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修勾难掩叙事瑕疵——《狗神》
今天聊聊法国 / 美国电影《狗神》。
片名DogMan (2023),别名爱犬男 / 人犬(台)。
戛纳影帝迦勒·兰德里·琼斯(Caleb Landry Jones)在这里饰演悲催的男主角道格。
道格的人生写满了磨难与不幸。
影片频繁通过时空交错,展现了道格拉斯那段充满创伤的生活,尤其是青春期那段时光最为刻骨。在这段灰暗的过往中,他的父亲迈克与哥哥阿克曼,既是造成他身体残疾的罪魁祸首,也是塑造他复杂心理、影响他与狗之间无条件深厚情谊的关键因素。
我们经常进入闪回模式,通过他的闪回镜头,逐渐揭开他过往生活的沉重面纱。
道格幼年便不幸地陷入了虐待狂父亲的魔爪,他那虔诚却背叛的兄弟更是个告密者,加剧了道格的悲剧命运。
那些日子里,道格与狗一同被锁进幽暗的笼子里,孤立无援。只有那些忠诚的犬类,用它们无言的陪伴和温暖的体温,给予道格难得的慰藉与理解。
悲剧的结果是道格终生残疾,他只能依靠轮椅来艰难地移动。
道格被社会抛弃,最终在一座废弃的建筑中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那里,没有世俗的纷扰,没有冷嘲热讽的目光,只有一群忠诚的犬类战友与他相伴。这些毛茸茸的小生命,成为了他生命中难得的温暖与依靠。他们与道格之间的纽带,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友情,近乎于一种心灵感应般的默契。
吕克·贝松(Luc Besson)通过这部电影揭开人性,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人类的残忍面,同时也展现了狗的纯真与善良。
据贝松本人透露,这部电影的灵感源于一则新闻报道。一个年仅五岁的男孩,被家人残忍地关在笼子里。这则新闻深深触动了贝松,他想象着这个男孩可能经历的心灵创伤,也思考着这个男孩是如何找到力量去克服困境,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
道格的人生坎坷无趣,充满艰辛。当他踏入了歌舞夜总会的变装世界时,本以为能带来一丝轻松与趣味,却没想到这些场景同样显得平淡。
故事中充斥着过多的陈词滥调,使得道格关于自己为何成为如此古怪异类的叙述变得单调乏味。
看到预告片时,人们纷纷猜测影片的主题是“如果小丑有了狗会怎样”。
当正片上映,悬念也随之揭晓。
说实话,这部影片却并未能如观众所愿,带来惊喜与震撼。相反,它展现了一个显而易见、缺乏创意且沉闷至极的故事。影片中的主角,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变装者,他与世俗格格不入,更愿与犬类为伴,而非人类。
对于那些并不太喜欢《小丑》的观众而言,这部影片更是令人失望。它并没有积极对待观众,缺乏深度与情感,没有真的打动观众的心。
“狗是完美的生物,但它们有一个缺陷,它们倾向于信任人类。”
《狗神》经常被拿来与《小丑》比较,细细思考你会发现它们之间几乎没有共通之处。《小丑》宛如一幅描绘精神病患者与超级反派交织的黑暗画卷,而《狗神》则更像是一曲关于孤独局外人的悲歌。
影片中的复仇情节也不是突兀存在,而是存在于整体语境中。它不仅仅是对外界伤害的反击,更是主人公内心挣扎与抗争的写照。
影片中的主人公,他更像是一个被社会边缘化的流浪者,与他的动物伙伴相依为命。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在生活的荒野中竭尽全力地挣扎求生。他的行为,如同动物在绝境中的自我保护,虽带有杀戮,但更多的是出于无奈与自卫,而非病态的取乐或疯狂的动机。
剧情略显单调,频繁使用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比如这里的将“God”颠倒成“dog”的设定,早已不是新鲜事。在AMC的美剧《传教士》中,上帝的形象便是一只狗。
影片试图将各种元素一网打尽,从异装癖、边缘群体到残疾人士,从动物保护、宗教到家暴,从非裔、墨西哥帮派到中国餐馆,各种标签一应俱全。还有修勾、爱狗人士、变装皇后、心理学家、保险代理人、警察、莎士比亚演员等等,几乎将所有可能与政治正确挂钩的元素都堆砌了进来。
《狗神》不是一部完美的电影,情节与叙事线条时常波动,特别是在那些偏离核心焦点的次要情节中,如那位保险调查员的支线故事,就显得有些冗长。
而当影片逐渐步入尾声时,故事的节奏似乎有些失控,未能有效地将各个元素与主题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小修勾陪伴受虐人生,
多元素堆砌叙事欠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