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可这天下的落叶已经成了北大荒厚达几尺的黑土,人们也没有醒过味儿来——教育生态之内的问题,究竟应该从哪个方面开始整肃!
反正,我这个从教二十六年,总是被人轻贱的一线初级职称教师看到的教育生态整肃顺序是自下而上:以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姿态,赋予教育管理者充分的自由裁量权,急速推进县管校聘、教师末位淘汰机制,甚至于在号称中国“哏都”、中国佛罗伦萨、中国佛罗里达、帮派文化一度盛行的津门——天津,开始推行“砸碎教师铁饭碗”的试点工作,希望能够让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失去劳动力的教师们退出教师队伍。
如果在这样的城市都能够稳妥推进“砸碎教师铁饭碗”的试点,试问还有哪一座城市的相关“甩财政包袱”、“一代新人换旧人”的试点推行不开?
可是,你觉得这种整肃顺序正确吗?如果水源不够清澈,我们可以保证对水流改良的必然效果吗?
我是一个喜欢学习的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的初级职称教师,在这个天地为炉的时节里,我并没有去像大盗一样开办收入颇丰的校外辅导班——一个假期就可以开出半辆私家车那种校外辅导班,而是喜欢翻阅那些被凌霄宝殿允准刊印,然后大行于世的各种正能量“纸张”。
真不好意思,今天——2024年7月24日,我在“廉洁四川”网站转引《中国纪检监察报》的最新报道中,看到了成都师范学院党委原书记曹子建严重违纪违法案。
子建,尤其还是曹子建,这非常容易让我想起建安七子的曹子建,非常容易让我想起那“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的建安风骨,可在这一位曹子建身上,我还真就看到了“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的残酷的教育一面——克扣教育经费,用语自己享乐,渐渐形成了“拿钱才办事”的个人风格,变成了教育领域之内的饕餮!
也不单单从学生身上吸血,他甚至肆无忌惮地将黑手伸向和自己在一所学校供职的教师群体,把原本价格低廉的经济适用房的价格翻了一番卖给教师群体,你敢说这样的人不丧心病狂?
他的胆量来自于哪里?不就来自于当下行政化倾向越来越明显的教师队伍管理模式吗?
教师职称制度首先就是让教师们形成圈层分布的一个利器,在这个基础上,再以教师职务让教师群体俯首称臣,小心翼翼地活在教育管理者的麾下或者石榴裙下!
曹子建清楚地知道,即便东窗事发,自己在铁窗之内的日子也不会漫漫无期,而且自己还能用这个可期的铁窗生涯换得家族几代人荣华富贵啊!
如果没有行政化倾向越来越明显的教师队伍管理模式,如果没有现行肮脏龌龊的教师职称制度,更没有依附在这个职称评审制度上的骇人职务,这个曹子建哪里会黑化?我们的教育不就可以避免极大损失吗?你不乐意看到这一点吗?
再不要不屑一顾反驳我,说这个人和教育没有丝毫关系了吧!相反,他对教育有着第一万次重要的警示意义,警示我们有必要全面展开一场席卷整个教育领域的整肃贪腐狂风骤雨,让我们的教育行业为我们的国库贡献出数以千亿计的海量资产!
你看看这位曹子建吧,他在1999年高升进入现在的成都师范学院,那个时候,我走上工作岗位不久!
师范学院,你知道什么叫做师范学院,你知道师范学院在教师队伍中占据什么样的地位,影响了多少而今的教育管理者们吗?
根据官方资料显示,曹子建在进入师范学院之后开始迅速黑化蜕变,那么,他当时所处的教育生态是什么样子?当时的这种教育生态到底有没有影响我们后来接近三十年的教育生态、到底有没有在从这里走出去的当下教育管理者队伍成员的素质,这还用多说吗?
补白我的青春奉献给了教育,我有教育方面的发言权,请给我发言权!
教育遇到了问题,教育生态比较糟糕!但这个“问题”和这种“糟糕”的症结在类似于曹子建之流的教育管理者身上,并不在金字塔最底层的普通一线教师们身上!
让谁恐惧、让谁战战兢兢、让谁提高素质,我们应该弄清楚,您说呢?
作者:双旗镇客栈;纪元:公元一线初级职称第二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