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惨死,我拍着他的骨灰盒正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可他的白月光却带着一个小孩出现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3 18:31:16

1

我与女儿去游乐场的当天,丈夫楚杨坠下楼梯,不治而亡。

医院里,婆婆哭天喊地,痛斥是我害死了楚杨,想让我杀人偿命。

人前,我悲悲切切,左一个视频,右一个照片,证明自己的清白。

人后,我拍着骨灰盒,意味深长。

“早让你听点话,非要跟我犟,怎么样,盒里凉吧。”

……

我的丈夫楚杨摔死了。

我赶到太平间时,婆婆正拿着家里的监控和警察告状。

“就是她害死了我儿子!警察同志,你们看!我儿子死前他们才吵过架!”

我瞥了一眼站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婆婆,迎着警察同志探究的目光,掏出了手机。

不就是监控么,谁没有啊,我还有直播录屏和带时间地点水印的照片呢!

“警察同志,谁家夫妻没个磕磕碰碰,但我可是清白的呀。”

监控中,楚杨喝多了酒,手蹬脚刨,几次险些掉下床。

我站在床边,任劳任怨,悉心呵护。

而照片和直播录屏清晰地证明着,在楚杨出事当天,我带着女儿正在千里之外的游乐场中,和一个小博主互动直播呢。

我抹了一把不怎么存在的眼泪,红着眼圈看向婆婆。

“楚杨死了,咱们家人都很伤心,但当务之急是要给他办好后事啊。”

我悲切地一挥笔,迅速地在相关文件上签了字。

“尽早火化,入土为安吧。”

三小时后,楚杨新鲜出炉。

我柔和地拍拍骨灰盒。

“亲爱的,盒里凉吗?没关系,一会儿啊,心也就跟着凉了。”

我哼着歌,回到了家中。

家政已经在我的指挥下将楚杨的东西都打包好,我随手一抹眼睛,便是两滴豆大的眼泪掉落。

“阿姨,我这睹物思人得紧,见不得这些东西,您快都拿走处理了吧。”

“您放心。”家政阿姨同情地看了我一眼,信誓旦旦地与我保证:

“这屋里连个多余的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瞥了一眼还立在茶几上的结婚照,照片中的楚杨还在傻傻地冲着阿姨的粘毛器笑。

我也笑了。

笑得和我知道他在外有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时一样意味深长。

等隔天楚杨的小三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我正擦着楚杨的黑白照,摆在客厅中间。

她膝盖一软,就跪在了门口。

“杨哥,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呀……”

我慢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歪着头,看着紧随其后来了的楚杨父母。

楚父面上尚余三分忐忑,楚母则是一脸的迫不及待。

“盛明月,若初怀的可是个男孩!这房子!还有我们家楚杨的存款,都是孩子的!”

她鼻孔朝天,挥舞的手差点戳到了我女儿的眼睛。

我将孩子一把拉到我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白若初。

她伏在门槛上,哭得撕心裂肺,甚至已经止不住地干呕。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缓缓地抬起头。

我目光温柔,语声低缓。

“亲爱的,伤心过度可以理解,但可不能哭错坟了呀。”

“姐姐,我从没贪求过什么,可这是杨哥的孩子,总不能……”

我微微一笑,打断了她的话。

“说什么呢,楚杨我还不知道么,除了爱喝点酒,他没别的心思,总不能你说是他的是吧,你怎么证明呢。”

“我可以配合你做亲子……”

“啊?人都成灰了,你是拿准了他不能给自己辩解吗?”

我侧过了身,露出了阿姨用粘毛器吸尘器和手工大抹布轮番清理过的屋子。

“你可不能诬陷楚杨,我们家楚杨最好了~”

2

我与楚杨相识于校园,从校服走向婚纱,曾经是无数人艳羡的模样。

婚后他体贴入微,从不沾花惹草,经常被朋友调侃二十四孝好老公。

女儿乐乐出生前,他只是偶尔与朋友喝醉一次,面对愠怒的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婆,我不抽烟不赌博不玩游戏,我就这么一点点爱好了,求求你了嘛。”

可惜他的伪装止步于乐乐出生。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已经给楚杨当了三年地下小情人的女人。

她正拉着楚母的袖子,哭得梨花带雨。

“阿姨,我要是图钱,能现在才找上门吗?我还不是为了孩子不受委屈!”

