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到婚纱,却连三年之痒都抵不过,他说男人需要新鲜感,最爱的人只会是我

明心阁 2024-09-18 09:56:04

结婚纪念日,宋泊简送了我一条珍珠项链,他说:“这是我一粒一粒亲手串的,爱意满满。”

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亲自下海捞来的珍珠有32颗,26颗上等品相的,在林月的脖子上。

给我的只是6颗下角料。

作为回报,我只好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他看到后,却撕得粉碎。

我淡定地又拿出一份递过去。

他才开始向我解释:林月什么人啊?只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而已,而你,才是我的真爱。

无奈之下,我只好摊牌:我男朋友家里催婚催得紧,不离真不行。

1、

今天是我生日,也是我和宋泊简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每年今日,宋泊简都会提前下班,亲自下厨。

桌上是他精心准备的五菜一汤,全是我喜欢的口味。

宋泊简坐到我边上,打了碗松茸海参鸡汤放到我桌前,「穗穗,你最爱的汤!尝尝我的水平有没有下降。」

鸡汤色泽金黄,松茸、海参的鲜味飘进鼻子里。

色香俱全,可却激不起我半分食欲。

我最爱的,从来不是这道耗时耗力的汤。

而是当年我们的货被商场退回时,他用身上仅剩下的钱买了四分之一的鸡肉。

那天的雨很大,我们把所有能遮雨的东西都挡了货,落汤鸡一般回到地下室,他怕我感冒,只有姜片熬的鸡汤全部进了我肚子。

那次,是他第一次下厨。

回过神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我拿起勺子。

刚舀起一勺汤,宋泊简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眼后挂断,将手机反扣桌上。

我垂下眸子继续喝。

「味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还是和以前一样。」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他不耐烦地挂断。

这次还没等他把手机放下,我就听到了微信提示音。

他原来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平,眸中的烦躁也变成耐人寻味。

在他快速息屏的瞬间,我余光看到张穿着透视制服的女人照片。

紧接着,他像往常哄我时一样,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柔声道。

「有个项目需要我去盯一下,乖,你先吃,等我晚点回来陪你吃蛋糕。」

我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时,他已经转身离开。

宋泊简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好像......是两年前。

别人好歹熬到七年才痒,可我们校服到婚纱,他才三年就痒了。

随着公司的不断壮大,宋泊简的应酬越来越多。

身边围绕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我从没想到过,小时候看到的台湾古偶剧有一天会成真。

他身边的女人仿佛有保质期一般,每个都不超过一个月。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

直到半年前,林月成为他的特例。

让宋泊简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再次变回大学里的毛头小子。

他会陪着林月去淋雨,会半夜因为她一通电话跑去城市的另一端给她买甜品。

这些事情,他也为我做过。

可现在,他又重新为别的女人再做一次。

一点一点地覆盖掉我们之前的痕迹。

之前的女人都乖巧懂事,从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但林月不一样,她青春张扬,鲜活得像刚绽放的玫瑰。

虽然没见过她人,可她对我的挑衅早已开始。

我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扔进垃圾桶,收拾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十二点,宋泊简回来。

他急匆匆地进厨房拿出蛋糕,点燃蜡烛。

「老婆,才刚过,现在许愿也肯定灵验,快。」

我双手合十,许下离婚成功的愿望。

屋内的灯光再次开启时,我已经拿出两份离婚协议,递给正满面笑容朝我走来的宋泊简。

「宋泊简,我们离婚吧。」

2、

宋泊简脚步一顿,想到什么后脸上有些无奈。

搂着我的肩膀解释道,「是怪我没有及时赶回来对吧?我向你道歉。」

「林月知道今天你生日,说想送份礼物给你,她年纪小,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纪。」

