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送进监狱,在我被他白月光害死的那天,他把白月光带回了家,睡在我们的婚床上

拔颗葱 2023-06-09 13:49:48

我死的第一天,未婚夫带着白月光住进了我们的婚房。

他的白月光不仅撕碎了我的婚纱照,还躺在我们的婚床上,盖着我没盖过的红新被。

他的白月光问:“欣欣不会介意吧?”

未婚夫摸摸她的头,宠溺道:“她现在在监狱里,又看不到。”

是的,我看不到了,因为我已经死了。

1、

爸爸出殡那天,江祁带人过来把我手铐住,送我进了大牢。

劳里的生活并不好过,而且新人都会被里面的老人压榨,甚至殴打。

所以我在被关进监狱的一个星期后,活生生被人打死了。

死了之后,我才知道,打我的那个人,是江祁的白月光李晚迪买通唆使的。

而此时,唆使买凶的人,此刻正一脸潮红地躺在我和江祁的婚床上,穿着我准备好的新婚性感睡衣。

她手弱无骨地挽着江祁的脖子,眼神魅惑,一步步引诱着一向冷傲的江祁。

她柔柔弱弱地一声声呼唤,他也一声声柔情回应。

这种柔情,是我坚持爱了他十年,都从没有得到过的,而李晚迪,则轻而易举。

他们不顾世俗,在我精心准备的婚床上,颠鸾倒凤。

我对眼前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并无震惊,只是倍感悲哀。

看着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像一只鬼。

噢,不,我已经是了。

我飘出房间,在客厅里坐着。

墙壁上有一幅我和江祁的婚纱照,那是我diy了一个月,仅此的一副我和江祁依偎在一起的婚纱照。

那天拍婚纱照,他接到了李晚迪的电话。

刚拍完第一张我们的合照,他就把我丢下,神色兴奋,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们宣布婚期的那一段日子,他整个人既紧张又亢奋,每天既期待又失落。

一开始我以为他和我一样,同样在期待我们的婚礼。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是在等李晚迪的电话。

他在等李晚迪求他,只要李晚迪一开口,这个婚他立马不结。

那天他回来,我眼角发红地质问他,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他不耐烦了,只冷冷地抛下一句:“你要是继续无理取闹,那我无话可说。”

他总是这样的,只要我乖一点,他才会舍得施舍一点温柔,要是我无理取闹了,他立马冷下脸来,说我简直无法沟通。

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他是吃定了我太爱他了。

因为太爱他,所以对他的事情我很敏感,更何况对象是李晚迪。

他皱眉质问:“黎欣,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觉得我和晚迪有些什么事你才开心吗?”

我想干什么,他不会不知道,我无非就是要求他跟李晚迪把联系断了,如果断不了,那我们就分开,婚礼取消。

他脸色阴沉,二话不说把我抱进房间里,用他的行动让我把嘴闭上。

几乎是灭顶的惩罚,让我一整晚都没了力气,简直到失语的状态。

事后,他颤抖的搂紧我,在我头顶处叹息:“黎欣,别再说分开的话了,我会受不了。”

他抱紧我,紧到似要揉进他身体里,我完全没有力气挣扎。

“我不爱晚迪,我爱的是你,所以你如果再说分开的话,我会难过死的。”

然而,我还是和他分开了,他也没难过死,反而还在这和李晚迪开枝散叶。

我竖起耳朵听着卧室里面激烈的声音,数着墙上的时钟。

半个小时,里面终于停歇了。

我看到李晚迪凌乱着睡衣走出来,倒了一杯热水。

她看着手机里面的信息,有人跟她说我已经死了。

她勾起一抹笑,然后步态轻盈地走回了房。

“你腿上有伤,你想喝水可以跟我说,我去帮你倒,自己何必走来走去的,等会又伤到了怎么办?”

江祁训斥她,语气和以前一样,带着宠溺。

李晚迪笑着说他未免太过担心,就这一点小伤,她还不看在眼里。

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惹怒了江祁,他故意板起脸:“什么叫一点小伤?等到伤口变重了,才应该担心是吗?”

