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轻一点”我在宴会中招后一夜荒唐,没想到我随手拉进房间的人,居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冷酷保镖

七方繁星 2024-09-12 19:37:29

宴会那天被下药,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女人还是保镖言哥找来的,心里莫名的恼火。

恼火到我忽略了床上一根黑色的短发。

几天后,我借用言哥房间的浴室,却突然看到了那瓶润滑剂,

刚准备出去找言哥询问,就听到了言哥踉跄的脚步,

带着不正常的喘气躺在了床上,我下意识轻拧开房门,

哟,言哥,白日里做坏事也就算了,

怎么手里拿着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1

身体好热,身体内部传来灼烧感。

哪个傻逼,敢在老子的酒里下药?

后半场的宴会,我强撑着才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结束后,我被人搀扶着上楼,来到提前订好的房间。

侧躺在床上,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意识逐渐模糊,只觉得身体要爆了。

嘴唇带来冰凉的触感,有人在喂我喝水。

一把将人拽到床上,欺身压下。

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想找人泻火。

底下的人拼命挣扎,弄得我心烦意乱。

钳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狠狠咬了那人一口。

果然这招见效,人安分了。

这一夜,我化身为原始的野兽。

等醒来,我靠坐在床上。

一拳砸在墙上,压抑心中的怒火。

凌乱不堪的被子提醒着我,昨晚是何等的疯狂。

尤其是那白色床单上那抹及其刺眼的颜色。

“少爷,女人是干净的,钱我已经打到她的账户上了。”

面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是跟了我十多年的保镖故言。

该死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这他妈就算了,那女的还是言哥找来的。

心里带着奇异的恼火,以及失落?

说到底千错万错,都是那给我下药的傻逼的错。

郁闷的朝他扬了扬手,让他在停车场等我。

下床准备去浴室收拾下,发现身上有一根黑色的头发。

拎起来一看,还是短发?

视线往下,还剩下半瓶的润滑油映入眼帘。

风风火火的赶去父亲的公司,进入总裁专属电梯。

靠在墙上,双手抱肘,闭目养神。

我身为俟家少爷,这还是第一次踏入自家公司。

外界只听过我的名字,却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电梯上了二楼,涌入一群人。

旁边的员工电梯正在维修,原先还算宽广的空间此刻变得狭窄。

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皱起眉,忍着不耐。

突然前方受到阻力,我被挤到了角落。

太阳穴突突作响,咬着后槽牙。

睁开眼,刚要爆粗口。

见自家保镖涨红着脸,双手撑在我的两旁,形成保护。

嘴里的脏话咽回肚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某人。

故言被挤得站不住脚,撞上我的胸膛。

见他还想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带着戏谑的眼神望着他,低头凑近那泛红的耳朵。

“言哥,腿可别软啊。”

啧,言哥还真是纯情,好玩。

大步流星的闯入父亲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

“把昨晚的邀请名单给我,老子被人摆了一道。”

父亲铁青着脸,气得胸口此起彼伏。

“俟行简,你有病啊?没看见我们在开会啊?”

把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顺带还喂了言哥一口。

哟,私生子也在这呢。

父亲婚内出轨,母亲死后,把私生子接回了俟家。

私生子跟着母姓,来到俟家还想改姓,做梦呢。

父亲拉住莫宇,说这件事我不用插手,会帮我摆平。

我还算满意,临走前一脚将莫宇的椅子给踹翻。

出了公司,让人把车开去画室。

一上车,就躺在故言的腿上休息。

从这个姿势往上看,能一览无余的看见他脑袋以下的风景。

这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让我刚想打趣一下。

无意间看见了什么,脸色一变。

伸手抚摸上他的喉结:“言哥,你昨晚去泡妞了?”

那喉结上,印着一个清晰的齿印。

故言身子一僵,眼里透露出一丝慌乱。

我面无表情,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摩挲的动作微微加重,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了红晕。

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我顿时愕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低笑一声。

“是我咬的?疼不疼?”

得出这个认知,让我心生愉悦。

故言机械般的摇摇头,任由我抱着。

2

到了画室,我熟练的上手操作。

大学学的专业是美术,毕业后开了家画室。

我虽然没在公司上班,但我占有公司35%的股份。

这是母亲生前留给我的,也是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画到一半,因为头发过长,影响了我的发挥。

我戴着手套端着画盘,不太方便。

自然而然的,这个任务就落到了言哥身上。

故言随身备着皮筋,笨拙的帮我扎好头发。

今天不知怎的,状态很不好,一直画不出想要的作品。

撕了又画,画了又撕,怎么也不满意。

地上堆积了一地的纸张,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点了根烟,脑子里在构思。

无意间扫了一眼,守在一旁安静的男人。

眼睛微微眯起,突发奇想。

带着难掩的兴奋,缓缓吐出白雾:“脱!”

故言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始执行命令。

脱的速度很快,幅度又大。

从外套的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砸在了地上。

我先一步比他捡到,盯着手里的东西,转了转。

是支女士口红,新的还未开封。

我给了某人一个眼神,不解释一下?

