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作为大学生的我去农场接受再教育,人或许都有两副面孔!

荒径寻幽者 2024-07-28 15:51:05

有一位老人回忆:

每个人或许都有两副面孔!

1970年,我们几百个大学生从北京被送到阜阳某部队农场接受再教育。

我的身体不好,一次劳动昏迷后,卫生员提出送我去医院。指导员认为我是装的(我曾1966年2月在报纸上发表过歌颂海瑞的文章,所以一直有政治问题),拖延了几天。

等终于送进了师部医院,我体温已经40度,血液感染,抢救后才脱离生命危险。医生因为我肺病比较严重,让我住了一阵子医院。

晚饭后,有时我跟病友到师部那里去散步,由此认识了一个师政治部的干事西某。

西某是高中毕业,听说我是北大学生,很愿意和我聊天。

我告诉西某,我曾在1961年高二时参军,但因为身体原因退伍,回去读完高中,1964年考进北大法律系。

西某说对大学很向往,透露着在部队有怀才不遇之感,妻子在蚌埠的工厂,自己对于在部队发展已经不抱期望,盼着转业找个好单位。

我见人家不嫌弃我政治地位低,属于被教育者,心生感激。我们那阵子聊的海阔天空,有相见恨晚之感。

我回到学生连后几个月,没想到那么巧,连队居然新换一个教导员,居然就是西某。

我听到消息很高兴,有意走到连部门口,向里张望,看到西某坐在那里。

我不假思索走进去说,西干事,你来我们连当指导员吗?

西某头也不抬,脸色阴沉没有一点表情。

我赶紧退了出来,醒悟指导员是管思想的,我这样的人去拉关系,不是太荒唐了吗?

西某在连队名为最高领导,实际好像什么事也不管,不阴不阳。人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看我们这些大学生似有鄙视,内心实际怎么想不得而知。

我们满一年离开农场后,他也复员到了蚌埠,后来听说不知什么原因忧郁生病而早早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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