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月光替身文学中的总裁秘书,我为总裁付出无数心血,可他从来不看我一眼

小阿珩 2024-04-25 17:52:18

我是白月光替身文学中的NPC——「总裁秘书」。

也是暗恋了Alpha总裁十年的男Beta。

我陪周自衍白手起家创业,熬夜应酬、替他挡酒挡到胃出血。

还在他易感期难熬时主动献身,抵死缠绵。

后来他功成名就,替身女友换了无数个。

却从不会回头看看我。

我决定离开的那天,周自衍正在接他的白月光回国,准备订婚。

他不知道,其实我快死了。

后来,他跪在我的墓碑前痛哭,说他后悔了。

1

确诊内源性抑郁症那天,是我暗恋周自衍的第3978天。

也是我决定不再爱他的第一天。

十二月中旬,市里下起了鹅毛大雪,白茫茫一片。

我带着报告单走出医院,电话铃很快响起。

「逸哥,你快回公司吧,周总前女友又来办公室门口闹事了!」

是周自衍的助理小悦。

我想告诉她今天我休假了,可对面传来的乒乓声连连,来者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她非要见周总,可周总还在会议室和客户谈合作呢,逸哥求您快回来帮帮忙……」

在小悦的哀求下,我忍着头痛赶回了公司。

刚进大门,就被泼了一杯冰水。

「沈逸,快把周自衍给我叫出来!」

围观者惊呼一声,议论纷纷。

面前烫着大波浪的女Omega,是当红模特叶徵羽。

她摔碎水杯咄咄逼人:

「你别以为我和其他女人一样,我可没那么容易妥协!」

我平静地抹了把脸,强迫自己挤出个笑容:

「叶小姐,周总在开会,劳烦您……」

「啪」的一声,叶徵羽又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我顿感头晕目眩,胃里泛起阵阵痉挛。

是病理性的疼痛。

「沈逸,你贱不贱?听说周自衍每次都拿你当挡箭牌,你还护着他!」

2

小悦扶住我,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耳边直嗡嗡响。

「沈秘书也真倒霉呀,每隔段时间就碰上这破事,换我我早辞职了!也就他坚持得住五年。」

「谁说的?人家工资是你的十倍,要换我别说挨打了,陪睡都愿意!」

「可惜沈秘书是Beta啊,要不就他这长相,哪里轮得到外边的Omega作妖?」

「……」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听到类似的话。

我作为周自衍的私人秘书,替收拾他烂摊子,是职务之内的事。

所以被打,也是我活该的。

叶徵羽脸上越发挂不住,恼羞成怒冲我吼:

「你一个Beta,怎么我一巴掌还能把你扇死了不成?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装给谁看呢!」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依旧笑脸相迎:

「叶小姐,我们进去谈。」

在众人看笑话的目光中,她终于没了脾气,按我的要求进招待室谈条件。

3

最后,叶徵羽是笑着走出我们公司的。

甚至还十分真诚地给我道了个歉。

眼见着处理完这烂摊子,小悦当即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佩服不已。

我笑笑,说,这不过是家常便饭。

转身去了洗手间干呕。

叶徵羽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

周自衍曾经对我说,他情人身上的香水味,就是Omega信息素的香味。

他很喜欢。

而我的身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不能让他喜欢,也不会让自己过敏。

我朝镜中的自己笑了下,想。

其实当Beta,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永失所爱罢了。

4

第二天一早,周自衍注意到我红肿的半边脸,和下颌处划痕。

那是叶徵羽美甲留下的。

「沈逸,她打你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质问,有些疼。

就像夜里翻来覆去,折磨我睡不着的针扎般疼痛。

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我艰涩地笑了笑,回他「明知故问」。

周自衍不顾我挣扎给我上了药,拿了个小热水袋在我脸上磨蹭。

「你蠢不蠢,叫保安能解决的事,何必每次都挨打。」

「我不打Omega。」

他啧了一声,「公司里现在倒是传闻,都说我特么虐待你,还说你是受虐狂……知道吗?」

「知道。」

「那你就别再硬抗了。不然你这张脸出点差错,多可惜啊,嗯?还是得乖乖的,很好看嘛……」

「……」

每次都是这样。

他语气温柔道歉,无可躲避地捏我脸,仿佛在哄某个小情人……

我怎么能不误会?