“是给阿简的生日礼物,这颜色很衬你。”

故言梗着脖子,眼睛羞得不知往哪放。

这答案有些出乎意料,我挑了挑眉。

将口红递给他,微微仰起头,意思很明显。

故言抖着手,颤颤巍巍在我的唇上涂抹。

待涂完,我站在他的面前,缓缓低下头。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了他裸露的皮肤上。

胸前脖颈一个不落,动作很轻柔。

这具强大的身体,此刻在颤抖。

最后一吻落在带着齿印的喉结上,完成新的标记。

故言仰起头闭着眼睛,一副献祭的样子。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这具充满性魅力的身体上。

不够,完全不够,还差点什么呢?

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消毒刀片,在手指上毫不留情的划下。

察觉不到一丝的痛意,将新鲜血液涂抹在他的身上。

涂抹完退后两步,欣赏这具沾着自己气味的身体。

面上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眸子里蕴含着疯狂。

真漂亮,我伟大的作品。

故言一直保持原本的动作,掩下心里的激动。

不顾手上的伤,连忙落笔。

完成后,赶紧让故言放松身体。

取下完成的画作,细细观赏。

这是我第一次画人像,越看越满意。

还没待我观赏完,手就被人一把抓住。

这才发现,伤口上的血糊满了整个手掌。

“阿简,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故言在伤口上轻轻吹气,眼里饱含怜惜。

我愣了一下,从心底升出一丝奇妙的暖意。

笑着摇了摇头,这感觉还不错。

晚上回到俟家,那几个人坐在饭桌上,像是在等我。

按规矩来说,俟家以外的人不能上桌。

但我这人非常护短,而且我从不遵守规矩。

让言哥坐在身旁,坏心的调戏这人。

直接把腿搭在故言的膝盖上,晃来晃去。

幸好有桌子遮挡,否则又得听他们说教。

思绪飘到某人身上,也不知道言哥把身上的口红洗干净没?

“行简,我为你寻了一门亲事,竹司令的嫡女。”

“先把婚订了,感情在慢慢培养。”

正把玩着言哥的手指,掌间带着厚厚的茧。

听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心里冷笑一声。

利用完身边的人,开始轮到我这个不受宠的儿子了?

倒也没什么,一脸的无所谓。

“好啊,这事你看着安排。”

话一落,掌心的手指往回缩了一下。

我有些不悦,又把它抢回来继续把玩。

对于我的听话,父亲感到非常的满意。

进食期间,餐桌上很安静。

等他们吃完,庞大的桌面上就剩下三个人。

莫宇带着假笑,阴阳怪气:“父亲还真是宠你啊,这好亲事也没留给我。”

3

我优雅地拿出纸巾擦擦嘴,当对面的人在放屁。

莫宇得不到回应,被落下了面子,视线转移到言哥身上。

摸着胡渣的下巴,面带猥琐,直勾勾的盯着故言。

“好弟弟,你那保镖借我玩几天呗。”

丝毫不掩饰那淫秽的目光,令人作呕。

不混圈子的人都知道,莫宇的私生活是出了名的混乱。

男女不忌,床上的手段非常残暴又变态。

进食的手一顿,沉默着没有开口。

见我没出声,开始使用激将法。

“弟弟不会这么小气吧?就一条狗而已,咱俩可以交换。”

我捂着嘴突然笑了一下,让人毛骨悚然。

莫宇有些恼羞成怒,脸色不太好看。

将盘子里的食物四分五裂,滋着血,看起来美味极了。

“好啊,明天我就把人给你送过来。”

话音刚路,感觉旁边的人浑身一僵。

莫宇哈哈大笑,端着酒杯过来跟我碰杯。

勾起恰到好处的唇角,举起酒杯回敬。

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下,眼神骤然一变。

将手上的空酒杯朝眼前的脑袋一砸,碎片纷纷瓦解。

莫宇捂着带血的脑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慢条斯理的取下手表,开始启动暴虐模式。

打累了,呼出一口气,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撩。

其他下人不敢动弹,一致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单方面的狂揍一顿,蹲下身。

捡起地上的碎片,对准莫宇的下体比划。

啧,该从哪下手呢?最好是一击即中。

莫宇吓得快要厥过去了,尖叫着拖着身子往后退。

“俟行简你敢!你就是个疯子。”

我不悦的啧了一声,真吵。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真当自己是条好狗?”

“从我这要人,那得看你有没有这命啊。”

这傻逼胆真小,直接吓晕过去了。

最后还有些不解气,给了这傻逼一脚。

是在被言哥拉走之前,给的。

故言一语不发把我拉回房间,皱着眉再次给我上药。

碎片割破了掌心的皮肤,从指缝里滴血。

我后知后觉,疼的龇牙咧嘴。

故言拉着个脸,上药的手轻了轻。

我撑着下巴看他,想到刚才他听到那句话的反应。

“言哥,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会把你送给那傻逼?”

故言抿起嘴,迟疑的摇摇头。

我微眯眼睛,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故言的脸瞬间爆红,难得瞪了我一眼。

嘴角微微勾起,放肆大笑。

父亲的动作很快,直接把订婚的日子给定下来了。

两个订婚的当事人,此刻正坐在一起详谈。

两边的家长很满意,竹千金羞涩的偷瞄了我好几眼。

上洗手间的时候,看见她站在走廊上打电话。

因为是背对着,不知道后面有个人。

“等我拿下俟行简,婚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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