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我的种,我可以咬牙接受,但你怎么还生了个黑色人种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淡淡一句,“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怀孕期间酱油吃多了呗。”
酱油吃多了?
我看你是在外面,黑人牌酱油吃多了吧?
01
妻子杨慧外出打工一年,回来后挺着颗大肚子。
我还没开口问,她直接给我一句,“瞧见我肚子吧,你小子有福气,就要当爸爸了。”
我瞬间浑身变绿,“我tm一年没碰你了。”
妻子无所谓地丢给我一句,“那又怎样,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当个便宜爹,能省你多少功夫啊。”
话能这么说,就是明着欺负我了。
唉,谁让我是个上门女婿,又父母双亡呢。
在他们一家人面前,我就像是条看门狗,根本没有一点儿人的尊严。
这样的生活,过得是真窝囊,我也曾好几次想过逃走,可这村里面,都是他们眼线。
次次逃,次次都被抓回,然后就是一顿全家齐上阵的毒打。
直到一年前,我终于被小舅子打瘸了左腿,成了一个彻底的瘸子。
“这下子你就是个废人了,看你以后还往哪里逃?!”
也对,他们说得在理,我也该认命了,也就是从那时候,我彻底死了心——想着一个瘸子,哪里的日子不是过呢。
也是在我腿瘸了以后,杨慧说自己要外出打工,甩给我的理由是,“你已经是废人了,但家里日子总得过吧,我得出去挣点钱,才好养活你这个窝囊废啊。”
我无所谓,她走了挺好,这一家人,走一个,折磨我的人就少一个。
万万没想到,她再回来村里,居然挺了个大肚子。
还不知羞耻,故意往人多聚集的地方走,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是带了个“野种”回来。
其实,我在夫妻生活那方面,还是挺厉害的,每次都能让她舒舒服服的,即便是后来我的腿被打瘸,身体较之以往多有不便,但我照样没在那方面给过她亏待。
可她每次都必须要求我戴套,说是坚决不要我这个大窝囊废的种,免得再生出个小窝囊废来。
后来,我就再不提这茬了,爱要不要吧,反正这日子,就tm地瞎过呗。
没想到,她这次更是欺人太甚,直接就怀了个外面的野种回来。
毕竟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自己的自尊。
居然被她这样践踏,我心不甘。
可不甘有什么用,换来的还不是一顿来自“全家接力赛”一般的毒打。
在被他们打到鼻青脸肿,我还是再次屈服了——
“好,我愿意,这便宜爹我做了,这绿帽子我也戴了,这孩子生下来就是我的,行了吧?”
02
杨慧怀孕期间,虽然不是我的种,但对我的要求可以一点儿不少——
每天得给她按摩全身,还得做她喜欢的食物。
稍微有一句我说不对的,直接一个大耳刮子就抽过来了,嘴里更是脏话连篇。
“你他妈的要是让我发怒动了胎气,我肯定得让你为我肚子里的娃陪葬!!!”
我有一次实在没忍住,就顶回去一句,“我这是做男人吗?!我这是在做乌龟啊,还是最绿最绿的那种窝囊乌龟。”
杨慧听完,只是一声嗤笑,“这就是你个窝囊废的命,老天注定的,你不认也得认。”
她说得倒也没错,我就是个窝囊废嘛,咬咬牙,还是选择了继续忍受。
可杨慧这女人是真不要脸啊——
时不时还挺个大肚子,到街上闲坐或是到邻居家串门,这还不算完,每次她还非得要我也一起陪着。
杀人诛心呐。
当着我和杨慧的面,人们说话都还是兜着些的,也没太过放肆的话出来。
可我总有一个人落单出门时,那时候再遇上村里人,他们嘴里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虱子多了不痒,听多了,我也就无所谓了,他们爱说啥说啥。
只要他们不怕,遭老天报应,舌头烂掉。
眼看杨慧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行走起来也是越来越不方便。
毕竟她还是我的妻子,当然我也关心自己的声誉。
有天,趁着她午休时,我跟她提了一嘴,“眼看你肚子也越来越大了,以后你就少出去些吧,为了孩子嘛。”
谁知道,这泼妇一下子就从炕最里头,爬窜到了我面前。
紧接着,我都来不及反应闪躲,一记耳光就又狠狠地盖到了我脸上。
我条件反射就骂出脏话,“我cnm的,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老打我脸?!”