可周自衍从来只把我当朋友。

就连当年那晚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也只是他昏沉之际睡了我,事后还让我调查陪他度过易感期的人是谁。

他疯狂咬下标记,对身为Beta的我毫无作用。

到现在,周自衍还不知道那人是我。

他说,有了这张脸做筹码,以后肯定有一大堆Omega抢着跟我结婚的。

他挺蠢的。

蠢到我喜欢了十年的Alpha,他还觉得我会和Omega结婚。

其实伤口已经不如昨天疼了。

因为错失最佳治愈时机的伤疤,很难愈合。

5

那天下班,周自衍拉我去吃饭道歉。

谢谢我又帮他处理了一个糟心的前女友。

他说,不然他的新女友就得吃醋了。

我愣了愣,问他什么时候交往的。

周自衍踟蹰几秒,挠挠头像是有些害羞。

「其实已经,喜欢十年了?是你也认识的,徐妍啊。」

「她昨天,刚刚回国。」

6

徐妍……我们的高中同学。

再次听见这名字,我就像被谁当头打了一棒。

她是周自衍出国已久的白月光、青梅竹马,徐家千金大小姐。

我暗恋了周自衍多少年,他就明恋了徐妍多少年。

周自衍的每一任女友,都是按照她的模子找的。

可他不知道,徐妍当年仗着家里权势做小太妹的时候,霸凌过不少人。

其中就包括我。

后来,一场车祸周自衍死里逃生,醒来他就对徐妍表白了。

徐妍却被爸妈送出了国,人间蒸发。

一走,便是十年之久。

昨天周自衍没有开会……只是,去接他的白月光了。

而我连抗抑郁的药都没来得及吃,就赶回公司被他小情人一番折磨羞辱。

心脏突然一抽一抽地疼。

周自衍垂眸,接着说:「既然她这次要定居国内,我也打算安定下来了。和她结婚,好好过日子……沈逸,你觉得呢?」

我静静听着他对未来生活的希冀,苦笑了下。

说,我觉得很好。

好到,我还要亲自为他们送上几句祝福语——

『有情人终成眷属。』

「周自衍。」

走到公司门口,我停下脚步叫住他。

深吸了一起口气,才开口:

「其实,你不用为昨天的事道歉。」

「因为我已经帮你物色好新秘书了,她很优秀,工作能力也……」

周自衍神色一僵,抬手掐得我胳膊生疼。

「沈逸,你想辞职?」

他满脸写着不解,「我们好不容易把公司做到今天这步,这么多年……你说你现在想离开?!」

「是啊。」

我努力保持不太难堪的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其实我觉得很累。」

一直都很累。

7

后来周自衍被一通电话匆匆叫走。

我余光瞥见,是徐妍打来的。

临到半夜入眠,我梦见了高中时期的事。

周自衍是我们学校赫赫有名的富家公子哥,却没有纨绔子弟的做派,是个品学兼优的学霸。

光芒万丈,极其耀眼。

班上很多人都喜欢他。

而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父亲是个强奸犯,母亲在生下我三个月后逃出大山,把我丢给了年迈的奶奶。

周自衍认识不起眼的我,是因为我一进校,就抢了他的年级第一。

还是断层第一那种。

我是为了奖学金,为了独自抚养我长大的奶奶。

但他这位天之骄子受打击了,于是放着家里的大别墅不住,搬到了学校里逼仄的六人寝。

自那天起,寝室里摆满永不枯萎的满天星。

他给我带饭帮忙套近乎,没事就凑到我跟前问题。

明明有钱请家教,却非要纠缠我。

他帮我申诉被领导扣留的补助金,替我回击卓培班里嘲笑我身世的富二代。

在我兼职的便利店外等了一整晚,只因为那天突发暴风雪,他担心。

我气笑了。

踩了脚问他,「他们都说我是犯人的儿子,你不害怕,还担心?」

「你是沈逸,只是沈逸,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他呵出冷气,揉着我头发一脸认真:

「再说我是你唯一的好哥们,当然要关心关心你啊。」

……

周自衍不知道,其实我对他有偏见。

我不待见任何和徐妍有关的人。

他是富家少爷,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他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社会底层的晦暝面。

