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校花七年的舔狗,我终于决定不舔了。
我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离开她的城市,随便扯了个借口跟她提分手。
我说她火锅只吃清汤锅,我喜欢辣锅,我们合不来,所以分手吧。
七年跪舔,我TM累了。
后来,听人说B大的顶级校花性情大变。
变得无辣不欢。
分手这天,发完消息后,凌菲儿还是没有回我的消息。
深吸一口气,放下手机。
我安慰自己,她一定是太忙了,才没看到。
可,心理学上有句话说:一个人在乎你,再忙也会抽出一分钟的时间来回复你的消息,因为她知道你在想她。
洗澡,换上衣服。
来到凌菲儿公司楼下等她。
怕她介意,我故意站得离门口有些远。
记得有次我去接她,当着她同事的面在大厅喊了她的名字,她生气了。
于是我学乖了,站在路口等她出现就好了。
等到大厦的灯一一亮了起来,我终于发现了她的身影。
肤白,貌美,即使在人堆里也十分瞩目。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西装男,殷勤地帮她开门、打伞。
好像是她的上司赵子轩,缠着她有段时间了。
凌菲儿身边从不缺男人,还是那种优质男。
“菲儿。”
我小跑过去,不客气地挤开他身边的男人。
扬了扬手中的雨伞:“我们有伞,谢谢赵总啦。”
男人有些尴尬,打伞的手紧了紧。
凌菲儿的视线落到我身上,秀眉微微蹙起:“你怎么来了?”
质问的语气。
我好像又惹她生气了。
心里憋着很多疑问。
为什么发信息不回?
为什么不懂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为什么又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上了一天班,菲儿,你饿不饿啊?”
她目光淡漠,半晌才浅浅开口:“走吧。”
我笑着将伞朝凌菲儿伸去,有雨水滴在我的肩膀却不觉得凉。
年少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个一眼终身的人。
凌菲儿就是那个人。
高中运动会上,我是网球选手,凌菲儿是啦啦队队长。
“同学,喝口水吧。”
她笑容甜美,递给我一瓶水。
眼眸清澈、唇红齿白,说不出的好看。
她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头荡漾。
那时的她,一定想不到,会因为一瓶水被我给缠上。
凌菲儿最终还是决定陪我去庆祝联赛胜利。
没想到餐厅异常火爆,排队的人坐满了门口的休息桌。
怕她不耐烦,没等他开口我拉着她就要走。
“人太多了,我们换一家店吧。”
凌菲儿却难得的有耐心:“你不是馋这家很久了吗?没事,我们等一等。”
原来她知道啊。
她偶尔的恩赐,就能让我开心到飞起。
女孩一头黑发,简单衣裙,我看着她,她看着手机,岁月静好。
对我来说能这样便足够了。
然而,终究是我高兴的太早。
只是上厕所的功夫,回来就没了她的身影。
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
我看着手机,自嘲地笑了笑。
在一起三年,这是她第七十八次放我鸽子。
好像也没有预想的那么失落。
自己种的因,合该自己咽苦果。
谁叫我喜欢她,喜欢到无法自拔呢。
高三那年,凌菲儿被直接保送B大,而我成绩平平前途未卜。
我将她拦在教学楼下,第一次跟她表白:“凌菲儿,我喜欢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她看了我一眼,只冷冷清清地说道:“我不喜欢成绩差的,你能考进B大?”
我沉默了好一会,才咬着牙回答:“能。”
于是,我没日没夜地学习,没日没夜地训练,最终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了B大。
在校门口碰到她时是我第二次跟他表白:“凌菲儿,我做到了,可以和我交往吗?”
她只是皱了皱眉,简单干脆地丢给我五个字:“我不喜欢你。”
我想,即使我们恋爱三年,她到现在也没多喜欢我吧。
我一个人吃光了三大份龙虾,全部是我爱吃的香辣味。
抬手摸了摸眼角,眼泪竟然都辣出来了。
我苦笑着擦拭。
有什么好伤心的呢,又不是第一次被她撇下。
如果每次都要难过,那日子岂不是太苦了。
我窝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半夜才听到门铃响起。
心中顿时由悲转喜。
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赵子轩搀着凌菲儿站在门口。
“盛况,那个……”
“公司临时有项业务洽谈,是我打电话叫菲儿过去的。”
“她好像喝醉了,我就把她送回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赵子轩看似抱歉,眼里却有着明晃晃的得意和嘲讽。
我无视他扶过凌菲儿,压下心头的不快:“那真是谢谢赵总了。”
凌菲儿确实喝的有点多,以至于我将她扶到沙发上时,她还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菲儿,到家了。”
我伸头理了理她脸颊的发丝,她的脸很红微微发烫。
一双水眸直直地盯着我。
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勾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吻细细密密落在我脸上。
红酒味混合着她身上的清香,一股脑灌进我的身体
“凌菲儿,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推开她,理了理衣领。
她拧着眉头看我:“不就是你打联赛的日子,恭喜你拿了第一名。”
我的心沉到谷底。
算了,忘了就忘了吧,就算怪她又能怎样?
