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两刀整治桂系军队:白崇禧跑上海斡旋半个月,还真抠出30万兵

长江有大中 2024-05-27 09:06:43

前言

中国有句古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蒋桂在竞选副总统的斗争中,老蒋被桂系打了一闷棍。这一棍虽然表面上是打在孙科身上,实际上却痛在他的心里。

老蒋为人心胸狭窄,疑心特别重,他岂肯就此善罢甘休?光在就职典礼上出了李宗仁的洋相不过是一出开锣戏,压轴的好戏才要开始,老蒋已经挥舞大刀登台表演了。

老蒋第一刀,一箭三雕

老蒋的第一刀,就砍在桂系骨干人物、安徽省一把手李品仙的身上,想借李品仙打开桂系的缺口。

老蒋发动亲信集中火力向李品仙进攻,说李“贪污舞弊,私自挖掘安徽寿县楚王古墓,盗窃墓中珍宝,还强买民间古画”等等。他们不但在报纸上大肆发表“内幕新闻”,攻击李品仙,而且策动蒋系的监察委员,对李提出弹劾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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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袭来,李品仙吓得半死,便托病溜到上海,声言治病,实则避避风潮。

就在攻击李品仙之风刮起不久时,老蒋在“总统官邸”(仍在黄浦路中央军校校园内)约见李宗仁。老蒋说:“鹤龄(李品仙的字)在安徽闹得很不像话,再难做下去了。为了爱护他,平息一下舆论,我想把他调到广西去当一把手,把旭初调到中央,另调季宽(黄绍竑的字)到安徽去接替鹤龄,你看怎么样?”

李宗仁毫无思想准备,不敢贸然回答,只好搪塞,自己先跟季宽他们商量一下再说。

李宗仁辞别老蒋后,不敢怠慢,当即驱车赶到白崇禧公馆,跟白密商,并要白崇禧马上赶到上海找黄绍竑共商对策。白崇禧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天下午便乘京沪快车赶到上海霞飞路黄绍竑的住处,说明来意。黄绍竑听完了白崇禧的话,马上说:“健公,这是老蒋的毒计呀,我们千万不可上当。”白崇禧问何以见得?黄绍竑直接给他讲了二桃杀三士的故事。如今,桂系手中一共只有两个省——安徽和广西,李品仙在安徽弄得很糟,现在把他调回广西,岂不要把广西弄成安徽那样吗?旭初虽然才干平平,但守成有余,比鹤龄可强多了。况且把他调到中央,也没说任什么职务,这里面可大有文章!

黄绍竑说完别人,又讲起了自己,他认为,老蒋让他去安徽也不是什么好意,无非是要他到“戡乱”前线去试试,再来整自己。“这个当我坚决不上!”黄绍竑说,“我还要提醒你,这次选举,老蒋恨死我们两人了,你也要小心啊!鹤龄做不下去,另换一个广西佬好了,或换一个接近我们的外江佬也好。”

白崇禧听了,也颇以为然,便回南京向李宗仁复命。李宗仁便以“黄绍竑不愿去安徽”的话回复了老蒋。

果然不久,老蒋便用第八绥靖区总司令夏威(广西人)接替了李品仙,当了安徽省一把手,但却解除了他的军职(夏威此时正秘密通过他的老婆陈明皓和参谋处长崔坚跟陈毅将军联系,蒋通过特务已有所闻)。老蒋既撤换了李品仙,又解除了夏威的军职,消除了隐患,还堵住了桂系的口,真是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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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第二刀,直砍白崇禧

第一刀初见成效,老蒋又挥舞起他的第二刀,直接砍到桂系首脑人物,当时身膺重任的部长白崇禧的身上。

大家知道,白崇禧这个部长虽无实权,但部长的大印还是由他掌握。参谋总长陈诚要对中央各部、地方各省行文非用部长大印不可。而陈诚所要干的事,有很多不能让白崇禧知道,可是不让他知道,要盖部长的大印就成为问题。

1947年,陈诚为了扣留査办桂系中将朱为珍,不让白知道就盖了部长的大印。到朱为珍向白求救时,白崇禧才知道陈诚偷盖了他的大印,当即大发雷霆,要撤管印的机要人员的职,后经老蒋亲自出面调解才算解决。

白崇禧一再嘱咐管印的人员,没有他批准谁也不准擅用部长大印。这样,老蒋和陈诚对白崇禧当部长总感到是个障碍。在李宗仁竞选过程中,白崇禧又十分卖力,亲自为李策划、拉票。老蒋恨之入骨。因此,在“国大”闭幕后不几天,老蒋就准备利用行政院改组之机,打算免去白崇禧的部长职,而以何应钦继任。这表明李宗仁既然当了副总统,要来南京上任,那么白崇禧就一定不能留在南京,这是老蒋对李、白采取隔离安置政策的一种安排。因为老蒋鉴于1927年8月上旬,李、白在南方曾伙同何应钦逼他下野,时日虽已消逝,历史可能重演,所以对李、白必须分而治之,不能令他们共事一处。李、白各处一方就是此种手法的体现。