李晚迪被训了,委屈地嘟嘟嘴,眼眶瞬间浸湿。

江祁见状,摇头叹气,把她抱上床,让她坐好。

边找纸巾擦干净她光着脚的脚底,边认错:“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语气有点控制不住。”

“没事。”李晚迪乖乖的,声音糯糯的:“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看着江祁认真细致磨样,我有点恍惚。

记忆一瞬间被点燃,回到了某个瞬间。

那年高三,李晚迪在校外被人欺负。

我和江祁刚好路过,江祁看到了,二话不说对着那些人一顿揍。

他们人多,江祁打不过,我在旁边举着手机大声喊说报警了。

他们的矛头一瞬间就转移到我身上。

他们不再欺负李晚迪,却一个个排着队过来推我,踩我,泄愤了之后才走。

江祁在安慰已经吓坏了的李晚迪,根本无暇顾及到我。

我忍着痛爬起来,一颠一跛地往他们那边走去。

江祁很温柔,他抱起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李晚迪一遍一遍安慰,却忘记了我在他身边,我也需要安慰。

除了他之外,我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李晚迪因为不答应和外校的人交往,他们就过来找她麻烦。

她被他们逼在角落,毫发无损,而我,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后来我也才知道,原来这也是李晚迪出钱买来做的一场戏。

因为李晚迪的家教很严,就算是上了大学,她也不准谈恋爱。

所以一直,她就和江祁不清不楚的,江祁说他愿意等着她。

却不料,她家人早就给她物色了最好的人,毕业之后,她就和别人订婚,去了国外。

而刚好那时,江祁的爸爸中风住院,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

那时的江祁情绪低迷,我就陪着他。

陪着他应酬,陪着他创业,陪他慢慢熬过一切。

趁醉,我跟他告白,他也答应了。

我趴在他后背上,胡言乱语,手也不老实地扣着他脖子:“江祁,跟我在一起之后,不准反悔,也不准喜欢上别人,不然,不然我就......”

他稳稳地拖住我,低笑:“不然就怎样?”

我咬牙威胁:“不然我就永远离开你,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害怕一语成谶。

正在这时,江祁低笑一声,给足我安全感:“我不会喜欢上别人的,永远都不会。”

是他说的永远都不会的,我相信他了。

我们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也准备步入殿堂。

可是,我爸死了,李晚迪回来了,我也因为她,被自己最信任的未婚夫送进了监狱。

在这个世上,我没了亲人。

黎家唯一的血脉,也在我这断了。

我没脸去找我爸,也不想在江祁身边呆着,看他们秀恩爱,我只能无目的地晃荡着。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苏景远。

是他负责收集所有证据,和江祁联手送我进的监狱。

我其实也不明白,我生前和他有仇吗?

我也只不过是在他对我告白的时候,拒绝了他而已啊。

我想不通,就去找他了。

其实当个啊飘也不错,不用丝毫力气,就能飘到苏景远身边。

他神情疲惫,手拿着资料,眉头紧锁,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我想着我已经死了,看一眼也没什么吧,反正我又不会说出去。

索性我就过去看了一眼。

啊,原来他看的是我的案子。

那上面写着:黎欣杀人未遂案。

我有没有杀人,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也不是这样说,应该是不止他们知道,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

我只是失手把李晚迪的妈妈推下楼梯,她撞到了后脑勺,一不小心成了植物人。

所以,我就成了杀人未遂的凶手。

怪我手劲太大咯。

如果我力气收敛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李晚迪的妈妈是一个重度精神病患者,她原本应该好好待在精神病院的她,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跑出来的,并且还来医院,对着我爸大吼大叫。

原本就因为中风说话不利索,无缘无故被人辱骂的爸爸受了刺激,我就把她往外推。

一推她,她就发了疯地扯我,揪我耳朵,挠我脸,甚至对我掐脖子。

我忍无可忍,推了她一把。

可我也没想到,我们扭架的过程中,来到了病房门口的转弯处,我伸手推开她,她就掉下去了。

刚好江祁和李晚迪过来寻她,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李晚迪的妈妈呀。

我还记得当时他们的眼神,一个怨恨,一个不敢置信。

李晚迪指着我恶狠狠道:“黎欣,你要是对我不满,你就冲着我来,打我妈算什么回事?”

江祁失望地对我摇摇头:“黎欣,我真是看错你了,她是个病人啊。”

他没看到我受伤了,脸淌血了,只是径直越过我跑去安慰李晚迪,说她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很不幸,她妈妈成为植物人,而我,则因为被指杀人未遂,锒铛入狱。

我想到前一晚,我还在为李晚迪的事情跟他吵架。

他说李晚迪从小就过得很不好,妈妈精神不正常,她爸爸娶了二奶,后妈待她很不好。

她从小就受家庭压迫,家人介绍了优质男人给她,她也以为能借着优质男能让别人刮目相看,但是过去之后却一直被人嫌弃,最后还患上了抑郁症,让我多体谅一下。

我说我做不到,江祁就说我小心眼,不大度。

我大度不起来,要不是她看不住她妈妈,让她妈妈过来闹事,我也不会推她,我爸也不会因为太过担心我,而导致病情加重,最后步入死亡。

我求苏景远翻案,我不是故意推她的,他一脸冷漠,说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

我杀人未遂是事实,可是没人想过我那是自保吗?

