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摇晃不止!
我猛的睁开眼以为是地震。
结果却看到老婆的双肩暴露在外,戴着戒指的手指死死的扣住棺材沿。
还能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露出光亮饱满的小腹,死死按住老婆的后臀。
“张大宝,你饶了我吧···”老婆撅着臀,一只脚搁在半开的棺材板上,发“哼哼”的哭泣声。我瞳孔剧颤,心跳猛然加速。
这不是我老婆吗?她居然当着我的面被别的男人享受,还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
怒火攻心的我试着从棺材里爬出来阻止他们。
然而此刻我虚弱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等等!我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睡在棺材里,凌乱的记忆充斥着迷糊的大脑。
半年前!我和老婆刚结婚。
某天她突然不满意我在床上的表现。
于是她吵吵的领着我来到医院割包皮。
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小手术。
医生却给我打了全身麻醉。
迷糊的!在快要闭上眼的时候,我看到了主刀医生,撩开了老婆的裙子,吻上老婆的脖颈···
什么?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感觉真的好真实。
这一幕刺激的我不愿闭上眼,不愿就这样沉沦的睡过去。
醒来,醒来,我不断的呼唤着自己。
同时又一个医生走了进来,他走到我身下,拿起手术刀开始给我割包皮··
而一旁的老婆和那个雄壮的医生,视若无睹的继续的“恩爱”着。
我隐隐的看到男人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不得的东西。
又一把扯掉老婆的内裤。
主刀医生还在催促着:“你们快点,待会轮到我了,急死我了···”
随着陆陆续续的“啪啪”声。
太真实了,这明明就是真的···
我被激怒、刺激的一下子完全冲破了麻醉,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手术医生眼里闪过震惊,手猛的抖动了下,我也没感受到疼痛,一把推开他。
下身滴着血向老婆靠近。
老婆立刻惊叫出声的指着我的下身:“他他,没了,老公你别过来,睡下去啊···”
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的看向身下。
刹那间,瞳孔再次剧震,我的根没了,被齐根的切了,此刻有大量的血液流出,要不是麻醉没有褪去,此刻我应该疼的死去活来。
下一秒,我就身体不稳的栽倒了下去。
当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我不确定刚刚到底是不是做梦,老婆坐在我一旁打着瞌睡。
我伸手摸了摸身下,还好,原来真的是在做梦。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喷嚏。
老婆立刻醒了过来,有些不安的看向我:“老公,你醒了,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既然过不下去,我们就离婚吧。”
“什么?”
我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紧闭了一下眼,又猛甩了几下脑袋。
猛的睁开眼,难道刚刚都是真的。
我猛的掀开遮住下身的被子,蜈蚣般的连接伤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
是真的,这是刚刚缝合上去的。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坦白的,我的欲望太强了,你满足不了我,所以我外面早就有人了···我们离婚吧,反正你现在也当不了男人了,就别在委屈我了,好不好···这是医院赔偿给你的100万···”
老婆说的话,就像一颗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她还是人吗?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成了一个没了男性能力的废物。
我心如刀绞的点起一支烟,没有立刻接她的话。
此刻心里好乱,全世界都要崩塌的感觉。
老婆当着我面外遇,我只是做个包皮手术,却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废人。
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他们故意的。
“很好!”