为了把事情做得冠冕堂皇些,以免给桂系口实,老蒋于5月25日亲自找白崇禧谈话。老蒋先说了些华中地区攻击如何猛烈,华中的战略地位如何重要的应景话以后,话锋急转直下,老蒋说:“健生兄,你是我国有数的军事家,我想请你出任华中剿‘匪’总司令部的总司令,驻节武汉,指挥华中军事,你看如何?”

白崇禧听了这番恭维话,真以为老蒋要重用自己的了,便建议说:“既然委座如此器重,敢不从命。但是守江(长江一带)必守淮(淮河流域),这是一个战略原则,华中地区只能成立一个战区,以期兵力能够集中使用。我拟将司令部设在蚌埠,而以重兵运动于江淮河汉之间,以巩固南京这个政治中枢的防卫。你看这样是否可行?”

老蒋听后摇了摇头:“徐州将成立另一个‘剿总’,由刘经扶(刘峙的字)负责。你的‘华中剿总’将设在武汉,指挥长江以北上游部队。你和经扶合作干吧!”

白崇禧以为中原划分为两个战区,根本违背了他“守江必守淮”的原则,但又不能力争(力争有争权之嫌),便未加可否地离开了总统官邸。

1948年6月1日,老蒋在白崇禧并未表态的情况下,突然任命何应钦为部长,顾祝同为参谋总长,而任命白崇禧为华中剿“匪”总司令部的总司令。白崇禧闻讯,简直气得跳了起来。

为了研究对策,6月6日,白崇禧特地请李宗仁和程思远在他的一号公馆午餐。酒过三巡,白崇禧说他将赴上海小住一个时期。如果老蒋不接受他的建议,他绝不接受此项任命。

再说这边,老蒋见白崇禧拒不受命,便派吴忠信到上海虹口白崇禧的住处,劝他回南京接受新命,但白崇禧依然不为所动。

老蒋见此状况,便借“庆贺端阳”为名,把黄绍竑、张群、吴忠信等三人请到他家午餐,同桌的还有小蒋,老蒋夫妇亲自招待。老蒋平日从不饮酒,这次却举杯祝他们“节日快乐”,这在他是极少有的事。午饭后,老蒋对黄绍竑说,想请季宽先生去劝劝健生兄,以党国大计为重,打消辞意,快去武汉就职。黄绍竑问:“派人去劝过没有?”老蒋说:“礼卿先生刚劝过回来,他仍然坚辞,不去就职……”

最后,黄绍竑终于答应去上海劝说白崇禧,老蒋还额外提出,要他和小蒋同机前往。

当天下午4点多钟,黄绍竑就到了上海。一下飞机,就给白崇禧打电话,约他去黄家一谈。

白崇禧说自己知道黄绍竑的来意,让他不要劝了,谁知黄绍竑却说,自己的来意你只知道一半。如此一来,白崇禧被勾地便与黄绍竑见了面。

二人见面后,黄绍竑便说,既然老蒋愿意放你出去,你为何不借此机会远走高飞?到武汉之后,把广西部队拿到手里,等时机成熟再迫老蒋下台,让德邻(李宗仁的字)出来代理总统,岂不是一举而数利?

黄绍竑的这番言语,把白崇禧说得心悦诚服,茅塞大开。他觉得到汉口去,对自己,对桂系都十分有利,便答应回南京同李宗仁面谈一切。

白崇禧回到南京,经和李宗仁密谈一阵后,便立即去见老蒋。老蒋当然十分高兴,白崇禧就趁机要求扩大“华中剿总”的职权和布防区域,并一再要求他的“华中剿总”直接对蒋负责,听命于蒋,不受参谋总长的节制。

老蒋知道,如不同意白崇禧的这一请求,又会把事情弄僵,况且,白崇禧既表示直接听命于自己,也符合老蒋的一贯作法,便点头批准。这样,白崇禧就摆脱了参谋总部的羁绊,在军事上取得了极大的指挥权和主动权。这是白崇禧跑到上海撒娇半个月的最大收获,这种做法不仅是其他“剿总”所没有的,而且是蒋军历史上所没有的。

“华中剿总”顾名思义,这时还是一个纯军事性质的机构,总部内设第一(人事)、第二(情报)、第三(作战)、第四(后勤)、总务、军医、军法、政工等8个处。直辖的部队最初只有第三兵团、第五绥靖区、第五十八军以及在湖南刚组编成立的第二十九军和一些河南、安徽、湖北、湖南的地方部队,总兵力约30万人左右。