可偏偏要认识我。

在他的世界里,我就像下水沟里的老鼠。

自卑,敏感,又阴暗。

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在意。

他是这世上,第二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

像太阳一样刺眼,照进我灰暗无光的世界。

些许刺痛,却久违的温暖。

他总说,「我们是朋友。」

「平行的轨迹既然出现了交叉,便是岁月赋予友谊的珍贵意义。」

「你不能否定,这份命运的馈赠。」

……

他用了一年,触动我。

而我却在此后十年,一发不可收拾。

8

新秘书入职期有个试用阶段,我递交辞呈报告后,把主要业务用邮箱发了过去。

但小悦快把我电话打爆了。

她说周自衍不配合新秘书,找了各种借口要开除。

连同我的那份辞职报告,也被扔进了碎纸机,搅成纸屑。

「……」

我转头发了份电子辞呈过去,给手机关了机。

可下一秒,家里的座机又响个不停。

这座机是当初为了方便奶奶才安置的,已经很多年不曾动过了。

以至于熟悉的「叮叮」声响起时,我有些恍惚。

接起之后,对面不是曾经奶奶温柔的叫唤。

是一声怒吼——

「沈逸,你到底在闹哪门子脾气?!我根本就没同意你辞职!」

周自衍生气了。

跟了他十年,这是周自衍第一次对我发火。

我刚吃了药,心里倒是静得如死水。

「新秘书不满意?」

「别跟我提她!……沈逸,是不是顾延昭对你说了什么?!」

我手一顿,「和顾学长没有关系。」

顾延昭是我大学同专业的学长,周自衍最讨厌的Alpha。

因为当年陪周自衍一起创业前,顾学长曾多次以家族企业的名义,对我抛出橄榄枝。

近几年在商界,我们偶尔有过几次合作。

周自衍却总疑神疑鬼。

「既然不是他,我也查过了。目前在业界内,根本找不到比YK更适合你的公司……」

无线电波传来的音质骤然十分冰冷。

「所以沈逸,到底为什么突然离开?」

我笑了下,想。

总不能说,我恐惧且厌恶你的白月光吧?

空气忽的凝固几秒。

最终是周自衍叹了口气,几近无奈。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不强留。」

「但工作交接流程三个月,回来走完吧。」

其实我并不能保证再撑三个月。

可我是个死恋爱脑,愿意用余下的生命来……

和周自衍好好告别。

9

公司里鱼龙混杂的气味很重,所幸我是Beta。

闻不到Alpha和Omega那些「令人作呕」的信息素。

医生说,信息素只会加剧我的病情,让我处于持续偏头痛的状态。

那会让我更生不如死。

「逸哥!」

刚进办公区,小悦就扑了过来:「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周总最近太可怕了你知道嘛?我就没见他脸这么黑过!」

她给我塞了个零食大礼包,说是那天感谢我帮她处理叶徵羽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拖累你们了。」

「没事没事,得亏今天有那位白月光镇着,不然咱们的工资说不定都被扣光了……」

周自衍他……把徐妍带到了公司?

我的心蓦地一沉。

不待我想好如何避开她,一声低沉叫唤震醒了我——

「沈逸,你们在干什么?」

来不及闪躲,一记重重的拉扯差点让我跌倒。

随后猝不及防落入有力的臂弯中。

「男女有别,在公司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周自衍愠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熟悉的烟草味弥漫开来,有那么一刻……我竟觉得十分安心。

但很快,另一阵冷哼声打断我的思绪:

「AB也有别。沈逸,还不起来呀?」

女人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踢踏,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猛然袭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推开周自衍。

一头金色卷发猝然引入眼帘,浮现出那张令我做了无数个噩梦的脸。

「好久不见,沈逸。」

徐妍淡淡笑着,却比恶鬼的索命符还要可怕。

长袖下的各种陈年伤疤在隐隐作痛。

再次见到校园霸凌的罪魁祸首,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10

后来徐妍把我拉到角落里,像当年一样厉声警告我,别妄图攀上周自衍这根高枝。

她说,周自衍是她的。

就算她玩腻了不要了,也不可能是我的。

她让我,赶快滚出周自衍的世界。

熟悉的语调,令人作呕的真实面孔。

可她好像搞错了一点。

——如今的我不是当年那般任人欺凌,也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在徐妍得意的神情中,我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到她终于收敛了游刃有余的神色,勃然大怒:「沈逸,你他妈疯了?」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花,「是啊,我是疯了。」

反正都已经得精神病了,我还会怕霸凌么?

徐妍抄起院子里的浇花器就要往我头上砸,这次被我直直拦下。

「徐妍,我不仅疯了——在临死前,我还要报个仇。」

我把她死死摁在栅栏前,将浇花器里的冰水尽数倒在她头顶。

这,不过是她当年惯用的伎俩。

当年倒在我头上的,是厕所洗拖把用的脏水。

一声尖锐的怒吼,徐妍在原地跺脚到近乎发狂。

「沈逸,你他妈的死定了!!」

她的妆容花掉,精心打理的卷发尽散。

我松手退后两步,歪头冷笑。

「如果你想告诉周自衍,请尽管告。」

「但至于你已经被人永久标记的事,会不会也被他知道——我就不敢确保了。」

徐妍面目的狰狞瞬间转为惊恐。

她再也顾不上珍贵的头发,冲过来就抓我肩膀乱晃:「你这个强奸犯的野种,在胡说什么?!」

我忍着恶心,抬眸冷冷睨了她一眼。

「Alpha察觉不到,那么你最瞧不起的Beta我呢?」

11

Omega的永久标记,只能有一个Alpha。

出于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被永久标记的Omega会残余标记者的信息素,从而抵抗其他Alpha的接近。