楚母心疼地抱着白若初……的肚子,看向我的眼神,仿佛我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盛明月,自己下不出蛋就不要占着好人的窝!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我儿子的所有东西,都归他儿子了!”

啧。

这个嘴巴恶毒又不讲理的老法盲!

我两手抱在胸前,靠在柜子上。

“空口无凭,总得拿出点证据来。”

白若初眼睛一亮。

“我有杨哥的头发!”

“你怎么证明那是他的头发?”

“我……孩子可以和爷爷做鉴定!”

我的视线在频频点头的楚父楚母之间打了个转,低头吹了吹指甲缝里并不存在的灰。

“呐,谁能保证他没有私生子啊。”

白若初急了,她拦住了暴跳如雷的楚父,目光落在了乐乐身上。

“那!和她做!总能证明了吧!”

我欣赏着这三个奇葩又急又恼的样子,终于笑出了声儿。

“我说,你打算跟我的女儿做鉴定,然后用鉴定结果,分我女儿的财产?疯了吧。”

意见被反复驳斥,白若初双拳紧握,两眼通红。

“盛明月,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分我财产,否则……”

她突然冲上前,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胳膊,低声且迅速地在我耳边说道:

“是你挪了他的床!”

白若初到底是孕妇,情绪激动后便捂着肚子呻吟不止。

我盯着楚父楚母护着他们唯一的“孙子”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冷笑。

自乐乐出生,每每回楚杨老家,他七大姑八大姨必催我生个二胎,凑成一对“好”字。

几次不成,楚杨便彻底的褪去自己那温文尔雅的皮,在外沾花惹草,酗酒如命。

一开始,我还抱有希望,以为楚杨只是在跟我置气,只要我晓之以情,他自会和从前一样。

可惜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阁楼上,楚杨临死前睡的那张床。

它原本在扶栏以内,靠着墙。

是我亲手将它挪到了正对着台阶,毫无防护的位置。

我伸手摸了摸乐乐的头。

“宝宝,妈妈要去办点事,你自己回房间玩一会儿好不好呀,天气热,开着房门就好了。”

叫来了已经请假几天的保姆陪着乐乐,我放心地出门去了。

等楚父楚母带着白若初回到她住的地方时,迎接她的是门户大开的房子。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搬家公司的人显然没想到随手接个活还能有这风波,一时都愣在原地。

我在满地的箱子袋子柜子中间缓缓起身。

“没看懂吗?搬个家啊。”

“你!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

爱巢被毁,白若初气得神志全无。

而我则是等警察同志上了门,才从包里掏出了房产证。

“误会啊,同志,这栋房子真的是我的,我打包的这些东西也是我的。”

我一页页地给他们看我的购物记录,我的小票。

白若初的神色逐渐难看起来。

我看热闹般地看着她。

自楚杨酗酒以来,他的事业连连受挫,手中资金,不过当初存下的那些。

逢年过节,他都要送白若初礼物。

但他消费不起高价奢侈品,便每次买一真一假。

假的放我这儿以次充好,美其名曰虽然花的是你的钱,但心意是我的呀。

真的自然就落入了真爱小情人白若初的手里。

现在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我怎么可能把这些东西拱手相送呢。

“楚杨这几年是走了歪路,但他对我的心意没有变啊,警察同志,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借机搞诈骗,败坏我老公的名声。”

白若初被我一番歪理气得已经顾不上白莲花形象,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好!盛明月,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她一脸正气凛然地转向了警察。

“我要举报,就是这个女人蓄意谋害楚杨!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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