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鲜为人知的摩托赛事因为车手的颜值意外走红。炎驰,摩托赛车界的传奇车手,为人野痞桀骜,颜值和车技一样优秀。想坐他后车座的姑娘能挤满整条赛道,人气不输当红流量。
—驰神又A又酷,要能坐上他的车去炸街,想想都要上天。
对此,炎驰淡淡表示:“莫挨老子后座,摩托才是老婆。”
某天,酷到注单身的驰神换新车炸街,后车座上居然施施然下来一旗袍美人!剪水瞳,楚纤腰,柳叶眉。明艳又端庄,风情不摇晃,简直就是活色生香的画中人!众人惊艳掉下巴,又觉得两人不搭,毕竟美人儿的腰那么软,哪能上得了驰神的车→_→
话还没说完,他们的驰神就骑着摩托车,跨越半个城市给他的小美人去买外卖送不到的奶茶。
奶茶到了,倪裳却不肯要,抱臂娇嗔道:“你哈雷机车的配送费可太贵了,出不起呢~”
炎驰扣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嗓音低绻:“乖,不要钱。”
他侧脸凑过去:“亲一下,当你的专属骑士。”
#他的温柔,仅我可见
#我的公主不用踮脚,骑士会为你弯腰
片段:倪裳心跳怦怦,脸上好似着了火。
什么叫,比腹肌更好看的啊这个男人简直了….....
她僵直着后背不转身,很小声:“我不要——”
手肘突然被人从身后握住,抓着她转过身来——倪裳下意识闭上眼睛,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我不要看啊啊!!
胳膊被放开,男人轻轻坏笑出声。“小姑娘,你思想很危险啊。”
倪裳:“..
将眼皮眯开一条缝,倪裳稍松出一口气。
炎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他一只手摊开在她身前,掌,掌心里躺着两颗亮晶晶,圆鼓鼓的东西。
倪裳定睛一看,是一对耳钉。是那种不对称款式的耳钉,两只耳钉不一样,一只是G家经典的双G样式,另一只看起来像一朵绽放的银色小烟花,花朵的中心嵌一颗闪亮钻石,灿烂耀眼。
倪裳心头微动,抬眸怔然看男朋友:“这.....
炎驰狭长的眼尾弯了下:新年礼物。”他把耳钉放在她手里,又从裤兜里摸出配套的首饰盒。
“本来说带你去看烟花的,耽误了,先送你一朵。等春节咱们再去,好不好?”
倪裳定定看了男朋友两秒,又垂睫看手中不对称的烟花耳钉,目光和心潮皆跳动起伏。
这个男人送的每一份礼物都很用心,总能在她的心上炸开一朵又一朵的,名为惊喜的小花…..“好。”倪裳软声回应道,两手都环上男人腰身,下巴也磕进他坚实的胸膛。
“等到春节,我就戴着你送我的烟花,和你再去看烟花!”
炎驰轻笑应好,低头在女孩前额亲了亲,拿过她手里的新毛巾去卫生间洗澡了。
倪裳翘着唇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将新年礼物细致戴在耳朵上。戴好后她又从抽屉里拿出针线,三两下给男人收紧了裤腰。做完这些后,倪裳将坎肩和长裤挂到了浴室门把上。男人换下的衣服随意扔在外面洗手台上,倪裳犹豫了下,拿起这堆衣服。
她的洗手间里就有洗衣机,连洗带烘最快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她把脏衣服展开,一件一件往洗衣机里丢。有一件掉了出来,软塌塌落在她脚面上。倪裳低头,一下子愣住。
他倒是.脱了个干净.…..
倪裳脸上微热,弯腰捏起白色的松紧边,将脚上的布料捡了起来。
跟她那些薄薄软软的蕾丝小件完全不一样,男人的这件是平脚的,纯棉全黑,中间还……..鼓起来了。很大一包.
浴室里浙淅沥沥的水声,让让眼前的画面莫名多了几分禁忌感。倪裳眨眨眼,红着脸将手里的布料扔进洗衣机。
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听见浴室的门锁咔嚓一声开了。没一会儿,洗完澡的炎驰踱出来,上本身依旧光裸,手里提溜着那件黑色坎肩。
他走到她跟前,随身烘过来炙热的雄性荷尔蒙,混合氤氲的水汽,还有她橙花沐浴露的香浴露的香味,组合出奇异而晃人心神的气息.
倪裳心跳快了半拍。她视线刻意不往男人带水珠的腹肌上瞟,轻声问:“裤腰这下合适了吗?
