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个意外让我爸妈双双过世,而我好在命大活了下来。
但也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正当我以为我一辈子都将在在病床上度过时,
我竟奇迹般的有了意识,也知道爸妈去世的真相,我决定报仇。
1.
“脉搏八十五。”
“呼吸恢复正常。”
手术室内我正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的摆布。
消毒水的味道,机器的声音,一切嘈杂的声音让人窒息。
手术灯强打在我的身上,我微睁着眼睛,大脑严重缺氧。
“我这是死了吗?”
“不,我不能死,我要报仇。”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我,这是我第六次被抢救。
突然心电监护仪嘀的一声,一条横线出现。
“医生,医生,病人没有心跳了。”
“快快除颤仪。”
十分钟后,我又被抢救过来了。
我足足在这张病床上躺了十年,父母的惨死依然历历在目。
我是夏氏集团的千金夏希,也是夏家独女。
如果不出意外,我今年应该接替了爸爸的公司,成为新一任的集团掌门人。
十年前我和爸爸妈妈坐着车赶去公司发布会现场,却在路上发生了车祸。
车祸的主导者就是我的姑姑夏采菊。
这是在我恢复意识后才知道的真相
她之所以不继续弄死我,而是悉心照料都是有目的的。
只要我还活着爸爸名下的房产珠宝,公司股权才不会被捐给慈善机构。
为了钱她当然不许我死。
我可不能让她潇洒得意,她欠我父母的命必须偿还。
我决定复仇!
夏采菊不知道我的腿其实早就能动了,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照顾我的医生是一个极其年轻面容俊朗的医生。
唯一知道我醒了的人,但是他却一直替我保密。
爸妈走后,夏采菊便赶走了家里的佣人,只请了钟点工洗衣做饭。
夏采菊不要佣人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每日都带回不同的男人,也为了跟他们能尽情的在别墅里翻云覆雨。
“来呀,快活呀。”
一路的嬉笑声直奔楼上。
夏采菊带着一个小鲜肉回来,白衬衫,西装裤,穿着尖头皮鞋。
男人肆意的揉撩她的身体,完全当我不存在。
哦,她们当我是个死人,她经常带男人回来的这件事我已经见怪不怪,在我醒来的这些年,她天天如此,不是在中午就是在晚上。
她很变态,每次搞这些事都要在我面前,纯粹是想恶心我。
“宝宝,你看她看着我,”
男人撒着娇,疯狂吸着她的脖子,她享受似的扭动着身子。
“小可爱,怕啥?她是个死人就算咱们在她大腿上划一刀,她都没知觉。”
我忍着恶心,但是我不能动不能让他们发现。
他们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打扑克,踹息声,挑逗声,恶心的刺耳。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我的轮椅下已经安了摄像头,我要好好的记录下这一切,到时送她一个大礼。
夏采菊在外界面前不是立贞节牌坊吗?人人都说她是好女人,丈夫死了这么多年都没改嫁。
她哪有什么丈夫?这些人设都是她自己营销出来的。
她的丈夫是个吸毒鬼,夏采菊年轻时私生活放浪,在和别人有婚约的情况下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爷爷一下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
至此爷爷在世时外界都不知道我们家还有这样一号人。
爸爸看她孤儿寡母可怜还接济她们,爷爷走后还让她回家,在公司给她安排工作。
要是这新闻被爆出来,她肯定会抓狂吧!
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代替我接管了公司。
2
完事后男人提上裤子走人。
临走时两人还在房门那腻歪了一会儿,年轻男人掐了她的屁股。
夏采菊故作娇嗔的跺跺脚,“讨厌。”
呕——
我差点吐了,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还学小姑娘撒娇,这动作只会令人作呕。
男人走后她怒瞪着我,“小希,你看啥?这辈子你是体验不到这种快乐了。”
夏采菊贱兮兮的看着我笑,说完又拿起床头的绣花针扎入我的大腿。
这痛觉我习惯了,每次她不开心就扎几下。
如果不是要收集证据我恨不得起来碎她一脸骂她是荡妇。
我得忍。
“哔……哔……哔……”
这时楼下传来车的鸣笛声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我那风情浪荡,堕了无数胎的表妹夏婉回来了。
她可是继承了夏采菊的优良传统,一样都没落下。
她跟随我家的姓氏,因为她是个野种,夏采菊跟那男人好时都不知道对方叫啥名。
“张嫂,张嫂,给我准备洗澡水。”
夏婉踩着恨天高咯噔咯噔的扭着腰上楼。
随手把包包一丢翘着二郎腿。
“人呢?”她很不耐烦的吼叫。
“婉婉回来啦,张嫂今天休假了。”
夏采菊一个热情的熊抱,夏婉起身撒娇。“妈咪,我想洗个澡。”
“你喝酒了?”夏采菊捂着鼻子打量着她。
“还不是跟客户谈生意嘛!”
她很会撒谎每次在外边鬼混就说谈生意。
她前几日也有带回一个男人,也是和她老妈一样在我的面前翻云覆雨,行为放荡。
母女俩一个德性,都是十足的变态狂。
“妈妈,那死人今天没有情况吧?”
夏婉问了我,夏采菊哼了一声,“哼……她醒不了,在我的眼皮底下她只能是睡着的死人。”
她俩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很好是我想听到的,录音可是把这些都录进去了。
两人唠嗑了一会儿,夏婉去了浴室。
夏采菊则是去给她宝贝女儿榨新鲜果汁。
我松了口气从轮椅底下拿出小型摄像头反复观看今天一天的杰作。
很满意,我笑了笑。
但这还不够,我必须还要掌握更多的证据。
下午趁着她们都出去,我悄悄的溜了出来。
因为我要去见一个人,那个和夏采菊一起参与策划车祸案至我爸妈死亡的公司财务部经理,李阳。
他可是夏采菊的情人之一,和她年纪相仿,但他有妻子儿女,但为了钱财地位甘为出卖身体出卖良知的人。
我雇几个小混混,叫他们去吓唬吓唬他。
“你们是谁?”小混混把他拉进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有人说你知道的太多了,叫我们买你的命。”
李阳一听,首先联想到的是夏采菊,这些年她干的事他没少参与,他怀疑夏采菊要杀他灭口。
李阳深知夏采菊心狠手辣,她可是连亲哥亲嫂一家都不放过的人,而他呢?顶多只算是个情人。
小混混把李阳暴揍一顿后,见达到了目的,几人就开溜了,李阳不敢报警,因为报警对他不利。
他当即掏出手机给夏采菊打去电话。
“你也太狠毒了,竟然要杀我,我告诉你惹急了我,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他果然上当,气得咬牙切齿。
电话那头的夏采菊一头雾水。
撒娇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要杀你,你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吓死宝宝了。”
呕——
两人在电话里说不通,很快就约了见面。
碰上头,李阳上了夏采菊的车驱车来到一家咖啡厅。
两人点了一杯咖啡就开始说话。
我也跟了进去,但我蒙着面。
正当我拿出手机准备录音时,夏采菊警惕性的瞥向我的位置,突然一个男人挡住了我的视线,