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个学校里有脏东西,我舍友把学校女生带回宿舍当晚,头就被溺在马桶里丢了性命

云顶小说 2024-06-05 18:33:44

郑雅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只要600块钱,就可以跟她好。

当杨悦把她带回宿舍,当晚杨悦头扎在马桶里,溺毙了。

同学们疯传,学校里有脏东西做怪。

留守学校的张老师请了除灵师苏育。

苏育给我们每人一个红皮筯,要我们戴着,就能平安。

可是有个男生,把郑雅约到男厕所。

两人欢爱之后,他跳楼而亡。

苏育问:“你们都谁跟郑雅睡过觉?”

所有同学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1

我用被子把头盖住,正在睡觉。

宿舍的门打开,杨悦公鸭一般的嗓音带着极度亢奋:“妹儿啊,快让哥狠狠疼爱你。”

紧接着我听到一个娇弱的女声:“你们宿舍还有其他人呢。”

我大吃一惊,虽然现在是寒假,学校里大部分同学都离校了,但杨悦也太大胆了,竟然把女生带到宿舍里。

我从被子里探头,恰巧对上杨悦威胁的凶狠眼神。

我赶紧缩回被子,假装没有看见。

他是学跆拳道的,孔武有力,看谁不顺眼就揍谁,我没少挨他的打。

“你就别当他是个人!”他有意在女生面前表现:“我叫他学狗叫,他就得叫。”

“李林,叫两声给爷助助兴!”

女生娇嗲:“你真坏,怎么能这么欺负这位同学呢?”

我原以为跟杨悦鬼混的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她居然为我解围,照顾我可怜的自尊。

我悄悄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儿,只见杨悦将这女生紧紧抱住,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

她穿着红色的齐臀短裙,侧对着我,仅能看见她的头发很长,右臂上有个青色的鬼头纹身。

杨悦发出发情的野兽一样的淫笑:“我不欺负她,那我欺负你!”

两人倒向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女生的鬼头纹身散发出幽幽的光,分外狰狞。

鬼头纹身的两只眼睛猩红似血。

2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用被子将头再次盖住。

旖旎的男女声音,如同海潮一般退去又涌了上来,一浪高过一浪。

很快,杨悦发出跟死猪一样的鼾声。

女生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前,拽了拽我的被子。

我从被子里面探出头,她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一枚二维码。

我拿出手机扫了,添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她做了个口型:联系我。

随后翩然而去。

女生的头像看着怪怪的,黑白色,就像……

对,就像是遗照!

想到遗照,我不禁四肢冰冷。

她的个人简介:我想和你做六百块钱的生意,你给我钱,我给你快乐。

看到这条简介,我大概明白了女生是做什么的。

之前在学校的食堂里,我听几个男同学私下里说过,学校有个叫郑雅的女生是做皮肉生意的。

他们骂她是公交车,却又以上车为荣。

手机的震动把我拉回现实,女生的头像闪动。

她发来消息:“睡了吗?”

我:“准备睡。刚才谢谢你啊。”

她:“???”

我:“谢谢你刚才保护了我,或者说至少保住了我的尊严。”

她:“顺口一提的事情哦。”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不怎么会和女生聊天,基本上后来的聊天都是她问一句我答一句。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她确实是郑雅。

郑雅:“跟你聊天真得很有趣。不过我有事,回聊哦。”

这是头一次有人说我“有趣”。

结束聊天后,我竟然隐隐产生了期待,想要下次还能和她聊天。

但我知道,她很忙,忙着跟不同的男生约会,我会占用她的时间。

想了想,我给她转过去六百块钱。

3

等到深夜的时候,郑雅回了消息,问我为什么给她转钱,是因为午夜寂寞,需要她陪吗?