「我怕她真不懂事跑来惹你不高兴,就去了一趟。」

他边说边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条金链子串起的珍珠手链。

「你别生气,这是我去大溪地出差,亲自潜到深海给你捞的珍珠,为拿到最好的成色给你做手链,潜得太深氧气不够,我差点没命回。」

「怕你担心没告诉你,看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别生气了。」

看着上面的六颗白珍珠,我愣住。

我大学时候看了大溪地的旅游宣传,就产生在那办婚礼的想法。

可毕业没多久就结婚,我们根本没有那个经济实力,创业初期更是穷到一个馒头两个人吃。

好不容易把公司熬出头,不是他忙着跟进研发,就是我这边飞来飞去谈顾客,时间总对不上。

去年开始,我离开公司回家备孕,什么都不多就时间多。

可宋泊简前两个月去大溪地出差,以去的时间周期短,公事行程多为由没有带上我。

但他到达的第三天,林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我手机号,给我发了一张她戴珍珠项链的照片。

她说,这是宋泊简特地下海为她捞的珍珠。

所以,他捞的不止6颗,而是32颗。

其余的26颗,戴在林月的脖子上,我的手链不过是她挑出来的边角料。

那一刻我清醒地认识到,我早就不再是宋泊简心中的女主角。

我微皱眉头,有些嫌脏,于是用手上的离婚协议书推开盒子。

「我已经签好字,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和你一起从零打拼的,要求平分不过分吧。」

「没问题的话,尽快签字,明天一早好去办理离婚登记。」

我严肃的神情,让宋泊简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于是拿过协议书开始翻看。

他全程神色紧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我的签名时,再也绷不住。

一个用力,两份协议书被他直接撕成碎片,然后用力掷向垃圾桶。

宋泊简脸色铁青,说话声都散着寒气,「姜穗穗,没完了是吧!差不多行了,你把婚姻当儿戏吗?你要记住,你现在是29岁不是19岁。」

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理亏,将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轻哄。

「林月就是我无聊时用来消遣的玩意,图个刺激新鲜而已,我爱的从头到尾只有你。」

「你跟我一起打拼过来的,那些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外面养女人多了去,私生子都不知道多少个!」

「我可以给你保证,等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结扎,没人能越过你,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听到他施舍般的口吻,我就知道,他以为我又在用离婚逼他。

只不过这次我做的比较真,把婚后财产分配写得十分详尽。

所以他也相应地加大自己的筹码,想以此来安抚我。

他不信我真要离婚,说起来也是我之前闹得太狠。

最崩溃的时候,我狠到跳楼、割腕。

好在他还念旧情及时赶到,不然我猫妖转世有九条命都不够这样耗的。

回忆过去做的这些傻事,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被下了蛊,竟然这样糟蹋父母牺牲自己救回的这条命。

为尽快离婚,我只能拿出准备好的杀手锏,从相册里点开一张合照给他看,无奈笑道。

「我是认真的,我男朋友连结婚场地都带我去看了。」

「他这么有诚意,我这边不抓紧都不好意思。」

3、

宋泊简看清照片后,瞳孔微缩,手臂青筋凸起,仿佛下一秒要找人决斗。

「这男人是谁?!你们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我瞟了眼照片,露出好奇的神色,「你不觉得这片海滩很眼熟吗?」

宋泊简当然眼熟,这是他带林月潜水的海滩。

我们领证当天,宋泊简买了只烧鸭当庆祝。

那天晚上,宋泊简搂着我哭,承诺以后有钱就带我去那度蜜月。

现在有钱了,也确实去了,但物是人非。

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我。

宋泊简估计也想起什么,剑拔弩张的氛围消散许多。

他松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解释道,「林月是学摄影的,没见过国外风情想去体验一下。」

「我就陪她去了海边,其余时间都在开会见甲方。」

「以后我不会带她出去玩,你也别再找人来气我行不行。」

为了让他看到我的态度,我转身进书房。

他跟在我身后,亲眼看到我又打印了一份协议书签上字。

「反正你也腻了我们这段婚姻,痛痛快快地签字多好,以后不会再有人催你回家,也不用再面对我不定时的情绪崩溃。」

「我男朋友连场地定金都给了,催我催得厉害,哪怕你能拖,我这边也拖不下去了。」

宋泊简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想看出我是不是撒谎,是不是逼他和林月断掉的新手段。

