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2008北京奥运会上那幅徐徐展开、惊艳世界的卷轴,中国的历史宛如地理与人文交织浸润的长卷大幅,其在伟大复兴时代被重新擦亮,包涵的人文精神令全世界惊叹不已。
中国文化发源于西北,三千年物转星移往东南流淌,流到江浙闽,沉淀于斯,蔚为大观。陈寅恪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而造极于赵宋之世。后渐衰微,终必复振。”
从十年以来的新时代各种迹象——于《国家宝藏》中,于古偶剧《梦华录》《清平乐》中,于“一带一路”的国家战略蓝图中——数百年间惯见不见的真实,摆到新时代的不寻常布景前忽然变得清晰夺目起来,冻结在中国人心中的各种尘世记忆,也像遇到了春风,开始如诗如画地流淌。
似乎,陈氏所预言的“复振”正在成为现实。
本文的主角,即是中国文化沉淀在东南的昔日世界名城,她与赵宋时代、《国家宝藏》、《梦华录》、“一带一路”均有着沉厚关联。
这就是被称为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起点、全世界华侨之乡、世界宗教博物馆的泉州。
3月21日,拼多多百亿补贴牵手央视新闻,推出的“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带货直播,首场落地福建省泉州市。这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去重新发现这座具有深厚人文底蕴的名城之美。
一首“爱拼才会赢”与“美好生活拼出来”合作谱写的时代奏鸣曲,正在泉州奏响。
2021年7月,随着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主持人落槌,大会审议通过“泉州: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项目,一致决定将其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至此,中国的世界遗产总数增至56个,福建省的世界遗产总数也达到5个。
不过,显而易见,泉州这处文化遗产,与福建省其他遗产乃至中国其他世界遗产有着迥然不同:这是一个地级市整体列入世界遗产,同时也与伟大复兴的时代潮流跨越千年交相呼应。
“鲁冰花”组合现场用德化白瓷炮制安溪铁观音,两者皆是泉州千年名产央视新闻的“鲁冰花”(王冰冰与任鲁豫)组合,在直播的时侯说:“在泉州,古代就有‘全球购’了!”——这句话很好地揭示了泉州在古代的文化与商业价值,与今日全球话题的遥相呼应。
这就引出了泉州的第一个文化标签:“光明之城”。
泉州开发于两晋,自唐朝开始,其经济地位逐渐提升。《隆庆府志》记载:“泉居八闽之南,山势蜿蜒,不见刻削;海港逶迤,不至波扬。”
北宋元祐二年(公元1087年),宋朝在泉州设立市舶司,泉州作为官方贸易港口的地位正式确立。元朝在东南沿海设置七处海关,泉州市舶司居于特别重要的地位。1293年,元朝下令各市舶司“悉依泉州例”在抽分之外,“取三十分之一以为税”。泉州港为元朝政府缴纳的税收占元朝国库总收入的50分之一。
泉州作为海上丝绸之路起点,在“海上丝绸之路”高峰期,为东西洋间国际贸易网的东方交汇点,当年繁盛无比的泉州城,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因为这里夜夜灯火通明,他们便称泉州为“光明之城”,到元代时则已成为马可波罗眼中的“世界第一大港”。
《马可波罗游记》描绘到:“所卸胡椒甚多,若以亚历山大运赴西方诸国者衡之,则彼数实微乎其微,盖不及此港百分之一也。”
在“鲁冰花组合”所带之泉州当地特产中,德化窑瓷器格外显眼,其不但质地精美,在宋元时期就是西方人眼中的奢侈品,被誉为“世界白瓷之母”。
《马可波罗游记》游记中提到“并知刺桐城(泉州古称)附近有一别城,名称迪云州(音译为德化戴云),制造碗及瓷器,既多且美。”