她还说,她现在就在男生寝室的四楼,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着急地在屏幕上打字: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想着耽误了你的时间,给你转钱做为补偿。

她说不用,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告诉她我这个人很无趣的,有时都不知道和女孩子聊些什么。

郑雅说,不管我发什么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都很有趣。

正当我们聊天时,杨悦大着嗓门吼:“李林,给爷去买瓶啤酒去,不听话,等会儿爷尿你嘴里!”

我朝杨悦看去,他从床上站起,摇晃着向厕所走。

等我下床,他拉开厕所的滑动玻璃门。

突然间,向前一个趔趄,头直直地挺进马桶里。

我看到他双手胡乱地摆动,如同溺水的人剧烈挣扎。

过了三十秒,他好像有了一丝理智,两只手不停地朝我方向招啊招啊。

我迟疑着走过去,走到距离他大概两米的位置吧,杨悦的双手双脚舞动得更加剧烈而杂乱无章。

不过就是一个马桶,还能把他给溺死不成?

杨悦该不会是想什么恶作剧,故意整我的吧。

我这么想着,叫了一声“杨悦”,他不答应我,手背还高高地向上举起。

我的鼻端传来一股奇怪的香味,说奇怪是因为香味的余味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

这味道熟悉,我刚才在郑雅身上闻到过。

又过了分钟,杨悦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我大着胆子走近,去拉他高举的手臂,才一接触,感觉到他的手就跟冰块一样。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浮现,紧接着我吓得坐倒在地,全身如坠冰窖。

这个念头告诉我,杨悦已经死了。

我良久地陷入魂魄离体的状态,等到回过神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死人了,死人了——”

声音因为颤抖而变了形,传出寝室,在空荡的走廊上回荡。

杨悦的尸体像是被马桶弹出似的,躬着腰形如大虾,倒在我的面前。

他脸色青白,嘴巴微张,嘴里还时不时吐出黄色的马桶水。

很快,这些马桶水就在地上形成大滩水渍,把卫生间的地面都洇湿了。

我当时吓得两腿间流出了湿热的尿。

直到寝室的灯被打开,屋子里亮如白昼。

我被赶来的同学搀扶着,形如一滩烂泥地带离卫生间。

惊魂初定的我,这才想到一个问题,马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马桶水,竟把杨悦淹死。

4

杨悦的死很快在留校的学生间传播,他们都说杨悦死得蹊跷,恐怕是惹到了脏东西。

一时间,学生们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亲眼目睹杨悦死亡的我,更是神不守舍。

晚上时常梦见杨悦流着一脸的黄色液体,疵着满嘴的大黄牙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救他。

这天,我正坐在自习室里,这里人多阳气重,我能稍微安心。

学校的广播里通知我们到教学楼一楼的教室集合。

等我到了一楼的教室,里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同学。

我在人群中寻找郑雅的影子,死活没有看到她。

我给她发条消息:“学校通知集合,有重要的事情交待,你赶紧过来。”

然而,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消息。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留守学校、负责管理我们的张老师带着一个身穿西装的三十岁男人走到了讲台上。

男人自我介绍:“我叫苏育,是一名除灵师,应张老师的邀请,来清除学校的脏东西。”

我怎么看他都不像除灵师,按我的想法,怎么说也得五十岁往上,留一大撮胡子。

底下的同学议论纷纷,有的说张老师这是急学生之所急,请来除灵师正是急时雨。

有的则对苏育嗤之以鼻,跟我的看法差不多,觉得对方是个骗子。

面对同学们的议论,苏育也不着急,他让同学们拉上窗帘。

然后不急不徐地拿出一根蜡烛点燃,说也奇怪,小小的一根蜡烛竟把百十平的大教室都晕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江硕,你的影子……”

一个同学失声喊了一声。

我赫然发现,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影子都不是黑色,而是呈现半透明状,摇曳不定。

其中一个叫高尚的同学影子更是几不可见。

猝不及防间,高尚发出一连串阴森的笑声,听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闪烁寒光的匕首,猛地往脖子上一划,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四溅。