炎驰没回答,一手懒散散勾起裤腰的松紧边,随意扯起来一截,又倏地松开。松紧裤腰啪地一声,反弹到结实的腹肌上。
“合适。
倪裳:“....
倪裳觉得那根松紧带也弹到了自己的心上。她面红耳赤地嗔了男人一眼:“你把衣服也穿上…....’
炎驰闷笑了声,听话地拿起坎肩往头上套。男人一套上,倪裳就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不穿了。太小了。
黑色的布料紧绷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再被前胸后背的水汽一浸,整得跟湿.身.诱惑似的...倪裳索性背过身,羞的不看男朋友了。
拿起电暖炉上温烤的奶茶,她又一下想起来:“对了——”“我今天,把咱们的事告诉奶奶了。”
炎驰拿水杯的手一顿,浓眉微扬:“你都给你奶奶说了?”
倪裳点点头,唇角翘起来:“奶奶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的。”男人的反应跟她预料的不太一样,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是不高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问她:“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要说呢?”
倪裳愣了下:“不是你一直,想两家长辈都知道的么.…”
炎驰舔了舔牙侧:“我想着是,等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去和奶奶说。’
上次他就看出来了,倪奶奶怕是不太乐意他跟倪裳在一块,现在知道他们谈上了,老人免不得要说女孩。
他要在的话,不管是发难还是斥责,至少能替她担着点……..
炎驰审视般深深盯了女朋友片刻:“你奶奶今儿说你了吧?”他伸手揉了把她的小脸,心疼又宠溺:“给你说哭了没?”
倪裳心里惊异男人的觉察力,摇头否认:“没有……’
炎驰眉心动了动,似是不信。
“我奶奶说了,你要是敢负我的话——”倪裳伸出一根纤细食指,戳上男人硬邦邦的胸口,“她就去找你算账!”
炎驰闷笑了声:“我哪敢欺负你,不都你欺负我。”
倪裳在男人胸前拍了下:“我才没有!”
炎驰握上胸口的小手,拉到唇边亲了下,黑眸幽深:“老子就乐意让你欺负。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闹钟的铃声。男人拿起来瞟了眼,弯唇:“准备跨年了。”
倪裳意外:“这么快啊?”她转身走到窗边,盯住墙上的老式挂钟。
时针分针重合在一起指向十二,又细又长的秒针正在与它们汇合。九,八,七,六.....腰肢被两条结实的胳膊从后面
缠住,男人的前胸熨帖她后背。他一手轻掰过她下巴。“崽崽,新年快乐。”
新年与男人的亲吻一起临下来。窗外一片霏霏茫茫,是新年送来的雪色浪漫。
男人的唇舌,臂弯,和气息为她驱散所有的寒冷。新旧交接时,他们便算拥吻了一年。
两人的唇依依不舍分开后,倪倪裳转过身,两条胳膊环上男人腰身,面对面地与他相拥。
她扬起小脸荧荧看他,浅笑柔声:“新年快乐啊,哥哥。”
愿年年有今日。愿岁岁年年,都有你。
倪裳抬手摸了下耳垂上的耳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眸:“我都没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炎驰纵容低笑:“不用。”他前额亲昵抵上她的:“我崽崽收礼物就行了。
倪裳扁嘴小声:“不行……..“那怎么办啊?”男人顿了片刻,唇贴上她耳廓,暖昧缓声,“要不,把你给我当新年礼物?”
倪裳怔愣两秒,微微一震。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她探见他眸底被灯光折射的雪色,以及翻滚而出,不再掩饰的渴望….....后腰的大学慢慢扣紧,指尖带着某种暗示般,轻捻她丝滑睡袍。“嗯?给不给?”
倪裳呼吸一滞,睫毛失措而赧然地颤抖不停,贝齿咬上唇瓣不说话。
看她这样,炎驰轻嗤了声,无奈一晒:“吓得你.….他顺毛般摸了把她后脑:“老子还能强迫你不成。”
倪裳:“…...倪裳抿了下泛白的唇边,头垂得更低了。
炎驰低头亲了下女朋友脑顶,又把她往怀里摁了摁。男人的这个拥抱没什么旖念,只有抚慰和安心的意味。就这么又抱了一会儿,炎驰问:“我衣服呢?”
“洗衣机里呢,还没洗完。”倪裳又看了眼表,估计道,“可能还要半小时吧。”
“成,等洗完我换上走。”男人人也瞥了眼墙上的钟表,松开她,“你先去睡,不用管我。”
倪裳站着没动,扭头看窗外夜色里的茫茫白雪。
等到他衣服洗完,凌晨一点都过了,雪还下的这么大…….倪裳垂睫纠结片刻,低头看着自己的棉拖鞋,很小声:“要不你....明天早上再走吧?”