她都掐我脖子了,我快呼吸不上了啊。

苏景远不听我的诉求,江祁也不愿意见我。

在李晚迪面前,我输得一败涂地。

在我爸出殡那天,江祁终于舍得来看我了,但是他身后跟着警察,他们过来把我手铐住。

我一脸灰败,看着江祁,希望他能给我多余的一个眼神。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让警察赶紧把我带走。

他是嫌弃我了吧,他一生堂堂正正,却有了个杀人未遂的未婚妻。

他会觉得我是他的一个污点吧。

在走过他身边时,我扯住了他衣角,轻声道:“事已至此,我就当不了你新娘了,你再重新找一个吧,我也不想嫁你了。”

我在为我那可怜的自尊心,挽留点最后的尊严。

总归是我第一个说不愿嫁给他的,不是他说不愿娶我的。

江祁身体明显已一僵,但也只是一瞬间,我都没来得及细细感受最后一点他的气息,手就被他狠心拂了去:“进去之后,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好早点出来。”

我愣住了,原来在他心里,我真的是一个罪人。

从此以后,没人再为我遮风挡雨,好像连哭都是多余的。

余光瞥到苏景远的桌子上,摆着一张我高中时期的照片。

那是高三校运会,全班只有他一个人有相机,他就轮番帮全班的人拍了个遍。

到我的时候,他还得意地说便宜我了,他心情好可以多帮我拍几张。

我还记得,那时的江祁就站在身边,嗤笑了一声,搂过我对着他很不屑:“谁稀罕你的相机啊,我们有手机也可以拍得很好看,是吧,欣欣?”

那时的我们年轻气盛,江祁因为我答应给苏景远拍照而生气,而忽略了就站在我们身边的李晚迪。

那也是唯一的一次,他的目光只集中在我身上。

桌子上的那张照片,刚好是我得意洋洋,最开心的时候。

里面的我扎着马尾辫,穿着校服,咧嘴笑着露出了小虎牙,看着很是青春甜美。

没想到苏景远一直保存着,而且还和我一样,看着那张照片发呆。

我发呆是因为我发觉,原来我也曾那样生龙活虎过,我在那时候也曾被人爱护过。

可是苏景远发呆是因为什么?而且神情好像还很忧伤,是因为觉得那时候的我很好,现在的我很不堪吗?

那时候,我爸死了,江祁也不理我,我孤苦无依,我唯一能想到能帮我的,就是这个在一个月前跟我告白,说喜欢了我很久很久的男人。

我想继续探究的,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刚跟我告白过不久的男人,一转身就把我送进监狱,对我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

忽然,他手机响了。

页面上的电话号码,就算是死了,我也能倒背如流。

是江祁打过来的。

电话响了很久了,苏景远肉眼可见的不耐烦,就在我以为他要挂断的时候,他接起了电话。

房间里很安静,江祁的声音就像是开了外扩一样的清晰。

“苏景远,我在你家门口,我有事找你谈一下,开一下门。”

江祁的声音对外人一向都是冷冷的,苏景远也不相上下。

我看到他下意识地,把桌子上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像是珍宝一样,轻拿轻放。

他走出去开门,我在那研究刚刚他看的资料。

虽然也看不出名堂,但就是这几页纸,把我钉死在了耻辱墙上。

我还在细细研究,外面就传来了吵闹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是江祁怒吼的声音:“苏景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黎欣喜欢了十年,但是那又怎样,你还不是为了还恩情,把她送进了监狱,你十年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下一瞬,他们打起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很响,我忍不住出去看热闹。

两个平时稳重如泰山的人,此刻扭打在一起,脸上都挂了彩。

苏景远不甘心回吼:“你呢,你不爱黎欣,你干嘛不趁早放开她?你身为她的未婚夫,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跑去安慰你的白月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什么资格?最没资格的就是你,江祁。”

“谁说我不爱?”江祁矢口否认:“我爱不爱黎欣轮得到你来说吗?”

看得出来,他们在拼谁喊得更大声。

我百无聊赖地蹲在楼梯口,淡淡地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我又帮不了什么忙,就算是我想打电话报警,我也拿不起手机。

我盯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谁也不甘下风,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很想知道,他们知道我死了,会怎样。

会难过吗?

警察到时候会通知谁去认领我的尸体?会是江祁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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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12-14 21:03

    精神病院哪里可怕了?精神病院都是单间,女二住进去有吃有喝有住,不要太爽。渣男果然真爱女二,明知道女主被她找人虐死都不舍得女二坐牢!

    释塔蝶亚 回复:
    作者说的大概是几十年前的精神病院吧,确实挺乱的,女性患者被性侵也没有人相信,因为大多数精神病患者并不能有条理地搜集证据,而且在法律上属于限制能力行为人,监护人不作为的话维权是挺难的,现在社会进步乱象就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