他深呼吸后平静地发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回忆了下,「他在路边发传单,拉顾客买房。」

宋泊简一脸的不可思议,「姜穗穗,你说你看上个在路边拉客人的销售?看他年纪也不大,穿的都是地摊货,没车没房还没钱,你图什么?」

「要骗我也编个靠谱的借口,你给人家做多少业绩,他这么配合着演戏。」

我扬了扬嘴角,不在意地回道,「没车没房不要紧,反正我有,你要问图什么,当然图他年轻帅气八块腹肌啊,24岁,多青春活力。」

我没说谎,我确实就图贺鸣洲这些。

既然要找人拍照,内在条件比不上宋泊简没事,外在条件必须强过他。

我收到林月发来的照片时,刚帮宋泊简买完衣服。

虽是站在街上被三伏天的高温下蒸烤着,我却遍体生寒。

贺鸣洲的传单刚好发到我面前,看到我白如纸的脸色被吓到。

我当时脑海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去把心底的梦圆了,哪怕走也不能留下遗憾。

贺鸣洲看我神情呆愣,准备拨号叫救护车。

我当下一把拉过他,出十万让他陪我去一趟大溪地。

原计划是两个人去,现在没了宋泊简,那我就换成别人。

贺鸣洲看我状若癫狂的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被拒绝那刻我泪如雨下。

突然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脑海再次控制不住地产生一股死意。

我蹲在地上,无助地将头埋在手臂里放声大哭。

我以为贺鸣洲会被我彻底吓跑,却没想到他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只要我别哭,他就答应陪我出国。

4、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海浪声中再也忍不住倾诉出来。

别看贺鸣洲年纪比我小五岁,性格相当沉稳。

聊起天来,完全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要不是亲眼看过他上街发传单,我还以为他是公司里的管理层。

我们在大溪地待了一周,回来以后,他以旅游花销全是我出的为由,拒绝了我的十万。

我好奇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答应陪我出国。

他说,他从哭声里感受到我的决绝,他担心我真会做傻事。

他的回答解开我许多疑惑。

怪不得他之前经常开解我,说人生不过三万天,我还这么年轻,没什么槛是过不去的。

又说什么这世界美好的事情很多,时间终将会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带走。

他的答案,让我的思绪在这一刻无比清透。

18岁前,为了得到家人、老师口中的夸奖,学习充斥我的生活。

18岁后,父母去世,宋泊简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好像我从没想过,我自己想要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变成自己的支柱。

两年前,这段婚姻就已经变成会吃人的沼泽地,我所有的坚持其实早就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我开始沉下心思,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本以为,我和贺鸣洲不会再有交集。

没想到他开始在微信上,和我分享各种美食、电影。

有时候是随手拍的一张照片。

可能是狗狗和小孩在草坪上玩闹。

可能是夕阳映在天边,橘红的天色将高楼大厦渲染得异常瑰丽。

也可能是华灯初上时,路两旁扬着笑脸的商贩。

他的照片没有太多构图、技巧,只有抚慰人心的浓浓烟火气。

连刚认识的人,都会担心我寻思。

而宋泊简,却只会笼统地把这些归于我逼他回归家庭的手段。

也许是因为他了解我,知道我父母死后,他就成了我的全世界。

所以他说要创业,我二话不说推掉世界五百强的录用通知,帮他跑客户。

他说没钱,我把爸妈车祸死后得到的赔偿金都借给他,连借条都没要他写。

甚至在发生危险时,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推开他,自己则被砸断两根肋骨。

他对我是全然的信任,因此他笃定我离不开他,也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找女人。

就像现在,我都不用解释,他也坚信我找贺鸣洲只是演戏。

这样的自信,也让他的语气愈发不耐烦,「穗穗,再闹下去,我可就真要签字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嗤笑出声,他把本该属于我的台词说得挺溜。

「你既然怀疑我在闹,那你就签啊,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登记,你也好看我是不是在出新花招。」

