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露,是某私企集团派驻这个少数民族贫困村的扶贫代表。
我们的任务是为出台扶贫方案做先期调研考察。
在今天的欢迎仪式中,村长老婆为我们献歌一首,所以对她的声音我记忆犹新。
听着声音,辗转反侧好一会,实在睡不着,索性起来,穿着睡衣来到外面。
皓月当空,照的大地一片银白。
我下意识的看向村长他们发出动静的房子。
突然我怔住了,就见村长房子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半大小子。
他依靠在窗边,裤子褪到脚踝,右手忙个不停。
时不时还会侧头看向窗户里面。
柔和的灯光映照出他半边稚嫩且帅气的面庞,正是村长的侄子瓦扎。
我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欢迎仪式上,村长让他给我献酒。
他那酷似网红丁真的脸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瓦扎似乎太过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
我赶紧退回到房中,只探出半个脑袋观瞧。
下一刻,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给我的震撼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忽然想到曾在网上看过一篇关于非洲象人族的报道。这小子绝不逊色于他们。
我正脸红心跳,就在这时,瓦扎的身体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我微微发出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惊讶。
瓦扎原地站了数秒,这次提上裤子,恋恋不舍的又朝窗户里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瓦扎走后,我带着悸动的心情重新走出房门。
想不到这小子大半夜竟然扒自己大伯和大娘的墙根。
房间中的声音这时还没消停,村长都五十多岁了,竟然还如此生猛。
我出于好奇,怀着忐忑的心情。也来到了窗前,站在瓦扎先前站到的地方,偷眼朝里查看。
紧接着,我怔在原地,就见村长老婆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村长,而是村长的弟弟沙玛,也就是瓦扎的爸爸。
而村长就躺在他们的旁边,任凭二人玩的地动天摇,他睡得跟死猪一般。
我怀疑村长是不是被下药或者喝多了?不然不可能闹得这么厉害还无动于衷。
就在我猜测之时,忽然村长开口了,“轻点,轻点哈,床快散架喽。”
我目瞪口呆,原来村长啥事没有,他是知道旁边二人在做什么的。
我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就听里面的男女喘息忽然在加快。
我的心莫名的也跟着激动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和男朋友一起看小电影,男主快把持不住时,我产生的那种强烈期待感一样。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村长弟弟,生怕错过最精彩的瞬间。
下一秒,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还好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沙玛比瓦扎还厉害,跟婴儿的小手臂差不多,看得我面颊滚烫,心潮澎湃。
回到房间,我心难平。今晚发生的事情带给我三观冲击太大。
儿子扒父亲的墙根,兄弟当着哥哥面和嫂子苟且,哥哥竟然还默许。
劲爆的剧情,刺激的画面。
我不禁感叹这里“民风淳朴”自由开放。
第二天按照计划,我和一起来的同事老张和小李打算进山考察。
为了有个照应,村长特地叫来瓦扎伴随。
再次看到那张野性且粗糙,同时兼顾帅气与温柔的脸,我立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难免朝他裆部扫了眼。
顿时心跳厉害,便急忙收回视线。
进山的路很崎岖,瓦扎握着腰刀在前面开路。
我在中间,老张在前,小李断后。
村长今天打算带我们去考察温泉沟和无名潭。
据村长讲温泉沟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温热的,环境优美,寨子里的人经常去那里洗澡。
村长正侃侃而谈之时,就听身后小李发出一声惊叫,说他被蛇咬了。
我们立刻停下来查看小李的伤情。
果然在脚踝处发现两个血洞。
村长问小李看到那蛇是什么颜色的没?
小李说是一条翠绿色,一米长的青蛇。
村长松口气说:“你还有救,赶紧回寨子,那里有解药。”
我以为这次进山会半途而废,不料老张忽然让我和瓦扎继续去无名潭和温泉沟,然后多拍几张照片带回去,留作资料,他和村长将小李送回去。
老张是这次项目组的组长,他既然这么安排我只能服从。
就这样两路人分道扬镳。
我跟着瓦扎继续朝温泉沟方向前进。
瓦扎一路上也不怎么爱说话,为了不使气氛太过沉闷,我主动挑起话题问道:“瓦扎,我怎么没见过你的妈妈?”
瓦扎随手砍着刺藤道:“你见过啊。那天为你唱歌的就是。”
“不是,我说的是你亲生母亲。”
“对啊。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啊?!”
信息太过惊爆,我一个没留神被脚下的藤草绊了下。
扑向前方的瓦扎。
听到声音的瓦扎刚转身,我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我们双双栽倒,这时我感到右侧的胸被人按住,瓦扎把我抱得很紧。
我们近在咫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白姐,你没事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