徐妍为了不让周自衍发现,临时洗去了标记的痕迹。

身为Beta的我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能敏锐察觉Omega的标记与否。

Alpha却只有在亲密接触时,才能明确Omega是否有被永久标记。

徐妍捂住后颈,放了句狠话便仓促逃走。

她说,「一定会让我付出代价的。」

我不清楚她对周自衍的真实意图,但我肯定。

如果周自衍知道,他的白月光早就被另一个Alpha永久标记过……

他一定不会再同徐妍结婚。

我这次回来,原本没兴趣掺和他们的事。

可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等来的反而是徐妍变本加厉的威胁。

那么我也有必要,让周自衍看看她的真面目了。

12

回公司后不久,周自衍突然来了易感期。

他是极优性Alpha,易感期尝尝伴随着狂躁症,信息素也强烈到可以让Omega发情期紊乱。

所以他的易感期不会找柔弱的Omega,只会让我送抑制剂。

他以为我是Beta……就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可他根本不知道。

这些年我因为他的易感期,受过多少伤。

……

临到办公室,我被周自衍单手拉了进去摁在门后。

抑制剂针管散落一地。

他的呼吸极度混乱,一股股炽热打在我脖颈旁。

仿佛烫到足以灼伤。

「周自衍?」

我推了他一把试图唤回理智,反被他滚烫的左手死死握住,抵在头顶。

「好热啊,沈逸。」

周自衍双眼猩红,倏然掐住我脖子深吻了下来。

他硬生生撬开牙关,凶狠又强势地侵占城池……

呼吸交缠到最后,我甩了他一巴掌。

自己也腿软得滑倒在地。

「周自衍……你疯了。」

13

失去理智的Alpha欺身压了上来,眸底尽是深沉欲望。

「好多药味、血腥味啊……」

「沈逸,为什么?」

周自衍强行咬上了我的后颈。

犬牙刺破皮肉,大量信息素疯狂涌入。

可这都是白费力气。

我的腺体早已萎缩,只能闭眼承受折磨,吃痛闷哼出声。

周自衍慌了。

他一遍又一遍咬破那片区域,幼稚地施以标记Omega的方法。

像个吃不到糖快急哭的小孩。

最后他暴戾抓起我染血的肩膀,声音有些颤抖:

「沈逸,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标记不了你……」

不知是痛感还是为何,我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啊?

为什么总是,选择性忘掉我。

这不是周自衍第一次在易感期失控。

也不是第一次叫着我的名字,对我做这种事。

好多次。

他抓着我问了好多次。

可每当他理智回笼的隔日,便会忘记这些。

忘记我。

只记得他的白月光,记得自己是「直男」……

记得在他的世界里,我永远只是挚友。

14

周自衍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

他早就吩咐过不能让Omega进来,于是我去他家,日夜不休照顾了他三天。

一支支抑制剂注入,周自衍总算恢复正常。

我的后颈,也被咬得不堪入目。

他恢复理智那日,我在医院包扎。

后来回公司,他果然只记得——

是我帮他打的抑制剂。

他淡淡道了个谢。

仅此,而已。

……

第二天下午有个应酬,周自衍让我带上新秘书,一起去酒店吃个饭。

说是吃饭,其实秘书的职责就是挡酒。

老总负责谈生意,我们负责在不失礼节的情况下,让他们清醒地谈生意。

只是我没想到。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应酬……是徐妍的「接风宴」。

15

临到五星酒店,周自衍让我把那束白色满天星捧花抱给徐妍。

她挑眉睨了眼,推开我挽上周自衍臂弯:

「自衍,我最喜欢的花不是这个呀。十年不见,你这都不记得了?……」

周自衍一愣,「不是满天星?」

「是红玫瑰。」我答。

因为那是最接近血色的花。

因为高中时,她曾让我把染上自己血的一束红玫瑰,统统吃掉。

带着荆棘,一起吞下去。

「是吗。」

周自衍冷哼一声,「沈逸,你倒是很了解我的未婚妻。」

酒店门口很快停了一排排豪车,下来群西装革履的富二代Alpha。

看似矜贵,实际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周自衍以前从不和这帮人往来。

今天却任由徐妍挽着他优雅招呼,随他们隐入这场虚伪的社交。

我试图拉住他,却被一把甩开。

撕扯到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冷冷睨着我,「沈逸,以后别再干涉我和她的事。」

「既然她不喜欢满天星,你去重新买束玫瑰。」

我捂住伤口,扯出个笑:「是,周总。」

真巧啊。

我最喜欢的花,才是满天星。

……

从「名流们」三两句交谈中,我很快明白了这场饭局的真正意图。

也明白为何徐妍突然回国——

徐家产业链断裂,企业危在旦夕。

她需要个能帮家族渡过难关的合作伙伴。

而周自衍这些年在国内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上的人脉也数不胜数。

利用一下舔狗,无疑是最快捷的方式。

……可惜了。

既然我还活着,就不会让她轻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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