我嘴角莫名的上扬···
我要维持这段感情才对,一味的闹别扭,我觉得很傻,不如就接受现实。
既然生理上,不能满足她,那就从别的地方满足她。
“我不同意。”我说的很淡定。
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释然的摆了摆手:“不离婚也行,只是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她说的很冷血,全然不顾及此刻我变成废物的悲伤。
不过,她这样的表现,我很满意。
至少以后的自责也没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个人在医院,一个人找了一个护工。
10天后,我一个人回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
雄壮的医生和老婆在屋子里接吻着,拥抱着,相拥在沙发上。
我也没有打扰他们的意思,安静的坐在她们沙发的旁边,打开电视机····
“谢文才,你有病吧,没看到我们在干嘛吗?”老婆从医生的烈唇下探出脑袋,一副责怪的语气。
我撇过头,看了一眼医生正在猪拱着老婆的下半身,淡淡道:“怎么?我看电视耽误到你们了。”
老婆白了我一眼:“白痴,废物,想看是吗?那就看个够···”
他说着,弓着腰,做出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
雄壮的医生,吐出长舌头,从下游走而上,双手握住老婆的胸部使劲揉捏。
我眯起眼,希望男人的气在大一点,直接捏爆老婆的高地,那才叫过瘾。
我控制不住的舔了一下舌头。
眼看着男人将老婆脱的一丝不挂,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我的脑袋神经跟着抽搐一下。
我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的嘴角上扬,我是做了多大的孽,上天要这样奖赏我。
各种姿势,在我眼前呈现着。
伴随着老婆对我的咒骂,似乎只是为了给她们助兴的一种方式。
“谢文才,你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对!就是这样,保持这样的专注,欣赏你的妻子和别人鱼水之欢,你是怎么做到不生气的,你个废物,离婚啊!离婚你就解脱了···”
我嘴角不断细微的抽动着,右眼跟着不断跳动着。
刹那间的欺辱感抖动着,产生某种异样刺激的情绪。
刺激着,我不断变的兴奋起来。
我忍不住舔了一下舌头,吞了一下口水,强压住想破口大笑的冲动,淡淡道:“老婆,我爱你,我不会离婚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老婆鄙视的撇过脸,和医生热情的激吻上。
真是相当的刺激了。
体内似乎有一只欲望的野兽,要破体而出的加入他们的战局。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变的越来越过分。
那个医生,直接搬过来和老婆同居了,每天在屋子里秀着恩爱。
我俨然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我看了一眼身下,如果那里变的比医生还要汹涌,老婆会不会在我面前乖巧的像一条狗。
我觉得希望还是有的。
比如驴的!
只要有钱,一切皆有可能。
更何况初恋就是搞人体移植的专家,经常需要活体人实验。
上个月就有一个双活体移植试验(给一个男人装上两个生殖器,四颗肾)。
她还开玩笑的问我有没有兴趣。
地点在非洲,移植对象是两个黑人的,还有100万美金的奖励。
但是有死亡的风险
原本还有些犹豫。
可看到老婆房门不关的搔手弄枝的取悦着野男人的阵阵“哼哼”声。
我转身走出屋子,联系了初恋。
翌日,就和她签了合同,坐上去往非洲的客机。
移植医生是个黑人,他给我精挑细了两份最大的腰子,两份黑状的根。
我很满意他们的雄壮。
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的觉得有些刺激··
一小时后!
“恭喜你谢文才,手术很成功。”
“谢先生,恭喜你拥有了两根让男人羡慕的40cm。”
我本能的低头,看向胯下之物,又摸了摸两边的腰。
此刻我可是四颗“腰子”的双根男人。
一定会征服老婆的。
接口处居然没有一点伤痕,就像本来就是我的一样。
我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想象着老婆在我面前像条狗的模样。
想象着医生被老婆赶出去的模样。
但是我要的不仅仅如此。
我乘着飞机和初恋一起回国!
为了观察术后的数据,初念需要陪同我一段时间。
包括男女之事的测试。
我和初恋坦白了所有的私事。
她腼腆的一笑:“傻瓜!让我帮你吧,帮你找回一切怎么样····”
我点点头,没有任何拒绝她的意思。
我知道她老公死了,这些年鳖的一定很难受,早就想尝试我的新武器了。
而我自从有了双根,脑子里总是那些事。
马路上想、厕所里想、公园里想····就是好想和女人那个····
我一把打开房门,老婆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
我也没想搭理她的意思。
坐上沙发,当着她的面脱了裤子。
初恋穿着一身护士服,将周身包裹的紧紧的。
看起来真的很诱人。
我不自然有了反应。
她拿着药水棉签给我“根”消毒。
老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的下身,显得有些结巴:“两个···两个···还这么大···你干嘛去了···”
我扭动了一下脖颈,没有理睬。
初恋娇羞的打了我一下:“才三天,就差不多完全恢复了,你真是太棒了!”
她说着当着老婆的面脱了上身衣服:“亲爱的,让我试试哪里的功能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老婆,嘴角上扬,一把扯掉了初恋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