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前,我才在他耳边道出皇子公主死亡的真相,皇帝:你这个毒妇!然后他便气死了

简书故事会 2024-11-21 20:57:19

夫君说他一定会活着回来,当上大将军,让我做将军夫人,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爱上了公主,成了驸马。

那个说永远会爱我的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留下一封休书。

收到休书后,我葬身在一场大火中。

此后,这世上少了个糟糠妻,多了个祸国殃民的薛婉容。

1

“婉容,婉容。”我正侍弄着花草,听到有人唤我名。

转身向后看去,是书房丫鬟雀音,手上还拎着食盒。

我微微低下头,双手置于腹前行揖礼,“雀音姐姐,您唤奴婢何事?”

“这是小厨房做的吃食,你快送去给王爷。”

说着,雀音把食盒递了过来,我接住恭敬道:“是。”

我知道雀音是故意的,她想看我受罚,与我而言,却是个机会。

肃王裴行知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爱慕之人是本朝的五公主。

五公主却已于三个月前就完婚了,驸马是朝廷新贵,威武大将军。

可想而知,失踪了半年之久才出现的裴行知知道了这个消息,该是何等的愤怒。

门开着,我进去向走神的裴行知行礼后,小心翼翼地从食盒里拿出精致的菜肴摆在桌上,无声退后,安静的站在角落里。

好一会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裴行知眉头紧皱,深深地看向我,“谁允许你进来的。”

语气里所带的威压换成其他的小丫头怕是已经要哭了。

我从容跪下,头紧贴着地,口齿清楚,“雀音姐姐说王爷没吃饭饿了,让奴婢送过来的。”

也许因为我没被吓哭,裴行知的目光在我身上多逗留了一秒。

“来人,把那个肆意揣度主子心思的奴婢拉出打杀了。”

声音没有想象中的震怒,仍是一阵平淡,说的话却是毛骨茸然。

“你也下去吧。”

“是。”

行礼后,我镇定的拿着食盒退出去,没有言语。

2

翌日,我变成了裴行知的贴身丫鬟。

裴行知下令让我专门给他去研墨,把府里一帮子的丫鬟嫉妒坏了。

连着四五天,我都在书房为裴行知研墨,红袖添香,府里又多了一堆搅烂的帕子。

同时,也传起我爬上了裴行知的床、狐媚货主的谣言。

五公主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肃王多了个宠妾,气急败坏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我远远就看到那袭红衣,明艳娇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当然认识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

可,薛婉容不认识。

3

还没反应过来,巴掌就甩到我的脸上。

当然不是五公主亲自动的手,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自降身份,触碰这种低贱之人。

“贱婢,像你这种卑贱之人怎么勾引想肃王,你算什么东西。”

原来尊贵的公主骂人也是这样粗俗。

我猛地跪在地上,磕着头,次次砸实,“冤枉贵人,奴婢没有勾引王爷,真的没有。”

没多久我的额头就磕青了一块。

“贱婢,还敢狡辩,青若继续给我打。”

这次巴掌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被匆匆赶来的裴行知拦住了。

他当然不是急着来救我的,只是为了看到五公主。

“放肆,华阳,这是本王的府邸,岂容你在这里打骂府里的下人。”

裴行知是为了五公主好,府里人多眼杂,将今日之事传出去,不仅会坏了她的名声,且陛下必定震怒。

可五公主不知,她正在气头上,只听到心上人为了区区一个贱婢竟然训斥自己,怒极反笑:

“裴行知你薄情寡义。”眼里还挂着泪。

推开裴行知,一甩袖子,五公主带着宫女走了。

裴行知是想看她吃醋,没想到会委屈落泪,心里一片悸动,偏向了那边。

不再留意其余闲杂人等,毕竟......对这些高位者来说人命如草芥。

这可不行。

我惶恐颤抖着,弯身磕头,露出诱人的曲线。

通体白皙的肌肤很是娇嫩,稍微用点劲就会留下红痕,就像冬日里漫天飞雪中的红梅,引人而不自知。

“王爷,奴婢真的没有想要勾引您,没有。”

裴行知炙热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娇媚又楚楚动人,泪珠挂在睫毛上,更显娇弱。

“你退下吧。”裴行知淡淡说着,在我转身时才来了句,“到药房取点药涂涂。”

“是,奴婢谢过王爷。”抬头见,我望着他,泪珠滑落。

4

夜里,我又从梦中惊醒。

我从榻上下来,坐在窗边透过缝儿,看向外面茫茫的黑夜。

在梦里,我的延儿哭的那样凄惨,一遍遍喊着,阿娘救我,我痛......

我的心像是针扎一般的痛,没日没夜不停息。

别怕,我的延儿,你再等等娘。

娘很快就送他们来陪你。

5

裴行知在外面喝多了酒,回府后不让任何人近身,管家没法只能叫我这个最近的红人来。

我端着醒酒汤,脚步轻盈来到裴行知跟前。

“王爷,您醉了,喝点汤解解酒。”

裴行知微微睁开眼痴笑,眼神并不清明,我将醒酒汤灌了下去。

摆在中央的香炉烟雾袅袅,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我恭敬地站在一旁,恪守奴婢的本分。

药效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眼前的人开始恍惚,一把抱住我,压在床上。

“羲禾,别气了,我心里只有你。”

“你怎么能另嫁他人呢,说好了,十里红妆娶你的。”

“羲禾,我早就心属于你了,真的很爱你。”

