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我在部队打球赢了副团长,回家探亲遇到入伍体检的女护士

诗珊谈职场 2024-08-05 19:14:34

本故事根据真实经历改编,由网友亲身经历为原型,并由“老马”整理,为增加可读性,部分细节做了艺术化处理,感谢大家阅读。

1981年,那是我人生中一个转折点。在部队的日子里,我不仅经历了严格的训练,还意外地在一次篮球赛中赢了副团长,那是我军旅生涯中的高光时刻。然而,当我探亲回家,遇到那位曾在我入伍体检时给予温柔鼓励的女护士柳婉清,我的心开始动摇。她的笑容,她的温柔,让我萌生了退伍的念头。

我是60年的,我的老家住在祁连山脚下的村里,这里风景好,植被多,空气也新鲜,但就是地不平整,没家的地少的可怜,虽然也有很多荒地,但是开垦难度太大,很少有人去“开荒”。

再加上,我出生后不久,便遭遇了连续五年的干旱,庄稼收成寥寥,人们的温饱成了头等难题。所幸我的父母勤劳不辍,既耕作又编织,勉强将我们5个兄弟姐妹拉扯大。

当我初中毕业时,年仅15岁,父亲已经不再种地,而是去镇上的铁矿干活。

他一离家工作,我便无人管束,每天除了和村里的同龄人打闹,就是去镇上和“大人”们打篮球。

当时我们村里没有球场,只有在公社大院里有个简易的、用铁钉强行钉在墙上的“简易篮筐”,就连镇上的球场,也不是水泥地,而是“石子地”,因为磨损比较严重所以很费球,基本上每过两个月,都有“大人”买新球。

可就是这样的条件,我却打的津津有味。

在我们村里,大多数家庭的孩子能上完小学已是难得,男孩子们逐渐步入社会,二十出头便开始成家立业,另立门户,循着一个农村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的轨迹生活。

转眼到了1978年,这时的我已经满了18周岁,当我以为要一辈子待在村里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1978年春节后,刚过完正月十五,街头巷尾便贴满了“热血青年响应国家号召”的横幅,征兵的号角正式吹响。看我当时顽皮异常,就计划把我送到部队“训练”一番,可谁承想父亲还没出发,公社的领导就来了我家。

正月十八早上,公社的张主任亲自造访我家。

张主任显然对我们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兄弟众多,而我恰好符合征兵的条件。他劝说,家中兄弟众多,让我一人投身军营,不会对家庭造成太大的负担,而且我在里屋还听见他们说我比较调皮,去部队好好“磨炼”一番的话,更容易成大器。

身为地道的农民,我的父母从未想过公社的领导会亲自上门,来做孩子参军的思想工作,再加上我当时本就调皮,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很可能会成为村里的“混混”,父亲索性就答应了主任。

一周之后,我们被召集到公社进行体检,一进门我就认出了我的初中同学柳婉清,她在卫生院担任护士,因为她比我上学晚,所以比我大2岁,而且她初中毕业后又读了中专,学成后就回了公社。

柳婉清读书的时候就长得漂亮,没想到几年不见,现在更是比原来还美,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毕竟眼下当兵才是正事。

当我告诉她我有意参军时,她也挺高兴,因为她自己去年相当女兵,却被家里拦了下来,所以也成了她的遗憾。

后来,正是她提前透露给我,我的体检已经通过。

离别的日子终于来临,3月月10日上午,公社外装饰得喜气洋洋,锣鼓声震天动地。公社借来的大巴车停在路边,身着崭新军装的年轻人们,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陆续抵达集合点。

9点稍过,武装部的同志将我们召集在一起,宣布集合时间已到,要求所有新兵上车。我们排好队,依次登上大巴。

三天的行程过后,我们抵达了陕北的老区延安。

新兵训练开始后的一个星期五,司务长给我们发放了津贴,每人10元。周末外出时,我看很多战友都买了信纸、信封以及邮票。这时我才想起,在发津贴时,司务长特地叮嘱我们,有空的时候多给家里写信。

新兵训练三个月虽然辛苦,但有战友的陪伴,时间过得也很快,转眼间就下了连队,我被分到了通信连3班。

不过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下连队八个月之后,也就是1979年的1月,团里组织了一场业余篮球联赛,由于当时我个子比较高,又有打篮球的经验,我就作为通信连的主力队员上了场。

