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雨滴
那天空的眼泪
因为猝不及防的降温
做了此刻肮脏的雪泥被
颠覆洁白规整
飞鸟和坦诚
同时销声匿迹
使人无法肤浅歌颂
我用破损的脚印掀起它
让情节睡去,静候
也许不会到来的
春天的萌芽
以及陈年老酒的独醉
被凌辱踩踏中伤之后
还必须保持沉默,甚至
微笑,在被操控的棋局上
据说这叫宿命
“身体文学”和“心灵文学”是我给徒弟和自己写作的命名。
徒弟从古代养生健身方法出发,写一些诸如呼吸、站桩等小功法,吸引了几乎全网所有小功法爱好者,瞬间粉丝过万,远远超过了手把手教他的师傅木兰良朝。
接下来,徒弟每篇点击几千几万,木兰良朝每篇阅读一两百。
除去短视频毒瘾患者,难道在文字的场域之中,身体层面写作的吸引力会远远高于在心灵世界耕耘的魅力?
我想,原因无非有三。
一是信息铺天盖地,接受者没有了饥饿感;二是心灵鸡汤使人厌倦,喝多了乏味;三是物质极大丰富阶段,追求长生不老成为一种新型需要。
看来,简单摆拍容易,单纯指认容易,心灵世界的深耕难,触及灵魂的拷问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