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冲过去一拳将他打得流鼻血，还撕了他的书稿，事后，岳母让他回到上海，哪料他却拒绝了岳母的好意。 新婚夜过成这样，或许也只有戴建国和程玉凤了。其实，程玉凤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在结婚前，她就已经疯了，所以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了。为什么戴建国要娶一个疯子呢？这是因为程玉凤是因为他而疯掉的。 1969年，16对的戴建国在黑龙江乡下去插队，这是他们大学生“上山下乡”像贫下中农再学习的机会，所以他们都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戴建国从来只懂得念书，地里的活计他是一样的拿不出起来，好不容易学会了挖地，可是他的动作太慢了，队长分配下来的任务，他干到天黑也才干完了一半，他的手心已经被磨出血泡了，可是他不服输，还是要继续干活。 看到他笨拙但是又坚持的样子，一个女孩子就主动来替他干活，她看起来瘦瘦的，可是干活的力气却不小，很快地就被挖好了，她还没有等到戴建国跟她说说话就离开了。后来，戴建国经过打听，才知道帮他的姑娘叫程玉凤，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追求她的可多了。 戴建国对于其他的农活还是学习中，程玉凤就时常来帮帮他，教教他如何使用巧劲等等，程玉凤喜欢读书，戴建国就教她，一来二往，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慢慢地他们就在私下谈恋爱了。 可是，家里知道后却不同意，程玉凤的爸爸告诉她：“那个知青将来是回城的，你跟他能有什么结果？他要是回去了还能要你？以后不准你再跟他见面，一个大姑娘家像什么样子。”父亲已经开始为玉凤相看婚事了，毕竟想要娶她的人家可真不少。 有一天，父亲跟玉凤说：“我已经收了李家500块的聘礼，李家是个好门户，我替你相看过了，到了日子就结婚。”对于父亲这草率的决定，玉凤不答应，她绝食抗争，接连饿了三天玉凤都不肯吃东西，戴建国也到他们家来央求，爸爸才妥协了让玉凤不用嫁了。 可是，玉凤不知道，爸爸还有后手，等到戴建国过年得到一个机会回上海去 ，父亲就着急要把玉凤嫁给之前约定的那户人家，人家的花轿都来到门口，他们非逼着玉凤出嫁。玉凤欲哭无泪，她只能被迫上了轿子，可是才到人家那，晚上她就趁夜逃跑了。 谁知道，玉凤找不到路，就在路上被冻晕了，第二天，她被找到，婚礼还是要如期进行，玉凤哭着大喊：“我不要，我不要……建国，你快回来啊！”玉凤被婆家人折磨一天，第二天，她就疯了。这一年，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但是孩子也没有养活。 婆家不愿意再要她，就把她退回来了。陈建国也从上海回来了，可程家也让戴建国走的远远地，不要再来刺激他的女儿了。玉凤疯了，家里人把她的头发都剃光了，玉凤蹲在地上要泥巴水，父亲就给了她屁股一脚，她的脸上身上都是泥水，她反而笑嘻嘻。 陈建国因为考上了工作，到队里去开证明，他看到了这一幕，他真的没有办法想象，两年前对她笑颜如花的姑娘，如今成了这般模样，他的介绍信本来都开好了，可是他却不打算回城了，他要留在乡下照顾他的姑娘程玉凤。 戴建国给家里发了电报，说他不回去了，他要下乡下和程玉凤结婚，家里差点就炸锅了，因为程玉凤不仅嫁过人生过孩子，而且她还是一个疯子。 程家人本来是不想拖累他的，毕竟当初也是程爸拆散了他们，如今怎么还能让他替自己照顾女儿呢？可是戴建国说：“玉凤是因为我而疯的，只有我能治好她，如果她一辈子都好不了，那我就照顾她一辈子！” 于是，家里就为他们安排了婚礼，可是程玉凤在新婚敬酒那天，她居然就清醒过来了，她能够知道自己是谁，还能给大家敬酒，万幸，在结婚的这三天，她都是清醒 ，可是到了第四天，她又变疯 ，对着戴建国就拳打脚踢，还撕坏了他新写的稿子。 程家早就知道女儿的样子，他们担心戴建国受不了，就跟他说：”建国，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也知道你对玉凤有心，可是她已经疯了，你就走吧，回城里去过你的自己的日子，我们不会怪你的！”但是戴建国坚持不肯走，他就要陪着玉凤。 在他的照顾下，玉凤的情况还是时好时坏，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状态不好，可是她偶尔也能欧认出他了，也不会再反对他的触碰，他们的孩子也生了，只是玉凤还是认不得他。 又过了很多年，戴建国的母亲病危，让他务必要回家，戴建国不放心程玉凤还是带着她一起回到了上海，在上海戴建国一边上班，一边照顾程玉凤和孩子，有一次程玉凤还走丢了，他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她。她抱着戴建国：“我怕，我怕！”戴建国心疼坏了，以后再不会让她走丢了。 时间就这样过着，直道37年年后的一天，也就是2010年，戴建国和儿子在喝酒，程玉凤本来还在玩，他们爷俩准备先吃，等她玩够了再喂她吃饭，可是，程玉凤的眼睛突然就转到他们的酒杯上，戴建国问她：“玉凤，你想要喝一杯吗？”程玉凤说：“好啊，建国。” 爷俩都惊呆了，程玉凤终于清醒了，她认得出丈夫和儿子了，一家人相拥喜极而泣，这或许就是爱的力量，可以将不可能的事情转变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