德化陶瓷博物馆收集有10多本国外专门论述德化陶瓷的书,英国收藏家唐纳利《中国白——福建德化瓷》就在其中。
在直播中,任鲁豫还走出后直播间,穿上古代举子衣冠,漫步在洛阳桥上摆Pose,体会泉州的文脉遗风。
这就这就引出泉州的第二个文化标签:“海滨邹鲁”。
鲁国是孔子故乡,邹国是孟子故乡,顾名思义,“海滨邹鲁”形容的是一个海滨城市在漫长的封建时代里进士纷涌,名人辈出。这也对泉州这座古代商业名城的另一个侧面的真实写照。
任鲁豫在洛阳桥漫步
南宋末年的文坛领袖刘克庄,就是泉州人。刘氏被视为辛弃疾的继承人,其诗文豪迈,嫉恶如仇、天下关怀的才思跃然纸上,毛主席的“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句,就是化用的刘克庄《贺新郎》。
值得一提的是,刘克庄留下了大量描写泉州风土人情的的篇什传世。其中最常被人引用的,当属《泉州南廓吟》:“闽人务本亦知书,若不耕樵必业儒。惟有桐城南廓外,朝为原宪暮陶朱。海贾归来富不赀,以身殉货绝堪悲。似闻近日鸡林相,不博黄金不博诗。” 此诗描写了泉州人农业与商业并举,并且特别重视教育的城市风貌。
泉州千年的财富积累、文脉绵延,加之与世界文化的交汇融合,必然会催生出不世出的思想家,这就是被成为“明代尼采”的李卓吾。
李卓吾故居
在伟大复兴时代,经过体制内外学者的一再纠正,中国人终于明白明朝是一个很伟大的时代,万历朝开启的晚明则是商品经济高度发达、市民阶层崛起、价值追求多元化的时代,也就是是朝着现代社会快速进化的时代。正是在这样的时代,传统价值观与现代生活之间发生了强烈的碰撞。作为阳明心学的集大成者,李卓吾在晚明对中国的思想传统进行了全方位的审视,是中国古代的思想解放先驱,其思想直通现代。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礼”之外,儒家尊崇的“乐”在泉州也伏脉千里,在当下迎来了复兴的时刻。
《梦华录》剧照
在古偶剧《梦华录》中,琵琶大师宋引章横弹琵琶让很多观众诧异。其实,宋引章弹奏的是泉州起源的南音琵琶,剧中琵琶正面有两个半月牙音孔,这也是南音琵琶的典型工艺。有意思的是,《梦华录》的开头就是以市舶司为主线,而泉州市舶司正南宋设置的最大港口贸易机构。
2023年央视春晚舞台上令人印象深刻乐曲《百鸟归巢》,也是用南音演奏,在“鲁冰花组合”直播带货期间,也邀请到了一位曾参与该演出的泉州市南音传承中心演员在直播现场进行表演。
千帆往来,海丝悠悠。跨越千年的文脉传承、礼乐熏陶、财富积淀,使得泉州成为了中国名副其实的“华侨之乡”,祖籍泉州的海外华人竟然有1千万以上,相当于瑞典的人口数量。其中,又不乏陈嘉庚先生这样具备历史推动力的名人,这又成为了泉州在“一带一路”新时代蓝图中的得天独厚优势。
拼多多与央视新闻,将第一站放在泉州,可谓匠心独运。这场直播不仅宣传了城市形象,更能带动地方文旅,刺激消费,为“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带货直播开了个好头。
“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带货直播从泉州开启,不仅是因为泉州的“光明之城”与“海滨邹鲁”的古代闪亮标签,同样也是因为泉州在现代展现出来的经济活力。
实际上,泉州的GDP在2020年就已经突破万亿元,而在『第一财经』发布的全国城市GDP排行榜上,泉州市在2021年和2022年,分别排名21位、19位,紧随福州之后并且与福州差距甚小。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泉州GDP的民营经济含金量非常之高:2022年,民营经济增加值占泉州地区生产总值83%,在中国24个万亿GDP城市中比重最高,这是“爱拼才会赢”的泉州人赤手空拳创出的中国民营经济发展的奇迹。。
