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我气息不稳地瑟缩着,耳边传来男人的喟叹。
他压低声音与我耳鬓厮磨:“小雪儿,当真是雪做的身子......”
说出去谁会信?
名冠京城的白玉公子,仿佛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竟夺了他友人的新婚妻子,夜夜笙歌!
......
我叫苏雪儿,是一代大儒苏青竹之女。
生在一代大儒之家,我棋画双绝,世人赞我雪中仙子,美貌才情非人间可见。
但没有人知道,那白色的罗裙之下饥渴难耐。
我生了一种怪病,自打第一次葵水来时便困扰着我。
到了夜里,我总会异常空虚难耐,欲火灼灼。
每次都要抱着锦被搅作一团。
看过的郎中都说我这病药石无医。
我的母亲为了这事着急上火,偏方也挨个试过,都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变本加厉。
病症的折磨让我日渐憔悴。
无奈她只能带我去各个庙宇烧香拜佛,寄希望于神佛之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位江湖游医。
他的诊断与之前的郎中并没有太大不同。
但在临走前,告诉我一个办法可以缓解。
那便是......与男人欢好。
母亲知道后匆匆给我定了门亲事,对外只说是好多年前定下的娃娃亲,现在联系上了那户人家,早早定亲也好。
一方面是为了我,一方面也是为了苏府名声。
不让他人以我这怪病为由编造碎语闲言中伤我父亲苏大儒。
那门亲事定的是我父亲门下弟子,知根知底。
成亲那夜,我第一次尝到了床底间之乐,食髓知味。
我与我的夫君蜜里调油,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只有我知道,我那怪病竟是愈发难以抑制。
自初夜过后,欲望更胜,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夫君何燕楼是刑部官员,这次突然领命调查案子,预计有至少一月余不能回府。
得知外出一个月的时间后,我心都凉了,自己这病发作起来是一刻也等不了。
我咬牙想着能够缓解的办法。
待夫君走后,我悄悄跑去了花满楼。
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
我作男人打扮,目标明确,直奔卖身院而去。
听着那帐内传来的声声浪叫,我只觉脸上一热。
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幻想自己被扑倒在床榻上......
“夫君啊夫君,我这都是病症的折磨,并不是真的想要出墙...”
我在应妈妈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包厢,点了一个楼里的姑娘。
她进门后我就迷晕了她,身体的渴望让我一刻都不敢停歇。
迅速换上她的衣服后,混入了等待接客的姑娘里。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我蒙上面。
幸好楼里的姑娘们有些为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蒙了面纱,我的打扮并不突兀。
随着应妈妈的一声吆喝,我跟在队伍的后排来到二楼。
“谢公子难得大驾光临,这几个都是咱店的招牌。”
“看看,喜欢哪个,今日我请客!”
顺着应妈妈的声音,我好奇的望去。
直到看清坐在凳子上的来人,顿时心跳加速起来。
来人非富即贵,正是我夫君的友人——谢玉枝!
许是察觉出我的视线,谢玉枝直接朝我看来。
吓得我急忙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手指搅作一团,他见过我,更是和我夫君在朝廷上有共通之处。
早知道就再忍一忍了,万一被他认出...那...
不带我多想,突然,下巴被一只手指抬起。
谢玉枝的脸出现在眼前。
近距离相看,我的心突突直跳。
京城第一公子,貌若谪仙,见之忘俗。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美貌......诚不欺我。
“就这个了。”他清冷的音色让我一个激灵回神。
我?
“她?”
花满楼的应妈妈,比我着急,赶忙走到我身边,细细看我。
我瞥下眼神,生怕被发现。
而这时,一锭金子出现在她眼前。
应妈妈笑得脸上皱纹都舒展了,“哎呀呀,能被谢公子看上是她的福气。”
说罢,赶着其余一众姐妹退了出去。
关门的声音令我心尖一颤,想跑,可身体的病症再一次发作,催使着我朝面前的人索要雨露。
我低着脑袋,不敢作声,脸红到了耳根,双腿紧紧并着。
谢玉枝轻声一笑,打横将我抱起进了雅间。
耳垂突然被含住,一阵酥麻感遍布全身。
一下子我所有的压抑都被瞬间瓦解。
下一刻,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了我的领口,轻轻一紧,我下意识拽紧了衣摆,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嗯...”
又娇又媚,只叫人面红耳赤。
当被推到到床榻上时,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庞。
我浑身热的发烫,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可在谢玉枝要掀起我的面纱时。
我才陡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要真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刑部侍郎的妻子出入风月场所,这种帽子我还顶不起。
我慌了,猛然起身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随后套上衣服夺门而出。
他没追上来。
回到何府,我心跳如鼓。
那怪病竟在谢玉枝的撩拨下变得来势汹汹,欲望蓬勃,一发不可收拾。
我边关门,边伸手解开襦裙。
我的目光在屋内扫视着,直到定睛在案几上的一只青花瓷花瓶。
青花瓷瓶入手微凉,我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翻身上床,撩开裙摆。
而此时,在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谪仙般动情的脸。
就在我准备褪去里衣时,何燕楼突然破门而入当即掐住了我的脖子。
衣冠不整的我和水光瓷瓶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夫...君...”
被扣住咽喉的我呼吸困难,顺着他的力道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凑近我的脸端详了一会,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这么浪荡,花瓶可不够吧?”
“不如这样......为夫给你一个奖励~”
“我带你去满足一下你这淫荡的身体,如何?”
不待我反应,何燕楼将一团布料塞进了我的嘴巴。
我被洗涮干净,套上薄薄一层纱衣后,就被蒙上眼睛塞进了一辆马车。
等蒙眼的布条被取下时,我已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下的软床垫柔软的不可思议,一看就名贵非凡。
而我所处的地方与外间的宴席只隔了一道屏风,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的话......
就会看到我被一根红绳捆的好像一只供人品尝的肥美秋蟹。
只等宾客剪去碍事的绳索,品尝底下鲜嫩的皮肉。
我心中惶恐,夫君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发现了我逛青楼?
正在我挣扎着想要逃脱时。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谢玉枝。
逃过了花满楼那一遭,现下却是被自己的夫君绑了送到这榻上。
我盯着来人,谢玉枝不紧不慢的走近,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又见面了。”
“何夫人,我不过是跟刑部侍郎开了个玩笑,没曾想真把你送来了。”
“如此尤物。”他将布团从我口中拿出,布团塞的有些深,一只手指不知是否有意地探入喉口,抽离时带出细长的银丝。
“他倒是舍得。”
我猛烈地咳嗽好几下,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嘴里的异样感还是没有散去。
男人的目光极具有侵略性地扫视了我,浑身似乎已经被目光看穿。
薄薄的纱衣根本遮不住什么,我只觉得已经被这直白的目光侵犯了好几遍。
他俯下身,手掌自肩头慢慢往下探去。
只隔了一层纱,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指腹薄薄的茧,微微粗糙的触感在娇嫩的皮肤上带来极大的刺激。
头皮发麻,身子不住发软,又因为双手被红绳悬挂在了床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还不知道京中人人称赞的雪中仙子,居然有个不治之症。”
他怎么知道?
我的神经骤然紧绷,这是我瞒了许久的隐秘。
我来不及思考,下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知道怎么救你。”
“怎......怎么救?”
下一刻,隔着一道屏风,屏风一边是热闹的宾客,屏风另外一边。
他解开了我身上碍事的红绳,双手下移握住脚腕,随后缓缓分开......
你就是中蛊了也没事,有姓谢的满足你,,这牺牲自我救人的段子,一点都没有觉得感动,
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