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离婚了8

云在蓝天月在青山 2024-05-29 21:00:48

连载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世上巧合。



结婚的好处,我觉得是有的,至少有益身心。

一个人的时候,我的饮食作息都很不规律,爱逞能,常常和同事们喝酒吃辣椒也很放纵自己的口味,所以常常各种病痛,让我生不如死,结婚后,顾及家人和孩子的口味,我吃得也清淡了,肠胃就好了很多,偏头痛的频率也低了很多,退一万步讲,李陆虽然并不关心我,但关键时刻,让他送医院还是可以的,比自己去要轻松些。

当然,为了维持婚姻,我也约束了自己的脾气,我从来不跟李陆正面刚,讨厌吵架那高强度的战斗,累!

自从我结了婚,父母再也不骂我了,最好的房间给我专属留着,能拿出来支持我们的东西都倾囊而出,也不插手我的事情,我说话也有权利了,做事也有人欣赏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当家做主,对家的领域有决策权,举手投足间有了自身的分量,当然,责任和重担,我也愿意担,我再也不是那个让人各种非难的剩女了。

至于爱情,就像菜里味精一样——我炒菜根本就不放味精!

我照着:1.善良、2.顺眼的标准来找的结婚对象,李陆外表文质彬彬,有轻微洁癖,还是很顺眼的,他也还算善良,我看他外表时就衡量了一下——就凭他这文弱模样,真要打架,我也打得过!

然后,我就用会计的计算方法,一切好处折合成人民币的方法默默算了一下(参考当时物价):

1.不想自己租房,省房租水电费**元;

2.他买菜,省生活费**元;

3.合法得一孩子,孩子抚养费基本他出,省**元;

4.结婚后,父母无论如何也不再接受我的钱,省**元;

……

我的婚姻这么多年能维持下来全凭自己锱铢必较、气量狭小、分斤掰两、事事折现的会计思维。

我的家能整洁示人,全凭我爱慕虚荣的表现心理。

有时我也忧心,李陆整天玩手机,出口成脏,实在难养出大器、上进的孩子来,便也有心和他好好聊聊。

我总是调整姿态,放声轻柔:“我们都不要在家里看手机吧,给子扬做个好榜样,我们互相监督,互相提醒,好吗?”

李陆总是不待我说完,吼地一声打断我:“不!我不要!你看你的,我看我的!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管我!”

所以,我们之间就是无法商议,不存在什么民主,为了减少对子扬的影响,我总是对子扬说:“你不要受爸爸的影响,你要明白正确的方向,哪怕当没有爸爸,也要做好自己。”

结果,子扬买东西就只敢找我。

李陆看不惯子扬,整天骂骂咧咧。

我于是对李陆说:“你要放宽心,记住一句话——你的孩子其实不是你的孩子……”

李陆吃了一惊:“啊,那他是谁的孩子?”

晕,这是外国作者的一首诗,用来教育父母的。

于是,我尽量掰开他们,避免父亲打死儿子或儿子气死父亲的悲剧发生。

这就是我的婚姻家庭现状,很糟糕吗?理想的是什么样子?非得不热烈就决裂吗?

我以为凌江离婚后就已经搬走了,没想到他还住在这里。晚上,朱珠回到了小区,摇我过去她家。

我刚走到她家门口,朱珠就迎了出来:“况况,进来进来。”

我只一眼就愣住了——凌江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看着我,不避不闪,不言不语,不悲不喜。

我莫名尴尬,有些可怜他,什么也没有了,怎么面对老家年迈的双亲啊!

我竟也不知道如何和他打招呼。

我转向朱珠:“涵涵呢?”

“房间写作业。”

我赶紧噤声,不敢说话了,以前朱珠为了不打扰涵涵学习,从来不让邻居去她家,她想聊天了,都是来我家。

“走,陪我下去散散步。”

到了楼下,我问她:“你们现在见了面还能说话吗?”

朱珠说:“不说!离婚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要说话?我回来是找他签个名,有一份保险要转到我名下。”

我:其实,离了婚也还是可以好声好气说话的,我堂弟夫妻离了婚,妻子回了江西,堂弟打电话去说——我想吃你们那里的脐橙了,她就寄了一麻袋过来,我堂弟也就回寄了一箱腊肉过去,她过年还来给原婆婆拜年,他们对双方的父母也还叫爸妈,都处成了亲戚……

朱珠打断我:况况,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的。我现在看到他恶心,我刚才叫你过来,就是不想和他呆在一间屋里,觉得窒息!

我:好吧。

这几天深圳老是下雨,到晚上才停下来,屋里闷得难受,小区里却是夜色温柔,凉风习习,十分舒服。

朱珠说:“况况,有优质男就介绍给我,我想好好谈一场恋爱,结婚就算了,问题太多了。”

我:也是奇怪哈,明明新闻里说男女比例失调,男多女少,我的身边却全是优秀的单身女,硬是不见一个单身男。

朱珠笑。

从外面回来,快十点钟了,子扬苍白着脸坐在沙发上。

李陆坐在房间床上看手机。

我轻轻问子扬:“怎么啦?”

子扬委屈地说:“我作业做完了,他也不给我打开网络,就发了一通脾气,又是甩东西又是骂人。”

几乎天天如此,所以我平时尽量不下楼散步,其实是保护子扬,怕他们父子起大的冲突,我虽然也发脾气,但是我有商量的余地。

“子扬,昨天家长会,你们班同学太卷了,很多同学都在学高中的学科知识了,你各科平均分都还没达到,你也要觉醒了。”

“妈妈,我知道,暑假再看好吗?”

“咚咚”,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是凌江。

以前凌江是很爱笑的一个人,平时路上碰到都会主动和我们扯几句话,现在他这样严肃沉默,让我们感到尴尬。

我叫李陆出来。李陆走到客厅来,我已经告诉李陆他们夫妻离婚的事,我说这些都是悄悄说的,我家儿子很八卦,很多事我都不敢让他知道,否则不知道他会去找谁说。

凌江说:“又要到你家沙发上过一夜了。”

李陆说:“没关系,没关系。”

赶紧给他张罗沙发。

我没话找话说:“你家涵涵搬到学校附近去住了,轻松多了,可以走路上下学。”

凌江说:“没这个必要,我都说可以接送的,浪费那个钱干嘛,现在赚钱多难!”

我诧异,我没想到凌江愿意接送孩子,那确实没必要,虽然只租一年多,也可以省八九万块钱呢。

“朱珠知道你愿意接送涵涵吗?”

凌江:她就是武则天专政,什么都要听她的。这样孩子压力很大的,她非要把孩子培养进国防科大,国防科大哪有那么容易考。

我催子扬快快洗澡去睡觉,李陆陪凌江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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