他被我步步紧逼,又觉得登记个离婚申请而已。

领证还得三十天后呢。

他勾起嘴唇,笑得一脸无所谓,「行,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要闹到什么程度。」

我拿他签字的协议回卧室,一进门就反手把门关闭,下了小锁。

我割腕以死相逼时,他答应会和林月断了。

可前两个月,我发现他私下还偷偷摸摸地找林月。

我忍无可忍和他大吵一架,他摔门而去,从那天起,他就很少再回家。

哪怕回来,也是住在客房里。

之前,是他不愿意和我同房。

现在,是我不愿。

5、

我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睡得格外好。

第二天刚过七点,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叫醒,一起去民政局申请离婚。

看着拿到手的申请回执,我知道这才是开始。

我们是一起,从一无所有奋斗到现在。

如果离婚,现在的一切,他都得和我对半,这将会对公司的安稳造成一定的影响。

哪怕不考虑感情,但从利益上来说,宋泊简也不愿离婚。

将回执单收好,回眸看到宋泊简正对着自己那份单据发怔。

「我先走了。」

宋泊简回过神拉住我的手腕,紧张问道,「你要去哪?」

我瞥了他一眼,「回家。」

宋泊简将我拉进车里,「我送你回去。」

一路无话,直到家楼下,宋泊简才再次开口。

「你和那个男人还有联系吗?」

我直接大方承认,「当然有。」

宋泊简侧过脸看我,嘲讽道,「他才24岁,就不想努力了?」

「你辛辛苦苦打拼来的钱,用在图你钱的小白脸身上,你不心疼吗?」

我微微一笑,「谁说他不努力,虽然工资不高,可他一直都在工作。」

「而且,就算他真图钱,就当我是花钱买新鲜感,各取所需,这买卖也划算。」

这段对话在三个月前就曾有过。

彼时,正是我逼他和林月断开时,我们俩之间的问答。

这话说完不久,宋泊简自然记得。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回旋镖刺中的一天。

好半晌才调整好心态,深呼吸后重新开口。

「我记得你说过,你要找的另一边,是一个能为你挡风遮雨的人,你别告诉我,那个软饭男能做到。」

我直视他的眼睛,笑了笑,「他是不能遮挡风雨,但起码不会给我带来风雨。」

从两年前开始,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稳定情绪不复存在,反而变成了疯婆子。

在每一个看不到他的瞬间,脑子都会控制不住地猜想他和别的女人在做什么,内耗的情绪将我撕扯得快要裂开。

宋泊简知道我这话的意思,顿时觉得如鲠在喉。

但还是不甘心地继续说道,「男人喜欢追求刺激、新鲜感,这就是人性,我逃不过,难道他就能?」

心理学有个词叫投射,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会认为别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点点头,十分赞同,「错,人性不分男女,我以前不知道刺激和新鲜感是什么,现在彻底理解你了。」

「和年轻的肉体在一起,真的会感觉自己也变年轻。」

「所以,我们离婚,应该叫互相成全。」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宋泊简,他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没理他,直接下车走人。

6、

刚到家,我一直关注的珠宝工作室发来展馆邀请函。

这家工作室专做复刻,也收集民间遗留的传世珠宝。

我喜欢有历史厚重感的珠宝首饰,宋泊简还特地为我开了家珠宝店。

邀请人一栏写的是宋氏夫妇,但我没发给宋泊简。

到了开展时间,我独自应邀。

工作室的赵经理看到我,立刻兴奋地将我带到一组展示柜前。

他知道我想买对簪,找了几年都没遇上喜欢的。

展柜里是一对明代的金镶玉宝石发簪。

羊脂玉雕成两朵镂空地牡丹花,黄金用手工掐丝工艺,再配以三色宝石。

工艺繁复,耗时良久,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我的心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被虏获,直接付了定金。

还忍不住分享到朋友圈。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闭馆,我等不及展会结束他们送上门,便干脆在馆内等着。

可冤家路窄,我竟然碰上宋泊简和林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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