我拿出从餐厅打包的梭子蟹。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的日子,这是你最爱吃的梭子蟹。”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一起庆祝的,为什么赵子轩一个电话你就消失了?”
我记得关于她的一切,为什么她就不能在意我哪怕一点点。
凌菲儿揉了揉眉心,随后拆开打包盒。
“那现在庆祝不也一样。”
“不一样。”
“盛况,你怎么那么矫情?”
她拧眉看向我,有些不耐烦。
我愣了一瞬。
如果我能像紫霞一样飞进至尊宝的心里,真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为什么每次她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而我却变成无理取闹的那个。
或许,不被爱就是我最大的错。
我叹了口气:“我给你剥蟹吧。”
她不会知道我有多失落。
这些日子我拼命训练只为在这一天将奖牌捧到她面前。
我将蟹肉递到她面前,忽然笑了:“凌菲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她没有回答,我也不想追问。
至少现在,我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
凌菲儿就像一条诱人的毒蛇,吸引着我不断靠近,明明遍体鳞伤却又不甘心放弃。
也许,哪天我会幡然醒悟,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无论她怎么喊,我都不会回头。
早上醒来的时候,餐桌上摆着做好的早餐。
好一会我才意识到,这算是凌菲儿对我迟来的补偿吧。
煎蛋是爱心的样式,粥是我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所以,凌菲儿对我到底在不在意呢?
大概率是不在意的吧,即使我离开,估计她也只会觉得是一种解脱。
赶到场馆时,教练把我叫到一旁。
“盛况,去澳大利亚进修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是我们馆中最优秀的选手,如果能去进修实力肯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这次机会难得,我和谭经理都很看好你。”
谭笑笑是我们的职业经理人,她一直想把场馆名声做大,而我是她选中的种子选手。
能去进修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百利无害,只是……
一旦同意,就意味着我将远渡重洋,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凌菲儿。
分开,对她来说或许不痛不痒,对我来说却是一道难过的坎。
仔细想想,这样的自己挺没出息的。
“教练,我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我捏着手里的球拍,有些泄气。
教练拍了拍我的肩膀:“理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当年有个球员为了个女生还差点跳楼,你这不算什么。”
我:“……”
“好好训练,一会谭经理过来, 你想想怎么回复她吧。”
或许是心中烦躁,训练总是不在状态。
我干脆收了球拍,给队友们捡球。
一抬头竟看到凌菲儿。
自然不可能是来找我的,因为她身边还跟着赵子轩,以及一对气质不俗的中年夫妇。
赵子轩对他们十分恭敬,鞍前马后的为他们安排着打球。
经过我身边时,他皱了皱眉:“盛况,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你在这当球童啊?正好,你来给我们捡球吧。”
我没有说话,看向凌菲儿。
其实,我没奢望她会为我说话,这些年她最习惯的便是忽视我。
果然,这次也不例外。
“盛况你发什么愣,放心,小费少了你的。”
赵子轩从钱夹里拿出几张塞给我,催促道:“快点吧。”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推开他:“我很忙,你找别人。”
我的拒绝让赵子轩有点下不来台。
送走那对夫妇后,赵子轩又回头来找我。
估摸着是还想炫一番球技顺带羞辱下我找回面子。
他走到我跟前:“盛况,你在这当球童应该也会打吧,敢不敢比一场。”
我承认他网球打得不错,但相比职业球手来说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更别论优秀的职业球手。
可惜,他太自负了。
“我没什么不敢的,比什么?”
然而,他比我想像的要无耻。
他拉过凌菲儿:“男女混合双打,我还跟菲儿一组,输了的向赢的一方大喊‘我是loser’。”
赌注很无聊,甚至有点可笑,赵子轩明摆着要借机羞辱我。
我盯着凌菲儿,想要看看她的反应。
结果,她只是平淡冷漠跟我说:“盛况,别玩了。”
心里头微微发凉。
提出要比赛的是赵子轩不是我啊。
见我不说话,赵子轩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盛况,你不会找不到搭档吧,那还比不比了?不比我就当你认输了。”
他的无耻刷新了我的认知。
正当我捏紧了拳头,要怼回去时,一道清亮的声音落下。
“比啊。”
一只莹白玉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上:“盛况,我跟你一组,不嫌弃吧。”
谭笑笑笑盈盈地看着我,递过来一只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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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