他已经意识模糊了,心里嘴里念得只有五公主——赵羲禾,多么痴情啊。

我假意推搡,却更方便了裴行知的动作。

面无表情地看他脱光我身上的衣衫,望着床顶,感受他在我身上的耸动,嘴角勾起。

醒酒汤没问题,是管家给的;香炉里的熏香也没问题,反而有醒人心智的作用。

只不过是汤里替换了一枚药材,两两相融。

就是无形的媚药。

心里交织着恶心和快意。

人有很多种死法,但死是解脱。

只有活着,看着在意的东西近在咫尺,却一一远离,才会痛如挖心。

我家破人亡了,我的幸福毁了。

你们一个个也别想好过。

6

翌日清晨,察觉到裴行知快要醒了,我忙从床上起身,穿衣匆匆离开。

没有哭嚎求取名分,上赶着就不值钱了。

人嘛。

有时候就喜欢犯贱。

上赶着,觉得别有用心;冷然避之,就觉得清新脱俗。

只有与众不同,才会被再次想起,放在心上。

7

一连几日,裴行知都没有叫我去书房给他研墨。

许是心虚。

自诩痴情的人,却醉酒与别的女子混在一起。

这样的深情真是廉价的令人作呕,烂在泥里我都不会看一眼。

想来五公主知道了,又会与裴行知吵闹不休。

而我要做的,就是安静乖巧的呆在府里,静静地等。

8

府里近来压抑得很,小厮丫鬟做事都静默无声,只靠眼神交流。

唯恐发出丁点声音,触了裴行知的霉头。

我看着光秃秃的手腕,嗤笑出声,眉眼弯弯。

没想到那个玉镯这么有用。

大火将一切都烧成灰烬,只剩下这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只要有利益在,就会为我所用。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9

裴行知派人来找我的时候。

已然是晚上。

阿蓉担忧的望向我,想陪我去。

我朝她摆摆手,让她回去。

我保持行礼的动作,没撑住晃了晃。

这个动作,我对着镜子练了不下百次,朝向他脸的角度,可怜娇弱,弓背的姿态柔美动人。

灯下的效果最好,隐约模糊最是引人一探究竟。

“过来。”

听声音,平淡,仍是个正人君子。

可,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却是那么炙热烫人。

我默默在桌旁研墨,裴行知握着书抬起我的下巴。

“那天之后,怎么没来找本王讨要名分。”

我眉眼流转又垂下,脸上是娇羞的红润。

“奴婢是低贱之人,不敢起不该有的心思。”

我的识趣和乖巧让裴行知很满意。

他把我拉进怀里,嘴贴在我的耳垂上,呼吸喷在脖颈,有点痒。

裴行知反复揉着我的手,伸出舌头舔咬耳垂。

我眼尾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嘴唇微启,声音娇媚。

片刻,我全身瘫软地坐在裴行知身上,眼睛眯着,还没从中缓过来。

我准备下来回去,但腿发软瘫坐在地。

裴行知轻轻笑了出来,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把我横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我的脸藏在裴行知的胸膛,缩了缩。

裴行知以为她在害羞,抱着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暗处,我的脸上只有厌恶和恶心。

10

一连几天,我都没回原先的住处,都是宿在裴行知屋内。

成了府中唯一一个让裴行知留宿的人,名副其实的宠妾。

就连五公主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慢条斯理的端着茶盏,纤纤玉指,光滑白皙,满眼不屑的看着我。

“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近行知哥哥的身,低贱之人也只会就行些低贱之事,也让众人看看,这就是爬床的下场。”

我恭敬的跪在地上,腰身挺直

围观的丫鬟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以及挥不掉的恶意,当然也有同情,却是少数。

人性本就如此。

得势,便来巴结讨好;失势,踩一脚都算轻的。

没有人会盼着你好,只希望你永远在泥潭。

我并没有多失望。

裴行知从外面回来了,满眼只有爱慕的五公主,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从我身旁掠过。

好似这几天的甜言蜜语都是幻想的。

还好,我本就没对他抱有希望。

“行知哥哥,怎么才回来,你这府里的丫鬟好生无礼,连茶水都不会倒,害的我新做的这身衣裳都湿了,这样无用的奴才就要施以小惩,长长记性。”五公主娇蛮的对裴行知撒娇说道。

裴行知满眼笑意,温柔的看着她说:“公主说的在理。”

面无表情地看向我道:“以下犯上,拖下去打五板子。”

我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被打了板子,五公主得意地笑了。

我看着忙于诉情的两人无声的笑了,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

11

我本以为裴行知已经忘了我,没想到派人来找我。

我站在裴行知的不远处半蹲行礼,弱弱道:“奴婢参见王爷。”

裴行知看着那疏离的动作,皱了皱眉,语气加重,“怎么不过来。”

我慢吞吞走到裴行知身边,身子颤抖。

裴行知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害怕,手放在我肩头,声音软了下来,“怎么还这么胆小,可是还在怪我前阵子罚你?”

我低头,闷着声道:“奴婢不敢。”

裴行知伸手捏住下巴,抬起我的头,看到了满脸的泪痕,眼里闪了闪。

“怎么还哭了,可是在府里受了委屈。”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裴行知的怀里,娇怯哭着,梨花带雨。

“奴婢以为王爷已经忘了奴,不想要奴了。”

裴行知闻言心里一阵柔软,抬手伏在背上轻拍着,

“不哭了,真是个娇娇。也闷在府里好久了,明日本王带你去游玩散心。”

我歪着头枕在裴行知肩上,脸上没有一丝伤心,声音却带着娇柔哭腔,犹豫道:

“还,还是算了,奴婢的...不适合出去。”

裴行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个没名分的通房是不能出府的。

吹向耳边的花香气息,带来阵阵酥软,心口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裴行知一把把她横抱起,向里间走去,暧昧调笑道:

“今晚好好伺候本王,明日定能出去。”

我娇羞锤了锤裴行知的胸膛,嗓音娇软柔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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