春节刚过,泉州就召开千企互动的民营经济发展大会,宣布中国首家地级市“公办民营”的民营经济研究院成立,之后369个重大项目集中开竣工,“兔”年首趟中欧班列从泉州发车……今年是泉州全力拼经济的关键一年,泉州市在年初即提出了2023年GDP增长6.5%的预期目标。
“拼多多”的名字与“爱拼才会赢”的精神,可能只是巧合,但“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带货直播从泉州开启,则可谓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拼多多2022财报显示,2022年拼多多营收为1306亿元,同比增长39%。2022全年总研发费用首次超过100亿元,同比增长15%,其中,第四季度研发费用同比增长19%。
拼多多与泉州的相得益彰,首先体现在双方都处于历史上的高速发展阶段,且前者的国内最大综合电商之一身份与泉州的农工商齐头并进发展的态势,可以互相借力。
其实,从“鲁冰花”组合在泉州的带货品类也可以看出,泉州是农业、制造业和手工业并举的城市:农业方面,安溪铁观音、软心白芭乐、云霄枇杷是当地知名品牌;制造业方面,鸿星尔克与安踏是泉州(晋江)的世界级知名品牌;万庆兴和合德化白瓷则属于手工业。
众所周知,拼多多成立之初即依靠农业品类赚取了第一波用户口碑,特别是近年来,拼多多陆续推出“多多农园”、“多多农研科技大赛 ”、“ 百亿农研 ”等一系列对中国农业的加持战略。就在“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直播开锣不久前,2月份,拼多多又启动了“农云行动”——集中投入优势资源,推动全国100个农业产业带更快"拼上云端",助力100个农业产业带加速“数实融合”。
用拼多多董事长陈磊的话来讲:“我们希望,可以用科技带动农产品上行,让数字经济为更多乡村社区服务,进一步提升农产品供应链的效率。”
在拼多多的强力带动下,无数中国农民变成“新农人”,数据变成新农资,快递成为新农具,直播成为新农活。由于在促进农业发展方面的卓越表现,拼多多不但在2021年被授予“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荣誉(仅有两家电商平台获此荣誉),而且还被联合国粮农组织授予2022 年度创新奖,成为该奖项去年的全球唯一获得者。
至于制造业和手工业,拼多多与泉州则更显相得益彰。
2019年618年中大促期间,拼多多在业内首创并力推百亿补贴。笔者亲身经历了拼多多百亿补贴的威力:在邻居二手群打折出售一部新款iPhone,结果邻居说“你这个价格比拼多多还贵200元,我去薅百亿补贴羊毛不香吗?”
而在海量活跃用户群体,百亿补贴和强力直播带货之外,“出海架桥”成为了拼多多及其平台合作伙伴的新增长动力。
年初,拼多多的电商全球化业务“Temu”强势亮相美国超级碗,“shopping like a billionaire”的品牌口号在美国消费者群体中迅速传播,Temu app在上线不到两个月就成功登顶北区iOS 免费下载榜。
“出海”是中国制造业和中国软件行业在2020年代的共同主题。从这个角度说,拼多多既与泉州的“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标签相得益彰——在古代,泉州赋能古代世界实现了“全球购中国商品”,在2020年代,很有可能扮演着一角色的将是拼多多。拼多多也因此可能为中国制造业品牌实现2020年代持续增长的助推引擎。
2022年第四季度财报显示,拼多多活跃买家数达到8.69亿人,同比增长35%;年度消费金额达到3.4万亿元(约合4,920亿美元),同比增长66%。相信,随着“百亿补贴”、“农云行动”、“美好生活拼出来”系列直播、跨境电商等项目的爆发与引领,拼多多会持续赋能中国的实体经济做大做强,取得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双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