受我这话的刺激,她模样更像是打了激素的狂躁狮子,感觉眼睛都变血红,“你刚才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啥了?!有本事再给老娘重复一遍!!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他妈的还睡我,真是越惯你,越惯出毛病来了!”
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当然不是觉得自己真的有错,而是想要赶紧息事宁人,把这事儿尽快翻篇儿过去。
跟她没什么理可讲,道歉认怂是最管用的了。
“给老娘跪下道歉!!”
我一下子就愣在当场。
“你跪不跪?!你现在要是不主动跪下,我一会儿就叫我弟把你另一条腿也给你打瘸,以后你就给我在地上爬着走吧。”
我沉默,还是狠狠地瞪着她。
“杨建,过来!给我把这个贱男人的另一条腿也给我打瘸!!他居然敢骂咱妈,简直是反了天了,倒反天罡想要造反了。”
杨建就是我那小舅子。
说实话,一听杨慧喊杨建名字,我真是抖如筛糠。
低头看自己还残存的另一条好腿,想着可能一会儿也就不保了。
心里骂最多,恨最深的是我自己——
“我一个堂堂大男人,他妈的怎么就活成这样了?!真是世间第一大窝囊啊!”
幸好,杨慧连着喊了好几遍,杨建都没有过来。
反倒是把我那丈母娘给喊过来了。
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揉着脸,“这又是咋了?大中午就鬼哭狼嚎的!”
杨慧指着我告状,“妈,赵军这个窝囊废刚才骂你了。”
“骂我啥了?”
“他说他要——那个——你。”杨慧话说一半刹住了闸,不难猜,也是突然意识到了哪个动词的实在不好出口明说。
“哪个我?杀了我?剐了我?”
“不是啊,就是那个嘛,夫妻生活的那个嘛。乱伦哟,多恶心啊。”杨慧还在企图往更准确里解释,真是个脑袋里不装脑子装坨屎的憨货。
话说到这地步,她那妈自然是理解了。
出乎意料,她居然还没生气,只是冲我翻了个白眼,嘴里阴阳怪气一句,“哦,真的吗?没看出来嘛,你小子还挺有野心的。”
杨慧面色更加气急败坏,越来越像是吃屎下咽的模样,“妈,你不抽几个耳光吗?!”
我那丈母娘一摆手,“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非得把他几个大耳刮子,扇成痴呆~”
这件事就这样翻篇了。
我看我也是被他们一家折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居然经过这件事,我还对我那平日凶神恶煞的丈母娘,还心存了好一阵的感激之情呢。
直到过了大约一两周,她仅仅是因为我择菜时,不小心扔了几片好菜叶,她就给我来了六个响亮的巴掌,还是在十字路口大庭广众之下。
这件事的发生,才让我对她的那股感激之情,终于“认清现实”地消散。
继续麻木地生活,偶尔也幻想幻想,我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03
猪狗不如的日子没到头,我反而是迎来了更水深火热的生活。
因为,杨慧终于生娃了。
一个瞧着就很纯种的黑娃。
以前只是刷网页看到说黑人的基因很是强大,这下子,算是亲眼目睹见证了。
比我还震惊的,是我那岳父岳母,这老两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给他们来了个这么大的惊喜,居然是一个黑人外孙。
气得我那老丈人脸红脖子粗,跳脚跳到哭,“你不是跟我们说是跟你一个黑龙江工友搞出来的娃吗?你看看你生出来的这玩意儿,咋?!!欺负我没出过省,黑龙江人就生黑娃呀?!!黑龙江在非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