1948年6月28日,白崇禧身着陆军上将军服,衣肩上缀有三枚金光闪闪的梅花瓣,胸前挂满勋章,眼戴金丝眼镜,手戴白色手套,由妻子和几个心腹随员陪同,乘“空中霸王”号专机,飞抵汉口,就任“华中剿‘匪’总司令部”的总司令。他的“守江必守淮”的主张也就搁置不提了。

为排异己,白崇禧来了个大换班

话分两头。却说何应钦继白崇禧出任部长以后,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曾向老蒋建议,在作战部署上要保证使何应钦同美国军事顾问团团长巴大维密切合作。老蒋不敢得罪美国主子,表面只好满口答应。可实际上,他却认为如果这样做,实际上剥夺了自己的军事指挥权,这在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的。所以,他采取了阳奉阴违的办法,拒不执行美国人的意见。

因此,司徒雷登于6月14日报告美国国务院:“令何应钦将军与巴大维将军密切合作,共同指挥作战,其后,蒋委员长食言,仍由其本人用命令经由无能之参谋总长(指顾祝同)而亲自作战。”

8月22日,司徒雷登又报告说:“巴大维将军曾就当时军事行动所引起之若干特殊问题,向委员长有所建议,但此项建议每不为其所重视。”这足以表明美蒋关系在继续恶化。

这时,人民解放军中原野战军、华东野战军所部,在首长领导下,在豫西、豫东向国民党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取得了很大胜利。

在豫西,由刘邓大军太岳兵团(陈赓部)和华东野战军之一部,由晋南平陆、豫北孟县间强渡黄河,向河南西部挺进,跟白崇禧指挥的第十三绥靖区所部新一军接触,歼灭了新一军所部一、二、三师和独立旅,计3万余人,解放了镇平、内乡、淅川、邓县四县。接着,解放军由桐柏山区南下,进攻宛东各县。

白崇禧急忙调兵遣将,由信阳、南阳两个绥靖区调兵夹击。令驻信阳之第五绥靖区司令官张轸、副司令官赵子立,亲率第十四军(军长熊授春)、第二十军(军长杨干才)、第五十八军(军长鲁道源)等西进;令十三绥靖区司令官王凌云,副司令官万世炯率第二军(军长张金廷)东进。两支部队在赊旗镇同解放军遭遇,仅打了两天,第五绥靖区张轸所部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张轸、赵子立退入南阳,鲁道源的五十八军损失惨重,鲁道源本人躲进刺丛,才幸免被俘。鲁道源出来时,被刺丛挂得遍体鳞伤,率残部逃往汉口。第十三绥靖区王凌云部损失较少,退守南阳。

张轸和赵子立在南阳接到老蒋电令,要他们到汉口找白崇禧另行安排任务,所遗部队十四军和二十军由十三绥靖区指挥作战,驻守南阳。

在豫西,由刘邓大军太岳兵团(陈赓部)和华东野战军之一部,由晋南平陆、豫北孟县间强渡黄河,向河南西部挺进,跟白崇禧指挥的第十三绥靖区所部新一军接触,歼灭了新一军所部一、二、三师和独立旅,计3万余人,解放了镇平、内乡、淅川、邓县四县。接着,解放军由桐柏山区南下,进攻宛东各县。

白崇禧急忙调兵遣将,由信阳、南阳两个绥靖区调兵夹击。令驻信阳之第五绥靖区司令官张轸、副司令官赵子立,亲率第十四军(军长熊授春)、第二十军(军长杨干才)、第五十八军(军长鲁道源)等西进;令十三绥靖区司令官王凌云,副司令官万世炯率第二军(军长张金廷)东进。两支部队在赊旗镇同解放军遭遇,仅打了两天,第五绥靖区张轸所部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张轸、赵子立退入南阳,鲁道源的五十八军损失惨重,鲁道源本人躲进刺丛,才幸免被俘。鲁道源出来时,被刺丛挂得遍体鳞伤,率残部逃往汉口。第十三绥靖区王凌云部损失较少,退守南阳。

张轸和赵子立在南阳接到老蒋电令,要他们到汉口找白崇禧另行安排任务,所遗部队十四军和二十军由十三绥靖区指挥作战,驻守南阳。

在豫东、华东野战军第三、八纵队向国民党河南省会开封发起进攻,激战五天,攻克开封,阻击向东增援的邱清泉兵团。中原野战军三、九纵队和华东野战军十纵队阻击由平汉路来援之国民党军。华东野战军一、四、六、两广纵队和中原野战军十一纵队在睢县、杞县地区歼灭国民党第七兵团部及整七十五师,兵团司令区寿年被俘。此役共歼敌9万余人。

