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三星堆是灾难祭奠坑!从地质学角度佐证三星堆或毁灭于灾难

翔子推理师 2024-07-19 14:55:00

韩克猷先生是原四川石油管理局一位多年从事石油与天然气勘探研究的高级工程师、地质专家(韩克猷,1935年生,高级工程师,地质专家,长期从事石油与天然气勘探研究,国内外发表多篇专业论文)。

在他转给笔者的一篇关于三星堆文明消失原因的文章里,他从地质学地壳演化的角度详细推论了导致三星堆文明衰弱的这次灭顶之灾的推论。韩先生推断三星堆文明的毁灭与大约3100年前的一次大地震和大洪水有关,这场灾难是由川西高原和龙门山的大型地壳运动引发的。

韩先生认为这次地质灾难是全球性的,影响了北纬30度线上的多个地区,包括三星堆、埃及、苏美尔等古文明。这次严重的地质灾难发生在距今约3100年前后,是喜马拉雅山运动第三幕的一部分,导致了褶断成山和高原以及盆地的形成。龙门山在这次运动作用下山崩地裂,引发了大地震、大洪水以及高强度的泥石流,破坏了成都平原的自然环境,对三星堆文明形成了毁灭性打击。

文章列举了这次地质灾难的证据包括:

1.乌木的发现:在成都平原西部边缘的彭州、都江堰、泸县等地发现的大型古树(乌木),这些古树在灾难发生时被连根拔起后浅埋在地下,未腐烂变质而成为乌木,形成时间都在3000年以上。

2.泥石流沉积:成都平原的大型泥石流沉积表明了强烈的地质活动和洪水事件。这些沉积物排列无序,分布不均匀,可能是由强大的扇型泥石流造成的。

3.古炼铜作坊的发现:上世纪70年代在成都市提督街与蜀都大道交叉路口挖防空洞时发现的古炼铜作坊,提供了三星堆文明时期的铸造活动证据。这个作坊的被淹埋年代在3100年前后,与三星堆文明的毁灭时间相吻合。

综上所述,这位德高望重的韩老专家的专业文章,再次与笔者之前关于三星堆为大型灾难祭奠坑的推论相互印证。

我们知道,三星堆几个掩埋坑器物有两个特征:第一,器物不是同一次性集体掩埋的,而是间隔了一段时间分期掩埋;第二,同一件器物不一定埋在一个坑里,存在分散的现象。

这两个特征恰恰证明三星堆掩埋坑就是灾难坑。因为灾难后,人们收拾残局举行祭奠仪式,从多个帝台帝庙的废墟表层开始收集器物,一个坑一个坑进行掩埋、仪式。因而形成时间跨度较大的混葬坑的状态。

以下为韩老先生的口述文章原文:

《对三星堆古文明的几点看法》

近来网上三星堆话题很多。如:越挖越糊涂说,文物造型奇异说,文物制作工艺精品超前说,外来文明说……越说越玄,其中关于三星堆文明断代,以及八个器物坑性质认定这两个核心问题分歧非常大。我认为这都是以事论事,没有对三星堆所处的地质、地理位置、成都平原的自然环境演化等进行多学科以动态演化的观念进行综合研究。现在我从地质学地壳演化的角度,推断三星堆文明发展和消亡的原因和时间。

关于三星堆文明断代,在最近一次大规模发掘后,考古队对近200个样品进行了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至1012年,除五号坑和六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坑、4号坑、7号坑、8号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三十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这一论断是经得起地质学的检验的,我会在文中对此进行详尽论证,此论证同时也为三星堆八个器物坑的性质作出了合理的解答。

三星堆位于成都平原东北部,在成都市以北50公里的广汉市。成都平原是被龙门山和龙泉山夹持的第四纪沉积平原,它的形成与龙门山形成相辅相成。面积23000平方公里,有泯江、沱江两个流域,它是随龙门山推升相伴而形成的。早在12万年前至4万年前,它只是南起大邑北至郫县竹互铺的一个山前狭窄断槽。25000年至12000年的晚更新世,龙门山及川西高原大幅度上升,成都平原第一次被洪水淹没成为湖泊。至全新世初6700年前,泯江流域沉积了成都粘土(下部砾石上部红粘土)。沱江流域沉积了广汉层(下部为砾石上部为泥土),它分布广,东部超越了龙泉山,沉积物超覆在白垩系岩层上。从而形成了沃土千里的成都平原。古蜀人是在这地形平坦气候湿热草木茂盛的环境下建国立业发展出三星堆和金沙文明。例如金沙展有同时期的青白江1997年出土的香果树乌木,直径2.1米长27米,重107吨,生长时间1000年,埋藏时间5500年可作证。

第一次大洪水发生5300年后,距今3100年,第二次发生川西高原和龙门山大型地壳运动,引发大地震和大洪水。洪水只淹没了泯江流域,沉积物在龙泉山以西。基本上形成了现在的成都平原,也对三星堆文明造成毁灭性灾难,因为三星堆所在处西距龙门山地壳最活跃强地震带汶川仅60公里,是易受地震影响区。当大地震伴随大洪水降临,城市被摧毁,珍贵的祭祀品被破坏,如挖出的8棵高大的神树,全都不同程度被破坏。有的面具摔成两半,有的文物破成几段,没见人击打痕迹。文物被地震损坏后,古蜀人只能把他们最崇拜最珍贵的物品收集起来分类埋藏后离去。这样就终断了高度发达的三星堆古蜀文明的发展。所以关于三星堆器物坑性质的诸多猜测,比如祭祀坑、宗庙与神庙祭祀器物埋藏坑、“厌胜”性埋藏坑、不祥宝器埋藏坑、灭国器物坑、盟誓遗存、封禅遗存等,都缺乏实证,而地质灾难说则有充分证据。

