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是社会中的常见现象,《红楼梦》中就有很多同性恋,写明的同性恋、就有“好几对”,他们是:
贾宝玉和秦钟。
秦钟是秦可卿的弟弟,贾宝玉和秦钟第一次见面,就为彼此的“容颜、品貌”所吸引,成为好朋友,一起在学堂上学。之后,两人有了“同性恋”的那种“行为”。
秦可卿去世后,贾宝玉和秦钟送灵到铁槛寺,宝玉和秦钟住在“馒头庵”,秦钟和尼姑智能发生“云雨之事”,宝玉撞见,秦钟说别嚷的让众人知道;宝玉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账。
这已经挑明了,宝玉和秦钟睡下,要“算账”。
薛蟠和金荣、香怜、玉爱。
薛蟠到了京中,听说有一家学,动了“龙阳之兴”,就去家学上学。薛蟠给那些男童“银钱吃穿”,和他们搞同性恋;有金荣、香怜、玉爱等人,其他还有几个,没有注明名字;至于金荣,薛蟠一年给七八十两银子。
之后,因为“同性恋”争风吃醋,贾家学堂闹出一场“风波”。香怜、玉爱是薛蟠的相好男童,长得妩媚风流,学堂里的男生都喜欢,只是惧怕薛蟠。贾宝玉和秦钟来上学后,这四人有了“情意”,只是没有“形成事实”。
有一天,秦钟和香怜假装出恭,两人到后院说“梯己话”。正说着,金荣走过来,说让他先来、“抽个头”、不然就告诉别人。自然被两人拒绝,三人回到教室后,金荣说秦钟和香怜“亲嘴摸屁股”、“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几人打了起来,秦钟的头被金荣拿板子打了,贾瑞和李贵等人劝停;最后让金荣给秦钟磕了个头。
贾琏和小厮也搞同性恋。
王熙凤的女儿巧姐出“痘疹”,王熙凤和贾琏分房睡。贾琏独自睡了两夜,“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这“出火”,当然就是“肛门之事”了;而且,要小厮中“清俊”的。
药官和藕官搞“女人同性恋”。
药官和藕官,是贾府唱戏班的女孩,药官扮演“小旦”、藕官扮演“小生”,小旦在戏里是女人、小生在戏里是男人,在演戏中,两人演“夫妻”,不想,二人“因戏生情”,在演完戏后、二人也做起了“夫妻”,两个人“你恩我爱”。后来,药官死了,藕官就哭的死去活来。药官死后,又补了蕊官演“小旦”,但藕官仍然想着药官,说好比死了配偶,虽然又续弦了,但仍然想着“前任”。
藕官就在大观园里,给药官烧纸钱,被婆子捉住,要告诉当家奶奶,被贾宝玉制止。婆子走开后,贾宝玉问藕官为什么烧纸钱,藕官自己不便说,让贾宝玉去问一下知道情况的芳官,芳官就告诉了宝玉。
薛蟠想和柳湘莲搞同性恋。
薛蟠见到“高颜值”的柳湘莲,就爱的不得了,要和柳湘莲搞同性恋。可是,柳湘莲根本“看不上”粗俗的薛蟠,而感到“耻辱、羞耻”,就把薛蟠骗到郊外,狠狠打了薛蟠一顿。
另外,柳湘莲有可能和贾宝玉是“同志”;还有,贾宝玉和蒋玉菡,也有可能是“同性”。只不过,对于这两个“情况”,《红楼梦》里没有明写,只是读者的猜测。
《红楼梦》里的同性恋,和现代社会的同性恋,有点不一样。现在的“同性恋”,要么男人和男人、要么女人和女人;但《红楼梦》时代,是同性恋和异性恋“并行”。
比如:贾宝玉和秦钟“同性恋”,可是,宝玉还同时和黛玉恋爱,还和袭人试“云雨情”。
薛蟠和金荣、香怜、玉爱等人是“同性恋”,但薛蟠还有小妾香菱、还和妓女云儿、还娶了老婆夏金桂。
“同性恋”,从古至今是存在的,在现代社会,更是常见现象;有的国家还“立法”,承认保护“同性恋”,还允许同性恋“结婚”、“收养子女”。
但是,同性恋归根结底不值得提倡;男女交合、天经地义,“天地合,万物生”,人、动物、植物得以延续、繁衍。
然而,却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这是违背万物的本性的。如果一对“男同性恋”,收养一个孩子,那位儿童从小生活在如此的“家庭”环境里,肯定会人格变态、心理扭曲。
所以,“同性恋”终归是负面的、阴暗的,不宜倡导、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