炎驰拿双肩包的手定住,慢慢扬起了眉梢。“改主意了?”
不,不是!”倪裳赶紧道,偏头撇开男人灼灼的视线,“太晚了.外面雪又大….”
她有些难为情地努了努唇:“但是你,你不许欺负我.….”
炎驰舌尖顶了下腮帮,嗤笑:“明白了。咱俩就盖上被子聊天。”倪裳:“……
炎驰走到她身前,嗓音暗昧低沉:“故意馋老子呢?”
倪裳闹了个大红脸:“那要不你还是——”
她还没说完,手腕就被男人抓着。他拉着她往屏风后面走。
“走,跟哥哥聊天。”
绕过精致的双面绣屏风,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架子床映入眼帘。男人过去一把扯开平整的白色被面,自己先躺进去靠在床头。
他挑起眼尾悠悠看她,抬手大落落拍了拍自己身侧:“来啊。”喧宾夺主了这是。
倪裳眸光闪了闪,原地磨蹭了几秒,慢慢走过去。她特意绕到床的另一侧,也不脱外面的睡袍,像一条灵巧的小鱼灵巧的小鱼一样,很快地溜进被窝。两人同衾,中间还隔了一人的距离。
炎驰侧眸瞥见女孩烧红的耳朵,嘴角弯了下。他探身,将床边的电暖气调到最小。
倪裳看见了,出声阻拦:“晚上会冷的.….
炎驰乜她一眼,勾唇:“抱我不就行了。”
说着,他一条胳膊已经搂过来,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呀的细声,让人无端脸红心跳。倪裳浑身一僵。
男人的一手垫到她头下给她做枕头,她木着身子,任他另一条胳膊扣上她细腰,严丝合缝地抱紧她。
“怎么样。”炎驰贴近她耳侧,轻咬薄软耳尖。“你男人是不比暖气热多了?”倪裳被炎驰抱在怀里,抿住嘴唇没有回话。
他确实……比暖气还暖和。男人的身上像揣了个火炉,烘得人浑身暖融融。头下做枕头的臂弯强健结实,有她最贪恋的安全感。
横亘她腰间的大掌慢慢收紧,他在她眼角印下一枚不带任何欲念意味的晚安吻,低醇的嗓音轻哄:“睡吧。倪裳的心房与手脚俱软。她像
只受到安抚的小猫,不自觉往男人怀里缩,一手也柔柔搭上他小臂。正要闭眼,倪裳突然想起自己还戴着耳釘。
害怕钉尖刮到男朋友的胳膊,她撑起上半身,取下耳钉。炎驰睁眼侧眸,目光注视摘首饰的女孩。
双G样式的耳坠从她小巧的耳垂上摘下,他这才发现,这样的柳丁耳坠,对她来说似乎稍显笨重了。炎驰蹙了下眉,问:“这耳钉,是不和你旗袍不太搭啊?”倪裳看了眼手心里的柳丁,摇头:“没有啊,这挺百搭的。”她很少戴耳饰,偶尔戴一下,一般也会选择和旗袍更为搭配的珍珠。
可脑补一下自己这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朋友,站在柜台前为自己挑选首饰,皱着眉揣度她的心思,亦或纠结什么才配她的旗袍她便已经心满意足。倪裳眼尾眯起来,朝男朋友莞尔:“我很喜欢~”
得到肯定,炎驰唇边翘了下,不再说什么了。女孩两手捏上另一侧戴烟花耳钉的耳垂,尖俏的下巴自然微偏,脖子拉出更为纤长的颈线,肩侧的锁骨窝也更为凹陷,仿佛鞠了一抔白雪。
摘下耳钉后,她向床侧弹出半身,真丝睡袍的薄料随着动作抻展,印出后背两枚精致的蝴蝶骨轮廓。
将耳钉放上床头柜,倪裳重新抱住自己的暖炉。枕进男人的臂弯里前,她一手习惯性地,将脑后长发全部拨至胸前一侧。那一头青丝如瀑流泻,散在洁个手臂。丝丝缕缕的骚动,酥酥麻麻的触感。
炎驰的指尖受到应激般,倏地蜷曲一寸。他喉结微动,眸色不动声色地拉深了。直到现在,他才洞悉自己的软弱。
他的定力,克制以及忍耐通通不堪一击。就这么被几根头发丝儿,轻易点着了火.偏偏这时候,始作俑者又在他怀里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