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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蒋方良儿子蒋孝武因病去世,最终病逝在台北的医院,这件事就像是有人拿着把尖刀,往蒋方良的心里戳,把她最后那点精神气儿都给戳没了。
在那个特殊的一天,蒋方良坐在轮椅上,她穿着一身花哨的连衣裙,头戴墨镜,手中拿着纸巾擦着眼泪,她的姿态很佝偻,看上去了经历了很多,她拿着纸巾掩面痛哭,心里的悲痛想必只能用泪水表达。
蒋方良,这位俄籍华裔女性,她或许不是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最耀眼的存在,但却以自己的方式,默默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篇章,她的故事,是一段跨越国界、融合爱与牺牲的传奇。
她原名我们在这里简称芬娜,芬娜被调到了乌拉重型机械制造厂,成了一名工人,没想到跟蒋经国在同一个车间工作,直接就成了他的手下。
这俩年轻人的生活经历都挺不容易的,芬娜从小就没了爸妈,是个孤儿,蒋经国离开了家,跟家人都没联系了,这样的遭遇让他们俩挺有共鸣的,好像都能体会到对方心里的那份孤单和不容易。
那时候的芬娜长得是真好看,但她的性格和周围那些热情开朗的俄罗斯女孩可不一样,她个子高高的,一举一动都特别文静、温柔,就像是那种中国江南的小女子,甜美得很。
年轻时候的蒋方良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她眉眼的轮廓非常清晰,面容清秀,眼神特别温柔,让人看了感到愉悦和温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唇,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自信与从容。
刚开始的时候,蒋经国因为自己在国外,再加上家庭背景特殊,也没敢对芬娜有啥太多的想法,他就是觉得,跟芬娜在一起待着,心里头特别放松,感觉特别舒服。
而芬娜被蒋经国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给打动了,不管遇到啥困难,他都能咬牙挺过去,努力往上走,这种精神让芬娜特别佩服,也特别喜欢跟他在一起。
1935年春天,两个人在感情的推动下就这样结婚了,这是他们后来补办婚礼时拍摄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夫妻俩并肩而立,蒋方良穿着中国的传统旗袍,看上去还挺有韵味,蒋经国脸上的笑容根本合不住,看起来很是幸福。
他们建立起了一个温暖的家庭,一年后,也有了自己的爱情结晶,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蒋孝文。
1937年4月,芬娜的生活来了个大转弯,她离开了老家,跟着蒋经国一起回到了中国,还给自己换了个新名字“方良”,这一回来,她得适应中国的文化习俗。
在中国,蒋方良和蒋经国的母亲毛福梅走得最近,他的母亲是个特别传统的中国妇女,蒋方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好媳妇,就慢慢改了自己那开朗的性子,变得稳重又贤惠。
这张照片是夫妻俩和母亲毛福梅的一张合影,毛福梅端坐在中间,就是一个当家主母的风范,怀中还抱着小孙子,带有一丝笑容,夫妻俩分别坐在两边,一个姿态放松一个有些拘谨,能看出蒋方良的穿着已经变了,不像以前的华贵,多了一丝土气。
在那些当过中华民国领导人和台湾地区领导人的夫人们里头,蒋方良可是出了名的“安静”,她不张扬,也不奢华,就是特别朴实、接地气。
好在她和丈夫蒋经国之间的感情还算深厚,每天一大早,蒋经国要出门上班的时候,蒋方良都会送到客厅门口,和他来个甜甜的吻别。
要是蒋经国因为啥事儿晚了没回家吃饭,蒋方良就宁可饿着也不先动筷子,非得等他回来一起吃。
蒋经国对蒋方良也是好得没话说,记得有次台风天,蒋方良比平常晚回了家,蒋经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就要打电话报警找人了。
可是她们的感情怎么会一如既往的平静呢?蒋家的风流传统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这事儿在三代人里都出现过,蒋经国的身边也总是花边新闻不断,这让他和蒋方良经常吵架赌气。
1967年的时候,蒋经国一家搬到了大直官邸,那地方安保特别严,感觉就像是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给罩住了,这样一来,蒋方良就没法像以前那样,随便跟邻居们聊聊天、拉拉家常了,慢慢地,她也跟朋友们生分了。
说起来,她当了13年的“蒋夫人”,可实际上呢,并没享受到多少该有的尊贵,在大家伙儿眼里,她更像是个孤零零的中国传统媳妇,总是一个人。
在没来中国之前,虽然日子不富裕,但好歹自由自在;西伯利亚那边冷是冷了点,可毕竟是蒋方良长大的地方,但现在呢,她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老家对自己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在这个大家庭里,关系复杂,规矩又多,她得处处小心,说话也得客气点,蒋方良把过去的自己给藏了起来,那个原来的芬娜,就像是远在天边的一个回忆,现在的她,作为蒋家的儿媳妇,在公婆和丈夫的保护下过日子,低调的很。
