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五年的妻子,居然在给别人坐着月子......

章鱼海绵 2024-03-09 21:44:30

妻子在某天深夜莫名失踪。

五年里,我到处寻找,毫无所获。

再次见到她时——

她竟然正坐月子。

01

那天傍晚,我正在家里喂牛。

隔壁邻居王大嫂急吼吼跑来我家,“达子把电话打来我家了,说有要紧事找你,赶紧跟我过去。”

达子是我弟弟,二弟。

我妈一共生了三个儿子,我老大,达子老二,三弟叫周勇,人叫勇子,也最有出息,十年前考大学去了北京,现在已经在天津安家落户了。

看样子确实挺急的,我放下饲料桶,就跟在王大嫂后面往她家赶了。

“达子说给你也打电话了,你老是不接。”

“我家电话半个月前就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

进屋接起电话,那头的达子干净利落,嘴里没半句废话,“哥,你快骑着摩托来县医院,我好像看见嫂子了。”

我耳朵从小就不好,听电话都得开了外放。

达子这话一说出来,我一阵愣怔,反倒是一旁的王大嫂兴奋得手舞足蹈,从我手里一把就夺过去了手机,自己就跟达子聊上了,“达子,你看准了吗,真是彩霞呀。”

弟弟在那头回答,“我现在也还不确定嘛,但看着好像,她身边跟了两三个男人,人高马大的,我都不敢随随便便就上去冒认。”

王大嫂还在揣着八卦心絮絮叨叨,“是吧,那是不能随便过去,得讲技巧,我跟你说啊达子,你呀,现在关键就是盯紧些他们,等着你哥过去,自己媳妇儿,肯定一认就准——”

我回过神来,没再从王大嫂手里去拿电话,只是对着听筒位置,喊了一句,“达子,我这就过去,你可千万在那里看紧别跟丢了。”

02

妻子失踪已经五年了。

失踪在一个深夜。

那个时候,我家还没养牛,经济来源主要是我在镇上一家酒厂里当酿酒师。

当然了,村镇上的酿酒师,没电视里演的那样高大上,主要就是酿一些散酒,再卖给周围的散户。

挣到的钱,刚刚够糊口。

养了儿子后,家里处境就更拮据了。

所以,为了改善家里生活,我只能更加拼命地工作。

但我并不觉得辛苦,看着妻子和儿子,我只觉得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有奔头。

不过,那晚意外还是来临了——

因为厂里接了个大单,老板很开心,下了班没让我们立马走,伙着全体员工到镇上一家饭馆狠狠搓了一顿。

虽然餐后有了醉意,几个同事也劝我打个电话回家,之后就在厂里宿舍先对付一夜,毕竟喝醉了骑摩托,又是大晚上的,实在是不安全。

别人是友好,但我没听,因为我答应过妻子,每天不管忙到多晚,也总是要回家的。

可那晚回到家后,我并没有看到妻子,儿子在床上倒是不哭不闹睡得香甜。

看看墙上表,已经是十点半了,院子里、厕所,包括邻家几户,我都亲自去找到了,都没我老婆踪影。

出大事了。

我当时立马就有这感觉了,一身冷汗霎时敷满全身,酒也彻底一下子醒了。

各种可能各种设想都推测过,凶杀、拐卖、私奔......但最后结果,都只落了个无疾而终。

刚开始,我每天疯了一样到处问到处找,后来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我还有个儿子要养,也便渐渐地淡了此想。

村里面的风言风语一向都传得很快,各种关于我老婆去向的猜测都快赶上《故事会合订本》了,其中最甚嚣尘上也最让人愿意相信的——

是我老婆外面肯定早就找了野男人,这次失踪,也多半是跟着那男人跑了。

其实,我也做过这样的猜测,也为此跑过好几趟妻子的娘家,不过她们也都说完全联系不到妻子了。

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这五年来,时不时也有人跟我说亲,让我别干等白耗着了,该再成一个家过新日子了。

可我始终不愿,一直摇头。

就这么摇了五年。

也不是我对妻子爱得有多深。

就是经过这一遭后,我实在是没有再结婚娶妻的心思了,只想好好地把儿子抚养长大。

03

等我火急火燎赶到县医院时,一进门诊楼,达子就看到了我,没多说话,就拽着我爬步梯上了三楼。

“你确定是你嫂嫂吗?”

“十有八九是,我眼睛好着呢,认不错的。”

跟着达子走,就走到了妇产科。

妇产科干什么的,我还是知道的。

见达子还拽扯着我往更深处走,我有些慌乱急躁地说,“走错了吧,这里是妇产科,咱两个大老爷们儿去妇产科干嘛?要人挨笑话的。”

达子停了步子,语调却还是急吼吼的,“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就在妇产科呢,还有好多个男人跟着呢。”

我心一紧。

希望她是,又怕她是。

妇产科,那就走不脱是产检或者生孩子之类的事。

想到这些,我又紧着问达子,“那你看见那女人时,有没有注意她那肚子,像不像事那孕妇怀了孩子?”

达子挠头回忆会儿,开口道,“不像是怀孩子的样子,肚子是瘪的,不过也不排除是刚怀孩子还没显肚子的时候啊。”

这会儿,一向大老粗的达子,倒是显得心细严谨了。

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俩缓步静悄悄地往前慢慢挪。

拐个弯,在一个科室外的座椅上,排坐着两个男人。

达子给我指,“就他们,一直都跟在嫂子身后,还有一个,应该是陪着嫂子进去了。”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没顾及达子的阻拦,我大踏步地就走了过去。

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也没再含糊刺探,直接就说道,“跟你们来的那个女人,她究竟是谁?”

刚还在说笑的俩男人,被我这样个陌生人突然反问,抬眼目光里,都是疑惑。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先开口反问,语气很不友好,“你谁呀?”

我说,“我来找我媳妇儿。”

还是刚才留寸头的那那男人搭茬,“你找媳妇儿就找媳妇儿呗,跟我有鸡毛关系啊,咋的,难不成你是瞅着我像你家媳妇儿啊?哥们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啊~”

他说完这话,自己把自己逗乐,咯咯咯地在一旁笑成了一团。

另一个男人相比来说,就要冷静很多,开口说话,语气也相当礼貌,“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这话问得相当讲究暧昧,看来他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是想问问,听说你们今天是陪着一个女人来妇产科的。”

那人眼睛就很自然地瞟向站我一旁的达子身上,语调还是如常平静,“我说呢,他怎么跟踪我们呢,从大厅到科室,从楼下到楼上,够辛苦的啊。”

达子听了这戏谑,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嘴里却没说什么。

我则继续道,“他是我弟弟,我俩跟着你们,就是想要问一下,那个女人究竟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那安静男人张嘴,寸头暴躁男就抢过话头,“跟你们有关系吗?!赶紧给老子滚远点儿,要不然待会儿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话说完,他就朝我们走来,手上动作推推搡搡,意思很明确:叫我兄弟俩麻溜儿离开这里。

但怎么可能。

我一定是要确认一番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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