这突如其来的自杀行为立马引起了惊惶和骚乱,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5

苏育挡在了唯一的出口处,大声道:“同学们冷静一下,我有话说。”

他说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其中带着令人信任的力量。

张老师帮忙维持秩序:“同学们站在原地不要动,听苏先生把话说完。”

苏育:“我刚才使用的这根蜡烛,里面掺了犀角粉,能映照出你们的伏尸魄,也就是影子。伏尸魄是人体阴姹之气所汇聚之处,一旦消亡,必有横祸。”

“刚才这位同学的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想必你们也看到了。”

一个同学惊声尖叫:“那我们的影子都快消亡了,岂不是说我们都会死?!”

这句话一出,立马同学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都在为彼此的小命担心着。

苏育叹口气:“你们说得没错,你们学校有个很厉害的脏东西,已经形成了阴煞。你们现在的性命危在旦夕!”

“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有的同学已经给苏育跪了下来。

苏育拍胸脯保证:“我既为除灵师,当保你们周全。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都做了什么,怎么会都招惹上阴煞?”

同学们陷入一片沉默,你看我,我看你,愣是喉头滚动,不发一言。

他打开随身所带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把红色的皮筯:“每人一个,把它带在手腕上,阴煞闻不到你们的气味,就找不到你们。”

他才将皮筯倒在讲台前的课桌上,同学们一哄而上,抢了个精光。

我也上前去抢了一个,准备把它送给郑雅。

张老师咦了一声,问苏育:“苏大师,怎么全是男同学的伏尸魄半透明,女同学反而一个个都没事?”

苏育摊手,看着低头正在戴红皮筯的同学们:“这只能问他们了,我也不知道。”

我心里猛地一突,该不会是……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猜测是不是正确。

6

苏育走后,同学们也就散了。

我准备回宿舍,经过男厕所,看到一个男同学一脸满足地从男厕所走出,他手放在裤腰带上,往上提了提。

男同学警惕地看着我,威胁我说:“狗眼睛往哪看呢,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我低下头。

他嘿嘿地笑着:“怎么,是不是羡慕老子有艳福,能约到那么正的妞儿在男厕所里玩,你小子只能眼馋!”

我奇怪了,哪有什么妞儿。

这货该不是脑子不正常了吧。

正这么想着,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没错,郑雅身上所发出来的那股香味儿从我的面前飘过。

男同学还冲着一片虚无的地方意犹味尽地喊:“六百块,下次我还约你。”

真是神经!

我绕开他,回到宿舍。

因为杨悦的死,我申请换了寝室,没有人愿意跟我住一起,我一直开着灯睡觉。

一关上灯,我的脑海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杨悦,他满脸黄色的马桶水,疵着一嘴大黄牙,怪我为什么见死不救。

这天,我迷糊着正要睡去。

突然听到寝室门打开的声音。

我刚睁开眼,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身体钻入我的被窝。

是郑雅,她光着身子紧紧抱住了只穿着小内内的我。

我被冻得牙齿上下打哆嗦。

郑雅把头埋进我胸膛:“别说话,抱我。”

“哦。”

说也奇怪,她做出这么唐突的举动,我非但没有觉得她不检点,反而感觉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我心里非常感动。

都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没有体温。

我想到今天抢来的红皮筯,把红皮筯取出,戴在她的手上。

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了三分严厉:“这东西哪来的?”

我给她解释,说除灵师苏育给的,我怕她有危险,万一被学校里的阴煞盯上,丢了性命,那我可就少了一个朋友。

郑雅的神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是剔着细长的柳眉:“你是相信苏育,还是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了。”

“那听我的话,把这红皮筯丢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

郑雅在我怀里转了个身子,背对着我,显然我惹她生气了。

我跟她保证:“好,我听你的,我把这红皮筋扔了不行吗?”

说完,我把红皮筯扔了。

郑雅这才又扭过身体,面对着我。

他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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