这次严重的地质灾难我认为是全球性的。发生在晚全新世,其时间距今约3100年前后。此次运动是喜马拉雅山运动第三幕,是褶断成山和高原以及盆地形成期。喜马拉雅山,昆仑山和青藏高原以及欧洲的阿尔卑斯山都已形成。龙门山在这次运动作用下山崩地裂,将深埋数千米的基底岩石推出地表并形成高山,大地震大洪水并随着高强度的泥石流,冲进成都平原,破坏了自然环境,文明的原生地失去了人类生存条件,对三星堆文明形成毁灭性打击。这次大灾难在北纬30度线地带,也使大部分地区失去了人类生存条件,终断了自地球冰期之后,7500年前(早全新世)发展起来的人类早期古文明——三星堆、埃及、苏美尔两河文明。

关于此次地质灾难对文明毁灭性证据如下:

1.乌木为证:在成都平原西部边缘(龙门山山前带)的彭州、都江堰、泸县都产大型古树(乌木),这些巨大的古树都是被连根拔起后浅埋在地下,未腐烂变质而成为乌木。它们形成的时间都在3000年以上,比如都江堰二王庙中巨大的古树,其年龄距今为3400年。绵阳发现乌木直径1.4米,长40米。眉山出土的乌木重23吨。还有金沙乌木林等,多数年龄在3000年以上。

2.大型泥石流证据:大型泥石流沉积,成都平原没有冰川沉积。因为它在北纬30度线上,是无冰川区。我曾在郫县唐元镇看见那一带地表有0.4至1.5米,大砾石分布,呈半棱角状,以石英岩和变质岩为主。它们排列无序分布不均匀,散落在含小砾石的土壤中。这种沉积绝非河流形成,更不是冰川沉积,可能是强大的扇型泥石流沉积的。这里距都江堰仅20公里。很可能是一次强大的造山运动,川西高原隆起,岷江上游水量增加水位增高,龙门山被挤压得更破碎,堵塞岷江出山口。当洪水突破出口,形成大型泥石流冲入平原,整个泯江流域(包括金沙)被洪水淹没。它的层位近于地表,是全新世晚期沉积,也可能是乌木形成期3100年。三星堆地处沱江流域,只有晚更新世广汉层沉积,时间在距今6700至12000年间。因地形高没被水淹,只是遭到地震破坏。

3.古冶铜遗址:1970年,我们在成都市提督街与蜀都大道交叉路口的银河王朝大酒店门前参加义务劳动,挖防空洞,曾发现地下古炼铜作坊。我是搞地质的,对挖出的土层剖面很注意。最上层土呈土色含瓦片和很杂的垃圾,为人文层,厚约1米。其下是浅灰褐色土壤,含少量细砂。看来并不肥沃,厚约0.5米。再下面出现了红土壤,含砂减少粘度加大,类似粘土。相当成都称粘土层或广汉层上部,时间为6700年前,与上面不同。再下挖是布满铜锈的作坊,东西长约5至6米,宽约2米,深约1米未见底。在这个坑内有十多个破碎的炼铜砂罐,内外被红兰绿色的铜锈包裹。砂罐高约0.70至0.8米,中间直径约0.3米,上下略细约0.2米,造型很美像个大花瓶。挖出后大家喊:“发现古文物了!”有人要拿个回去,但被现场负责人抡起铁锹砸了个粉碎......后来建成了地下商场。现在回想挖出的土壤剖面与三星堆和金砂同年代,可能是当时(3100年前)铜器的铸造作坊。这可以计算年限:人文层,成都建于秦昭王51年,公元前256年,距今2280年。其下0.5米含砂土壤,为全新世晚期,沉积为800年,合计在3100年前。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三星堆文明是因地质灾难被毁灭,各器物坑的文物也是在灾难过后被收集掩埋,这个历史性事件节点正是在3100年前后,这与三星堆博物馆对文物坑形成时间,以碳14同位素测得的年龄3000至3200年相同。关于器物坑的性质我认为三星堆文物是在全新世一次大地震中遭破坏后,被人挖坑埋藏的;金沙是遭地震后又被洪水淹没的。

建议:要解决三星堆断代问题必须进行大范围考古挖掘工作。把整个古蜀都城布局情况搞清楚,会发现更多有价值的文物,如文字,具有能测年龄的物品等。

以上是个人看法,欢迎批评。我是学石油地质勘探的。退休前在四川石油管理局勘探开发研究院从亊综合研究工作。参加过南方找油,四川石油会战,塔里木石油会战。我对龙门山研完较早,1966年在北段发现了l38条沥青脉,宽者8米,钻井还産少量石油。1972年周恩来提出:为江油长钢就地解决40万立方米天然气。我定下了江4井3个月后钻到须二气层产气60牌万方,确保了抗美援生产任务完成。1984年我发及龙门山论文,55地震大剖面积成都平原湿水层构造图赠给了DK川地震局的好友广浮能强同志,为他们予测地震尽点力。

我写的论文约30篇,发表17篇。如:中国早二叠系岩相古地理,川东开江古隆起石炭系大气田扬与勘探,扬子地台页岩气宝庫,川中侏罗系页岩油资源,四川盆地海相大气田形成条件……大气田形成条件獲得中国精品科技期刋顶尖科技论文奨。参加3中科院组织的编写中国东部中上元古界油气资中英文版的撰稿工作。全書共七章我撰稿两章。

退休前我被成都地院聘为研究生导师,指导过几位同学硕士论文编写,如刘树根同学,后任成都理工大学副校长,现任西化大学党委书记。退休后指导过几位博士生顺利通过,如孙玮同学已是理工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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