运如浮萍,无法逃离这纠葛深深的宫廷。曾经的爱慕,早已因命运的安排被掩埋。
临死前,她不是对雍正有怨,也不是对邬思道有求,而是对那段埋在心底的真情做了最后的告别。这一句话,道尽她对自由、真情和平静生活的眷恋,却也成为她生命的无解遗憾。
参考资料:《<雍正皇帝>中的邬思道秘书形象研究》——王灿
假的,雍正根本没这样说!雍正连乌思道都没见过,他不过是田文镜帐中滴师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