1945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在山城重庆,蒋孝武来到了这个世界,那时候,日本战败已成定局,而他的妈妈蒋方良刚跟着爸爸蒋经国从江西赣州搬到重庆没多久。
蒋孝武和他的哥哥蒋孝文不太一样,他一出生就掉进了一个政治地位很高的家庭里,那时候,蒋经国已经回国好几年了,蒋介石也因为国民党官场的形势,开始为身后事打算,想让蒋经国在重庆的官场上多露露脸。
到了1949年,蒋孝武跟着家里人一起,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台湾,从自己的家乡到中国的土地,再从大陆到台湾,这对蒋方良来说不过是换了个住的地方,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到了台湾,蒋方良还是那副开朗的样子,那时候他们一家六口住在长安东路,蒋经国还没那么大的官架子,他们一家人就经常一起出去玩,逛逛街。
蒋方良就像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家里的琐碎事务都是她亲力亲为,邻居们也经常能看到她,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或者在门口和邻居们聊天。
这样的日子也是短暂的,随着丈夫地位的慢慢显赫,蒋方良的生活有了很多的限制,因为蒋经国不喜欢女人干政,因此他并不希望妻子和别的人聊些有的没的。
有一天,蒋经国跟蒋方良说,他不乐意听到别人讲“院长夫人还打麻将”,就因为这句话,蒋方良之后再也没摸过牌。
她以前还挺喜欢打高尔夫球的,但有一次坐着新车去打球,被蒋经国给说了,从此以后也就不再打了。
听说以前她还会和朋友们在统一饭店聚聚,洗个头、聊聊天,但后来她开始自己在家洗头,老朋友也一个个走了,她基本上就没什么娱乐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丈夫和孩子,虽然那时候她没法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至少有丈夫和孩子在身边陪着。
蒋经国在世的时候,蒋家特别看重家里人的生日,不管是蒋经国、蒋方良还是四个孩子的生日,还有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全家都会聚在一起,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切切蛋糕,开开香槟。
有时候蒋经国高兴了,还会当着大家的面亲亲蒋方良,或者在孩子们的围拥下和老婆跳跳舞,特别热闹。
但是当孩子们一个个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官邸里就只剩下他们俩老口子相依为命了,蒋方良的日子就变得越来越孤单,不过还好有丈夫的陪伴。
可是这个唯一的依靠也随着蒋经国和三个儿子的先后离世而慢慢没了。
谁也没想到,蒋方良明明有那么多孩子,晚年却过得那么孤单凄凉,1988年蒋经国走了之后,短短八年里,她的三个儿子都因为生病去世了,这真的是她生命里承受不了的痛。
大儿子蒋孝文因为鼻咽癌没了,她第一次体会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心痛,在新加坡的二儿子蒋孝武为了照顾年迈的母亲申请调回台湾,结果却突然病逝了。
这个打击让蒋方良彻底崩溃了,她拖着年迈且疲惫不堪的身体去医院看了儿子最后一眼。
1996年底,小儿子蒋孝勇也因为食道癌走了,蒋孝勇生前说过,蒋方良最怕走的路就是从大直官邸到医院,因为她的三个儿子都是在那里没的。
每次医院打来电话,都像是又在提醒她去经历一次伤心绝望的旅程,孩子们走了之后,蒋方良的生活就变得特别安静,她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再哭了。
去过蒋家的人说,她经常一个人呆呆地看着蒋经国和四个孩子的照片,一看就是大半天,脸上那种无助的表情看着都让人心酸。
蒋方良这一辈子,既带着俄国女孩的浪漫,又有着作为蒋家媳妇那份难得的隐忍和坚强,想当初,她还是个远离家乡苏联小姑娘,就这么嫁进了蒋家这个复杂的大家庭。
她这一路走来,爱过,也痛过,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情感风暴,她的故事就像是一首还没写完的诗,让人读着读着就陷入了沉思,心里头五味杂陈。
虽然在历史的大舞台上,蒋方良可能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她的人生故事却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把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都给照亮了。
参考信源:人民网——蒋经国夫人蒋方良:一生坎坷的异国媳妇 2011-08-10
光明网——揭秘蒋介石五个孙子的不同人生际遇 2012-12-27
新民晚报——“孤独的白桦树”悄然而去遗憾悠悠 蒋经国夫人蒋方良在台病逝(组图)2004-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