连长虽然球技一般,但也略懂篮球,尤其是防守的安排,连长很擅长。所以连长每场比赛都亲临现场指挥,他叮嘱我们,不论对手实力如何,都要全力以赴,展现出自己的最佳状态。

出乎意料的是,比赛一开始,我们就以惊人的默契和实力,轻松击败了后勤部代表队,连长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光芒。

比赛间隙,连长不断为我们加油鼓劲,还安排人准备了茶水、湿毛巾,并且把宿舍的“洗脸架”也搬了过来,让我们休息时洗脸用。

在第二天的比赛中,我们的首场对手是团部代表队。

那天,我听连长说,团部领导代表队的主力球员是副团长,还专门给我指了一下是哪个,我远远看到,副团长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魁梧,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团里的正式比赛,与团部领导同场竞技,我内心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心跳如鼓。

听连长说,团部的球员也都是“二把刀”水平,只有一个副团长还算比较厉害,但对于副团长的实力,我一无所知,我们能打赢吗,如果输了,无可厚非,如果我在场上“盖帽”副团长,会不会受到惩罚?

最后比赛开始了,我们起初是大比分领先,可我看这样下去让团部代表队太没面子,于是开始放慢节奏,尽可能把比分拉小一点,这样既能赢下比赛为连队争光,也不至于让团部代表队(尤其是副团长)太过难看。

最后比赛结束,我们领先9分拿下比赛,不过虽然拿下了这场比赛,但却输给了别的连队,没拿到最终的冠军,也算是比较遗憾的一件事。

1981年6月,我向部队申请了10天的探亲假。毕竟当兵快两年了还没回过家,家中来信让我回来一趟,说给我介绍个对象,而且她各方面都比较满意,所以想让我回来看看。

1981年7月初,我获准假期,回到了离别已久的故乡,这是我离开2年后的再次归来。

回到家的我,头两天几乎足不出户,一部分原因是补充睡眠,因为火车座位紧缺,我挤在人群中站了近12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再者,归家后,小时候的玩伴都纷纷来访,和我聊聊部队的趣事。

到了第三天,母亲一早起来就带我去了公社的卫生院。刚进门,我就看到了当年入伍时给我体检的柳婉清,而她也看到了我,我心里不禁一紧,难不成母亲说“相亲对象”就是柳婉清?可她却似乎早有预料,面带微笑慢慢走来……她紧紧握住我的手,毫不顾忌周围人打趣的目光和笑声。

那个早晨,柳婉清没有回到工作岗位,我也没有离开她的休息室,就这样,我们的第三段缘分开始了。

随后的探亲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卫生院找她,母亲提醒我,回家之后不能总是围着“未婚妻”转,怕邻里间会传出闲话。而且探亲假毕竟有限,即便要“成家”也不能这几天就办,于是我和婉清商量,能不能等到我退伍回来?她眼里含着泪珠点了点头。

当我探亲假结束时,我正准备去县里坐绿皮火车回部队,可到了村口时,我注意到前方路边有人影晃动,待我们靠近,我惊讶地发现,那竟是婉清与她的弟弟。

婉清告诉我,她还想在临走前再看我一眼,于是便在路口守候,我这才意识到,婉清的家恰好在村口附近的巷子里。

说罢,婉清从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连同一支精致的钢笔递给我,她轻声说,到了部队别忘了来信,我接过她的礼物,泪水也湿了眼眶。

就这样,回到部队后我每天想的都是婉清,写信的频率也是每周一封,从不断档。

直到1981年底,我结束了军旅生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终于和婉清团聚,我们也在年底办了婚礼。

鉴于父亲在铁矿工作,而且铁矿上比较辛苦,分配时大家都不愿意去,我就顺理成章地来到了铁矿,和父亲成了同事。

或许是因为在部队时曾担任过班长务,积累了一定的组织经验,回到矿上后,我被任命为生产3班的班长,每月5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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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L W 6
    2024-08-08 08:41

    60年出生,15岁时即是1975年,小编同志,70年代中国大地上何来“镇”这个称谓?,那时是叫“公社”!知道么?

  • 2024-08-08 11:30

    小编历史还不够了解,那个时代当兵需要动员吗,那时候当兵都是要打破头的。

  • 2024-08-08 11:47

    瞎编也要讲点逻辑性,

  • 2024-08-06 17:29

    部队的的情况都不知道还还乱发表这些文幸

  • 2024-08-22 22:11

    别放屁了,78年10元

  • 2024-08-06 18:14

    比赛打赢副团长和探亲再和护士结婚,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笑着哭]

  • 2024-08-08 04:56

    两年新兵能探家?太能编了。

  • 2024-08-11 19:59

    胡编一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