军事上的失利,震动了南京及老蒋。自1946年7月起至1948年7月止的两年中,在人民解放军的痛击下,国民党军被歼灭260多万人。在这种形势下,老蒋在南京亲自主持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会议于1948年7月下旬至8月上旬在大礼堂举行,历时7天。老蒋、何应钦、顾祝同、白崇禧、林蔚、刘斐、萧毅肃、汤恩伯、杜聿明、黄伯韬、宋希濂、范汉杰、黄维等以及陆、海、空军总司令、联勤总司令和高级官员共120余人参加了会议。

老蒋、何应钦、顾祝同3人分别主持。蒋在会议开幕时发言,充满了沮丧的神气,对前途完全丧失了信心。他大骂许多战场指挥官贪污腐化、贪生怕死,指挥无能。他警告说:“大家如果再不觉悟,再不努力,到明年这个时候能不能再在这里开会都成问题……”

何应钦的“军事形势报告”是比较坦率的。他说:“两年来我军损失兵员(包括死伤、被俘、失踪)共300余万人;步枪100万支,轻重机枪7万挺,山炮、野炮、重炮共1000余门,迫击炮、小炮15000余门,还有大批坦克、战车、汽车、通讯器材和各种弹药无数……”他的报告真是“动人心弦”,很多人听完都觉得这仗根本打不下去了。

有人把何应钦的报告和与会人员的发言向老蒋汇报,老蒋气得满脸红胀,连胡子都翘起来了,两手撑着在室内走了许久。

这次会议,作出了战略方案的决定,也是国民党垂死挣扎的方案。

会后第三天,老蒋亲自召见杜聿明、黄维和宋希濂三人,当面任命杜为“徐州剿总”副总司令兼一个兵团的司令官,驻守徐蚌地区。另外,任命宋希濂为“华中剿总”副总司令兼一个兵团(即十四兵团)司令官,位置于鄂西北地区,主要任务是防止进入四川及阻止在宜沙一带渡江进入湘西。任命黄维为十二兵团司令官,位置于平汉路的信阳一带,主要是防止进入武汉和阻碍人民解放军横渡长江。

黄维受命后,于9月间在汉口组成兵团司令部,即赴驻马店前线指挥部队。该兵团辖第十、十四、十八、八十五等四个军及一个快速纵队,总兵力为12万余人。宋希濂受命后,于9月中旬到沙市组设兵团司令部,该兵团辖第二、十五、二十、二十八、六十五、七十九等六个军、十四、十五、十六等三个纵队和湖南省保安第一旅,总兵力为20余万人。十二、十四两兵团老蒋明令归白崇禧的“华中剿总”指挥,这样,白崇禧所指挥的军队除原张淦、张轸所部外,又加上了宋希濂、黄维两个兵团,兵力更加雄厚了。

军事力量集结以后,白崇禧又从政治上着手加强他的力量,他决心重整武汉统治机构的班底,排除异已,以确立桂系的势力。

当时湖北省一把手王东原,汉口特别市市长徐会之、武汉警备司令阮齐、第九补给区司令朱鼎卿都是白崇禧的死对头陈诚的旧部或是亲近陈诚的,白崇禧自然不放心。所以他第一步就是保举自己的亲信许高阳(曾任民政局长)为第九补给区司令。但遭到郭忏(联勤总司令,管辖全国各补给区)的抵制,遂只当了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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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见此着棋不成,便进行第二步,保举时任老蒋侍从室中将高参的陈明仁为武汉警备司令。白崇禧为什么保举老蒋的嫡系陈明仁呢?因为陈明仁在东北时曾被陈诚以“贪污”的罪名建议老蒋撤职查办,白崇禧当时力保陈向蒋进言撤职而不查办,老蒋遂调陈明仁到侍从室。

白崇禧预料,如保举桂系的人为警备司令,老蒋不会批准,但保举与他有亲密关系而又是蒋的嫡系、学生陈明仁(黄埔一期毕业)最适当,定可得到老蒋的批准。

果然不出白崇禧所料,1948年10月,老蒋任陈明仁为武汉警备司令兼第二十九军军长,挤走了阮齐。以后,白崇禧以“征兵不力”、“防御工事进展缓慢”以及其他理由,撤换了好几个湖北省一把手(如王东原、万耀煌、张笃伦)和汉口市长徐会之,而代之以朱鼎卿(任省一把手)和晏勋甫(任汉口特别市长),夺取了武汉统治机构的大权。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白崇禧掌握了华中地区的军事、政治、经济大权,又按自己的意愿改组了湖北、武汉的地方政府,真是踌躇满志,准备在华中地区摆下战场,跟解放军一决雌雄。这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他这是把豫西、豫东的教训全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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